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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
乌梅芸用鸡毛掸子在她背上抽了一下:“你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李了?”
姚青青心里一惊,眼睛转了两圈。
乌梅芸心里一沉,怒火更甚:“你还要不要脸?”
“妈,你说什么呢?谁在你跟前嚼舌根了?你叫他过来,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你以为谁说的?”乌梅芸冷笑一声:“是人家小李跟你爸说的!我把他叫过来,你去撕他的嘴?”
姚青青不相信:“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还以为别人多稀罕你啊?人家心里早烦你烦的不得了了,看你听不懂人话才找你爸了?”
姚青青出生的时候,姚国伟已经提干了,当时在乡下,谁说起她爸都是竖大拇指。
也因为父亲的关系,她这么多年来人缘一直很好,于是造就了姚青青特别的自信力。
她觉得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妈那个老古板,其他人都很容易对她产生好感。
才不相信李伯诚因为烦她而像姚师长告状。
“妈你就别唬我了。”姚青青昂着头:“我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你干嘛又打我?”
“我让你清醒清醒!”
乌梅芸举起鸡毛掸子就开始抽,姚青青也不是站着挨打的人,被打了开门就往外跑。
家丑不可外扬,乌梅芸见状没有再追。
她双手握着鸡毛掸子,面色阴沉,牙齿咬得咯吱响。
姚青青在外面躲了一下午,等算着姚师长到家了才回去。
上楼的时候,她想了想要不要直接去找李伯诚,让他给自己做成去戳穿亲妈的谎言,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种想法。
毕竟是自己亲妈,总得给她留点面子。
姚青青算的时间很准,她到家的时候,姚师长确实已经回来了。
乌梅芸正在做饭,连个眼神都没给女儿。
姚青青反倒一肚子委屈,对着姚师长开始告状:“爸,我妈他越来越过分了,你得管管她!”
姚师长问:“怎么了?”
“她就看不得我好!”
姚青青撅着嘴说:“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谣言,就认定我对李伯诚有意思,还打我。”
她撸起袖子,让姚师长看手臂上的红痕:“你看她,打的这么狠,真没把我当亲生的!”
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姚青青深知名声的重要性。
所以在她的设想中,李伯诚前期可以对她有意思,但是她一定是要拒绝的,只有等他们两个离婚了,对方再追求,自己才会“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结果她的计划才开始呢,就被长舌妇破坏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姚师长放下茶缸,表情有点严肃:“青青啊,这事是我跟你妈说的。”
姚青青瞪大眼:“爸?”
“今天小李来找我,说你最近喜欢去找他媳妇,但是她媳妇带着女儿回娘家去了。家里就他一个人,你总是过去,被人看到名声不好。”
姚师长解释了一句:“你是女孩子,名声上要格外注意,所以你妈着急也有情可原。”
姚青青人都傻了:“他真这么跟你说?”
“是啊。”姚师长还说:“人家大概提醒过你,你没注意吧?”
“怎么会这样?”
“哎呀,小李说的也有道理,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要多注意下。”
姚青青却已经无瑕顾及父亲在说什么,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背叛的错愕中。
乌梅芸端着菜出来:“吃饭了。”
“行了,这事你知道也就过了,以后别再犯。”
姚师长做了个总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呦,今天有肉啊?”
乌梅芸说:“看你最近累了。”
姚家的饭桌难得如此安静,只听到几个人动筷子的声音。
女儿一句话不说,姚师长还有点不习惯,吃饭的时候多看了她好几眼。
“青青,吃肉啊。”
他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肉。
姚青青机械的吃着饭,感觉味同嚼蜡。
她一晚上都不在状态,姚师长还真挺担心的,等快睡觉的时候和妻子说:“你以后也注意点,别总是对她动手,青青自尊心强。”
乌梅芸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女儿那个状态是她打出来的吗?那明明是吓的!
这一下午她仔细回忆了姚青青最近的状态,发现李伯诚搬过来的第二天她就有点不对,一直撺掇着要请人家吃饭,自己不同意就找姚师长。
合着是看上人家了!
实话说,人家小李的条件是真的不错。
年轻、职位高,长得也俊俏。可再怎么不错,人家都已经有妻有女了啊,你看上了凑上去,那不是不要脸吗?
