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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为了回去陪孩子早早离开了,临走前李望舒和他约定了带着新尝试的小甜点去看孩子的时间。
坂口安吾就要惨一点了,他是回去加班的,李望舒敬仰地看着这位社畜的背影,心想这可能就是秘书文员的悲哀吧,每一次喝过酒都是加班告终,其实他的异能力就是可以二十四小时工作才对吧。
然后店里就剩下三个人了。
这天的运气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一直都没有其他的客人光顾酒馆。
成功避免了麻烦的清场——
“特意留到最后,要说什么?”老板双手捧着一杯托卡伊,从面上看有点像国中生乖乖地拿着一杯牛奶,虽然不是国中生,也不像牛奶。
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交流的双黑二人迅速对视了一眼,然后中也把酒杯一推,站了起来。
“老板。”
“在?”
他一言不发地跳上了吧台,给了李望舒一个横踢。被突然袭击的老板神色不变,脚上一个使力,坐在椅子上将自己推离了扫腿范围。
“哎呀呀!中也喝醉了。这可怎么办!”太宰治在旁边一手搭在嘴边,摆出喇叭状,出口都是轻快的语句,与老板相接的视线却是冰冷的探寻。
我信你的邪。
李望舒用表情表达了这一意思后,用手一撑吧台,跳到了酒馆里属于客人的更容易动手的地方,一边摇着手腕感叹还好昨天刚动过手,一边道。
“抱歉,醉酒的客人还请离场。”
一拳挥出——
中也随着扭头看她的动作,整个身体已经跟着动了起来,像一只灵敏的豹子,猛地扑向了自己的猎物。
压迫感十足。
分明室内无风,但是两人旁边的太宰的黑外套却静静地掉落在了地上,酒杯里还没有喝完的酒摇曳起了微小的波纹,李望舒直视着一片碧蓝色的海洋,无畏无惧——
两拳相接。
李望舒直接被打飞了,但她显然对此有心理准备,在空中一个扭身,轻巧地落下。中也不给她调整的机会,直接冲上前去追击,沿途踏过的地板全部被重力碾至破破烂烂。
“重力……”李望舒落地时整个身子一沉,干脆停止了多余的动作,微微下蹲,看着中也逼近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直到中也到达她面前的那一刻——
忽然好像有无数无形的刀刃劈砍开了周围的空间,斩落了李望舒身上的无形的能量束缚,同时斩向了中也。
中也瞬间提高了自己身上的密度,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击,随即被李望舒一拳打飞。
“异能力——侠客行。”
太宰在后面背靠着吧台,露出了冷漠的笑容。
“失敬了,大小姐。”
“我可看不出你的失敬。”李望舒嘲了一句,把有些分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于面前的赭发青年。他的眼神里目前没有杀气,只有纯粹的……可以说是胜负欲,也可以说是遇见可以打架的人的兴奋感。从这一点上,微妙地像云雀呢,不对,从年龄来看应该是反过来……
啧,侠客行压不住他,但是……
不行也得行。
李望舒呼出一口气,又冲上去和中也肉搏,异能力则是随时待命。
虽说使用这个异能力的时候用剑的效果更好一些,但是她已经很久没练剑了,今天打云雀才勉勉强强平手,要打中也则是实在是拿不出手。
如果论起李望舒最不想对打的对手,中原中也这样的力量型就是其中之一。受限于女生先天的身体条件,她的□□力量虽然强于大部分男子,但是对于经受了同等训练、付出了同等努力的男子,她更多地只能采取借力打力的方法。
但力量型很容易用以力破巧的方式,破解她的招式。
就比如说现在,李望舒用她的拳法柔劲儿,完全摔不起来加重自身重力的中也。这很麻烦,意味着常规打法她绝对打不过中原中也。
从目前两人的状态就能略窥一二。
李望舒已经半蹲在地上,动作之间带有不明显的喘息声。
而中原中也,浑像个没事儿人。
深吸一口气,李望舒后脚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高速地直冲向赭发少年,拳头高高抬起蓄力,而后一举落下。中也被打得于地面之上下陷了几分,但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少女挥开了。
“还来吗?你体力还可以?”中也开口说了打斗以来,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
李望舒“啧”了一声,感到了由衷的烦躁,又冲上去,“别小瞧人。”
太宰翘起了二郎腿。
两人打得很精彩,也从侧面反映了老板的战斗力,在港黑里,似乎没两个能和中也完完整整地过上这么多个来回。
他想,要不要和首领汇报呢?
