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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卷走欢快的口哨声,听这节奏就知道吹口哨的人心情多愉悦。
杨槐边吹边专注在后视镜里,把他喷足发胶的黑发三七分,梳齿轻轻在油亮的蓬松发丝上点过。
咋的看上去,能有几分九十年代小鲜肉的既视感。
“完美。哥哥我等会恩宠的漂亮妹妹有福气呀,世上竟然有我这样帅的男人,哪怕拥有过也能成为她们的荣幸。”
何憾生上岸顺手在垃圾桶把烟屁股掐灭,在副驾驶边站定,扫了眼周围后敲响车窗。
杨槐把车锁解开:“别磨蹭了,小莉快等不及了。”
何憾生弯腰进去,把椅子上的发胶罐拿手里看了眼又放进抽屉。
“换了口味?”
“小月今天来例假。不过她这回给我推了好货,照片那个波涛汹涌,稍稍实力不行那就是血光之灾啊,可你兄弟我是什么人,纵横欢场几十年,”他手掌微弯,成握住的形状,想象着丰满的□□,用力挥了挥,“啪啪,轻易拿下。”
车内充斥着杨槐放浪的笑声,何憾生被他感染似的,神色逐渐奢靡。
“那你可把住了,到时候别交代过去。”
“那必须的。”
杨槐发动车子,看着他觉得哪不对劲:“你就穿这个去?”
何憾生敞开手:“不可以么。”
杨槐笑:“我真佩服你我的哥,你真行的,哪有人像你这样一成不变,换来换去都是一身西服。”
“西装看着职业。”
“咱们现在是去鬼混,鬼混知道不,当然要穿的能多骚气有多骚气,又不是去奔丧,你干脆再打条领带呀,哈哈哈。”
“既然你想让我去奔丧,你先去死吧,死了我包你善后。”
“啊哈哈哈。”杨槐干笑,“开个玩笑嘛,我死了哪里还有比我牛逼的车手做司机。”
何憾生看着他,凉薄的嘴唇一如他的人:“我没有开玩笑,你考虑考虑。”
说完他还抬手拍了他肩膀两下,就像几百吨的坦克往下压。
杨槐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从来没有看出来过。
“三哥,我的哥,我错了还不成吗,咱们要一起勇闯天涯的,你身边没个打下手的怎么行。”他皱着张脸哀求,“啊哈,我嘴贱也能是优点啊,你看鹿鼎记的小宝哥不就凭一张嘴走天下。”
何憾生对他这番话没任何反应,而是随意指着前方的车辆:“超了它。”
一如既往地令人琢磨不透。
杨槐不乐意费那个脑子去揣摩他,人活着快活就够了。
“得令。”
他加大马力,改装过的车就像条贪吃蛇,在格子间那么大的街上穿梭。
在超过那辆指定的车辆时,杨槐火急火燎摇下窗骂街。
“我呸,你他妈开这么慢怕压死蚂蚁呀?!滚回你娘肚子开碰碰车去,耽误你老子的伟大前程付得起责吗?!”
随着骂音落下,对面车窗全部摇下,四位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一脸肃静地注视着他。
“又坑我。”杨槐惊觉转头,“这笔账抵消!”
何憾生气定神闲地点了支烟,仿佛身上并没有带着“家伙”,就算车被警察截停也不关他的事。
“你搞定后面先。”
“坐稳了。”
身后随之响起警笛。
杨槐能留在一向独来独往的何憾生身边,不是没有道理。
就好比他能在三分钟内甩掉身后的跟屁虫,并且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罗马皇宫在的这条街,经常停满了汽车。
豪气的,残旧的,都有。
杨槐四处找不到车位。
“这些个穷逼们,没钱还开车子出来打炮,老子尼玛还不能停车了。”
“下车。”
“停这里?”杨槐伸头瞧了瞧禁停标志,“别了吧,贴条就算了,把车托了那还不麻烦自己,别坑我了哥。”
“叫你下车就下车。还有,你之前瞒着我做的事一笔勾销。”何憾生收紧眼,“我像会坑自己人的人么。”
杨槐心里打顿,自知理亏:“知道了。”
他下车。
“嘿。”何憾生在车里喊他。
“啊?”
“关门呐。”
“哦。”
杨槐刚把车门带上,还没回过神想他要干嘛。
只见何憾生跨到驾驶位,尽管一直是杨槐做他的司机,他仍然很快摸上手。
松离合,踩油门。
车头哐当一声撞上在前面车位停得好好的车,硬生生把它挤出白色线外。
又霸道又狂妄。
哪像人干出来的事。
杨槐看得目瞪口呆,又一次对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肃然起敬。
何憾生从容得只当买了个位,掏出钱夹子数也没数,拿了一叠夹在那车的雨刷上。
“这不就搞定了。”他理所应当的样子一点不嚣张,“用用脑子,别他妈整天只知道泡妞。”
“懂了。”杨槐抬手,“跟你比我简直是五好青年。”
“五好青年这会儿在家闷头大睡。”
“得,我回去睡会再来。”
杨槐看着何憾生先进去,他连忙把雨刷上的钱抽出来,估摸了下上千了。
他看了眼轮胎都快磨平的丰田,就着一脚踹上去,“便宜你了。”从中抽了几张,找了个信封纸样的东西把剩下的钱塞进去,再夹在老地方。
“臭小子。”有人大声一喊,“干嘛呢?”
杨槐听到熟悉的声音吓得手抖,转过身扬起笑脸:“哥,二哥你怎么在这了?”
