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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日祭至今,又是大半年了。
李望舒观察着又一次来喝酒的中也。
橘色的头发不长不短地垂在颈边,黑色的礼帽依旧好好地戴在头上,黑色的choker依旧被他戴得好看异常。
难以想象,这位和她一直在寻找的荒霸吐有莫名的联系。如果说是太宰,她都信了,但是中也实在是再纯粹不过的一个人了,怎么会有关系呢?
“老板!你的生意好像比原来好点了啊。”中也笑着道。
李望舒挠了挠头,“大概是因为开店时间变长了吧?”
为了保证中也每次到来店面都是开的,必须加长开店时间,泪。
但是,她依旧没找到机会与中也探讨这回事。
脑壳贼疼。
中也笑了笑,没在说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接下来我要去国外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走很久。如果你需要用训练室的话……我把钥匙留给你。”
李望舒眨了眨眼,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嗯……既然这样,我想问中也一个问题可以吗?”
中也很放松地啜饮了一口酒,“你问?”
“中也……和荒霸吐有什么关系吗——唔!”
李望舒反应不及地握住了中也掐住了自己脖子的手,那手捏得很紧,就像真的要夺取她的性命一样。
“你——是别的组织的间谍吗?就是为了这个而来?”
中也眼神冰凉,看不出来他刚刚还想给人家里钥匙。
糟糕,扛不住的。
李望舒痛苦地眯起了眼睛,无数无形的剑刃向橘发青年四射而去。
中也没有松手。
空中飘下了几缕橘色的头发。
剑刃最终也只是擦着他的身体落到了身后的地面上。
“我为了——自己而来。中也,你——相信我吗?”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脸色逐渐有些发青。
中也沉默,打量着李望舒,就像是在衡量眼前之人说话的真实性。
少女的喘息声逐渐增大,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心跳开始加快,脑袋的血管开始迸跳,眼前开始模糊。
真是毫不留情啊,中原中也。真是一位合格的黑手党。
“……李望舒。我信你这一次,别骗我。”
空气重新涌入,李望舒无法自抑地呛咳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根本无暇给中也一个回应。
中也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上的一抹青色的手印,手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李望舒恢复正常呼吸的速度快得超过中也的预料,她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恢复了思维上的条缕分明,只是开口时声音还带了几分嘶哑。
“不会骗你的。所以,这一点可以告诉我吗?关于荒霸吐。”
“所以这就是你来横滨的目的吧。”中也冷静地道,声调异常平稳。
不是疑问句。
李望舒无声地笑了笑,默认了中也说出的话。
中也将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放在吧台上,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独属于他的那种既狂气又帅气的笑容,“那我现在不会告诉你。”
“筹码吗……真是尽职尽责啊。中也。”李望舒无奈,但是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一种回答吧。
她的身份虽然似乎还没在港黑首领的案上,但是眼前之人确实知道的明明白白。
既然如此,那么把她的目的保留,确实是对港黑最有利的选择。
中也勾唇,摊手,“当然,还有希望老板你再多留一段时间。”
挠了挠头,李望舒无奈地看着他,“中也你变脸好快。”
中也凝视她,一片古井无波的海浪蔓延上温润的琥珀,明明是硬度不高的琥珀,却没有被击碎。
“你明白的。”
朋友是朋友,间谍是间谍。
当然明白了——
李望舒露出一个温润而带有黑气的笑容,眼神犀利而毫无亮光,“但是,这和我生不生气没有关系哦。”
“啊啊,我知道——是我的错。”中也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我会补偿你的。”
他向后挥了挥手,“走了。”
“呼嗯。”李望舒懒洋洋地仰头,和她旁边的富贵姿态分外相似。
*********
最近酒馆冷清了不少。
中也出国去了不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三人组也不来了。
但也不是坏事,这样她就可以溜了。
李望舒根据中也的反应猜测,中也就是荒霸吐。虽然不知道对错,但是,八九不离十。所以,此行的目的也算是满足了——
她只是来看看荒神——荒霸吐的生存方式的。
因此她已经把酒馆的产权挂到了网上,并且开始收拾自己的各种东西。
只要东西收拾完,她立刻带着富贵跑路。
这一天,本来每天都会在落地窗旁边晒太阳的富贵,突然叼着李望舒的金属蝴蝶跑了。
本来在打游戏的李望舒被富贵这忽然的举动惊到了,直接出了掩体,壮烈牺牲。
“富贵?”
富贵没有理她。
“???”
养了大半年的猫怎么忽然发疯了?
李望舒赶紧一抓钥匙,拎着手机冲出去追猫。
“富贵!等等我!”
富贵身姿矫健,奔跑灵活,虽然没有飞檐走壁,但是速度远超还要避让行人、注意车辆的李望舒。
这是干什么啊?!
这个方向……是织田作的家?为什么?
*********
中也不在。
太宰焦虑地咬着指甲,能够代替织田作解决这个问题的人,还有谁、还有谁——
啊。
想到了。
老板,李望舒。
虽然老板的偷袭会被纪德的“窄门”预见到,但是如果是密不透风的剑意的话、就算看见了也——
所以来得及吗?
mimic为了逼迫织田作出手,一定会做出些什么的。
现在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太宰感到自己的胸口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他难以描述,却为此感到痛苦。
唯一的解释是、他不想让织田作出事。
即使这只是可能性的一种,在与安吾和织田作的交谈中知道织田作对纪德的重要性时,忽然无端地出现在了脑海中的奇怪的想法。
他的身体,为了这样的可能性,自发地行动了起来。
但是酒馆里空无一人。
即使店门是开着的,他冲进去时,门口的风铃轻巧地摇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太宰剧烈地喘息,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火烧火燎,但是不行。
还不能停下来。
老板——在哪?
*********
“呼——呼——”李望舒气喘吁吁地追着富贵,发现它跳上了一辆面包车。
“这不是——呼、织田作的家吗?怎、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搞清状况,但是出于直觉,已经从胸前抽出了长剑。
气息。
那辆面包车里,有熟悉的气息。
富贵已经转过了头,姿态优雅地蹲在了车顶,目光沉静地看向冲来的李望舒,就像是在无言地鼓励。
她一剑切开了面包车的侧身,纵身跃进了车内。
火花就此迸发。
冲天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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