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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

木质大门上挂着的风铃随着开关门的动作轻轻撞击,声音轻脆,悠扬悦耳。

帅气的服务生把15号桌焦糖玛奇朵和拿铁放进托盘,脸上职业性微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角落那桌。

“您的拿铁。”服务生把拿铁放到右侧哪位西装革履的男士面前,再把另外一杯放到他对面那个娇小的女生面前,“您的焦糖玛奇朵。”

“谢谢。”郝甜对他笑了笑,严有乾微微颔首。

服务生熟稔地把拖盆背到身后,冲他们微微弯腰,微笑着离开。

严有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片刻后放下杯子,看着对面的小姑娘:“这家的甜品很有名,甜甜喜欢吃甜食吗?”

郝甜也捧着杯子抿了一口,嘴边儿立马粘上一层奶泡,严有乾一笑,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擦了擦嘴唇,把杯子推到一旁,正襟危坐:“严叔叔,我有话想对您说。”

严有乾叹了口气:“不用说了,从你开始改换称呼,我就知道了。”

郝甜愈发觉得不好意思,手指扣着杯柄,盯着落地窗外投射到桌面的调皮日光。

“你和你爷爷的性格很像,很有原则,以前无论我怎么让你叫我一声严叔叔,你都尊称严总,现在你主动叫我叔叔了,我很高兴。”严有乾看着郝甜的目光充满了慈爱,也有几分隐晦的内疚。

离开家几个月,郝甜也想爷爷了,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他和爷爷从前就认识?她当即问道:“您以前就认识我爷爷吗?”

说来也是奇怪,当初他找到爷爷,提出请保镖的要求,而她爷爷当时的态度和说的那番跟闹着玩似的话——现在想想,她爷爷和严叔叔就像在她面前演了一出二人转。

严有乾从桌面上拿了一包砂糖,撕开后全部倒入杯中。

郝甜面带疑惑,她犹记第一次见面,她用自己也舍不得吃的麦芽糖待客,叔叔婉拒时,明明说不耐甜呀。

“我不止认识你爷爷,其实我还认识你。”严有乾抬起头,突然说道,“在你五岁……不,四岁时,我就见过你了。”

郝甜吃惊不已:“四岁?!”她四岁时严叔叔就去过青山村了?那他上次为什么又说他是第一次去青山村呢?

想到这,她皱起了眉,满脸不解地看着他:“可您上次明明说的是‘初次见面’。”

严有乾说出口就后悔了,闻言苦笑,透过她的面容似乎在看谁:“上次确实是我第一次去青山村,除此之外,我还见过你两次,在你四岁和五岁时。”

“严叔叔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从出生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青山村啊,如果上次是您第一次去青山村,那您怎么可能见过我两次?”郝甜越听越疑惑。

严有乾欲言又止,最后深深叹了口气,结束这个不在意料中的话题。

郝甜心痒难耐,她想询问,但也能看出他无心多说,也只能作罢,打算放寒假时回去问爷爷。

这一杯咖啡喝得实在不痛快,郝甜捧着杯子,整个人都在走神。

她对四五岁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自己见过他,或许更准确来说,她对十岁之前都没什么记忆。

对于记忆不好这件事,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都知道,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以前的事情无人再提,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去探究的想法。

生活的好好的,每天开开心心,又有谁会没事儿去想以前的事呢。本来就没有记忆,连能回忆的人和事都没有。

严叔叔真的见过她吗?

四五岁的她,不是在青山村,又是在哪里见到的?

严有乾收拾好情绪,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了,保镖这个事情,原本就是一个托词,是你爷爷想让你出来见见外面的世界,多交一些同龄朋友,体会这个年纪的小女生应该有的校园生活,所以打电话拜托我帮忙照看,正巧当时我也为严野的事情烦心,于是我和你爷爷一拍即合,你爷爷担心你不愿意离开家,就演了那出戏。他说你是个有责任感的孩子,这样匡你比较保险,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因为严野保护她受了伤,这个满心满眼都在为家乡着想的小姑娘便内疚不已,觉得已经对不起他出的“价格”,主动提出想要结束这份“工作”。

这实诚模样,真真是让人满心喜爱啊。

再思及她和严野之间那种过来人都懂得气氛,他的目光愈发和蔼。

“这件事你爷爷原本打断等你放假回家再告诉你,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叔叔不愿你多想,严野受伤的事是个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更不要内疚。”

郝甜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意思?她只是想辞个职而已,现在告诉她她的“工作”根本就不存在?

