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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在宴上,德玉自陪着长卿,领着两个小人儿回了帐子。宸儿还吵着要与姑姑玩儿弹珠子,却被长卿哄开了去,“你可快回去人家的帐子吧,新婚燕尔,还有人在等着呢。”

德玉笑了笑,与长卿道了别。帐子外头桂嬷嬷在候着,见德玉出来,忙挑着灯笼领路往杜家的营帐去。

行来驸马帐前,却发觉着灯火已经熄了。德玉心中几分失落,“方还说要他等我的,怎就自己先歇了?”

桂嬷嬷笑道,“驸马约是有些酒醉了,便就留给这处侍奉的婢子们吧。公主还是今夜回去皇家营帐里休息的好。”

德玉原还有几分踟蹰,听得桂嬷嬷说起驸马酒醉,便更不能回去了。撩开帐帘寻了进去,桂嬷嬷也只好跟了进来。

借着桂嬷嬷手中灯笼,德玉却只见杜玉恒与另一个女子坐在床前,二人双手相握…

有了光亮,杜玉恒这才看清楚眼前人,转眼又见公主立在另一侧,这才恍然…“怎么是你?”

那女子也顿时抬袖子遮挡起自己的脸来,却当着德玉道,“世子爷,可是菀沁伺候得不好么?”

杜玉恒从床榻上惊起,却见德玉转身跑了出去…

桂嬷嬷忙去扶着主子,又开口劝着,“公主可莫心急,当心自己的身子呀。”可公主似是眼眶都红了,不能理人。眼见主子脚步急着,入了皇家营帐。桂嬷嬷忙打着灯笼护着人,又扶着她小心脚下。

驸马紧跟在后头,可到了门前,公主却吩咐两旁守卫,“不许他进来。”

德玉兀自入了帐子,桂嬷嬷方又跟来,劝说了两句。

德玉却只觉着污秽了自己的眼睛,更是白瞎了她这三年的心思。“全是我看错了人了,什么谦谦君子,什么温厚诚实,莫不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我自从嫁给了他,便是一心要跟他好的。他呢,娶了我不过是遵从皇命罢了,即便事事都顺着我,也不过全是因得我是公主,他是驸马。今日夜里这方才看明白了,原是心中早有别人了。”

桂嬷嬷只见公主方才一双眼睛还只是红着,眼下正落了两颗泪珠子下来,不觉心底里也跟着一阵疼。忙递送上去了娟帕子,“天色也不早了,公主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嬷嬷我这就去与您打些热水来。”

见德玉点了点头,桂嬷嬷方小声出去了。帐子外头,却见驸马还在候着。桂嬷嬷自也没打算与他好脸色好,方忙着去寻热水了。

桂嬷嬷端着热水再回来的时候,却是被驸马拉住了,“可否请桂嬷嬷通传,臣想与公主解释两句。”

桂嬷嬷却也客气着,“公主今儿夜里怕也不会见驸马了,驸马早些回吧。”

杜玉恒问起:“她,怎样了?”

桂嬷嬷道,“驸马该也知道,公主性子一向大气,奴婢还是第一回见得公主伤心成那样。”

杜玉恒神色顿了顿,“还请嬷嬷劝劝她。”

桂嬷嬷这才叹了口气道,“若真要为人丈夫的,便得互相敬重。驸马若想纳妾,与公主明说便好。公主深明大义,不定会为驸马用心挑选,又何必拘泥与一两个卑贱的婢子呢?”说罢,便端着热水入了帐去了。

侍奉了德玉梳洗,桂嬷嬷又与她宽衣,边卸着德玉身上的骑装,便小心打量着主子的神色,见德玉似是已经气过了,只是眼下几分恹恹,目光也发着直。桂嬷嬷方提点了出来,“公主这一身骑装,明明独到。还是去年秋猎的时候,宫中工匠为公主做的,怎的方才在驸马帐子里,菀沁也也穿的是这一身?”

德玉这才回过几分神志,虽极不情愿再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可也隐约能记得,菀沁今日竟是着了一身骑装,却是与自己身上这件,有几分相似。“方才那里,好似没得灯火的…”

桂嬷嬷这才抿唇笑了笑,帮德玉将那句话问了出来,“驸马该不会是认错了人了?人还在外头呢,公主不如将他喊进来问问?”

