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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没有与同族待在一起,独自生活的白米雀不知道脑子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容初道君原话)非要跟他们一起回到天元宗,还理直气壮说以后就是阮卿养它了。

不提当时大家有没有反应过来,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光是听完徒弟为什么会失踪的云尧道君当场就拔剑直接对准鸟头,后来在掌门的阻拦下才没有取了鸟命。

只不过几道凌厉的剑气从白米雀上方擦过去后,它就觉得头顶凉凉的,身上也受了伤。

为此暂时负责监管它的容初道君在几天后,一不小心照顾地力道重了些,某只妖兽又失去了将近一半的毛。

直到阮卿回来结丹成功后,白米雀才完全□□变成了半□□状态,取得了放风资格。

听完全过程的阮卿:“……”

她目光复杂打量着这只看起来快半秃的白米雀,“为何是我?”

一只八阶妖兽想要与修士为伍本就令人存疑,再别说跟的还是一个当时还是筑基期的弟子,少女微微感受了下,宗门应该已用了手段禁锢住对方的大多数修为。

“我乐意。”白米雀将脑袋掩在翅膀下闷闷不乐道,于身形过于圆滚,再努力挤,脑袋也没完全遮住。

“乐意可不是能瞒过所有人的借口。”阮卿不在意对方的不配合,只稍稍放了点威压,提起这只妖兽,似笑非笑道,“尤其是我,我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吸引一只八阶妖兽的。”

“想必你应该很喜欢我师尊的剑法吧。”

白米雀:“……”

它永远忘不了那个冰块男人是如何冷酷无情地让自己离秃毛鸟只剩一步之遥。

它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对方,绝不!!!!

“有缘千里来相会。”某只妖兽忍气吞声道。

阮卿面露古怪地望了对方一眼,“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是什么?”

“变成了连骨头都碎了的一滩烂肉。”

不过烂肉这会正在充当一只灵兽。

“你要是干了这样的事,你们宗门容不下你。”白米雀沉默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如此残忍,绝非正道所为。

他们妖兽无所谓,但是以最近见的这些修士而言,绝对会将这种事打入邪魔歪道,踩到脚底。

白米雀是觉得对方在故意威胁它,可是内心升起的最本能的警惕又让它产生一种这可能是真的的错觉。

如此……倒是越来越看不清了,它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觉得有些无奈,自己一开始真的只是想找个养老地,“安度晚年”。

但没想到等少女从秘境回来,晋升金丹后,原本连接在两者之间轻轻一扯便会断了的线,突然在白米雀脑海中变的明显起来,这次它感受到了它和阮卿间真真切切的缘分,是一种命理下的机缘。

血脉里的传承已经为它指明了方向。

但是现在……

白米雀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缘分是缘分,它必须留有底牌。

“不管,不管,我不管。”它耷拉着脑袋,突然撒起泼来,圆滚滚的身体顺着阮卿身上跳来跳去。

“你说过喜欢我的,还说会好好待我,你们人类难道都这么骗妖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秘境里。”

????

“呜呜呜呜,原来秘境里我的问题都是白问了,薄情寡义,始乱终弃,天啊,我这么一只无害的小可怜,居然要经受这种感情欺骗,呜呜呜。”

夹杂着小奶音的抽泣与谴责声说是魔音灌耳也不为过,最起码阮卿就觉得这种偏向于小孩子的稚嫩没有半点可爱,反而像无数只蚊子围着她不停嗡嗡。

而且薄情寡义和始乱终弃是什么鬼?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好吗?能不能好好当个文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外头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对不起,我们不可能。

阮卿强忍着额角不断跳跃的青筋,压抑住自己内心那一丝诡异的熟悉感,准备给某只认不清现实的家伙一点教训。

不过下一刻,她的眉毛便不自然抽搐了一下。

“嘶。”

即使白米雀被束缚了大半力量以及尽力在收敛妖力,可是独属于妖兽的尖峰利爪,没一会便让少女传来吃痛的抽气声。

看着被划破的衣衫和破皮的伤口,阮卿反而平静下来,她顺着脖颈轻轻提溜着对方,没有生气,也没有再说什么,仅仅提高了御剑的速度,直冲玉京峰而去,然后将对方完美一抛,径直落到云尧道君青色的衣袍前。

