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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在宫里没讨到便宜,明明是打算借着贡生的事去敲打李殊的,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要去查自己妹夫。
这样还不算,临出宫时,太后还差人请他去了一趟长乐宫,虽然没有明说,可魏国公还是听出了太后话里的言外之意。
敢让怀王受委屈,那么大家都得受着由此带来的后果。
魏国公出宫后站在宫门前,望街兴叹,李殊是真的惹不起,以后绕着走算了。
春夜的风较柔,寒意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凉爽。
怀王府中的听风小筑上,四个人借着通明的烛火推杯换盏,桌上的小菜已经换成了新的热菜。
想来是昨夜因为在三清观,几个人都没喝尽兴,此时借着怀王府的酒,倒是来了兴致。
楚玉端着酒盏,慢条斯理的昂首饮尽,瞧着眼前与封越一道灌谢长廷酒的李殊,脑海里便反复出现昨夜李殊酒醉的模样。
楚姑娘……
这个小淫.虫醉酒失态后竟然是找姑娘,他倒是十分好奇这个楚姑娘长什么样子,能勾的李殊醉酒后一直找她。
不过,李殊醉酒后的憨态倒是十分可爱,正好长在了楚玉的萌点上。
李殊脸颊通红,瞧着一旁自斟自饮的楚玉,不由坐回来,拽着他的手腕,笑着看向他:
“你怎么脸色都不变一个啊。”
楚玉看着腕上李殊的手,唇角微扬:“或许是我喝的少。”
李殊当即冷下脸色:“肯定是孤没有给世子陪尽兴,来来来,孤陪你喝。”
楚玉按下李殊去抓酒壶的手,忙安抚道:“骗你的,我是千杯不倒,这才到哪儿啊。”
“我不信。”李殊说。
楚玉弯了弯眉眼,笑意很深,凑近李殊的面前,双唇间仅一指之隔,他开口道:“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
李殊望着楚玉那双诱人的眼睛,似乎又陷入了幻觉之中,他总觉得那双眼睛就是楚姑娘的。
李殊连忙摇头甩开那种惊吓的想法,忙端了酒杯道:“不行,今晚就得见识,喝酒喝酒,毕竟是陛下让孤招待小王爷的,你要是喝的不尽兴就是孤不会待客了。”
楚玉看着李殊昂首饮尽杯中酒,继而又满上,酒香四溢,带着几分诱惑,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才道:
“怀王殿下,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之前为何一直都不喜欢我啊。”
李殊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么明显么?”
楚玉点头。
李殊想了想:“因为京城里的人说,魏国公与孤退婚,跟你攀亲是明智之举。”
“就因为这个?”
李殊清了清嗓子:“当然不止,孤最讨厌拿孤跟别人比,当他们偏偏拿孤跟你比,你战功赫赫,声名鹊起,将孤这个纨绔王爷都比下去了,孤当然不喜欢你。”
楚玉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李殊,端坐了自己的身姿,饮了酒:“那现在还讨厌么?”
李殊摇头:“当然不,因为跟你相处下来发现,你嘴甜,会说话,别人说什么感觉就没那么重要了。”
楚玉颔首,唇角微扬,忍不住又饮了杯酒。
今夜的酒似乎格外香甜,越喝越上瘾。
果然如他所说,当夜给他喊姑娘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要跟他搭腔,与他做朋友。
楚玉复望着李殊道:“嗯,能得殿下赏识,实乃荣幸,我也就算明白殿下当夜为何会那样了。”
李殊不解:“当夜?哪夜?哎呀算了,说那么多做什么,酒还有,喝尽兴,方才孤已经让忍冬去宁王府报信了,说今夜你在此留宿,不回去了。”
李殊不仅没接话,反而将话题岔开了,继续劝着楚玉喝酒。
楚玉:“……”
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他跟一个醉鬼说那么重要的话。
“殿下,你真的打算入国子监读书么?”
忽的,已然微醺的谢长廷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李殊问。
“不过一夜之间,殿下你怎么就变了呢?”封越也十分不解。
楚玉更是回想起昨日在画舫上李殊的那番话,说的是他生来就在高出,不需要承袭什么爵位,去不去国子监读书都没事。
怎么就一天一夜,他就决定去读书了呢?
这个中缘由楚玉倒是也很想知道。
李殊伏在桌案上,长叹一声道:“孤是个什么样的人,孤不在乎,可将来要跟孤在一起的人,她对孤是什么看法孤却很在意。”
“就因为这个?”楚玉漫不经心的端了酒杯,饮了酒,却将酒杯搁在手心把玩着。
李殊点头:“那曾诚说,能看上孤的,是想攀附权贵的贱人,孤觉得这是对孤喜欢的人的一众侮辱,他骂孤不要紧,他不能骂我喜欢的人啊。”
封越笑道:“看不出来,小皇叔还是个情种啊。”
李殊借着酒劲抬首看着他们傻呵呵的笑着:“孤看着不正经,实则正经着呢。”
“是是是,都传说你斗鸡赌博无一不精,没人说你风流好色,流连烟花之所,还是不错的。”谢长廷应了一声。
楚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奇怪的抬眸看着李殊,仔细的咋摸着谢长廷的那两句话:“没有人说你风流好色?”
