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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襄庭回乡了。
在他看来,凡人的回乡仪式有些浮夸。
就是在仙门大比中夺得魁首,回到宗门时仪式也多浮夸,也就与师尊、宗门弟子等一同踏剑而归,回到洞府继续修炼、比试后研讨切磋罢了。
而如今衣锦还乡,经过州府时,州牧大人为他接风洗尘,在宴席上指点官场行事,就让他骑着马,接着鸣锣开道在前、舞狮舞龙在后,绕着州城游走一周,让州里百姓都一同喜悦同乡人里出了一位武状元!
到了清宁县,不但同样的绕县一周,王县令也亲自动身,要送他回家。
回到村里,任襄庭又绕村一遍,穿着状元红袍,戴着状元冠,骑着高头大马,两边衙役举着“回避”“肃静”开道,敲锣打鼓的,后面跟着一串舞狮舞龙的队伍,还有县里跟过来的大人们师爷们,热热闹闹的回家。
实在太浮夸了。
而在他身后,跟着来的王弥典也在队伍里真心实意的笑着。
他本来不想来,是被他爹拖着来的。
他明明都跟爹说了,任襄庭夫郎有亲戚在当他的妾,任襄庭就首个排挤他,弄得所有一起上京的举子们都不跟他说话。
可是他爹还是揪着他耳朵让他来,还说县里就出了两个举人,怎能不交好,到时候方便官场上互相帮衬!
于是王弥典还是被他爹揪着来了。
来之前,王弥典有去看望过流掉了孩子的贺朝云,看着贺朝云流产后那副苍白、虚弱的模样,觉得甚美,我见犹怜,王弥典有些喜欢,又问他和任襄庭是什么关系。
当时贺朝云听到王弥典问起任襄庭,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一样,完全不敢开口。
他已经没了孩子,不能再让王公子厌弃,让王公子怀疑他与任襄庭有私情了。
王弥典见贺朝云不答,还以为自己问得不清楚,便问道:“你家哪位貌美的亲戚和任襄庭成亲?比你还貌美的。”
贺朝云奇了:“嫁给任襄庭的,不貌美,只是胡人生的孩子,是我的堂弟。”
王弥典神色更为古怪:“胡人生的孩子?不貌美?可是任襄庭日日赞美他甚美,把很多人送去的美人都拒绝了,还说那些美人都不及他夫郎万分之一。你堂弟他真的不美?”
贺朝云听着任襄庭拒绝美人,心中泛酸。
要是他没有退婚——
不对,他堂弟算什么美人啊,就算他退婚了,任襄庭竟然也对他思慕至此,为了他的名声勉强娶了贺昭慕,还无心京城里的各色美人。
贺朝云强打精神,一边琢磨着旧情复燃的可能性,一边回答说:“真的不美。”
王弥典又问:“那你跟你堂弟有什么过节不?他一听到我娶了你,就和我不对付。”
贺朝云听了这话,哪能不多想。
这分明就是,任襄庭还在意着他呀!
王弥典见他支支吾吾,追问:“有很大过节?”
“没有吵架过,我堂弟从小寄住在我家,吃我家的穿我家的,哪会与我吵架。我也从不和他吵。”贺朝云如实答道。
不过是压着贺昭慕干活罢了,贺昭慕被他们家养大,干点活又如何?
而且,他都把状元夫君让给贺昭慕了,贺昭慕感谢他还来不及,有什么立场上他的眼药!
王弥典见他面色数变,皱眉道:“我再说一遍,本来任襄庭对我态度还行,我一提起你是他夫郎的亲戚,他马上就不理我,你还说你和你堂弟真的没过节?”
贺朝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被子下拳头握紧,决定放手一搏:“他本来想求娶于我,但我一直没意愿嫁给他,他太粗糙了,我只喜欢夫君你。而他求娶不成,转求我堂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才对夫君有些不喜。”
王弥典听了,这便有些得意了。
那任襄庭得了武状元又如何!
