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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寒夜幽静,墨黑般的夜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鹅毛样的雪花飘落的声音,被极速奔跑和喘息的声音掩去。

陆锦行一路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很快他就被送入一间热气充足的屋子,奴仆将他毫不怜惜地放到地上。

热气扑面,让他有短暂的懵怔,然而在听到落锁声音的刹那他又彻底惊醒,身体僵硬,指尖却发着抖。

同时,他听到了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脚步的主人带着像是卡着痰的黏糊嗓子说:“这陆大小姐还真是够意思,我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把人送来了。”

女人打量着因惧怕不停向后移动身体的陆锦行,只见他退到墙角,再无可避之地。

“啧啧,原来是个盲眼的,这等残缺美人我还是头一回见着,起初陆大小姐说我还不信,今日可真是开了眼。”

说话这人正是先前与陆锦绣会面的陈老板,此人极为好色,且有一个怪癖,专喜那等身有残疾的男子。若是遇到身体健全且中意的,甚至会将人玩残了以满足她对残缺美的喜好。

“小公子,别怕,跟了我以后定让你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女人终于欣赏够了眼前怯怕到发抖的猎物,上前伸出了猎人的爪牙。

“滚开!别碰我!”

被陆锦行打开手的女人揉了揉手,舔了舔嘴角,好不容易想怜香惜玉一回,被这么一打顿时失了耐心。不再多言,一把将人捞起,狠狠丢到了雕花大床上。

酒色早已掏空了女人的身体,只是抱着人走了几步路,她就累得深喘个不停。

同时,她粘稠的目光盯在陆锦行姣好的身体上,眸色是越来越晦暗,随之掏出补丸吃了两粒。

陆锦行慌急之下企图爬下床,女人见状掏出粒不知是什么药丸强喂到了他的嘴里,他抗拒着不依,却被女人死死捏着下颌强迫着咽了下去。

受此屈辱,往日再是淡然坚强的人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喊着“妻主妻主”的,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闻言女人不耐烦地给了他一耳光,唾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男,原来都已经嫁了人,那还装什么装!”

陆锦行被这一巴掌打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可还是拼着命推拒女人,只是受着药物的影响,他的手脚变得软棉无力根本推不开。

不仅如此,他的脸色也愈渐红润,透着热气。

女人对此满意极了,咂咂嘴,摸上了他的脖颈。

……

封九用轻功先一步上了山,飞檐走壁寻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端倪,飞身落入一片有守卫的院落中。

紧跟的阮萱顺着封九的身影也跑了去。等她上气不接下气到了院里时,飘雪的空地上已是横七竖八的护卫。

阮萱只是短暂地瞥了一眼,便用极快的速度奔向已经被封九一剑劈开的房间。

一入房间,阮萱先是被眼前刺痛心脏的景象怔了一瞬,随即猛冲过去。

“锦行!”

阮萱赤红着双眼拉开压在陆锦行身上的女人,女人很快又被封九一掌打在胸口,连喊都来不及喊。

因药物迷糊了神智的陆锦行此时口中还在喃喃地喊着:“妻主……救我……”

阮萱听着心如刀绞,抱着颤栗不已的陆锦行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陆锦行怔了下,方才恢复一点儿神思:“妻主,你来了,我……好怕……”

“别怕……没事了。”阮萱伸手抹掉陆锦行眼角的泪,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

稍稍安抚了怀里的人,阮萱查看陆锦行的情况,只见他的肩膀和胸口有不少殷红的痕迹,看起来像是掐的,再看他脸红成这样,阮萱再也忍不住一拳锤在床板上。

这时,她瞥见了落在床褥上的药瓶。

此时此刻,她眼底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一把抓起药瓶,拔出身上的匕首,向已经被封九打得人事不省的女人走去。

霎时,匕首插入手心拔出,再钉入另一只手,如此泄愤之后还是怒火难抑,她又狠狠踢了女人几下,才把药瓶里的药丸全部灌倒了女人嘴里。

做完这些,阮萱深吸一口气:“封九,锦行的状态不好,我得找个地方,给他……解了药性。”

闻言封九愣了一瞬,眉头皱了皱,纵然她对阮萱没有照顾好少庄主极为不满,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沉思片晌,封九点了点头。

随后阮萱脱下身上的外衫披在陆锦行身上,顶着风雪,先一步出了屋,走得几步,又听屋内一声惨叫,封九才提着带血的剑走了出来。

血滴在暗夜白雪之上,阮萱冷冷地收回目光。

大雪骤降,已至深夜,云灵寺山脚下的福运客栈正要打烊,却被一柄剑卡住了大门,店小二惊怔之下,只见一个面露焦急的女子抱着人挤了进来,二话不说丢给她一锭银子。

“住店,两间上房。”