回想起他醉酒以后找姑娘,明明是个小淫.虫啊,怎么会不好色呢。
难道说那晚拽着他喊楚姑娘,难道是有别的意思?
李殊白了谢长廷一眼:“滚蛋,小王爷你别听瞎说,孤这个人不好色。”
楚玉轻笑,那一声声楚姑娘还回响在他脑海里,仿佛是别人喊的。
李殊不解:“你笑什么?”
楚玉搁下了手中的瓷杯:“笑你昨晚拽着我喊楚姑娘,这叫不好色?”
李殊:“……”我就不该提这茬儿。
封越与谢长廷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尴尬,楚玉的模样生的好看,虽名为玉,可到底是个实打实的男子汉。
然而他却被李殊拽着叫楚姑娘,这楚玉不生气就怪了,难怪会问李殊是不是讨厌他了。
这把一个男的叫做姑娘,这楚玉没打他也是很仁慈了。
李殊忽然清醒了,忙端坐了身姿看着楚玉道:
“不是,不是小王爷,孤不是喊你楚姑娘,孤是认识一个姑娘她正好就姓楚。”
楚玉直勾勾的看着他:“嗯,我没误会,我知道。”
李殊:“真的明白?”
“这世上同姓何止千万,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楚玉说,随后他掩唇轻咳一声,浅笑着道,“我只是在意怀王殿下醉酒以后就找姑娘,感觉不像是不好色的样子。”
李殊瞧着他的那副样子,总觉得他的一世英名被毁了。
他只是呆呆的看着楚玉,似乎也放弃了挣扎,只是淡淡道:“她不一样。”
“嗯?”
李殊几次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和楚玉还没有熟到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他更不能让楚玉知道自己是个轻易动情的人,对那位楚姑娘仅仅只见了一面,便情根深种,他怕楚玉会笑话他。
如此草率,肯定不能为人知晓,所以他选择了不说。
李殊道:“楚姑娘不一样,她是……她是个好姑娘。”
楚玉看着他那扭捏的模样,倒也不打趣他了,只是起身道:“天色太晚了,昨夜就未归家,若今夜再不回,便是触犯了军规,多谢怀王殿下招待,在下告辞了。”
李殊不解的看着他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他走去:“不能留下吗?”
楚玉扬唇一笑,坦然道:“父亲打人很疼的。”
李殊想了想:“那孤送你回去,不叫他再打你就是了。”
“那我们就自己去客房休息了,不打扰你们。”封越笑着说,走路却是东倒西歪的。
好在有谢长廷从旁相扶,也不至于摔倒。
李殊与封越他们胡来惯了,自然也就是差人将他们送去了客房,而他自己却执意要送楚玉回家。
楚玉瞧着李殊那虚浮的脚步,却想努力走的端正,十分担心,只得跟在身后时刻注意,生怕他摔倒,或者磕着。
“孤跟你说,孤还能走一字呢。”
回廊上,李殊回头看着身后的楚玉,略微有些骄傲,随后便撩起裳摆,叉着腰,让楚玉看清楚他走的直线。
楚玉看着李殊的背影,突然无奈的笑了。
为何他要试图去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楚玉跟在他的身后,终于出得府门,似乎宁王也不打算让楚玉在外留宿了,故而派了景修驾了马车来接他。
景修站在马车前,见着楚玉搀扶着李殊出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接楚玉,还是接李殊回府去。
李殊看着眼前的景修,笑道:“孤记得你,在紫宸殿外的时候。”
“末将见过怀王殿下。”景修朝着李殊行礼问安。
李殊忙免了他的礼,看着身边的楚玉道:“今夜没让你喝尽兴,是孤的过失,你放心,在孤入国子监之前,必定会再请你喝酒的,届时,一定将你陪好,让你千杯不醉也得醉。”
楚玉颔首回礼道:“好,那殿下快回去写着,我这就走了。”
李殊点点头,搀扶着忍冬的手,目送着楚玉从他面前走过,清风携着清香,有些熟悉。
好像是那晚睡在郊外时被子上的味道。
楚玉登上马车,李殊抬手与楚玉挥手道别,不想藏在怀里的玉佩不知何时松了出来,在他抬手间掉落在地上。
景修忙弯腰将玉佩捡起来,刚要递给李殊时,却发现那玉佩有些熟悉。
李殊伸手便接:“哎呀,它怎么掉出来了,谢谢景将军。”
景修没有将玉佩还给他,而是拿在手里仔细瞧了半晌,随后才回首对楚玉说:
“小王爷,这不是你的玉佩么,怎么到了怀王殿下手中。”
李殊听着,登时酒醒了大半,有些惊愕的看着景修:“你说什么?这玉佩是谁的?”
景修笑道:“这玉佩是小王爷的,喏,这上面还是云中宁王府的族徽,这个楚字就代表是宁王府中的人,这个玉佩一般人没有,可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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