喜爱的哥儿还不是连武状元的夫郎都不做,嫌弃任襄庭太粗糙,主动委身给自己当通房。
王弥典满意了,摸了摸贺朝云那苍白好看的脸,笑道:“这回你辛苦了,下回怀上,我就向娘亲请示,给你个名分。”
贺朝云柔弱地道:“谢谢夫君。”
可是王弥典又不满意了:“但你竟然不会字?任襄庭那家伙被文举人捧着求墨宝,那字迹,写得比你夫君我都好看,他还说是夫郎教的。你刚说你堂弟吃住都在你家,怎么你不学字练字,你堂弟写得那么好。”
贺朝云又懵住了:“我堂弟他会字?难不成是跟我那考科举的弟弟偷学的?他连纸笔墨都买过。”
这听在王弥典的耳里,就更不满意了。
任襄庭夫郎没有用纸笔墨练过字,都能把任襄庭的字教得好看,他通房反而不会字!
贺朝云听到奚落,垂下眼睑,被子底下的手暗暗绞碎了帕子。
……
王弥典今日来送状元回乡,就像特意瞅瞅,任襄庭口中甚美的夫郎究竟长什么样。
一看到,王弥典就笑了。
这么丑!比他通房贺朝云差远了!
一想到任襄庭求娶不得的哥儿,有状元夫郎都不当,还竟然主动勾引他、在他房里当通房,王弥典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得也特别真实。
不过来送任襄庭回乡的人实在太多了,任襄庭根本没注意到他笑得真诚不真诚。
他只看到了,他的师尊。
贺昭慕早就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
同时在等的,还有高兴非常的乡亲们,还有被乡亲们和武者们收拾一番、拄着拐杖勉强行走的任父。
任襄庭一下马,立刻飞奔过去,把很久没见到的贺昭慕拥入怀中,脸有些羞耻地埋在贺昭慕的头顶发间,道:“这里都说要游街,让你久等了。”
贺昭慕小声说了句骚话:“也没多久,我做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好像我一直贴着你一样。”
此时乡亲们都在看着呢!
师尊越来越出格了,任襄庭耳尖通红,但是脸有点抬不起来,但是这样说悄悄话的确挺刺激的。
任襄庭忍了忍,忍不住也小声道:“我要贴着真的你。”
贺昭慕脑袋蹭了蹭,双手拥得更紧了一些。
敲锣打鼓的见他们抱得久,便换了首婚宴上喜庆的曲子。舞狮舞龙的围着他们生龙活虎的跳动,任父看得乐呵,肩膀夹着拐杖,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封到处派了起来,乡亲们纷纷领红封,讨了彩头,说着吉祥的恭喜话。
任家充满着一片欢乐喜庆的气氛,乡亲们领完红封,又纷纷恭喜贺昭慕:
“我们早说了,状元郎从前特别喜爱你,舍不得让你干活,怎么会当了状元就不认你!”
“说你丑的人不但不许来吃婚宴,还不许来吃状元宴!”
“说什么丑啊,状元的夫郎这么美,我听和任兄一起出发上京的举人们说,任兄从出发上京那天开始,每日盛赞,每一天都赞他夫郎长得甚美,离开了甚是想念,提笔写字赞美夫郎是夫郎教的,比武时不许近身不许弄脏衣服,因为是夫郎亲手绣的。今日一见,果然很美!”
就任兄的眼光独到,任兄的夫郎,任兄觉得美不就行了。
把任兄说过的话说出来,他夫郎肯定高兴,那任兄也高兴。
贺昭慕无奈地望了任襄庭一眼,眉宇间是娇嗔而高兴的,任襄庭见之心喜,望了眼说他夫郎好话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我记得你是和我一届武举的?”
那人兴奋点头:“对!但是没考上!刚刚的是听武馆里的兄弟们说的!”
任襄庭望了他一眼:“来,演练一番,我帮你纠纠毛病。”
“求之不得!!”
