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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青结婚前两天,林念刚好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十三块钱。
虽然这些钱连丈夫一个月工资的零头都不到,但林念还挺开心的,打算一家人去下次馆子庆祝庆祝。
她怀着愉快的心情来到托儿所,却发现这里乱哄哄的,除了孩子的哭声,还有大人的指责。
怎么回事?
林念没找到女儿,便顺着声音来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打眼一看最安安就在里面哭。
她旁边还有个本应该在隔壁上学的顾晨武,两个小孩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小男孩,正指着顾晨武的脑袋骂。
“怎么回事?”林念从人群中间挤过去。
安安一看到林念,顿时哭的更大声,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抓着自己的小辫子说疼。
正骂的起劲的女人见到林念,声音中断一会,随后抱着小男孩就开始嚎:“我可怜的大宝啊,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这要是被打出了事可怎么办哦?”
对方声音太大,而且口音很重,林念废了不少劲才听清楚。
她看了看对方怀里的小男孩,问女儿:“你跟人打架了?”
安安摇头,拎起自己的小揪揪,委屈巴巴地告状:“拽安安,疼,哥哥,打他!”
几个字大概就解释清楚了事情经过,林念有点着急:“拽你头发了?”
“嗯!哥哥打他。”
说话的时候还握着小拳头,看起来恶狠狠的。
林念问:“然后这个婶婶就骂哥哥了?”
“骂!”
安安呸呸两声,做出凶狠的表情,指着顾晨武一跺脚,示意对方就是这么骂人的。
林念问完安安,又看向顾晨武。
顾晨武从她出现后就没说一句话,头昂向一边,是很常见的那种受了委屈但故作坚强的样子。
林念问他怎么回事,他也没说什么。
“你看看,你们看看,他打了人还敢说!真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这么大个人了欺负我家大宝!”女人见顾晨武不说话,情绪更加激动,嘴巴张的巨大,像是要吃人一般。
顾晨武听到这话,牙齿咬得死紧,嘴巴都在颤。
这种话对于其他人可能只是普通骂人的话,对顾晨武来说,却是往他心窝上戳。
林念不干了:“我说大姐,你别嚎了,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我们小顾同学为什么打你家孩子?是因为你儿子先欺负我女儿,怎么都算个见义勇为吧?
你说小顾同学比你儿子大那么多,打他是有爹生没娘养,那你儿子比我女儿也大不少,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没爹生也没娘养?”
对方的枪口瞬间对准林念:“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身材健壮,将近有两个林念这么宽,个头也高,看起来还真挺唬人。
周围几个看护和老师见状,连忙上去拦。
“唉唉,不至于不至于,都消消气,咱们好好说。”
林念才不想跟着人好好说,见有不少来接孩子的家长都在看,便继续道:“我女儿虽然来的时间短,但人缘还算不错,这都能被欺负,我看他平常在托儿所没少欺负小孩子吧?”
说完往周围看了一圈:“你们也问问自家孩子吧。”
女人顿时急了:“你胡说什么?我家大宝平时最乖的!”
但乖不乖不是她说了算的,陆续有好几个小孩子在家长的询问下说自己被那个小男孩欺负过。
托儿所小孩子多,就那几个大人,难免看不过来。
那个小男孩就经常趁着大人不注意的时候跑另外两个小一点的班去,抢其他孩子的吃的,玩具,或者把人打一顿。
因为岁数差别,中班和小班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孩子欺负人之后还会威胁,说要是敢告诉大人或者家长就等着天天挨揍。
小孩子们怕被打,自然不敢说,这事也一直没人知道。
最先几个小孩子说了之后,陆续又有其他的小孩子说自己被打过。最后一合计,好家伙,整个托儿所小班和中班的孩子都被这小子揍过,没一个逃脱的。
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了!
大家把孩子送托儿所都是交了钱的,让别人欺负了像什么话?
当场便有战斗力强的和男孩他妈吵了起来。
女人单打独斗,喉咙叫破天了也没用,根本骂不过。
还有人趁着空隙往小男孩身上打了两巴掌。
“要死人了!一群人欺负我们两个!要打死人了!”
女人见势不妙,抱着自己儿子滚地上撒泼,一会说自己要被打死了,一会又说要去部队领导那边告他们。
“我们告你还差不多。”
林念一手牵着一个,对晚一步赶来的托儿所所长说:“这孩子被心太坏了,不能再让他呆在这里,万一他记仇,以后变本加厉欺负我家孩子怎么办?”
“这个,我们以后会好好看着的。”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万一造成什么结果你们敢担吗?”