乌梅芸以往最厌恶那种往首长身边贴的小年轻,没成想自己女儿也成了这种人。
她心里的火气一股一股,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我看她岁数不小了,还是早点找个人嫁了吧。”
姚青青今年二十一岁,在这个大多数女人十八.九岁就嫁人的年代,她已经快成为老姑娘了。
之前因为姚青青眼光高,姚师长也惯着她,导致一直没找到对象,现在乌梅芸觉得不能继续放任了。
她劝道:“家属院这么多人,年轻军官虽然少,也不是没有。咱们青青这个性子你也知道,喜欢交朋友,时间一长,难免有人说三道四。”
姚师长说:“我一直留意着呢。”
“你别留意,得抓紧点。再过两年你就要退休了,到时候看上那些条件好的小伙子,人家不一定乐意啊。”
这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实话。
姚师长想想,心里便生出一股急迫感。
“行,我知道了。”他答应下来,又担心:“那青青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乌梅芸说:“我去跟她说。”
这边姚家夫妻商量女儿的婚事。楼下,李伯诚也转转反侧,只要一想到明天妻女要回来,他就有些睡不着觉。
第二天恰好周末,可以休息。
李伯诚一大早就起床,整理好房间,又给自己换上一身精神的衣服,早饭没吃就去火车站等着。
十分不巧的是,林念这趟列车晚点了。
原定九点多到的火车一直等到十一点多才到站。
李伯诚在出站口望眼欲穿,终于发现了那娘俩的身影。
一天两夜的火车极度消耗经历,母女俩都是一脸疲惫。
安安窝在妈妈怀里半眯着眼,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她辨认了一会,认了出来,当即高兴道:“爸爸!”
林念把孩子交给他,甩甩酸痛的手:“可算见到人了,你不知道安安多想你。”
李伯诚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拎了行李,问她:“你呢?”
林念闭上嘴,讨好地冲他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我带了点东西回来。”
“回家再去看。”
回到家,李伯诚让她们坐一会,自己拿了饭盒去食堂打了饭。
林念坐了两天实在坐不住,就随便在家里晃了晃。
几个房间都看了看,她觉得有点不对。
似乎家里有点太干净了。
林念在最容易存灰的死角摸了摸,手出来还是干净了,心里就知道了。
“怎么趴地上?”
李伯诚举起饭盒说:“快来吃饭,中午食堂做了猪肉炖土豆。”
林念爬起来,拍了拍手,打了一瓢水:“你给家里做了大扫除?”
“先吃饭。”
李伯诚等她回来递过筷子:“家里干净点,你看了也舒心是不是?”
“有道理。”林念煞有其事地点头,又夸他:“诚哥真厉害。”
李伯诚收下这句恭维,脸上笑容都深了几分。
安安对于爸妈的饭菜很有兴趣。之前在临城那几天,孙夏至总喜欢给安安喂各种东西,见她吃了之后也没什么不良反应,林念也不像之前那样拘着她。女儿感兴趣,就挑了块土豆给她。
安安抓着土豆块,啃得一脸都是。
她用门牙吃饭,吃得慢,但表情超级满足。
吃完之后手一伸,就又得到了一个。
李伯诚看着女儿,面上全是温柔笑意,看妻子心情还不错,便问了几句她回去的见闻。
林念想了想,开口道:“我妈老了很多。”
虽说到了林母那个年纪,苍老无法避免,可她也比林念设想中老的更快。
三年前还算饱满的脸颊干瘪下来,脸上多了好几条皱纹,眼神苍老,带着对生活的不如意。
看到她如今的模样,林念心里感触挺多的:“为了不让她气出更多毛病,我就回来了。”
李伯诚给妻子夹了一筷子菜,知道她说得轻松,心里未必好受。
“其他人呢?”
“没见到。”林念摇头,实话说她心里有点怀疑。
虽然从小到大,父亲都不怎么管家里的事情,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林母都住院了,他还是不见人影。
李伯诚有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妻子。
林念看出来:“有什么话就直说。”
“前两天光明给我写信,说了件事。”
李伯诚迟疑了一会,才说:“你父亲,可能跟别人……”
林念愣住。
“念念?”
“哦,这样啊。”林念回过神,眼睛眨动的速度有点快,她喃喃道:“那就难怪他们会吵架了。”
李伯诚有些诧异她的反应:“你不生气吗?”
