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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白姑娘大名,今日来见,才知姑娘不仅脂粉妆术手艺好,这糕点手艺更是上佳。所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想必说得便是白姑娘这等人物了。”

这番话说得漂亮,白云芷也高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看起来南生也并无恶意。

彼此恭维一番之后,白云芷便直接问道,“不知南生掌柜今日上门来,有何贵干?”

明人不说暗话,生意做大了,时间亦金贵得紧,南生也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直接说道,“今日托了惜玉掌柜引荐,倒是真真有一桩买卖要与白姑娘谈。”

白云芷挑眉疑问“哦”了一声,倒是想不到,南生能有什么可与自己谈的。

现如今,木兰脂粉店几乎垄断了京城中的脂粉业,馥翠坊亦不遑多让,稳稳站住了京中成衣首饰的半壁江山。这两者虽说都是女子日日都用的,可其中的要义却各有不同,不可混为一谈。

白云芷的反应,正好也在南生的掌握之中,但南生不慌不忙,细细说道,“此次上门,馥翠坊是想求得与木兰脂粉铺通力合作。”

白云芷端起茶杯,掩饰住自己眼底的狐疑,“怎么一个合作法呢?”

南生长得精明干练,心中更是有城府的,他知此次冒然上门,白云芷心中定觉蹊跷,还需推诚相见才行。

白云芷如此人物,短短半年,便掀起了京城脂粉界的腥风血雨,受了颇多磨难,如今竟还能屹立不倒,更将紫玉香搅得天翻地覆拉下神坛,若在她面前虚言半句,南生便觉此行白跑了。

南生满脸诚恳,“我听闻了惜玉掌柜与木兰脂粉店的合作方式,颇为向往,南生亦想与白姑娘商讨商讨,能否也让馥翠坊进货售卖。”

白云芷心中一动,馥翠坊全国分店颇多,若真能与南生达成合作,那木兰脂粉店的货品,定将卖向全国,如此一来,便能使更多女子,用上木兰脂粉店上好的唇脂与脂粉。

若今后白云芷推出了中端产品,与低端产品,那能获益的女子必将更多。

白云芷心中澎湃,但是面上却不表,她也算是在商界摸爬滚打过的人了,做过这么多次生意,深谙谁先着急谁便先输了的真理。

白云芷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才幽幽问道,“南生掌柜,馥翠坊每年所获银钱颇多,守着成衣生意难道赚得还不够多么?怎得还要手伸得这么长,要插手脂粉生意。”

这话虽轻声细语,但却语带寒意,让在旁作陪的惜玉,都觉得不好作答。不过惜玉只是帮着南生来引荐,其他事情全然不管,倒更乐得看南生吃瘪。

轻飘飘的几句,让南生心一紧,哪怕心知白云芷不好应对,但亦没想到,话语如此直接,直指他命脉。

此时若要想要虚扯什么仁义道德,不免让人觉得诚心不够,毕竟今后若要合作,还是早早磨合,将自己的真实一面袒露才好。

南生呵呵一笑,“南生本就是一届商人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银子谁又会嫌少呢…我倒觉得这成衣行当,确是比不上脂粉行当来钱快。”

“一件精美的华服,从制纱到布料再到成衣,中间手续繁琐,损耗及大,时间跨度最少也是三个月。若绣娘还是个不用心的,绣错了几针,那如此名贵的布料上,本应光滑的布面,多了几个针窟窿,那这件成衣又是废了。比不得宝香斋与白姑娘的脂粉店,摸到了窍门之后,易制作,出货周期还短。”

白云芷笑笑,这南生倒的的确确是个妙人儿,也不与你说虚的,直接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爱财。

这样的人,其实打起交道来,倒更为简单些,有利时蜂拥而上,无利时便作鸟兽散,爱财也不是什么丑事,只不过是南生的生活方式而已。

白云芷语中带了几分认可,“南生掌柜说话倒是实在,其实云芷亦爱财,不然也不会有这木兰脂粉铺了。”

南生眼睛一亮,紧接着道,“江南富庶,若姑娘让我进货到江南卖,我定让木兰脂粉店的货品名满江南,让姑娘赚个盆满锅满。”

此话正正说到白云芷的心坎里,在白云芷这儿,赚得盆满锅满是其次,拯救全国的美妆产业,才是最紧要的。

白云芷抿嘴笑笑,“南生掌柜好魄力。如若合作,云芷定然相信南生掌柜能做到。只不过今日之事,让云芷稍感突然,不知南生掌柜能否让云芷再考虑几日,待云芷慎重思虑过后,定给南生掌柜一个交代。”

生意场上的事儿,鲜少有一锤定音的,总是要双方细细推敲,最后才能定下来。白云芷这番说辞自然也在南生料想当中,且见白云芷没有一口回绝,便知还有转圜的余地,倒也不急在一时。

南生又尝了块点心,笑道,“这是自然,那我便在馥翠坊等白姑娘的信儿了。”

说罢,南生便识趣儿地告辞走出了厢房,留了惜玉与白云芷二人聊闺房话,在下人的指引下,朝店外走去了。

南生前脚刚走,白云芷便轻声笑骂,“惜玉姐姐也不提前只会一声,倒打了我个猝不及防。”

惜玉回道,“事出突然,也没来得及与你说。你也千万莫怪我,我只是之前欠了南生个人情,不好不还呢。若妹妹觉得姐姐此举不妥,我道先向妹妹道个歉。”

白云芷现如今乃是惜玉的摇钱树,惜玉一丝都不敢得罪,不然白云芷若真恼了,惜玉倒不好收场。

白云芷笑骂一声,“这都口口声声姐姐妹妹了,还倒个什么劳什子歉。”

又正色问道,“不过姐姐话与我听,南生此人,可否信任?”

