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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来邀请践行,任襄庭本来是不去的,不过贺昭慕想去。

贺昭慕就兴致勃勃的摇着任襄庭的手,语气兴奋:“夫君夫君我想去,我想去看看朝云如何了。”

任襄庭见着师尊如此期待,有些好奇:“师尊,你这是——”

明明不像关心贺朝云的样子啊?

贺昭慕把脑袋埋进任襄庭的侧颈处,拥住他,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我想去炫耀一下我的夫君。”

任襄庭道:“我看你是幸灾乐祸。”

说完,任襄庭马上闭上了嘴。

完了,他会怼师尊了,一点都不尊师重道。

不过,每晚,他也没多尊师重道。

任襄庭肃着脸,开始暗暗检讨反省自己。

然而贺昭慕被拆穿了也很开心,热热的脑袋蹭着任襄庭的侧颈:“哈,的确是幸灾乐祸,但也想炫耀夫君!准你到处炫耀我绝美让很多人过来特意围观我,又炫耀我字好看,就不准我炫耀你吗!”

任襄庭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准了。

双手圈着活泼可爱的师尊,亲了亲师尊的发。

比红尘镜外清冷体贴的师尊,此刻的师尊又活了。

……

到了县令家门口,县令家的大门早已打开,县令王大人和夫人、连王弥典都一起出来迎接,礼数非常好。任襄庭下了马车,接着扶着贺昭慕下马车,才对县令一家子拱手,让采买的下人送上礼物,说道:“王大人,你们也太客气了。”

既然来了,任襄庭不止吃一顿就走,他可以亲自来请托县令王大人给他爹多行方便。

毕竟,他人在京城,鞭长莫及。

王县令客气一番,便请他们入内。

男的宴席设在前院,夫人夫郎则去了后院,县令夫人作伴,亲亲热热客客气气的请贺昭慕在后院闲逛赏花观景。

而王县令也很客气,一边请任襄庭到亭子里就坐,一边赔笑道:“任弟,这次请你来,其实主要是要为我那不肖子赔礼。他事前并不知贺家大哥儿与你的事情——”

王县令赔笑着,眼神盯着王弥典,疯狂暗示。

任襄庭没等王弥典道歉,他就说道:“无妨,因为这样,我才娶得甚美夫郎,此乃人生幸事。”

任襄庭说得非常真诚,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穿过来,原主已娶夫郎;如果他的夫郎不是师尊而是贺朝云,任襄庭能肯定,他对原主的夫郎绝不会像对师尊那般亲热。

像是夺了别人的夫郎似的,怀着疏离之感,而且他和贺朝云也不认识,亲热不起来。

如果原主的夫郎不想和离,那他就努力提升地位、赚来钱财,给原主的夫郎用,尽些责任。

又或者原主的夫郎觉得他太过冷淡,不喜甚至想和离,任襄庭便送些钱财,写和离书,自认不够体贴,让原主的夫郎恢复自由。

如果还没娶,那就补些赔礼退亲。

像是对任父,他也做了安排,但是亲亲热热地喊爹,他喊不出来。

任襄庭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好,反正这就是他。

只有师尊来了,他才体会到人间夫夫是如何恩爱,体会道侣修炼又是何等快乐。

王弥典听到这话,在心里暗暗吐槽。

这任襄庭意思好像是感谢他似的,实际上还不是排挤他!

这排挤得,他都变得没了相熟的同窗,在官场上助力削弱。

非得任襄庭亲自解开此结不可。

于是王弥典想了个馊主意。

前院的园林花间,贺朝云穿着一身淡白绣花枝百褶裙款款步出,他一双涂白了的双手托着酒盘、清瘦身姿婀娜地缓缓走来,带着一袭花香,轻薄半透的面纱下扬起清浅的笑容,先为任襄庭倒酒。

任襄庭呆了呆。

王县令迷惑地看着王弥典,心想他没准备这出啊。

王弥典轻咳一声,问:“爹,是我让朝云出来了。任兄,我从前不知道朝云是你的心头好,无意夺走美人,如今,见任兄还喜欢得看呆了,那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如——”

任襄庭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娶得绝美夫郎,一生得一人便足够。夫郎甚美,旁的颜色也看不进去了。”

王弥典想送美人的话卡住。

贺朝云倒酒的动作也微微一僵:“???”

一生得一人??

竟然要贺昭慕不要他?

贺昭慕美个狗啊?

虽然贺朝云很想亲自问任襄庭为什么,但是王县令和王弥典都在场,他今儿进来敬酒,可以说是王弥典的意思,事后王弥典不会怪他。

但如果他自己亲自当着夫君和老爷的面子问任襄庭,那他连退路都没有了。

王弥典已经帮贺朝云问了出口:“可任兄你这不是看呆了吗?朝云如此美人——”

任襄庭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看向同样迷惑的王弥典,开口澄清:“我从不舍得夫郎干活,更别说让夫郎出来见男客、伺候男客了。王公子让你的妾?还是通房?来伺候倒酒,让我有些迷惑。”

王弥典懂了。

任襄庭是个老古董,不懂让通房伺候别的大人的情趣。

王弥典挽尊了一番:“任兄有所不知,文人们让自己美人伺候兄弟们,一同分享乐趣,也是常事。当然,正室是不会让出来的。”

任襄庭若有所思地望了贺朝云一眼,叹息道:“原来如此。”

王县令一听,气得吹起胡子,当场在石桌之下踹了王弥典一脚:“浪荡子!你那些腌臜事儿别乱说出来!”