德玉又是忿忿,“认不认错,他都差些和别人同床共枕了。我不要他!”

桂嬷嬷自也无法。只好继续侍奉主子休息了…

**

德玉这一夜都睡得不大安稳。

一会儿梦见那日大婚,满眼全是喜庆的红色,她的驸马立在阳光下微笑,正牵着她手往新房里去,可再一晃眼,新娘却是菀沁;一会儿又梦见年幼的时候,母后被柔妃嫉妒,被诬陷与戏子有情,为了保住一对子女悬了梁。眼前不时晃着母后那双绣金丝的牡丹鞋,空空荡荡地,徒留得干净整齐的坤仪宫,全是她的清白。

太子哥哥抱着她,捂着她的双眼,不许她看。她将脸埋在他怀里,早就哭没了声儿。却听得他沉着声儿道,“阿玉不怕,你还有阿兄。阿兄会替母后守着你。”

恍恍惚惚着一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桂嬷嬷就候着一旁睡着。听得动静,忙起来伺候她梳洗。“公主今日,还要与皇帝陛下同猎么?”

德玉应声,“去的。”

“如若不去,留着帐子里,岂不是堵着自己么?”

用过早了早膳,她方出来了营帐。见外头早没了杜玉恒的影子,便又有几分失落一闪而过。杜玉柔寻来,早换好了一身骑装,“走,牵马去。”

天色虽还早,营地里早就热闹起来了。不远处马场里传来马的嘶鸣,风正好,天也渐渐变得浅蓝。鹰长鸣过境,徒添了几分草原上的萧瑟。

德玉与杜玉柔行来马场的时候,却见得皇帝也来了,不出意料,杜玉恒这个皇帝挂件,也正陪同在皇帝身侧。德玉上前给皇帝作了礼,却听得兄长问起,“新婚不久,可还能骑马么?”

德玉自听得明了,新婚不久若有望有孕,定是不好骑马的。她却扫了一眼旁侧杜玉恒,便轻笑道,“别家里新人胜旧人,可驸马偏生念旧。我又有什么不好骑马的?”

凌墨听得她话中有蹊跷,微微侧眸看了一眼旁侧的杜玉恒。

杜玉恒只道,“公主还是得小心,臣愿与公主牵马。”

德玉见他面色局促,方觉着出了一口恶气。

凌墨见得二人神色,自猜出来几分闹了矛盾,方指了指不远处的马厩,“程将军军中驯了几匹好马,玉恒你便陪着公主试试。”

德玉道,“不必。程将军驯的马,自是程将军最清楚了。”德玉寻见马厩旁程彪的身影,便直往那边去了。徒留得杜玉恒在原地,被凌墨又问起来,“闹性子了?”

杜玉恒微微颔首,“昨日夜里,生了些摩擦。”

凌墨道,“朕将她交托给你,便望着她顺心。你今日且说来听听,何谓念旧?”

杜玉恒听得皇帝试探,忙道,“该是有些误会,臣定会早些与公主解释清楚的。”

凌墨听着方叹了声气,又看向那马厩处,却见程彪已经帮德玉牵了一匹白马出来,又护着人上了马去。“朕原还打算让她和程将军相看一番的,谁知皇后与朕说,阿玉先动情于你了,方才下旨指婚。你即便不愿,也给朕几分薄面,善待她些。”

杜玉恒答得恭敬。“臣知道了。陛下。”

话落了,方远远望着程彪与德玉牵马,正往围场外头去了。

晌午围猎,皇帝却干脆派程彪护着德玉了。杜玉柔也跟着她,身后却还掉了个尾巴。

眼见那林翰池故作关怀,还来护着杜玉柔,德玉便直喊着杜玉柔骑快一些。直到看不见了林翰池的影子,德玉方笑话道,“还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

杜玉柔也叹气道,“你且不知道,林家自是高门大户,就算被张姨娘她算计成了,玉宁一个庶女,要嫁过去,怕也只能做妾室。只怕即便我们盼着那事儿成了,我也躲不开去那门婚事。”

“你莫急,有我呢。”德玉说着赫赫一声,紧了紧缰绳,“且行着瞧吧。”

时近午时,皇帝一行从围场中回来。

德玉跟着后头紧,大将军程彪护行。杜玉恒却被远远隔着数人,只能远远望着她身影。今日她却是换了一身骑服出来,不莫是心中依旧还有介怀。

德玉骑马停下,却见得马下早早候着人了。杜玉恒恭敬着,抬手来接,“公主小心。”她自还不想理会人,便侧面与另一侧马下的人道,“程将军,这马烈,我还有些害怕。”