青年今日一身青衣,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衬得周身气势愈加凌厉。

他看着滚落在面前有几分熟悉感的东西,神情略微惊诧了一下便转做了然。

“容初给你的?”云尧道君淡淡问道,他伸开掌心,修长白皙的指尖散发着莹润光泽,诱人至极,可不甚明显的薄茧之下却是目前足以震慑一切的恐怖力量。

只是一个眼神,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白米雀便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十分上道地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助跑几步,跳进对方掌心,然后用最柔软的腹部绒毛乖巧柔顺蹭了蹭。

看起来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云尧道君依旧是那幅冷淡的脸,看不出对这份讨好有丝毫情感上的波动,只是阮卿眼尖发现,对方触碰到柔软腹部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白米雀:呵,没有人能拒绝我们鸟族的美貌)

“……”

“容初道君说它归我处置。”

“他倒是会撇干净麻烦。”云尧道君将手中看起来认出无害的小家伙捧到与视线平行的地方,黝黑瞳孔深处是极为平静的冷光,冷光背后是杀意涌动。

这份危险也使得原本对于麻烦一词感到不满的妖兽瞬间发出奶乎乎的嘤嘤嘤。

阮卿:“……”好丢脸。

“你是怎么想的?他说的没错,东西的处置权在你。”

“能得到八阶妖兽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我不明白……”

“它为何选择你?”做师尊的对徒弟的话语很自然接了下去,眉梢浅浅蹙起,“我与掌门商谈过,凡事皆有因缘,你若是想留便留,无需考虑那么多。”

“只要结了血契,就算它再有什么其他心思,也对血契主人造不成伤害。”

血契是修真界对于妖兽最高级也是最令人信任的契约,只要契约完成,妖兽的命就与结契者绑在一起,所思所想若是想背叛主人,便会立即遭到反噬,但主人也不可无缘伤害妖兽性命。

对妖兽极为不公,可是对与其结契的存在便是趋之若鹜的选择。

这种只会在愿意相互交托性命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妖兽很少会有愿意结这种契约的,这不仅是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同时也是将尊严放到别人脚底践踏,尤其是看走眼主人的时候。

即使是死,它们通常到最后也不愿低下头颅。

云尧道君的剑正在等待着一个答案,一个他绝不会将肉眼可见的危险放到徒弟身边的答案。

只是这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面前的白米雀只稍稍犹豫了一下,或者说那点短暂的时间说是打个哈欠都不够,便极为痛快地答应了,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瞬间。

它扑扇着翅膀,利用少女在路上被划伤的鲜血,率先跟对方结了血契。

“我答应。”白米雀昂起头,豆豆眼中不见之前的不着调与胆怯,徒留从一开始它见到阮卿时的高傲冷静,以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现在呼唤我的名字。”

名字是妖兽最宝贵的存在,一旦将名字自愿交付出去,对它们而言便是世间最重要的因果。

“呼唤我的名字。”它重复道。

“阿洛。”阮卿顺着契约说出了自动浮现于脑海中的名字。

在开口刹那,一道无形的线紧紧系住了一人一兽,血契已成。

“现在你就是我的主人了。”阿洛乖顺重新趴在少女肩头,声音依旧留有稚嫩,可是之前的跳脱感却再也消失不见。

阮卿在结契后心头突然涌现出一丝亲近,那股自秘境归来后的熟悉感也越来越强烈。

熟悉吗?

她若有所思想到。

既然结了血契,云尧道君对这只叫阿洛的妖兽容忍度明显高了许多,即使依旧警惕,可神情却没有之前那样冰冷。

“如此你便好好照顾它吧。”他嘱咐道。

“还有,切莫贪快,金丹初期更要注重基础,决不可好高骛远。”

知道徒弟在修真一路上的惊人天赋,青年有点害怕对方会被身边的夸赞乱了心境,过分求快。

“知道啦,师尊,我这几天一直在练您教我的那门基础剑法的,绝不会囫囵吞枣。”

“嗯。”云尧道君用神识扫了少女一眼,发现对方果然周身气息更为沉稳,境界也更为牢固,不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一月后的门派笔试我也能稍稍放点心了。”

“我一定不会叫师尊丢脸的。”阮卿扬起笑脸,眨了眨眼睛,“第一如何?”

“只要你能做到。”云尧道君闻言唇角微微勾起,眼里多了几丝笑意,“我当年便是第一。”

“掌门勉强第六。”

阮卿:“……”这拉踩的兄弟情。

少女摸着新得到的灵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师尊,你知道师兄,啊不,南里师兄拜师前的过往吗?”

秘境内提到的陆家终究在她心里留下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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