何大伟眼睛一横,快拉到鼻尖的眼袋对着他:“谁跟你哥俩好。”
杨槐打嘴:“叔,叔。”
“臭小子,颂帕交易给假料。”何大伟拿手指着他,“我年过半百的人好好空调屋不待,信你在那蹲了五个钟头,人毛都没有看到一根!”
“对不起对不起叔,害你白跑一趟,但这真不怪我,三哥就是和我说了一嘴,我也纳闷啊。”
“你小子别是跟那个混球合伙糊弄我。”
“我怎么会,给我一百个胆都不敢,您可是我叔,嫡亲一样的叔。”杨槐拍拍他的胸,“消气消消气。”
“去去去。”何大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你们来干嘛的。”
“洗澡按摩。”
“就这?”
“是,真就洗澡按摩,要不叔跟我们一块?”
何大伟推了一把他的头:“臭小子还想祸害人民警察。”
杨槐问:“那您这是……”
“路过。”
“那我就放心了,别按一半您这带人冲进来,给人吓唬的……哈,那叔我去了啊。”
“滚去吧,诶我警告你自己搞那玩意,别把我们阿生带坏了,惹出祸看我不弄死你。”
“是是是。”杨槐当着面点头哈腰,回头就在嘀咕,“还不知道谁祸害谁呢,我一五好青年过的容易么我,天天跟着一变态。”
他嘴上这么说,一进洗浴中心不知道多亢奋。
当晚罗马皇宫的营业额飙升到一个高度,镇店之宝的酒都被拿下。
吃饭、泡澡、按摩一条龙服务。
经理亲自端酒到按摩房,一口一个生哥,比叫自家老婆都亲热。
何憾生把他打发给杨槐,后者一边和他嘴炮,一边和小莉打情骂俏,两头都不误。
“槐哥,这酒还合你口味吗?”
“合!几块金表的价格,当然好喝啦,”杨槐躺在床上,对着正给他按摩的小莉飞吻,“不过还是小莉最合我胃口,正点。”
“咦,好色鬼。”小莉掐了他一下,“再这样不给你按了。”
“好啊,咱们去干点别的。”
经理顺着话说:“两位按完了,后面我给你们安排上?楼上两间总统套房东西都弃全,这两个妞是带上去还是?”
给何憾生按摩的妹子心生一喜,服si的客人千奇百怪,偶尔遇上相貌出众的已经难得,何况是何憾生这样无论从外表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的极品。
她雀跃的心境,忍不住摸着xinggan的脊椎,一路下滑,赤luoluo的暗示。然而才卡在尾骨,一只手不留情面地把她打开。
“用力,没吃饭啊。”
“是是,不好意思生哥。”
杨槐看着那姑娘被吼老实了,笑道:“我生哥看不上普通货色,他好的那口,没几个敢跟他玩。”
“槐哥开什么玩笑,二位既然来我这儿,我肯定要把你们安排妥妥的,包你们满意,今天来明天还想再来。”
“哈,你还挺有诚意。”杨槐勾勾手指,凑在他耳边说,“我老大喜欢一些重口味,别的不用你安排了,找个扛糙的就行。”
经理不知道具体情况,心里有些虚:“这……”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屋外争吵的声音传来,他连忙脱身。
“两位我去处理一下。”他临走警告了那妹子一眼,“你把生哥伺候好了。”
“还是经理呢,这点承受能力怎么发家致富。”
何憾生冷笑:“人挣钱比你容易多了,动动嘴皮哄得你团团转,傻子。”
“开玩笑,论嘴炮哥还没输过。”杨槐在人屁/股底下揩油,“是吧小莉,哥哥的嘴厉害不厉害你最清楚。”
小莉对他满是颜色的话,接的游刃有余,时不时再欲擒故纵一下。
画面香艳四/射。
就连给何憾生按摩的小妹,见惯了风月场面都耐不住这样调笑,身子都要酥化了,可何憾生依然无动于衷。
房外的争吵越来越厉害,杨槐好奇瞥了一眼,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立马从床上蹦弹起来。
“我/操!”
大开叉的屁股、腿,线条见到就移不开眼。
“别别别杨总,是我们招呼不周,这姑娘刚来不懂事。陪杨总吃个宵夜能把你怎么着,还想不想干了。”经理把女服务员往前推。
杨槐色迷迷盯着人旗袍包裹紧实的臀,嘴上吊儿郎当说:“呦,本家的啊。”
“嘿,忘把门带上了,不好意思吵着你了槐哥。”
杨槐摆摆手,凑到女服务员正面去瞧人家,拖着下巴说:“今天走的什么运,遇见的妹子身段一个比一个勾人,就这脸长得寡了点。给哥笑一个?”
“你谁啊一边去。”叫杨总的把杨槐一把推开,“这老子瞧中的人,老子包了她。”
杨槐挡住去路:“啧啧,大妹子想要人帮忙不,叫我一声哥哥,哥哥就帮你把这块肥猪头赶走。”
对面的女人一脸寡淡地看着他,不发一语像块木头一样。
猪头杨怒了:“我嫖个鸡关你屁事,你算老几。”
杨槐勾手拿女人的胸牌瞧了瞧:“芊芊是吧,是出来卖的么?”
还是没有回答。
“看给人吓的,说不出话了都,想逼良为娼啊。”
“关你屁事。”猪头杨怒气冲冲扯上芊芊,一掌拍到按摩房的门,“今天你不跟老子走也得走!”
芊芊被拖着路过大开的房门,寡淡地看着里面一男一女,对上何憾生斜来冷漠的眼神,依然面不改色。
直到错开,两人都没移开交错的目光。
下一秒。
门框扒上四根白皙的手指,透亮冷清的脸再次出现。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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