杜玉恒面色僵了一僵,却也只好给程彪让了道儿。程彪一介武夫,却是弯腰在德玉脚下,让德玉踏着他的后背下了马。

德玉见得杜玉恒面色惨白,爽快了几分。便再与程彪一道儿牵吗行去马厩,装模作样问程将军讨要起马经来。

队伍后头,杜玉柔也正回来。林翰池跟着后头,见得杜玉柔拉着缰绳放慢了脚步,便先一步下了马来。林家仆人迎了过来,接过去林翰池手中的缰绳。林翰池便来了杜玉柔马前,牵了缰绳过去,“玉柔妹妹,这前头人多脚步乱,还是我与你牵着方稳妥些。”

昨日林翰池缺席皇宴,自被内阁林巍看在眼里。林巍素来知道儿子脾性,便提点他两句,玩儿归玩儿,莫怠慢了国公府家的嫡小姐。林翰池被父亲这么一说,方才上了几分心思。

杜玉柔心中虽不耻他,当着林大人的面儿,脸上却装出一份和善来。毕竟如公主所说的,眼下还不是时候。杜玉柔只道了句多谢,便就冷冷看向别处了。

好巧不巧,杜玉宁正寻着这处儿来,本是想借着迎接嫂嫂和嫡姐的名号,出来会情郎的。却正撞上林翰池与杜玉柔牵马这一幕。少女心思,正是情浓时候,手中帕子已然拧成了麻花儿一般。再仔细见得林翰池回眸看着马上杜玉柔时候,嘴角的笑意。便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去了自己的帐子。

话说昨日夜里菀沁见得杜玉恒追了出去,便继续在那帐子中等了许久,时过了三更,方见自家公子从外头回来,肩头已然染了一层露水。菀沁心中七上八下,正不知公子要如何处置自己。还未等杜玉恒开口,她便将多年仰慕,被公子赶出书房的委屈,一一与他都说了。

谁知杜玉恒只问她,“这身骑装是哪里来的。”

菀沁认了罪来,“奴婢知道公子心中已经有了公主了,便只好行此下策。奴婢实在不愿侍奉玉宁小姐,再随她出嫁,日后便再也见不着公子您了…”

杜玉恒却未曾于她有什么同情,直冷冷一声,“滚。”

公子待人向来温厚,这么一声已经是极其的严厉了。菀沁这才明白,公子心里不曾有过自己。便就伤心了整夜,时至今日中午,人还躲在杜玉宁的帐子中,神志也不大清明了。

如今见得杜玉宁匆匆从外头进来,菀沁无心顾及主子情致,整个人懵懵地行过去与杜玉宁倒茶。她手中动作比起平日粗糙来几分,溅出几滴热水到了杜玉宁手背上。

杜玉宁被烫着,一恼,便是一个巴掌落在菀沁面上。“你个无用的东西。”

“阿娘有意让你与哥哥做妾,你却连这都办不成。如今还这般笨手笨脚。你有什么可丧气的,还不都怨你自己没本事么?”

菀沁已然招架不住,捂着半边面庞,嘤嘤呜呜哭了起来。却也颤颤巍巍道,“公子未曾喜欢过我,我自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少说这些风凉话。”杜玉宁指着帐子外头,“那杜玉柔不过仗着自己是正房所出,便事事都凌驾在我之上。那又怎样,我靠自己本事抢。抢她的夫君,抢她日后主母的位置。你呢?”

菀沁怔怔望着杜玉宁,却是踟蹰,“我…我不行。”

杜玉宁气在心头,直将话都说死了,“去,你想要的公子,想过的好日子,自己去抢了来。”

菀沁本就失了几分心智,如今更似着了魔。咬了咬下唇,便听了杜玉宁的话,出了帐子外头去。

出来便远远望见德玉和杜玉柔,正往营地里来。她此下心底里的愤恨正烧着,昨日里公子与她那般的屈辱,便都是因得眼前这人。目光所至之处,便见得营地一角立着的石麒麟雕像。她咬下一口气,一鼓作气朝着德玉直冲了过去。

杜玉柔后知后觉,却是到了眼下,方发觉阿兄和公主好似在吵架。方正开口问着德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便见一个人影飞快朝着这处跑了过来。她虽也有几分功夫,却是反应不及,便见那人朝着德玉身上扑了过去…

“公主!”