王弥典小腿钝痛,连忙抱着腿儿,不敢吭声。

而贺朝云差点连酒壶都给摔了。

原来、原来他在王公子心里,是可以被随便分享的美人?

王公子从未把他当做正室!

而他被王公子随便对待的事实,竟然也让任襄庭看到了——

任襄庭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就是这种任人随便分享的人?

此时王弥典把腿揉了揉,放下腿,端正坐姿,挥手让贺朝云下去:“既然任兄不喜,那就让朝云下去。朝云,你去和任兄的夫郎道歉,我昨儿和你说过的。”

贺朝云盯着任襄庭,怕他误会自己,于是忍不住,当场就和王弥典吵了起来:“我是农家良妾,哪里是你说的随便伺候别的男人的人?!”

王弥典丝毫不慌:“我有问过你的意见啊,你昨晚不是同意跟任兄离开吗?”

王弥典此时也有些难堪。

不是因为任襄庭,而是因为,贺朝云骗他!

那任襄庭果然农村出身的,思想古旧,对夫郎甚是专一,对贺朝云毫无情意!

美人在前,王弥典都看得有些心动,结果任襄庭当面就给拒绝了。

王县令则是更听不下去了。

他这浪荡儿子跟贺朝云商量的是什么事情,说得贺朝云不愿意伺候其他人,但是送给任襄庭就很乐意,好像会随时出墙一样。

他怎么就生了个不省心的。

偏偏他儿子的通房还一脸倔强地望着任襄庭,眼神委屈,眼圈都红了,面纱之下发出抽抽搭搭的声音。

我见犹怜。

但是,是向着任襄庭讨要怜爱!

王县令看得吐血。

任襄庭却好像看不见他似的,向王县令敬酒:“我与夫郎将要上京,父亲还在村里养猪,鞭长莫及;不敢再收王公子的人,还得劳烦县令大人多加照拂。”

言下之意,也就是坚决拒绝了。

而且和王县令还保持着交情,不会因为贺朝云的事和王县令心生隔阂。

王县令呵呵地喝了,挥手让下人把贺朝云弄出去,他就说道:“那是自然,养猪大计也是我必须关注的,再说,你爹不但养猪,猪圈附近还守着许多慕名而来的学武之人啊!你大可放心。”

……

任襄庭拜托王县令帮忙照拂任父,贺朝云则被带了下去。

贺朝云今天特意穿的这身,其实是任襄庭送他的。

任襄庭当日还赞他美。

如今就说看不进去任何颜色了。

任襄庭今儿虽然拒绝,但也没说他不美,没说他的错处,只是因为要拜托县令照拂父亲,才不敢收美人。

只要他略施小计——

从贺昭慕这边下手,任襄庭得了美人,兄弟伺候一人,岂不是很高兴。

贺朝云抹干眼泪,摘了面纱,便施施然走的到后院去。

可当他见到贺昭慕,眼红得都要滴血了。

贺昭慕穿得极好,比他还好。

任襄庭从前当普通猎户送的衣物,和得了武状元之后买的衣服怎么能比?

贺昭慕黑发柔顺,头上顶着贵气逼人的莲花玉冠,腰身被镶玉金丝腰带圈着,圈出美好的身段,身上也穿着一身淡白,是和他身穿的同一色;衣裳的质料却柔软丝滑,绣工精致非凡,特别是裙脚的云纹,银丝透亮,走动时云朵飘飘,仿佛把朝云踩在脚下。

贺昭慕被状元郎养着,气色也绝好,连麦色的肌肤都白了几分,变得细腻娇嫩。

而他额上开的花儿,开得灿烂,与头顶的莲花玉冠遥相呼应,明晃晃地告诉别人,他究竟多受宠爱。

贺朝云自己额上的花印子,因为刚刚流产,没恢复好,都谢了一些。

而天天对他呼呼喝喝的县令夫人,此刻作伴赏花,带着慈爱的微笑,与贺昭慕谈着园里盛放着的娇美花儿。

县令夫人见到贺朝云来了,正诧异贺朝云今儿怎么特别打扮过,她正要呼喝贺朝云做事,就见贺朝云面带微笑地对着他们行了个礼。

贺朝云道:“夫人,昭慕,我刚得知昭慕也来了,想和堂弟叙叙旧,一诉兄弟情。”

县令夫人一时拿不准贺昭慕是什么态度,便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贺昭慕。

作者有话要说:  贺昭慕:来了,我期待的场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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