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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玄显然是已经被吓到了,他脸色发白,手也在微微发抖。
他脖颈僵硬的转改过来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艰难的吞咽了口水后才道:“不知道,我……我铺床的时候,它突然就掉在了我的身上。”
徐玄的声音都在颤抖,想来是被吓的不轻。
谢长廷胆子大,弯腰捡起凳子的时候,这才瞧见这已经被砸死的蛇,逐渐的没了生机。
“这时节还不到蛇出没的时节吧。”谢长廷纳闷儿。
封越往李殊身后躲了躲,视线落在窗口:“那岂不是住在窗口也不安全了。”
被封越这么一提,李殊也不由打了个寒战:“那,那今夜这里是不敢住了,封兄,不如,跟你挤挤?”
谢长廷看着他:“不太好吧。”
李殊:“这里有蛇,孤害怕。”
“别怕,今夜你同景修换个房间睡好了。”
忽的,楚玉的声音响在门口,李殊与其他人侧首看着楚玉负手而来,身后还跟着景修。
他脸上带着笑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李殊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呵呵的。
楚玉递了个眼色,景修便立即上前将那条蛇捡起起来,大摇大摆的出了四号房。
李殊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楚玉站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与陈设,眼里有些不悦,尤其是还有徐玄在这屋,他这心里就愈发的不快。
他站在徐玄与李殊之间,隔开他看着李殊道:“我听说这国子监里出现了蛇,所以来看看。”
李殊纳闷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方才思学舍也出现了蛇,哦,就在苏少渊与秦潋,还有那位霍学监的床上。”楚玉说完,还有些叹息的摇摇头,“这些蛇也真是不长眼,怎么能爬学监会及成员的床呢。”
李殊听的眼睛都直了:“蛇就在床上?”
楚玉点头:“嗯,也是铺床拉被子的时候,蛇就掉到了他们身上,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蛇呢,肯定是老天惩罚他们。”
他说的十分肯定,可听在李殊耳朵里却总觉得似乎是在邀功。
他直勾勾的看着楚玉,然后往前凑了凑,贴在楚玉的耳边轻声问:“方才你让景修出去做什么了?这蛇是不是你……”
李殊携周身氤氲的清香突然袭近,楚玉清浅呼吸,将那味道缓缓的吸入,耳边是李殊的体温,有些热。
除了上次在三清观里他与李殊有过亲密接触后,这还是第一次。
在那封“战书”的作用下,楚玉的心跳略微有些快,尤其是李殊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吞吐间灼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有些痒。
楚玉下意识摸了摸耳朵,可面上神色却是一如往常,冷静自持。
他侧首看着李殊那求知的眼神,有些好看,眼睛里藏着星辰。
“不关我的事。”楚玉如是说,“但是这国子监里出现蛇还是比较危险的,景修常年长在军中,留下也可以保护这位同窗,你便睡他的床,如此一来我也可以保护殿下。”
随后进门而来的景修:“???”怎么出去了一趟床就没了?
谢长廷道:“我觉得可行,殿下,思学舍环境好些,今夜国子监危险,护卫们也在加紧排查看看哪里还有蛇,楚世子伸手好,由他保护你也是好的。”
封越也点头:“对,也不是长久的换,就换一夜。”
李殊想了想,又看到屋中地上那蛇死前留下的血迹,当即就打了个寒颤:“孤觉得,还是得跟景修换一换,就这么说定了。”
有了这样的决定,景修自然也就留在了言理舍,跟徐玄一起收拾着房间。
就在无望思学舍的这一路,李殊也是能听见来往同窗说着宿舍里突然出现蛇这件事,还偏偏就出现在了学监会那几个跟怀王有过节的人的床上,便有不少人怀疑这是怀王下的手。
所以就在李殊出现在言理舍时,这国子学里不少学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皇亲国戚就是好啊,表面上打压着臣民,背地里还要打击报复。”
“谁说不是呢,迎新宴上说的振振有词,可到底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性。”
“小声点,小心他找人今晚就往你们被窝里放蛇。”
…………
李殊驻足回首,那些个说闲话的人便都不再看着他。
似乎只要他们现在闭嘴,就能当之前那些话没说过一般。
李殊也就不走了,思学舍就是比言理舍强,这走廊上都还有坐的地方。
他大大方方的一撩裳摆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大声道:“前面的几个站住,要说闲话就大点声,别让人以为你们的嘴是偷来的,怕人看见让你们还。”
他此言一出,这廊上几个行走的学子便都驻足停下,回转身看着李殊。
中间那位个头稍微高一些的少年道:“怀王殿下,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李殊直勾勾的看着他,笑着道:“孤告诉你,孤这个人要打你啊,就一定会当着所有人打你,既能让你疼,还能让你丢人,明白吗?”
