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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河神?”
这幅画像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邪气,也不知道村民们为何会把他奉为河神。
巫祝以为自己今天是遇到了真的神仙,虽然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神仙,但好歹也跟自己这等凡夫俗子不同,若是能讨到点好处就好了,而且看他似乎对河神很感兴趣,自己又是这等身份,要是能套点近乎,没准人家一个高兴也带着自己修炼飞升呢。
想到此,巫祝清清嗓子,准备与他好好谈上一谈。
“老神仙,这可是我们河神的真身,怎么样,一看就十分的气派。不瞒您说,这还是几百年前,我太爷爷的太爷爷有幸得见,回来之后依样绘出的,本来还想在墙上挂一张的,可祖上说神仙的真身可不能随便让别人瞧去,于是就只留了这一张。”
重黎:“哦?可我记得所有的仙君都是在天界名册上的,难道是我记性差了?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等模样的仙友。”
巫祝在心里暗暗的啐了一口:呦呵,你这个野家子还谈论起了天界,去过吗你。
不过表面上依旧是恭敬姿态,“我们河神性子低调,不怎么出门拜会仙友的。”
看他那模样,重黎忍笑忍得肚子疼。
“那你们河神以前都做过什么,说来听听,若是投好相同,我也可以借此结交一番。”
“倒也没什么。”可得意洋洋的神色还是出卖了他,“据说河神大人厉害的很,一口就能吞下一个山头,而且还能吐出玉液形成大沼,连路过的飞禽走兽都不敢靠近,就在几百年前的时候,村子这边全都是可怕的猛兽,最终是河神大人把它们全部吞掉,这才让村民安生下来,真可谓是功德无量,而后村民们便自发的供奉河神,并且每年为其献上一对童男童女,以助河神大人恢复当年为救村民损耗的修为。”
重黎:“……”
他现在已然不想再对这个巫祝的脑子评论些什么了,毕竟从刚刚的叙述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大妖或者凶兽“占山为王”,然后又骗了村民供奉童男童女,以修炼什么邪法。
说到这里,重黎显然已经和巫祝没什么可以沟通的了,于是简单找了个理由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吩咐了一句,说是他要和河神见个面顺便把酒言欢一下,而且会和河神美言几句,免了他们每年的祭祀。
一开始巫祝还不以为意,直到重黎用威压压的他喘不过气,巫祝这才明白,原来这个野神仙真的不好惹,这才点头应下,并且被迫挨家挨户的去告知此事。
离开巫祝的院子后,重黎倒是没急着立刻去解决河神一事,毕竟还有两天的时间,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陈员外救出来,人心难测,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做出一些过激之事。
陈员外被关押的地方并不难寻,整个村子就这么大,重黎沿着小路走了一圈就发现了一处被人看守的菜窖,不过兴许是觉得陈员外怎么都逃不了,此刻的看守已经呼呼大睡,鼾声震天。
重黎身上带着些句芒给他的迷药,打开瓶口凑到那人鼻前晃了晃,片刻的功夫那人就彻底睡死过去,怎么说也得一两个时辰才能醒过来。借此机会,重黎从他腰间取出了菜窖的钥匙,顺着梯子爬下去就见陈员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隐身呢。
“你别怕,我是受尊夫人所托,带你回去见她。”随即便在他眼前现了形。
一听到自家娘子的消息,陈员外也顾不上害怕,急急望向重黎,“我娘子现在如何?还有两个孩子呢?”