那几张写着他查出的李望舒信息的纸,还好好地放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
就在此时,李望舒踩到了略微翘起的地板,身体有一瞬间轻微的不稳,她心中暗叫不妙,连忙想要以进攻掩饰掉这短暂的破绽。
可中也也发现了这一瞬间,出手如急电般,一下子欺近,脚一踹手一翻就掀翻了老板,一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脖颈,将她面朝下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将李望舒的右手反剪在了背后。
一时间只能听到中也的呼吸声,李望舒的轻微喘息声。
……天道好轮回啊,居然被打成这样。这可不行……这怎么可以。
中也本想松手结束这场目的不纯充满了试探的比试,就听见李望舒笑了起来。
先是低声,慢慢越来越高,最后变成大笑。
中也摸不到头脑,也不敢松手,太宰倒像是嗅到了什么气味,或是一下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向前探出了身子。
李望舒胳膊一扭,一个借力,硬生生卸掉了自己被反剪的胳膊后把胳膊抽了出来,微微扭动,动摇了中也压住她的力量,随即另一只完好的手一打,趁着脖颈上的手一瞬间的放松,立刻腰部用力扭身,两条大腿顺势夹住了中也的脑袋把他甩飞了出去后,稳稳地站在了原地。
她一把安上了自己的胳膊,抬手活动了一下全身,不少地方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她带着血痕的脸上面无表情,眼底一片冰天雪地的寒霜,覆盖了刚刚还鲜活的目光。
“刚才是我失敬了,不好意思。”
中也没被她突然地改变吓到,反而挑眉勾唇抬下巴,“是吗。这才是我想要的战斗。”
他浑身上下就是自信的人形本形,看起来非常酷炫。
不必再多言。
两人再一次碰撞到了一起,像偏二甲肼和硝酸相撞,撞出了燎原的火焰。
重新开始战斗的老板就像换了一个人——夸张了点。
但这确实是中也最直观的感受,之前老板的打斗是狂野中带着一丝克制,以至于某一瞬间会突然出现一些违和感,让她的动作出现破绽。而现在则是完全刚开了束缚的感觉,也不是说打不过,但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翻车。
李望舒的拳掌不再以击退为目的了,更像是为了能够直接取人性命而挥出。只要有机会,手掌就会利刃一般切向脖颈,或是像要掏出敌人心脏一样,成爪状的穿刺伸击过来。
作为旁观者的太宰治其实看得要更明显一点。
之前的李望舒只是一位优秀的体术者,而现在,称她是一位优秀的杀手更加合适一点。这种状态下,说实话,像这样明明白白地已经出现在中也面前的打斗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吃亏了,不如潜藏在暗处等待一击必杀。
用大腿上绑着小刀,或是用什么藏在身上的利器,反正不是拳脚。
但是呢,太宰无趣地下弯唇角,现在这样子的老板黑得不彻底,白得不干净,真是难看的姿态。
李望舒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在外人眼里的感受,非常清楚,因为她曾经在无数双濒死的眼瞳中看到过。
冰冷的,残忍的。
——恶心的。
是她最不想要的姿态。
不应该这样,可是一想到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赢,她的本能、身体、一切都自发地为她做出了选择。
但是,她似乎又清楚地听到,胸腔的那颗心脏里,有一个女孩儿在哭泣。
最后,中也借了李望舒的一个破绽压制住了她,他伸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墙上,冷声道,“别继续了。你——不想要这样吧。”
“什么啊。”李望舒低垂着头,说话声音轻得近乎呓语,飘忽而空灵,“这样……也不能赢啊。”
中也从中听出了隐隐约约的哭腔,非常细碎,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没听错。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你当然赢不了啊。”中也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礼貌地后退了一步,给脸被阴影挡住看不出表情的老板留出了安全距离。
“我想要的——想要的根本不可能得到。原来我再怎么努力,我还是会原形毕露,我还是——”李望舒痛苦地闭上了眼,慢慢地靠着墙滑坐在地,将双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静静地看了几秒钟。
然后缓缓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没什么做不到的啊。”中也走回了刚刚退开的那一步,半蹲下来,没有过多思考,直接把手搭在了老板的肩膀上,然后伸出食指,顶着老板的额头让她抬起头来,“把头抬起来。”
“……?!”李望舒惊讶地望进了一片海,是一片温柔的海。
“听着。我觉得你很厉害,所以要约定一下下次吗?用你之前的打法,不是后来这种。”中也见她愣住了,自然地收回了了自己的手,想了想拍了拍她的肩膀。
本来没有什么要哭的想法,李望舒现在却觉得自己的眼眶酸热,果然,发丝柔软的人,心灵也很柔软呢。她开口,听到自己说出的话隐隐带了一些哭腔,“什么啊,我们哪有这么熟。”
“你坐了我的车,请我喝了酒,还和我打了架。难道还不算朋友吗。”中也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精致的眉眼看起来又帅气又温柔。
“……”李望舒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笑了,看不出来刚刚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输给你了。”
中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李望舒的样子实在是很像太宰,都充满了厌世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能好好的生活是一件多好的事,老板还是笑着的样子更顺眼一点。
他收回手插兜站起,退后两步,笑着说,“还站得起来吗?要我拉你起来吗?”
李望舒眨了眨眼,带着点骄傲的意味地说,“中也你也太小看我了。才这么打一架,小事。”
中也愣了一下,称呼变了。
她撑着墙站起来,发现周围已经被毁得一片狼藉,都是刚才两个人大战的功劳。
刚才过于沉迷于打架没发现,真是麻烦。
李望舒绝望地一拍额头,“我的天,怎么毁成这个鬼样子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太宰积极地举起了手,优秀精准地回答了问题,“你们刚才打的。哇!好激烈!大开眼界。”
李望舒直觉这家伙背后的意思不是好话,但是她现在处于一个被成功安抚了的贤者状态,懒得细想去理会这混账。
于是,她懒洋洋地答道,“厉害吧?你这个渣渣下辈子才能变成这样。”
太宰笑道,“既然这样,果然还是自杀之后重新投胎比较快啊。”
“哈?”中也重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捞起自己没喝完的酒,入手的酒水已经温了,不再是冰凉的,“你不要浪费时间金钱好吗?你这个混蛋。”
中也抱怨完喝了一口自己的酒,差点没失礼地喷出来,他把酒杯重重地砸在吧台上,险些没控制好,把吧台砸裂。
“太宰!!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一点咖喱汁而已。都是可以吃的东西嘛。”
李望舒:噗嗤。
幼稚园双黑,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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