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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芷一听这话说得如此敞亮,便也快人快语,“掌柜的,这唇脂品质如何,想必您心中有数,一经推出,肯定是一等一的紧俏货。但是如果定要我卖配方,我是绝不肯的。“

见惜玉脸色微变,白云芷干脆不紧不慢地端起杯盏,先喝了口茶。这种时候,就要打心理战了,谁先着急,那谁便落了下风。

“实不相瞒,我也只是碍着父亲在朝中为官,不让我出来经商,才愿意把这唇脂放在贵店售卖,不然要是自己开铺面,出售这唇脂,那京城中其他胭脂店的唇脂是绝对比不过我的。”

惜玉听白云芷把话说得这么死,便知买配方是没戏了,但是不死心道。“娘子再考虑一下,宝香斋愿出重金购买配方。”

白云芷笑盈盈地摇摇头,“掌柜的,配方的事儿就不必再说了。您若有意购买,我后续还会再给您出五百个相同品质的唇脂。”

并且一脸真诚道,“其实我也有意,向紫云香,售卖此款唇脂。只不过素闻宝香斋家风严谨,诚信有佳,我才特意上门叨扰。”

惜玉一听这话,心中更纠结了。白云芷这话,实实在在说到了惜玉最忌惮的地方。早在二十年前,京中还是宝香斋独大,紫云香还是城西一脂粉小作坊而已,可谁知时至今日,谈到脂粉,宝香斋每每都被紫云香压了一头,实在是让宝香斋心结气郁。这唇脂若还是让紫云香售了去,那就更加压宝香斋一头了。

惜玉思慎一番,“娘子确定此唇脂在宝香斋出售之后,不会再售卖给其他店铺?”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不知,娘子手里有多少余货?售价多少呢?”

“我手里有六十个唇脂可售卖,十两一个,另再赠送一个,方便客人试用采色。”

关于价格,白云芷早就想好了。这个朝代来说,很多农户一年的收成,估计就是十两多一点,十两银子,几乎就是农户大半年的劳动成果。

对朴实的农户来讲,自然是不小的压力,但是对于京城的贵胄,那连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银钱,都比这个多。高端脂粉又多是贵家小姐使用,这个价格,按理来说合理至极。

惜玉听这价格,比想象中要贵一些,可是又看看这品质,的确值得,便也不想在银钱上再去拉扯。

再者,宝香斋早点把这唇脂买下来,送去后院细细研究,说不定也能制出一样的品质呢?买不到配方,依葫芦画瓢试试看,估计也是行的。

“如娘子所愿。还有一事,这唇脂可存放多久?使用起来,是否会损害人身呢?”

白云芷暗暗佩服惜玉,正是问到了要点,谨慎又敞亮,最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掌柜,我这唇脂的原材料,全是纯天然材料制成,绝不可能对人身有害,但正是如此,为免变质,试用期仅为六个月”

“且这唇脂配方复杂,上妆前还得请在耳后试过,确定不过敏才稳妥。这些就算掌柜的不问,我也定要和掌柜说的。”

惜玉还是不放心问道,“方才听娘子说,父亲在朝中为官,请问官居几品?姓甚名谁?”并解释道,“并非有意打探,只不过为了宝香斋的声誉和顾客着想,才多嘴问一句,望小娘子理解。”

惜玉心想,万一在材料里头掺和了些□□,卖出去岂不是砸了宝香斋的招牌?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白云芷表示理解,“理应如此。我父亲是礼部一普通傅士,官居七品,名为白齐。”

*

钱货两讫后,被惜玉刚送出门的白云芷,脸上挂着矜持有礼的微笑,双双欠身,拜别过彼此。

一转身,脸上便笑开了花,握着春柳的手激动得紧了紧。拐进一个巷子里,两主仆见四下已无人了,便撒开了跳了起来。

“春柳,六百两啊!六百两!”白云芷低声欢呼道。

这些银子是很多老百姓几乎一辈子的积蓄了。

春柳也异常激动,“小姐,老夫人的药有着落了!”

不怪白云芷如此开心,穿越过来之后,她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按理来讲父亲白齐作为七品官员,每个月的俸禄也理应不少,日子说不上大富大贵,可养家糊口也是做得到的。

可是偏偏摊上个亲弟弟白立这么个销财鬼,从小也不知道读书挣个功名,就知道虚耗光阴。

白立是祖父的老来子,祖父最为偏爱,打不得骂不得,年轻时还恃宠而骄,狂妄过一阵。

祖母以为娶个媳妇会好点,哪知二伯母婚后不久,便露出了好吃懒做的本性,竟是个更不要脸的。

到最后拖家带口的,全让大房养着,钱财都让他们耗尽了。前阵子,父亲还在二房的要求下,给二房在京城开了个小面馆,许是生意有了些起色,倒是很久没到大房这边叨扰要钱了。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前祖母又生病了,有一味药材极其名贵,价格高昂,白齐这些年早已被二房一家吸干了血,东凑西凑,的确凑不来这个钱,只能换一味价格低廉,但是效果明显不如前者的药材来代替。见效慢地让人发慌,祖母日日咳嗽都没停过,让白云芷异常心疼。