林念想了想:“还好。”
从小到大,林念对于父亲的印象都很淡。林传民不管家事,也不怎么说话,他们父女之间几乎没有亲近的时候,所以很难说有多深的感情。
林念当初会对林母失望,是因为曾经期待过,但对于父亲,她似乎从没抱有相同的期待。
大概是因为林传民对林芳也很一般?
林念问:“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应该没有。”
陈光明也是偶然发现的,他们在查一个盗窃案的时候,意外发现林传民和其中一个丢财物的失主关系不错。
那个失主是个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了,留下个遗腹子。
多年的经验,陈光明觉得这其中说不定有猫腻,于是就关注了下。
“那个孩子……”
李伯诚知道她想问什么:“不一定。”
陈光明给他的信上说林传民对那个孩子好的不一般,但是以他的眼光,是在看不出二人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林念对于父亲可能在外面养了个儿子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复杂的。
但她转念一想,不管林传民有没有儿女,林家的东西都和她没什么关系,操这个心实在没必要。
她关心的是另外一方面:“他会被抓吗?”
李伯诚摇头。
乱搞男女关系判的不轻,林传民要是被抓住,对林念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影响。
所以陈光明写信过来也就是告知一声,让他有个打算,没准备把战友的老丈人给逮进去。
“陈光明不抓他,改天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呢?”
“那就看别人会不会去举报了。”李伯诚握住她的手:“别担心,陈光明已经让人警告过他。”
只要林传民还有点脑子,肯定会收敛点。
林念叹了口气:“但愿吧。”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两人想象中那样发展,林念才回来没两天,就又接到了孙夏至的电话。
“念念,你爸妈要闹离婚!”
林念呆了呆,又觉得这似乎可以理解,如果是她知道丈夫出了轨,也一定会选择分开的。
“是我妈提的吗?”
“不是,你爸要离婚的。”
孙夏至嗐了一声:“他说你妈脾气太差,两个人过不下去。”
林念啼笑皆非:“他提离婚?”
“是啊,昨天你妈一回家就提了。”
孙夏至现在觉得林传民真不是个人,把老婆害的骨折了,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上来就要离婚。
而孙春芳呢,平时看着那么不吃亏的人,在这个事情上就知道哭!
林念问:“我妈怎么说?”
“她说啥啊,就会哭,我看她现在跟林芳差不多了。”
孙夏至打电话过来就是告知下,也没打算让外甥女千里迢迢再跑一趟。
“随他们去闹吧,我估计也闹不出什么东西。”
孙夏至的预料没有成真,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商量的,不过一周,他们两个的离婚就办下来了。
离婚这件事也是孙夏至告知的,她觉得姐姐脑子进了水,也没什么事啊就要离婚?
她自己说不通,想让别人劝劝的,但是一想到林念和林母的关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电话这头,林念听到消息后恍惚了一瞬,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再回过神,便觉得自己有点冷血。
“念念?”
孙夏至长久没听到声音,叫了她一声:“你也别为这事烦了,离就离吧,他们爱咋样咋样。”
林念开口说好:“那麻烦小姨你多看顾下我妈。”
“那可不,她现在腿还不能动呢,林芳又不出面,还不是我来照顾?”
孙夏至对着林念抱怨了几句,见时间差不多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林念在原地呆了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
心里存着事,林念之后都有些心神不宁,晚上也睡不着觉。
一个动作躺久了难受,她正准备再翻次身,就被边上的人拉住。
“睡不着?”
林念身体僵住:“我吵醒你了吗?”
“不是,我也没睡。”李伯诚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低声说:“看你有心事,怎么了?”
林念想了想,把父母离婚的事情和他说了下。
“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因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样我爸就不会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也就影响不到我了。”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恐慌,之后越想越多,如果有一天丈夫和女儿也会出什么事而影响到她,她也会和今天一样,觉得不要影响到自己就好吗?
林念胆战心惊地说出自己的担忧,没想到却招致丈夫的嘲笑。
怕吵醒安安,李伯诚笑得声音很低,听到耳朵里有种酥麻酥麻的感觉。
但再怎么好听,也改变不了自己被嘲笑了的事实。
林念觉得有些羞恼:“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不觉得。”
李伯诚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贴了贴:“狠心的人才能活得好。”
话音刚落,脸就被人狠狠蹂躏了几下。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李伯诚重新抓住她的手,换上比较严肃的语气:“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要出事的人在你心中的分量。你和父母关系不亲,自然不愿意因为他们的原因招惹麻烦。就像我,我爸要出什么事,我也不会着急,你会因为这样就觉得我冷血,害怕我吗?”
