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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孩儿撞了李望舒一下,她才下意识地收回了鱼网,把碗放在一边,拿好了自己的苹果糖,再看云雀,他已经是惯常的样子了,她几乎要以为刚刚云雀的温和笑容是她的错觉。
老师原本……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把温柔和锐利融合得完美无缺。
她难得有点手足无措,嘴不受脑子的控制直接道,“呃,你也是来捞金鱼的吗?要我帮你吗?”
云雀:……
他的目光默默落到了身旁在收保护费风纪委员们。
离他最近的那位飞机头少年听闻此语的一瞬间露出了扭曲的表情,但是素质极高的保持了镇定。
李望舒跟着把视线落到了正在收保护费的少年们,表情空白了一瞬,立马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一个蠢问题,但是,她撑着自己的表情,努力不垮。
“呃,捞金鱼,充满了反应力的考验,满满都是挑战的乐趣,追求着快准狠,才能捞起自己心仪的金鱼。”
眼神坚定,不能乱飞,心里极慌,面上不露。
云雀什么也没说,向前走了几步,从李望舒手里接过了鱼网,走到摊子前。
老板异常尊敬地后退了几步,对云雀的行为完全没有异议。
“啊?”李望舒愣在原地,刚刚手上一瞬间的温热,鱼网已经被接走了,“啊,就,捞的时候,记得稍微用边框一点,中间浸湿了,容、容易漏。”
云雀“哼”了一声,她向前踏了几步,看见少年侧脸上一点隐约的笑意。
她下意识点了一个星星烟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点,隔着小小的火花去看黑发少年,就好像是人工给他打了一个分外闪耀的光。
他伸臂捞金鱼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流畅好看,一个用力舒展间的下一刻碗里就多了一条懵圈转圈的黑色金鱼。
“好厉害。”李望舒挥了挥星星烟花,笑着说。
云雀接过了老板装好的金鱼,随手交给了李望舒,“你今天的衣服不适合打架。”
姑娘接过了金鱼,听闻这话笑着抬起了头,“难道不好看吗?”笑容灿烂,比星星烟花更闪耀。
烟花的小小的火花四溅出来,转瞬即逝,又好像永恒。
烟花一点点变暗熄灭,身后少年们保护费也收完了,云雀哼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丢了过来。
李望舒猝不及防地接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瓶五彩斑斓的金平糖。
她一回头,只能看见一身制服的少年的背影,削瘦挺拔,坚韧又自信——
李望舒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心想就看个背影还想挺多。
她抬起手,拇指抚了抚瓶身,然后揣好了糖,又咬了一口苹果糖,把金鱼袋子挪到了空闲的手上。
两条小生命无忧无虑地在小小的袋子里游动。
李望舒吃完了苹果糖,嘴上叼着吃剩下的那根棍子,看到了一个捏泥人的摊子。
她默默地蹭过去,好奇地看着泥人师傅灵巧的手捏搓各种色彩的软泥,一个栩栩如生的和摊子前面的可爱姑娘几乎一模一样的泥人就出来了。
“这位小姐,是要捏一个泥人吗?”
李望舒掏出了手机,飞快地找出了相册里和中也的唯一一张合照,伸出来给师傅看,“对,要捏一个这个橘发男生的。”
“哦——”师傅露出了暧昧的微笑,取了几块泥出来,就着一支杆子,开始了泥人成型,“是这个吗?”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她连忙摆摆手,一边把钱放在桌子上,一边无奈道,“不是男朋友啊,是一位朋友。”
师傅嗔了李望舒一眼,她被这暗示的眼神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抽了抽嘴角,不再解释了。
反正接下来再做别人的泥人老板就会明白了。
之后,李望舒没再玩什么游戏了,拿着一把泥人,拎着一袋子金鱼,玩什么总归有几分不方便。
但她买了三个狐狸面具,打算师门凑一窝狐狸。
到了神社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人。不远处地方的小树林里倒是有三三两两的情侣,独自一人的李某人格格不入。
李望舒不想坐下来,怕弄脏白色的浴衣,手里的东西太多,拿出手机来都是费了好一番力气。
她给自己手上的面具、金鱼拍了照片,发了一条推特。
拒绝是富贵的主子:等待花火。[图片]
然后她把屏幕把屏幕横过来,艰难地玩起了游戏。
“哎呀哎呀,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一个人吗?要和我们一起玩玩吗?”
啊,糟糕糟糕,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不能这样轻易狗带!李望舒沉迷游戏,稳如老狗,完全忽视了外界的声响。
“什么啊,女人,你耳朵不好使吗?”
李望舒抬头,冷着一张脸看在旁边喋喋不休的三个男子,因为妆容过于柔和,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样子。
“你们三个——好啰嗦啊!别在我打游戏的时候过来烦我啊——”
她伸脚一踢,木屐狠狠地踏上了其中一人的脚踝,那人立马抱着脚惨叫起来,她又给了这人另一只完好的脚一下,直接踹倒。
“一只。”
“你这丑女人!”
李望舒灵巧地躲过了一人挥来的拳头,后踢一脚踹倒了另一个幸存的男人,正中柔软的腹部。
“两只。”
最后这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被直起身来的李望舒用肩膀击得后退了几步,然后也被一脚踹飞。
“三只。给我滚远点。”
此时她不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了,而是一脸春风般的笑意,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又软又甜。
但是三人惊恐地互相对视了一番,不敢多说,互相搀扶着跑了。
“解决得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两个小孩儿落在了李望舒的两侧,是风和一平。
“这种杂碎,哪里需要老师出手?”李望舒笑着回道,蹲下身子,把一平的泥人递给她,“来,一平的。”
一平脸蛋红彤彤地接过了泥人,“谢谢师姐。”
李望舒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面具罩在了她的头上,系好了绑绳。
然后转身把风的泥人递给了他,还有一个狐狸面具。
风发现三人的面具颜色有微妙的不同,从视觉上来看,画着各种红色花纹的少女头上的面具是最妖艳的。但是,其实不太适合她今天的打扮,反差很大。
他笑着说,“给我你头上的那个吧?可以吗?”
李望舒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看了一眼手里白色的狐狸面具,知道师父的意思,“……好。不过我真的只是喜欢这个面具而已。”
风点头,接过李望舒从头上拆下来的狐狸面具,“我知道,不过这是我小小的一个私心,可以吗?”
怎么会说不可以呢?李望舒小小的笑了一声把白色的狐狸重新戴上了脑袋。
烟火就在此时绽放了。
烟火像一簇簇火焰炸裂,由高到低,像流星一样滑落,消散;而另一群烟花已经再一次冲上了云霄,像是一群前仆后继绽放的花朵。
烟火还拥有着不同的形状,不同的色彩。
映入眼中,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转瞬即逝,却如此美丽。”
这正是烟火的魅力啊。
夜空与烟火一同映在李望舒琥珀色的眼瞳中,也在身边的老师与师妹黑色的眼瞳中。
烟花转瞬即逝。
但是此刻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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