“都很好。”重黎以手为刃劈开了他手脚处拴着的铁链,和他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后,就带其回到了落脚的客栈。
夫妻二人一相见,免不了抱着哭成一团,这种场合重黎本该回避一下,但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明一下为好。
“人于生前损德,哪怕再怎么弥补,死后还是要受该受的惩罚,逃不掉的。”
经这一番事情下来,夫妻二人已然把重黎当成了神仙一样对待,对他说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陈员外径自来到重黎身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叩首,“我自知罪孽深重,只希望不要连累我的娘子和孩子。”
重黎:“尊夫人是否有过我不得而知,但稚子无辜,你若有心便多行善事替他们攒些功德吧,天道有常,百年之后到了地府,人的一生功过都会在功德簿上显现,凡世有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小人谨遵教诲。”
这一番忙活下来,足足折腾了一天的时间,重黎身子有些乏,吃完饭泡了个热水澡后便早早爬上了床,然后例行公事的开始找朱雀汇报行程。
“我打算后天子时直接把那个所谓的河神除掉,以绝后患。”
朱雀听罢有些不解,“那不是祭祀的时候吗,即便你已经告诉他们以后不用如此,但我觉得他们还是会去看一看,一来是稳妥起见,二来也有些好奇心作祟,想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再者说,你以前处理这种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怎么这次就不怕伤到村民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重黎把白天听到见到的那些都与他说了一遍,“他们对河神已经迷信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如果不当着他们的面除掉,恐怕日后还是个麻烦,现在我不怕他们来围观,倒还怕他们不来呢。”
朱雀:“那倒也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未必真的相信,日后若被有心人拿河神一事利用,再犯些伤天害理的事就不好了。”
重黎:“嗯,而且还有一点,我今天脚程较忙,没有亲自去河边看看,但据陈夫人所说,那条河很长很宽,绵延不知多远,那个河神也不知道现在在不在村子附近,若我贸然行动容易打草惊蛇,倒不如让它自己现身,反正等到祭祀那天晚上,它无论如何都会出现的。”
朱雀:“那你弄明白那个河神究竟是什么来历了吗?”
重黎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啊,巫祝给我看的那本书就画着一个类似九头蛇妖的东西,旁边倒是记了些文字,不过那字丑的跟蓐收有的一拼,我连蒙带猜了大半天,也就勉强认出一部分,还是巫祝曾经说过的,一点新的都没有,当时的情况我又不能问的太多,现在完全一头雾水。”
朱雀想了想,给他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还是别硬撑,去问白泽吧。”
按理说现在比不得上古时期,世间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修炼成大妖,即便真的是意外情况,那它修炼总得有个地方,灵力汇集较多的地方无外乎一些名山大川,而这些地方都是有下派的仙君镇守的,绝不会在其眼皮底下还毫无察觉。
这么推算下来,这东西很可能是很久以前就已修炼成功,甚至如上古凶兽那样,是当年的漏网之鱼,隐藏了这么多年,如今恰巧被重黎遇到。
不过又不得不说,某人的运气真是背到家了,漏网之鱼的概率有多少,随便出个门遇到的概率又有多少,这么连环撞也是没谁了。
重黎:“嗯,确实得问问白泽,不过得先陪你啊,毕竟我不在你身边,每天不早早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都不踏实。”
朱雀:“嘁……”
虽然情话很好听,但还是正事要紧,于是好一番嫌弃过后,重黎只好“忍痛”断了二人的联系,然后去联系白泽。
白泽:“嗯?你出门又遇到什么妖物怪物了?”
重黎:“……”
我也不想啊,我也很无奈啊。
随即他便将关于河神的情况和白泽说了说。
片刻后,白泽听罢反而反问了一句,像是要求证什么一样,“你说它九头蛇身,吐出的毒液能形成巨大的沼泽,连鸟兽都不敢靠近?”
重黎:“是,书上大致就是这么写的,也与巫祝所说的相同,关于这个也在陈员外口中得到了证实,那年村里因为没有供奉童男童女,一片田地都糟了灾,之后那里可以说是鸟兽绝迹寸草不生。”
白泽听后又是一阵沉默。
重黎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以前自己也问过不少关于精怪的问题,白泽一向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不太清楚的也会及时告诉他要小心求证,而今天听了关于河神的描述后,明显是有些吞吐,刚才那段求证也显得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他自己想错了什么。
重黎:“到底怎么了,难道真如朱雀所说,是只上古凶兽?”
“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的确是。”白泽重重的叹了一声,“而且来头还不小,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这个结论倒让重黎有些措手不及,毕竟在他的脑袋里,他能叫出名字的那些现在应该都在大荒关着才对,不应该又凭空冒出来一个。
“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就直说吧。”
须臾,白泽简单的说出了一个名字,“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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