于是,在答谢乡亲父老的状元宴上,村里的小伙子们、说贺昭慕好话的武者们、邻村的猎户们,都有幸得到任襄庭的指点。
特别是说贺昭慕好话的,在猪圈旁边扎根帮忙看猪的,任襄庭给的精力最多。
而各种兵器上面,任襄庭也能指点一二。
因为练剑几百年太单调,剑修也会练习其他兵器,通晓每样兵器的特点。不但百般武器样样精通,琴棋书画也略略懂得,各家法术都略知一二。
看在乡亲们的眼里——
任襄庭果然是武状元!
天赋了得,什么兵器都懂!
果然是去过京城开过眼界的状元郎!
状元宴上,任襄庭这边忙着指点武艺、答谢乡亲,贺昭慕那边,则忙着被乡亲们恭贺。
连这回又没考上秀才的贺家都来了,对贺昭慕亲亲热热的恭贺,说“恭贺堂兄的夫君考中武状元!可否带弟弟去京城寻觅名师?”
贺昭慕却面露惊奇:“堂弟啊,你改性子了,骂了我十几年,今天倒是不骂我了。”
贺家老二:“…………”
贺家老二强颜欢笑:“瞧你说的什么话,你的夫君考了武状元,多么大的喜事,我骂你做什么。我从前顶多,也就是,随便说两句。”
贺昭慕丝毫不给面子:“嗯,骂了几十年是随便说两句。”
这话说得音量不大不小,但宴席上坐在身边的县令夫人听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状元夫郎,是她要交好的对象。
县令夫人给贺昭慕倒了杯茶,帮口道:“落魄时不交际还骂你的亲戚,你发达就凑上来了。这种人理他作甚?来喝口茶,消消气。”
贺昭慕接过,笑道:“谢谢县令夫人。”
这,看得贺家老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特别是,当他得知,这位夫人就是当日贺朝云出嫁、没跟他们见过面的县令夫人时,贺家老二就更羞耻了。
县令夫人还真是从头到尾都看不起他们家。
因为任襄庭争气,才看得起贺昭慕。
总之,是他哥哥贺朝云把任襄庭正室的位置让出去,才让贺昭慕捡了大便宜!
贺家老二便当场骂道:“要不是我哥哥把正室的位置让了给你,你还能对我这样?我亲哥肯定同意!”
贺昭慕还真没想过贺家老二这么敢说,他瞅了一眼县令夫人,转头问贺家老二:“你现在说这话,难道是你哥哥见我夫君发达了,他后悔了,就想捡起从前他毁掉的婚约,把襄庭正室的位置抢过去?那让他来,当着县令夫人的面,和我夫君去说,看我夫君同意不。”
县令夫人还以为贺昭慕当她是县令父母官,所以才请她见证。
岂料,同桌上的夫人提醒她:“他哥叫贺朝云,嫁到你们家了。”
县令夫人:“…………”
贺家老二顿时哽住,感觉给哥哥捅了篓子,不敢去看县令夫人什么面色,反正就骂贺昭慕:“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任襄庭到时候上京当官,京城多美人,你不努力提携我帮我找名师,你看你一介农夫,怎么守得住正室的位置?”
任襄庭那边教着教着,见贺家老二竟然在贺昭慕面前大放厥词,便皱眉冲了过来,直接把贺家老二拎了出去。
贺家老二:“???难道我刚刚说的不对?”