“殿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学生们可不敢多问。”那少年又道。
李殊嘲讽的笑了笑:“不敢多问方才还敢说闲话?敢说不敢当,你祖父是孤兄长朝廷上的太师,配享太庙,没想到他竟然能教出你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玩意儿,丢人现眼,还敢跟人学说闲话。”
李殊嗤之以鼻,已经不想跟他们再说什么了,只是起身便跟着谢长廷往十二号房走去。
楚玉留在最后,转头看着那转身要走的三个人,忙唤了一声站住。
那三个人便转头回来,看着楚玉道:“不知道楚同窗有什么话说?”
楚玉负手挺拔了身姿,他打量着眼前的三个人,还有回廊上三三两两想围观,又要做出不经意看到的学子,然后笑着道:
“你们可知道我北境阎王的称号怎么来的么?”
起先那位说话的少年道:“我们不敢兴趣。”
楚玉眸色阴狠,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老子不是问你感不感兴趣,老子是想告诉你老子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戎狄人瞧见老子都得跪着走,今日看在怀王的面子上姑且饶了你们,若有下次,再敢让老子听见怀王的闲话,老子直接拔了你们的舌头喂狗,滚。”
楚玉的话虽狠,却也是实话。
那三人及其他听见他这话的人,纷纷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根本不敢在外面逗留。
等楚玉回到房间的时候,谢长廷已经回房了,只余下李殊坐在桌案后头,握着楚玉的笔,在纸上画着乌龟。
“你这房间就是好,床与床之间还有隔板,屋里还有盆景,跟孤府上有的一比。”李殊头也没抬,便有些羡慕的开口。
楚玉盘腿坐在李殊前面,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样,你就留在思学舍,你就一直睡景修的床,他不会介意。”
李殊抬头看着他:“这不太好吧。”
楚玉道:“没什么不好,只要你愿意,博士那里我去说。”
李殊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静静地画着乌龟,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方才楚玉在回廊上维护他的话他都听见了,他原本该是心存感激的,可是一想到之前的种种,他的内心就十分矛盾。
好不容易忘掉的那位姑娘此刻又反复出现在他脑海中,可一想到她是楚玉的心上人,他就觉得心痛。
但是一想到楚玉方才维护他时放的狠话,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玉才好。
“怎么突然画乌龟。”楚玉看着李殊的话,不由发问。
李殊也不敢说为什么,只是默默地在乌龟的背上写上楚玉二字。
楚玉:“……”
李殊缓缓抬头,有了做坏事后无辜又挑衅的眼神,他看着楚玉道:“孤就是想知道,你吃人是不是真的不放盐,那样会好吃么?”
楚玉:“不好吃,戎狄人的肉特别柴,但是,殿下的肉应该会很好吃。”
这句话说的李殊后背发寒。
楚玉得逞的笑道:“怀王殿下细皮嫩肉的,怎么吃都好吃。”
李殊连忙把乌龟图塞到楚玉的怀里,然后起身就往床铺跑去:“孤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忠威堂上课呢。”
楚玉抱着那张纸,看着李殊慌张逃窜的样子,不由道:“左边那个是景修的床。”
“哦。”李殊应道,然后便放下了帐幔,开始为自己宽衣。
然而在府上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忍冬帮他做的,如今要他自己宽衣,实在有些做不来。
几次下来,竟然把绳扣打了个死结。
李殊:“……”忍冬在就好了。
忽的帐幔被人撩开,他慌张转身,看着眼前的楚玉:“你做什么?”
楚玉看着他衣服上的死结,脸上挂着笑,不知是嘲讽还是别的:“不会脱衣服?”
李殊神色平静,维持着自己的身份道:“孤是王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孤,孤不会脱衣服这不是很正常么?”
楚玉朝着他衣裳伸手,吓得李殊当即后退,却不料脚勾到的楚玉的腿,整个人都往后仰去。
楚玉神色惊慌,连忙伸手搂住李殊的腰,顺势便倒在了床上,将李殊压在了身下。
李殊:“……”这巧合的有点刻意了。
楚玉略微抬起上半身,认真的看着李殊道:“其实我是打算帮殿下宽衣的,我最会宽衣了,殿下,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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