所以白云芷才这么着急卖那唇脂,换钱给祖母买药。

唇脂卖出去了,白云芷放开了花银子,妥妥做了一次古代的购物狂。

中午那清汤寡水的挂面,实在是没滋没味,先是在京城的中档饭馆东来顺好好吃了一顿。

又想起家中的碗盏用了许久,不是有了些许裂纹,就是有了豁口,便给家中换了一套上好的杯碗茶盏,再备了些上好的龙井茶叶。

给喜爱书法的父亲,买了上好的笔墨纸砚,以及买了双崭新的靴子。

弟弟白博平时最是馋嘴,买了些干果零食让他解馋,再给他添了一整套衣裳。

祖母吃不了硬物,近来又说睡得不好,买些软糯糕点,再添一个对颈椎有益处的枕头,肯定是不会错的。

把这些东西都置办齐,再加上药材,通共也就花了三十两银子。

主仆俩添置好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酉时才坐上轿子回到了家。

白家三进三出的宅子坐落在京城富人区,东城的最末端。

白家祖上也是辉煌过的,子弟颇多,大多入仕。只是到了祖父这一代,便已显颓势,一直到白齐这一代,不仅子嗣不丰,而且就只有白齐考取功名当了官。其他的子弟,大多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这样的宅子,若是现在想买,就算拼上白齐一辈子的俸禄,那也是万万买不上的了。

刚进前院,便听到一阵呱噪,白云芷便知,又是那二房的来了。

往前厅一望,果不其然,二伯白立和二伯母刘氏,在和白齐拉扯。

刘氏胖胖的身材,却也不笨重,说起话来那是一个字接着蹦一个字,身体也随之微微摆动,

“上个月母亲便病了,怎么这个月来看,母亲却还不见好?大哥你这是怎么照顾的?知道你是吃公家粮的,平日里也要去办公,可也该分分心在家里。”

二伯白立在旁点头附和。自从娶妻之后,他便被刘氏管的服服帖帖。

白云芷走进前厅,草草施了个礼坐下,“二伯母若有事,吩咐云芷便是,这些后院的家长里短,父亲就算有心,也是做不到面面俱到的。”

白齐一喜,“芷儿回来了。”

白齐最是头疼二房一家,耳根子软,又嫌麻烦,只要一听到二房刘氏那呱噪的声音,便头疼不已,疲于应付,所以经常是花银子买清净。

眼见这半年来,每每都是白云芷在旁,用话语把刘氏堵回去,所以一见白云芷回家,仿佛看见救星。

刘氏皱着眉头,“吩咐你?也得找的见你人啊,出去了大半天,人影都不见半个。按理说祖母生病,应该在旁寸步不离,悉心照料。没见过哪家姑娘像你心这么大的。”

“二伯母这话说得极是,芷儿今日出去给祖母问药疏忽了,依儿妹妹和济儿弟弟是孝顺的,今日必定都来侍奉祖母了。”

祖母不是她一个人的祖母,刘氏的女儿白云依和白济,也该在旁侍奉才对。

刘氏听白云芷说到自己生的一对儿女,话语一滞,“这丫头的话说的,面馆刚开起来,依儿要学管账,济儿要在店里跑腿,哪儿有这么许多闲工夫?”

白云芷内心翻了个白眼,刘氏这个标准到,自己儿女上就行不通了。

刘氏话锋一转,“不过芷儿有句话倒是说得对,大哥,你精力不济,后院的确是需要有人看着,管着的,这么多年连个主母都没有,家宅难免不宁。这么大个宅子,打理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且不说别的,大哥你也该找个贴心人说说话。”

白齐面上一红,“芷儿还在旁边呢,弟媳就说这等玩笑话。”

其实白齐倒也不是没有动过续弦的心思,白云芷生母刚去世时,白齐的确感怀过三年,三年过后有续弦心思时,白云芷祖父又去世了,便又生生守了三年孝。

刘氏不管不顾道,“芷儿也该知人事了,听见了又何妨。况且芷儿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可府上居然也没个媒婆帖子递过来,多半是没人带芷儿出门交际,都不晓得你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怎么上门提亲?”

“再者,要是有个子弟想递个媒婆帖子,递去哪儿啊?只能递到你手里来,不经过后院,直接递媒婆帖子,哪家子弟有这样的魄力?”

白云芷心里倒是很奇怪,好端端的,不是上门来要银子,而是关心起单身汉白齐和自己的婚事了,这事儿大有蹊跷。不过刘氏今日所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于是白云芷出奇地没有反驳。

也许是见白云芷在,再说白齐续弦之事,的确有点不妥,二房来了已有许久,又想着面馆明天早上的生意,再唠叨了几句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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