若非大山里没有网络,她爷爷连个老年机都没有,她这会儿已经摸出手机打电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就为了匡她出山,搞出这么多幺蛾子。

什么为了狗蛋二汪三丫四花能读上书,什么为了下一代能见到外面的世界,在党的光辉照耀下成长为一个有用的人,希望她勇敢地踏出家门,走上赚钱修路的康庄大道——啊呸!

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难怪严叔叔对她有求必应,连提出要台电脑和他儿子游戏结婚都二话不说就同意……她就说,哪有这样的老板,也太不靠谱了。

那她周末还要不要对严野坦白自己接近他的真实目的啊?

原本已经决定坦白一切,认真道歉,从此挥别过去,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和大家交往,现在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她要坦白的事情从根本上就是两个大人匡她离家的托词?

郝甜一张脸五彩斑斓精彩至极。

保镖这个事情无论真假,可放在严野身上,从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便是不纯,她必须要道歉。

如果严野生气,那就、就把叔叔推出来挡火!

这番对话让郝甜对自己“失职”的愧疚感不再那么强烈,这大概也是严有乾的目的。

老狐狸一贯会琢磨别人的心理,尤其是像郝甜这种纯洁无比的少年人,他一看一个准。

郝甜离开咖啡厅后,他续了一杯咖啡,大概半个小时后,老严推开咖啡厅大门,携着一个装着现场出事照和施工资料与吊灯材质的资料袋走了过来。

老严坐下,直接把资料袋丢到他哥面前,自己点了一杯咖啡和三明治自顾自填饱肚子。为了收集这些资料他一晚上没合眼,又困又饿。

意外发生的次数多了,那这件事是意外的几率比意外本身还要低。

从上次体育馆对方对郝甜毫不留情下手的态度来看,对方已经丧心病狂至极。

从严野的叙述中,当时若不是郝甜躲得快,被棒球棍击中头部的后果简直不能想象。再加上这次的意外,对方已经明显陷入疯狂。

“工作人员排查了吗?”严有乾翻看资料,十四中的一应设施在安全保障上从未出过意外,就连教室里那扇每天都在担心会掉下来的风扇依旧十年如一日地好好待在上面,何况是出事的大吊灯。

“还在排查。”老严咽下三明治,如实道:“这段时间学校人员流动情况复杂,不太好查。”

因为校长力求在方方面面压倒隔壁一中去年的校会盛况,这次十四中的校庆排场搞得相当大,为了能如期举行,学校花高价从外面请了一批日结工,对于这类流动性极大的人群,劳力是上去了,可在安全性上肯定有着一定的缺漏。

吊灯本身质量没有问题,渠道也没有异常,有问题的是被动过得天花板。

而想要从这方面开始查,实在有些困难。

在这一个月中,进出后台的工作人员数不胜数,如果为了严谨,不单单把目光放在嫌疑最大的工作人员身上,再加上学校的学生、师生、保安,想要揪出嫌疑人,无疑是天方夜谭。

他们千防万防,也实在没有想到对方的行事已经疯狂至此,毫不顾忌是否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这也是他们开始担心的事,他们害怕对方行事愈发无所顾忌,早晚有一天会伤害到和严野交好的朋友。若真是如此,如今好不容易能接受他人接近的严野,可想而知,他会回到当初,独来独往,行事孤僻,性格易怒暴躁。

他们无法接受严野身边的人被伤害,更无法接受,严野他伤害自己。

沉思片刻,严有乾沉声道:“多派些人在暗中保护郝甜,这两次的事与其说是冲着严野去的,不如说……是冲着她去的。”

老严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猜测,或许对方已经知道了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

这个猜测实在让人心惊,这也是严有乾最担心的事。

他还有一些话没有告诉郝甜,她爷爷其实在早些年就想把她托付给他,只是无奈于她当时年龄太小,没有自保的能力。

对她的长辈而言,有着同龄人、和汲取知识的学校,与交通便利的城市才是她该成长的地方。

可因为当年那个意外,外面这个五光十色的精彩世界对于尚且年幼的她而言,不是童话,而是会吃了她的野兽。

严野当年被绑架便是一个暗示,有人正藏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只待他们稍有松懈,便伺机而动,便扑上前狠狠报复。

毕竟,相比他们严家人,那人更恨的,是当年屡次坏他们好事的母女俩。

而他们严家,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也是那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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