**

杜玉恒正陪同皇帝往大帐里去,听得动静,方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见德玉出了事,直朝着这边飞奔了过来。

到底还有几个侍卫在旁侧,将那发了疯的菀沁拉了开来。杜玉恒忙寻了过去,却见得德玉被撞得靠在那石麒麟上,眉眼都拧成一团。杜玉柔正扶着人,却被她稍稍推挡。

德玉直咬着牙,“动…动不了。”她被撞上石麒麟的左边手臂,一动便疼入骨髓。却忽的听得驸马的声音就在耳边,“让我看看。”

她这才睁开眼来,果真是杜玉恒赶来了。杜玉恒说罢,方去碰了碰她左臂,见她疼得咬牙,忙吩咐杜玉柔道,“去请许太医来。”说罢,又兀自去检查了她肩的关节,方道,“该是脱了臼,公主。且得忍着些疼。”

被疼痛充斥着,她已经来不及思索了,左臂上知觉甚微,仿佛不是自己的,却已经换了个姿势被杜玉恒持了起来。这般,她倒是轻松了几分,只好靠着他身上。

杜玉恒道,“先随我回帐子。”

她边挪开了步子,嘴里却还说着不。“你那帐子里脏得很,我不去。”

却见杜玉恒拧着眉,不容她二话了,“只此一回,得罪了,公主。”

德玉被他持着,只好入了他的营帐,又被他扶着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失了一边手臂的力气,整个人都难以平衡似的,便只好靠在他怀里。杜玉恒怀中很暖,衣襟里的热气,似是扑在她面上。她自觉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

等得许太医来了,摸了摸她关节,果真如驸马所说的,是脱臼了,得及时接骨。德玉一听许太医那话便觉着疼,杜玉恒却与许太医道,“那就请太医马上为公主诊治。”

“……”德玉抬眸望着他,“我还未准备好呢。”

杜玉恒几分威吓,“这事情可大可小,若现在不接上,公主怕是要终身残废了。”

“你!”德玉恨恨,她都疼成这样了,他却还吓她。平日里那般温和的人去了哪儿了,也不见他安慰几句。“你可是见不得我与别人好的,想谋杀亲妇?”

杜玉恒几分哭笑不得,又与许太医行了个眼色。方回来与她道,“臣记得自打三年前起,公主便对程大将军有所赏识,还送过人家马鞭为礼。”

“你…你吃醋了?”德玉怔怔望着他,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儿。

杜玉恒却道,“到底人家战功累累,公主有所倾心也是应当。若公主真觉着将军比臣好也倒是件容易的事,写封修书与臣便是。左右…公主改嫁还来得及。”

倒是德玉快被他气哭了,分明是他有错在先的,不认错便罢了,还让她改嫁。“杜玉恒你、你真不是男人!”话正出了口,肩头上便是咯吱一声,疼是疼的,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就当着她骂人的功夫,许太医帮她将手臂接上了,她手臂上将将恢复了些许知觉,方发现杜玉恒抱着自己,抱得紧紧的…

只是方接上骨来,便是有几分虚脱了,她抬眸望着他,将方才那气话说全了,“那…那便和离罢!”话完,她却像泄了气儿的球,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杜玉恒直将人接了下来,放回去床榻里头。见得那小脸已经煞白,又有几分不忍。与她折了被角,又让许太医来诊脉。

半晌,许太医方道,“受了惊吓,方才那般疼楚,只是虚脱晕过去了。”

杜玉恒难以放心,直守着床边。却见得皇帝皇后入了帐子来。

凌墨直寻来床榻边上,见得妹妹面色惨淡,问责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杜玉恒直将方才事情经过都说了,又主动领了罪,“冲撞公主的婢子,原是臣书房中的人。是臣疏于管教,牵连公主受罪。”

凌墨记得今日早晨德玉的话来,“便是阿玉说的那‘旧人’?”

杜玉恒无奈颔首,“只是,是公主误会。臣与菀沁别无其他情分。”

凌墨本就疼德玉得紧,听得这般解释,自不能满意。直对杜玉恒冷冷道,“你随孤出来。”临行,又对一旁长卿道,“你好生照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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