惜玉听白云芷发了问,便知她将方才南生所提之事动了心思,亦如实道,“南生此人,虽为人处世滑不溜秋的,又是个利益至上的利己者,但是在大义上,却为未闻他出过什么岔子,坑蒙拐骗那等龌龊事,他定是不屑去做的。店里店外又是管事的一把好手,不说别的,就像是海棠那档子事儿,在馥翠坊定是躲不过他的眼,他亦容不下的。”

听惜玉如此说,白云芷放了心。南生虽是个趋利的商人,但却不是个为了赚钱,连良知都丢了的黑心商人,作为一个合作伙伴,南生就只单凭那通身管店的好本事,也是妥妥够格的。

白云芷当下心中便有了定夺,只不过当然还要吊上南生几天胃口才行。与惜玉又聊了聊些店铺事宜,惜玉便也告辞了,临走时,还娇笑着,馋嘴讨要了一食盒糕点。

处理完一切事宜,白云芷见天色已晚,便让人套了马车,往府里驱车而去了。

饭桌上,还是只有白齐,白云芷,白博三人。为了避免尴尬,申娘是在自己房中用餐的。

但白云芷却知道,白齐每每在与姐弟二人用晚膳之后,还要去申娘院中,坐下与申娘母子娘再坐在一个桌上,吃些小食。吃倒是其次,主要的是陪老来伴儿,增进些夫妻感情。

既然白齐不嫌麻烦,白云芷更是当作不知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又不碍着白云芷什么,且也没有女儿去管父亲后院的道理。

后母本就难做,更何况申娘做的还不是后母,而是自己父亲的侍妾。可白云芷倒觉得,虽然自己与申娘之间尴尬了点,但申娘选自己父亲倒是选对了,自从她进门之后,白齐对申娘可谓是无微不至,耐心体贴,除了名分,实在是该给的都给了。

白云芷见白齐近日脸上总是笑盈盈的,便也只他乐在其中,执箸给白齐夹了一筷子菜,“父亲近日真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白齐满面红光笑笑,“今日啊,你姨娘又给我做成了双鞋,穿上是真真舒服。当然了,你们两个也都是有份的,待改日全换上,咱一家人也穿上同款去女人街上遛遛。”

白云芷是从来都没有叫过申娘“姨娘”的,无他,只是觉得别扭而已,素日里还是唤申娘一声“娘子”,白齐倒也不让她改口,只是话语间,还是在白云芷面前姨娘长姨娘短。

白云芷噗嗤一笑,“若要去,父亲便和申娘与弟弟去吧,我日日都在女人街,待都待腻了,才不作陪呢。”

白齐呵呵一笑,也未再多说。白云芷心思敏感,只觉近日白博不对劲儿,往日总是在饭桌上说些俏皮话,近两三天却一直闷闷不乐,白云芷不禁轻声问道,“博儿,可是近日学业太繁重了,累着了?”

白博只不耐烦地戳着碗中无辜的饭粒儿,眼皮都未抬,恹恹道,“嗯,今日这饭,煮的过于软乎了点儿。”

软乎么?白云芷只觉软硬适中,没出什么差错啊…

白云芷撇了撇嘴,只觉孩子的青春期真是不好惹,便只耐心道,“不然让厨房再帮你煮碗面?”

白博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今日想早点睡,父亲姐姐,我先回房歇息了。”说罢也不听二人回话,放下筷子,便往房外走去了。

白齐笑着摇摇头,“博儿大了,越发有自己的主意了。”

“少年成长时,是有这么几年叛逆时光的,好在咱家博儿是个有分寸的,定然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白云芷心中狠骂了几句臭小子,嘴中还是为白博开脱了几句。

“说到年纪,芷儿,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你姨娘说,最近府上的媒人帖子如雪花般飞进了府里,也有不少夫人上门相看,你却不是三推四阻,就是去了店里不愿见人,这可如何是好,女儿家大了总是要谈婚论嫁的。”白齐难得摆出了些父亲的架子,苦口婆心说道。

白云芷脸上红了红,心中浮现出柏乔的面容,低着头扒了几口饭,含糊不清道,“父亲,女儿心中有人了。若今后还有媒人来,您便让申娘子干脆不见了吧。”

“哦?”白齐诧异,“我这宝贝女儿何时相得了如意郎君了?难道是在女人街做生意时,相中了哪家公子?”