托儿所当然不敢担,他是外面招进来的,家里也没什么背景。托儿所可都是军官的孩子,父亲最低都是营级干部,哪个出了事他都担不起。
可让他发话把男孩给赶出去,他也不愿意,看男孩母亲这撒泼的样子,他要是敢发话把她儿子赶走,还不被划破脸啊。
“你要是决定不了,我们就去找领导?”
林念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孩子跟自家女儿继续呆一个地方的,要不然她以后上班都不安心。
为了给所长加大压力,她又拉上了其他的家长。跟他们说托儿所里多的是很重的玩具,玩意他哪天心情不好搬起一个砸其他孩子,那要怎么办?毕竟就有小孩说自己被他用纸板做的玩具打过。
“不会的,不可能,我大宝心里有数。”
本来在地上打滚的女人一听林念这么说,立马给自家儿子狡辩。
林念冷笑一声:“你这没娘养的小子心里有个屁的数!”
“就是!”
没人相信她的话,特别是曾经被用纸板玩具打过的孩子家长。
她如今真是心有余悸,这要是搬了个弹壳做的玩具砸人,那不得把头给砸破了啊。
不行,这孩子必须得走!
于是一群人都要求把那个男孩给赶出去,所长满头是汗,只好说回去开会研究下,一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们满意的结果只有一种,你要不让他滚蛋,要不我找人天天来揍这小子。”
“你敢!”
林念睨了她一眼:“你猜我敢不敢?”
这话倒是给了其他人灵感。
对啊,凭什么让那个小子欺负他们孩子?他们也可以欺负回去啊!这年头家家孩子都多,叫几个大的轮流来,也够解气了。
女人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心里反而更加发虚。
她抱着小孩,紧紧搂在怀里,不敢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
“什么人啊!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子两个,这破地方我们不呆了!”
她把小男孩抱起来,看起来特别硬气:“儿子,咱们走!”
所长这时候倒是机灵,还追上去问:“你家孩子以后不来了?”
“来个屁!”
过来挨揍吗?
人家主动走了,那事情就好办了啊,所长立马表示已经把这孩子给开除了,以后可以继续放心的把孩子送过来,绝对不会被欺负。
“但愿吧。”林念似笑非笑:“谁知道走了这个还有没有下一个呢。”
“不不不,肯定没有了。”所长就差指天发誓:“我们以后肯定看好了,绝对不让大班的孩子去小班。”
在所长的各种保证下,中、小班的孩子家长才算勉强满意。
林念抱着安安,带着顾晨武走出托儿所。
“今天谢谢你了。”她对顾晨武说:“要不是小顾哥哥,咱们安安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林念贴了贴女儿的脸:“是不是啊安安,要谢谢小顾哥哥,小顾哥哥救了安安,是个小英雄。”
安安扑在妈妈怀里,扭头冲顾晨武甜丝丝地笑,叫他哥哥。
顾晨武看了她一眼,嘴角动了动,依旧没说话。
他心情不是很好,安安似乎看出来了,拍了拍妈妈的胳膊,表示要下去自己走。
“你自己走行吗?”林念弯腰放她下来。
安安一落地,便立马往顾晨武那边凑。
她走路时身体会前倾,看起来特别凶险,顾晨武见她过来赶忙停下脚步。
安安冲到他面前,又仰头冲他笑,然后伸出手让顾晨武牵她。
顾晨武有点愣神,一开始都没反应。
安安等得着急,踮起脚啊了一声:“哥哥!”
顾晨武有些迟疑地看了林念一眼,见她没有反对,才缓缓伸出手。
安安立马拉住他一根手指,紧紧握住。
还不满两岁的小孩子,那手还不到他半个大,又小又软,感觉跟没骨头一样,被握上的感觉特别奇妙。
顾晨武低头看了看小妹妹,压在心头的阴云忽然被风吹走,露出晴朗的天色。
托儿所距离林家挺近,但顾晨武住的福利院还在马路对面。
要分开的时候,安安还特别舍不得,拉着人想让他跟自己回家。
“好了安安,哥哥还要回去写作业的,你不让他走,明天老师看他没写作业,会被打屁股哦。”
在安安心中打屁股是最厉害的惩罚,听到之后立马松开手,不敢再硬拉着顾晨武跟自己回家。
顾晨武抿了抿唇,没有解释写不完作业是打手心而不是打屁股,他抓着书包的背带:“林老师,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点。”林念说着想起来:“这周六你们不上课吧?”
“不上,怎么了?”