不等店小二回话,阮萱已经抱着人快步上了楼。

将人放在床上,阮萱摸着陆锦行像是被烫熟的脸颊和额头,才知道这人热得有多难受。

她恨自己恨到要死,可是眼下还不是自责的时候,盯着眼前扭动且不安的人,阮萱下意识地滚了滚喉咙,伸手抚摸着那片如玉般滑顺的脖颈。

慢慢的、虔诚的吻在陆锦行的颈侧。

陆锦行不停地唤她“妻主”,声音软绵绵的。

阮萱的心亦跟着颤栗,魂思激荡。

……

蓦地,像是烟花在璀璨的夜空炸开,漆黑的房间归于沉寂,阮萱一身薄汗贴在身上,后知后觉地感到寒冷。

取了透着皂角香气的干净被褥将人拢在怀里,细细亲吻着陆锦行溢出薄汗的额头。

身体冷静下来,心却灼烫。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阮萱的嗓子透着疲惫的沙哑,半晌,脸上滑下了由热转冷的泪水。

此时的陆锦行并不知晓阮萱那颗被快乐与忧思折磨的心脏,他仍是迷迷糊糊的。

他闭着眼呼出热气,半梦半醒地嗅着阮萱的脖颈:“妻主,是你吗?我好热……”

“热吗?我给你扇扇。”阮萱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嘴上说扇风却压根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没多久,揉皱的被褥滚到冬夜寒冷的地板上。

......

店小二得了一锭银子,心说当然得把客人服务好,于是她特意烧了一盆炭端去拐角处的天字三号房,只是越靠近越觉着奇怪,不知哪儿传出些怪异的声音。

等到真正走到门前,隔着听了一会儿,她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这种时候,她万万不能去打扰啊!

如此想着的店小二默默转身,走了几步,又觉着炭都烧了不能浪费,不如给天字二号房的客人吧,反正这几人都是一路的,就是不知道几人是怎样的关系了。

于是乎,她便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然而过了许久都无人开门,店小二不得已只能端着炭盆走了。到了后院放下炭盆,眼皮一抬,只见客栈屋顶赫然站着一个黑影,吓了一跳的同时定睛一瞧,可不就是本该住在天字二号房的客人。

此时,迎风而立的封九紧绷着脸,脸色极为难看。

明明她都上了屋顶,怎么还能听见两人的声音,要不是顾及少庄主,她非得将那女人丢到寒夜里冻上一整晚!

-

这一夜委实过得荒唐放纵。

阮萱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抱了陆锦行,很是突然。但转念想起差点失去他的痛苦,却又后怕得不敢再去深想。

昔日她总是不知自己为何会穿到书里,但是此时此刻,她却是无比庆幸自己来了,更庆幸成为陆锦行的妻主。

护他,爱他,那些他本不该经历的苦痛屈辱,阮萱都将为他尽数阻挡。

或许当下她做得尚不够好,但余生都会为此而努力。

阮萱盯着帷幔,暗暗发着无声的誓言,睡在她肩膀上的人轻轻动了动。她低头看去,只见陆锦行抬起光裸的手臂揉了揉眼睛。

“妻主……”这一声软绵绵的,有点儿有气无力的感觉。

“……醒了?”将方才的愁思拂去,阮萱取过今早托店小二买来的干净衣裳,眼观鼻鼻观心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了出来。

她面上端得镇定,其实还是难为情的。而陆锦行被捞出被褥,过了醒来时的恍惚劲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了。

偏生他眼睛又看不见,只知自己约莫是没穿衣裳的,当阮萱那双沾染微末凉意的手指触上同样凉软的肌肤,陆锦行骤然慌了神。

竟是下意识挣扎起来,一推一避,“噗通”一声,白晃晃的身子就歪到了床沿下。

并未阮萱不想扶他,实在是他身上没个勾处,皮肤滑得跟豆腐似的,于是……便眼睁睁地看着夫郎摔了个“屁股墩”。

“噗——”

陆锦行给摔懵了,听到女子一声轻而压抑的笑意时,蹭地一瞬,红了满脸满身。

又慌又羞,跌坐在地上的男子一身殷红痕迹,于润泽晨光下,无处遮掩。

忽然,他像是泄气一般,竟捂脸哭了起来。

阮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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