任襄庭不悦道:“管你说了什么,就凭你在我的宴席上骂我家夫郎,我就把你丢出去。你是我夫郎的堂弟,我才给你一次面子,再来一次,我就直接扔你了。”
贺家老二气得脖子通红,却是不敢说话。
贺昭慕从前十几年都唯唯诺诺,是家里最听话的人,是他骂惯了的。而任襄庭——
他打不过qaq
任襄庭丢完人,回到贺昭慕身边,轻声细语道:“他刚刚怎么你了。”
贺昭慕只是笑,瞟了任襄庭一眼:“你夫郎还能坐着被人骂?他刚刚被我骂得恼羞成怒,说不过我,在傻乎乎的揭自己短。”
任襄庭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道:“那就好,所以我刚刚只是把人丢出去了。我们很快上京,住官家赐的宅子,这人以后都不会见到。”
贺昭慕眼神勾引,却微微低下头,仿佛是被夫君宠爱得羞涩的模样。
同桌的夫人们见了,都看得出任襄庭多么喜爱他的夫郎。
那边县令夫人听到这件尴尬事,不知道怎么和贺昭慕开口。
贺昭慕当即就说:“我寻思夫人都知道了,还是说开了好。夫人不必介怀,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互不相干。我就要跟夫君一起到京城去,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哪有什么重要的。”
言下之意,对贺朝云,他不会特别照拂,也不会特别仇恨。
贺昭慕说罢,拍了拍任襄庭的手,道:“夫君,你继续和乡亲们切磋武艺,刚刚你这样神武的把人丢出去,我这边没人敢得罪我。你放心去,切磋之后记得好好吃饭。”
任襄庭笑了,“嗯”了一声,又低头亲了贺昭慕一口,才离开了。
看在县令夫人的眼里,她又懂了。
对任襄庭来说,贺朝云都嫁人了,他现在宠爱的是在微末时嫁他的贺昭慕,对夫郎百依百顺、爱重又爱护,哪里有贺朝云什么事。
不过,县令夫人仍是不放心地问:“那,我那不肖儿子夺人之好,状元郎是否会——”
贺昭慕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都说过去了,见不到他的话,我夫君根本想不起来他来,见了还膈应着。”
顿了顿,贺昭慕勾唇补充:“如今,我夫君每天想的都是我。”
县令夫人:“好,看得出来。”
明明贺昭慕刚刚被亲得羞涩地低头,不是这样得瑟地炫耀恩爱的!
连不远处男桌那边的王弥典见了,也隐约觉得,任襄庭很宠爱他那貌丑夫郎,连听都不听别人骂了什么,反正别人凶他夫郎,他就凶狠的把人丢出去!
他又想起,任襄庭刚回家时、立刻下马、与夫郎紧紧相拥的画面。
贺朝云说任襄庭对他苦苦追求求而不得,是真的吗?
那他要把朝云还给任襄庭吗?
他进士落第,和武艺出众的任襄庭被当今圣上钦点为状元,官场上的起点就不能相比。他还没开始当官,为了抢美人,就得罪了未来的红人,实在不值当。
王弥典寻思着,怎么把人送给任襄庭算好。
幸好贺朝云落了孩子,不然,不好把贺朝云送人,修复不了和任襄庭的关系。
过了几日,任襄庭留下强身健体的典籍,收拾行囊,带贺昭慕上京。
任父已经能拄着拐杖行走,不宜颠簸劳累,而且任父想留在乡下养猪、想和相熟的乡亲们聊天,所以暂时不出发了,拿着任襄庭留下的典籍教慕名而来学武的汉子们,让汉子弟子们帮忙养猪种菜。
出发时,路过县令,王县令又设宴款待任襄庭和他夫郎,为他们践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文写得很顺的,但是看反响,回到几年前水平,很少人看,越写越倒退越写越崩溃的感觉,
我是少人看、收订差、评论少那就写不下去的那种人,最近一年连开五本主攻(暂停了一本),收订来说90%+甚至95%+的人都选择不看,一直都挺伤心的,最每一本都是越写越崩溃,每天质疑自己为何这么烂。
有花几百块找各家评文,买封面也花了不少结果新规定出来字体过期都不能用了,这本数据上更加令人崩溃,基友都给我天天哭哭烦了不想理我_(:3」∠)_
谢谢大家支持,谢谢大家在很多人不看的情况下也来支持我,这本会完结的,再穿下个世界然后回到修真界就完结,虽然砍了一个世界但是感情线比较完整。
谢谢看我发牢骚,推本轻松搞笑的主攻快穿吧!
《心梗选手[快穿]》by洛大王,几十万字很肥了,来个可爱的段落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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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川沉吟两秒,说道:
“就叫我大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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