“那叫你哥哥一起过来吃饭吧。林老师刚刚发了工资,感觉有点烫手,想赶快花掉。”
顾晨武不太愿意来:“我们有……”
“好了别推辞了,就当林老师感谢你帮了安安,不请你吃饭我心里总记挂着,会睡不好觉的。”
顾晨武今年十一岁了,不像两年前那么好骗,知道林念这么说就是个借口。
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不能总是受别人恩惠,可想了半天,拒绝的话也没说出来。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回去跟哥哥说一声。”
林念单方面做下决定,拍拍女儿的脑袋:“走了安安,咱们回家了,跟哥哥再见。”
安安对顾晨武用力挥着小手。
顾晨武没再说拒绝的话,冲着安安笑了笑,道别后飞快跑远。
林念被女儿拉着呆在原地,等看不见顾晨武的身影了才让走。
才走了两步,她就一副疲惫模样,蹲在地上不愿意动,张开双臂让抱抱。
林念:“……你刚刚不是走的很积极吗?”
安安仰头眼巴巴盯着她看。
“不行,你自己走。”林念也做出疲惫的模样:“你都快三十斤了,妈妈抱不动你。”
两个人就在楼底下赖上了,哪个都不愿意服软,比着谁更有耐心。
比赛的结果因李伯诚的归来而中止,他老远就看到楼下蹲着的两个像自家妻子和女儿,走过去一看果然是。
“怎么了你们?”
林念说:“你女儿不愿意走,非得要我抱,我说我抱不动。”
她有时候真的很幼稚,看起来不比女儿的岁数大多少,一点小事都能跟安安犟上。
李伯诚忍着笑,对闺女摊开手:“来吧安安,爸爸抱行吗?”
安安就想让妈妈来抱,但是妈妈不愿意啊,于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她有些怨念地嘟着嘴,转了个方向面对爸爸,让她把自己抱起来。
李伯诚体能好,林念都快抱不动的闺女他单手举着毫无压力。
安安坐在他左边肩膀上,拽着爸爸短短的发茬,感觉到了登高望远的快乐。
林念有点羡慕地看了一眼,被李伯诚误解了。
他走到边上,目视前方小声说:“等回家让你坐肩膀?”
林念解释说:“我是觉得高处视线会很好。”
“那坐不坐?”
“……能坐下吗?”
“试试呢。”
林念有点心动,瞄了眼他另外半边肩膀,又有点退缩:“会不会压坏啊?”
李伯诚感觉自己被小瞧了,表示说:“我单手就能把你举起来。”
林念拒绝与他谈论这种话题,低声把今天托儿所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李伯诚听完,好心情一下去了大半。
他回到家,把女儿放下来,解开辫子去看她的头皮:“拽哪的?”
“我之前看了,没什么外伤。”
要不然她才不会让对方那么容易跑掉。
虽然没有外伤,但李伯诚还是心疼了一番,觉得女儿受了罪。
“你知道她是哪家的吗?”
“不知道。”林念问:“怎么,想找人家麻烦?”
李伯诚没有否认。
“要是人家职位比你高呢?”
“那也可以公平比试。”
“好了,没这个必要,省的别人说你小题大做。”
已经让那个小孩受到惩罚,林念觉得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继续纠缠,为了转移丈夫的注意力,她把口袋里的十三块钱掏了出来。
“当当当!你看。”
李伯诚看到钱,很快反应过来:“发工资了?”
“对啊,虽然有点少,但也能吃两顿好的了。”
林念本来准备请丈夫和女儿去饭店吃的,因为想叫上顾家兄弟两个,便决定改在家里了。
“都行,反正是你赚的,想怎么花都可以。”李伯诚还说:“嫌麻烦可以去饭店买两个菜回来。”
“看看那天能买到什么。”
林念收了钱,准备去做饭,李伯诚跟着进厨房帮忙。
一家三口晚上吃的也简单,没一会就做好了。
等吃完饭,几个人洗漱之后就进了房间。
林念把女儿哄睡着,就被李伯诚拉着要试试坐肩膀。
“真的试啊?”
“当然。”
他蹲下|身,环着林念的小腿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林念小声惊呼,抓着他的肩膀不敢动。
“怎么样?”
“我……我有点害怕。”
“没事,我扶着你,不会摔下去。”
李伯诚走到书桌边,让林念踩着书桌坐到自己肩膀上。
林念抓着他稳住身体,站起来又小心翼翼坐下。
真的尝试过,才发现坐肩膀的感觉并不好受。
有点硌人,还因为太高了没有安全感。
李伯诚抓着她的小腿,林念抱着他的脑袋动都不敢动。
“好、好了,你放我下来吧。”
“才上去就下来?”
李伯诚不放,就着这个姿势走起来。
他一动,林念更害怕了,总觉得随时都可能栽倒。
“别,你放我下来!”
“好了,马上马上。”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房门往外走。
刚走到客厅,就听门被敲响了。
林念一惊,身体晃了晃,下一秒便被人托着离开肩膀,安全落地。
“你……”林念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没时间继续算账,稍稍整理好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是个身材魁梧壮汉,手里拎着一袋子糕点,见到林念就叫嫂子。
“等等。”林念掩上门叫了声李伯诚:“来找你的。”
李伯诚走过来一看:“吴安,你来干什么?”