林念摇摇头:“那是你爸做的太过分了。”
“这不就行了?”
李伯诚把她抱怀里:“我倒是希望你再‘冷血’一点,这样就不会因为因为他们弄得自己想东想西了。”
他低头,在妻子额头上吻了吻:“为这种事情烦的睡不着觉,你说你……”
林念往他身上蹭了蹭:“睡了睡了,现在就睡。”
“现在又着急了?”
李伯诚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手指点了两下:“我被你弄得睡不着了怎么办?”
林念装提议:“你闭上眼试试呢?说不定就睡着了。”
李伯诚不干,说林念让他睡不着,所以要找她收点报酬。
林念咬着唇:“安安还在呢。”
“那咱们悄悄的。”
李伯诚咬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乖念念,你别出声,忍不住就咬着我。”
报酬收完,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草草擦完再上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李伯诚就受到了运动带来的连锁反应——他感冒了。
当兵这么多年,李伯诚受伤的次数多,感冒却是少见。
大概是身体的保护机制有了作用,他这场感冒来的气势汹汹,早上还只是嗓子有点疼,晚上就完全哑了,眼睛一见风就流泪。
他心态倒是好,还用一把破锣嗓子调侃:“我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在今天流干了。”
“你还好意思说?!”
林念瞪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自己没感觉吗?”
李伯诚对林念笑了下。
“走,咱们去医院。”
李伯诚摆摆手,说不用:“我先吃退烧药看看。”
退烧药家里就有,他直接干吞了一片。
药吃完,过了一阵子再试,温度确实降下去一点。
林念问他感觉怎么样,他摇摇头,说没什么问题。
因为不确定感冒穿不传染,晚上李伯诚一个人睡在次卧。
林念哄睡了女儿,有点不放心,又去看了一次,就看他脸颊烧得通红,摸着额头都觉得烫手。
“诚哥、诚哥!”
林念推了好几下,他才勉强睁开眼。
“怎么了?”
“你又烧起来了,退烧药没用,咱们得去医院!”
林念帮他拿来衣服,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快,别耽搁了!”
李伯诚起来的时候昏呼呼的,脖子似乎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
他强行把脑袋支棱起来,咳了两声穿上衣服。
因为省军区大多数军官以及家属都住在这,所以这一带的各类设施也格外齐全。
小到粮油菜店,大到医院邮局。
医院和家属区就在一条路上,出门右转走十分钟就能到。
这医院规模不算大,大多都是附近的人过来看病,晚上只有一个值班医生,也没几个病人。
李伯诚过去之后,先是量了下体温,接近四十度。
医生说:“输液吧。”
四月的天,夜里还有点冷,两人出来的比较急,也没穿多少衣服。
李伯诚见妻子打了个哆嗦,就让她先回去。
“咱们走的时候安安还不知道,万一醒了害怕怎么办?”
林念也不放心安安,但是更加放心不下他。
她四处看了圈,找了条还算干净的毯子帮李伯诚盖上,又找医生要了瓶废弃的吊水瓶,灌了一瓶热水,放到他挂水的那只手边。
“我回去给你拿件厚衣服。”
李伯诚说:“不用麻烦了,就两小时。”
林念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急:“你听话!”
本来就发烧,再冻两个小时,不得更严重吗?
说通了丈夫,林念脚步匆匆地往回赶,回家一看安安还在睡着,便拿了衣服又返回医院。
衣服是李伯诚的冬季军装,比现在盖的被子还要厚,搭上之后明显看出他的身体舒展了许多。
李伯诚用下巴压着衣领,对林念说:“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睡觉吧。”
林念抬手:“我先等你把这瓶水吊完。”
他发着烧,精神不济,说了两句话眼睛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李伯诚是被护士拔针的动静弄醒的,一睁眼就发现林念还在。
他问:“你没回去?”
护士插话说:“你媳妇来了好几次了,换水拔针都是她喊的,还给你捂输液管,真是再没有更贴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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