“哎呀,父亲您就别问了…”白云芷头埋得更低了,干脆也放下筷子,含羞着请完安回房间去了。

“欸!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白齐哭笑不得,但也知小女儿家的心事,做父亲的不好追问太过。且以白齐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他还是相信白云芷的眼光的,也不担心女儿被别人骗财骗色,左右芷儿定不可能要自己吃了亏。

白齐爽朗大笑几声,相信再过不久,白府就要有喜事发生了,忙不迭亦放下筷子,朝申娘院中走去。

*

万事顺心的白云芷,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懒惰,日上三杆了,还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好不惬意。

忽然听得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耳边传来春柳着急的催喊,“小姐,小姐,快起床了。”

白云芷迷迷糊糊,只觉在梦中…

“小姐!小姐!真的不能再睡了!皇后娘娘传来懿旨,快起床去接旨了。”

白云芷呵呵一笑,“懿旨?果然是发梦了。”

春柳急得满头大汗,只得招手让几个贴身侍候的婢女进了房间,也不管白云芷醒没醒,便着人将白云芷架起来帮她穿衣。

“小姐!你快醒醒!传旨的公公已经到门口了!”

春柳见白云芷还是一副赖床样,深呼吸以后,“小姐,得罪了。”说罢,伸手便向白云芷腰间挠去。

白云芷最是怕痒,咯咯笑着终于是清醒了。好半天才摸清楚情况,太监?懿旨?虽然不知皇后为什么传懿旨给自己,但白云芷丝毫不敢耽搁,一顿手忙脚乱穿戴好。急忙朝堂厅跑去,中间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白云芷异常警觉地跪在地上,双手垂在身旁,低着头,等着公公念懿旨。

一声尖细的声音传来,“传皇后口谕。为护两国邦交,蒙古郡主近日随使节团进京游历,需熟知京中风俗之女眷作陪,本宫素闻吏部尚书白齐之女白云芷,性情洒脱,才气过人,涉猎颇广…对此女甚为满意,钦点为蒙古郡主随驾。谨记,必得带郡主了解本国风土人情,瞻仰大国风貌。钦此。”

那太监传话完毕后,皱着眉头斜着眼望着跪在眼前,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的白家嫡女,心中打鼓,这性情洒脱得是不是过头了?长得虽水灵,可也太过肆意了些。他宫里宫外传了这么多旨意了,从未见过哪家女眷是这样接旨的。

“白小姐,请起身罢。这是入宫的官牌,到时候蒙古郡主若有传唤,你可直接凭着这官牌进宫。”

白云芷站起身来,双手接过官牌,使了个眼色,春柳便送上了一小锭金子,那太监的脸色瞬间开颜。

白云芷谨慎问道,“公公,不知云芷的名字,是谁递到皇后娘娘耳中的呀?”

谁知此事是福还是祸?总得弄清楚那背后之人是谁吧?

那公公得了银子,鄙夷的神色收了收,见也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便也撇了撇嘴道,“据说是福康公主在皇后娘娘面前,对姑娘你大加赞赏,皇后娘娘听着愈发觉得姑娘合适,便让姑娘作陪了。”

既然是福康公主向皇后娘娘引荐的,那必不是在害自己了,白云芷放了心。

那太监说完了便想抬腿往回走,却觉得身后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袖,太监不耐烦地回头,“白小姐还有何事?”

白云芷一脸讨好的笑容,“敢问公公,这蒙古郡主的性情如何呀?”

太监虽在宫里宫外见多了美人,却也不免被这个笑容晃了眼,顿了顿之后,深呼吸一口,耐着性子道,“白姑娘,不怪洒家没有提醒你,蒙古乃马上民族,那是出了名的凶横野蛮,这蒙古郡主又是蒙古王最受宠的小女儿,她的性情…白姑娘便自己去肖想吧。”

说罢还重重“唉”了一声,似看可怜的小猫小狗般,看了白云芷几眼,便将衣袖扯回,抬腿出府去了。

凶横野蛮?自己肖想?

因着这太监的几句话,白云芷头一天的懒惰生活,便这样泡了汤。

陪驾邻国郡主,此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不小。虽说边疆领国众多,但蒙古却乃是其中的佼佼者,是皇上想要拉拢的重国。此事若办好了,白云芷还不知道能捞到什么好处;但若是办坏了,毁了两国之邦交,那头一个拿来开刀的便是她。

白云芷仰天长啸一声,她也想不通福康公主这是何用意了!福康公主果真是脾气古怪本怪啊!

但白云芷可不是那般容易气馁之人,迅速打起了精神。

游览京城自是小事,白云芷现已对京城了解得滚瓜烂熟,哪儿有好吃的好玩儿的,白云芷心中都清楚,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了解蒙古风俗,免得犯了这蒙古郡主的忌讳才是。

“好春柳,去!请几个蒙古籍人来,帮我讲课,男男女女都要,再去找些蒙古的传统服饰,美食来!我也要好好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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