“师长,我来给嫂子道歉的。”
他让开身体,露出身后的两个人,正是今天在托儿所欺负了安安的小男孩以及他的妈妈。
林念一看到他们就冷了脸:“道歉就不用了,以后离我们家姑娘远一点就行。”
“哎呦别这样讲啊。”女人一改傍晚时的凶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今天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还有报国,你过来!”
她把儿子一把拽出来:“你们家闺女还在吗?我让我们大宝给她道歉。”
“她睡了,你们都不用道歉,我们也不会接受。”
林念知道他们过来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用担心因为这事会被穿小鞋,诚哥他不是那种人。”
门外夫妻俩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林念问:“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我们要睡觉了。”
女人有些犹豫,扭头看了吴安一眼,拿起糕点要往林念手里塞:“嫂子你收下。”
林念收回手,让她塞了个空:“用不着,我们家不缺这口吃的。”
李伯诚也说:“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他一发话,吴安不敢不听,只好带着遗憾离开。
人一走,林念就把门关上了。
“知道得罪不起人还不把儿子教老实点?”
她才不相信那对夫妻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估计以前心里还得意过吧?
“好了,别生气了。”
李伯诚揉了揉她的脑袋,问:“还坐不坐?”
“不!”
林念断然拒绝,也顾不上吐槽那对夫妻,撒腿就往房间跑,然后一股脑钻到床上:“我睡了。”
李伯诚跟在后面,失笑摇头:“怕什么?”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捏住妻子的下巴:“鼻子都盖住了还怎么呼吸?”
林念眨巴着眼睛:“你也睡吧。”
“不急,还早呢。”
李伯诚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几次之后加深了吻,直亲的林念忘记还有睡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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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林念厂里有个配药的师傅关节炎犯了,疼得走不了路,就跟厂里请了假。
配药间总共就两个师傅,一个配红药水一个配紫药水,少了一个就没办法开工。
无奈之下,厂长只好把做了一个多月学徒的林念给提起来,让她提前接手配药的工作。
之前林念只在师傅的看顾下完成过几次配药工作,刚开始独立工作,厂长心里着实有点没底。
厂长心里慌,林念倒是淡定的很。
配药的步骤她早就背过无数遍,每一步该做什么都清楚,她又心细,做了几天一点问题都没出。
厂长放了心,就此把配药的工作交给了她。
因为老师傅的关节炎特别严重,一时半会回不来,厂里还给林念每个月涨了两块钱的工资。
自此林念便从学徒摇身一变成了配药间的双巨头之一,每天勤勤恳恳来配药。
做师傅比做学徒时接触的东西多,林念也对厂子的经营情况有了个更准确的认知。
了解的越多,她对厂子的未来就更担心。
首先,厂子规模小,资金也少,上头也不怎么重视,生产的紫药水和红药水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也卖不出什么价格。
一瓶药水只卖几分钱,工人们拼死了去做,每个月的盈利将将够发工资。
这还是情况比较好的,要是出现意外,比如说配药配错了,或者是东西做出来没卖出去,再就是东西卖了货款没收回来,那真是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林念干了三个月,只有第一个月工资是准时的,剩下两个月多多少少都会推迟,最多迟了半个月。
她最初刚入职时的踌躇满志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求不出意外,好让厂子能正常运行。
可就算她再小心,到底还是出了问题:一批调配好正准备灌装的紫药水受到污染,全都不能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安利时间,推荐下基友的新文《和校草互换身体后》by:锡纸锦鳞
一道雷让夏容卿和隔壁校草萧潭互换了身体。
他们一个是舞蹈学院首席,人美寡言技术强硬
一个是校篮球队长,帅气热情技术高超
一朝互换身体后——
401男寝成员发现他们宿舍的寡王校草最近有点不对劲:
平时上课睡觉,考试抠脚,护肤只用大宝的干饭王,竟然开始认真上课、早晚各洗一次澡、每天身上香喷喷、干饭还吃上草了?
舍友:“老萧,这是打算从男佣转行男明星?”
夏容卿:“......”
401女寝成员发现她们宿舍的白天鹅校花最近有点不对劲:
平时闻鸡起舞,严于律己、成绩永远名列前茅的超自律女神,竟然开始睡懒觉、不化妆、买了个篮球天天砸,还半夜偷偷躲到宿舍楼下去啃炸鸡?
舍友:“容容,失恋了也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啊。早就听说隔壁q大那个篮球队长萧潭是个海王,死渣男臭不要脸!你别难过,明天姐妹们就去帮你报仇!”
萧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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