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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两个尾音落下后,车厢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舒白专注于应付老爹,压根没care旁边男人的神色。

她苦口婆心,夸大言辞诉说自己此时处境非常安稳,别说男人,周围连只苍蝇都是母的。

被暗示成dog的郁景归平静自如,目光温和注视着舒白,没等通话结束,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突然俯身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被拉减到最小。

衣料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舒白杏眸怒瞪如铃,还没开口,听得男人喉间轻飘飘的嗓音:“我帮你系。”

紧接着,男人的手臂越过她的身前,从腹部擦过去,动作自然地将她右侧的安全带拉过来系上。

整个过程顺其自然,似乎他们本来就这样亲密,而舒白哑口难辨。

总不能一车的人因为她没系安全带而逗留吧。

车子顺利行驶,安稳得让舒白困意袭来,细长的睫毛时不时垂下。

等红灯时,郁景归打破沉默:“你父亲管你管得很严吗?”

舒白靠在椅背上,答得散漫:“还行——”

“你是他唯一的女儿,将来要掌管家业的,严一点为你好。”

“你两一根树杈上的吗。”她瞥他,哼出不屑的语调,“我们啥事都没有你倒是为我们家操起心来了。”

“见外什么。”郁景归添一句,“以后都是一家人。”

舒白懒得贫下去,脑海里不由得想到刚才和老爹通话的画面。

舒老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刚才那么容易被她糊弄,估摸着早就听出郁景归的声音了。

女儿和他钟意的未来女婿在一起,这事不仅不计较,没准还心里乐呵。

虽说舒家目前家大业大也算是某类产业龙头老大了,但和郁家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舒老爹既然和郁家是老相识,联姻念头想必早就产出过,刚好郁景归这小子又有想法,舒老爹肯定不会错过两家强强联手的机会。

因此舒白想要自由的话,得从郁景归这边下手。

如林晓晓所说,务必让他认为和她结婚是件划不来且被绿风险极大的事情。

夜晚风凉,车在露天停车位,离住处还有一段路程,舒白下车后,一阵凉风嗖嗖地刮来,吹得她小腿冷意蹿袭。

刚打了个哆嗦,身上便多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她抬头的时候,看了眼郁景归,想把外套还回去,又没拉下脸逞强。

磨蹭一会,才听红唇慢吞吞吐出两个字:“谢了。”

“你们先回去,我带他去买点药。”郁景归指了指手边扶着的关一北,“这小子醉得不轻。”

舒白正准备走,身上的外套突然被人扒拉下。

再一看,是关一北。

乍一看他不像是醉了,双眼清晰,话也说得利索,“你干嘛和他说谢谢,这外套是我的,我借给他穿的。”

微愣后,舒白略觉好笑,又觉哪里不对,犹豫一番,没和醉鬼计较,问:“那我还给你?”

关一北盯着她的眼睛,许久,说,“不用,你不冷就行。”

喝醉总容易说些胡话,舒白难得地纵着他,吩咐郁景归帮忙照料后便和林晓晓走了。

自助药店就在附近,买东西很快,她们走后的十分钟,5102的两人也回来了。

回到家,关一北没对着马桶吐,也没发酒疯,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单手覆在双眼上,遮住客厅强烈刺眼的光。

郁景归替他把吊灯关了,只留两盏夜灯。

一杯水和一板药被递过去。

关一北没接药,只喝了口水,睁眼半迷糊半清醒地看着郁景归,“我要是你,该多好。”

没继续维持站立姿势的郁景归俯过身,手指掰开锡纸,将药再次递过去,心平气和,“为什么?”

关一北还是没接那药,顿了许久,突然笑出来,“我和常宁聊过微信。”

“嗯?”郁景归似乎没猜出什么来,“聊得不开心吗……”

“她对我说,没想到舒白因为那件事变化会那么大。”

郁景归手指略僵。

关一北继续道:“我问她,那件事是什么。她说,你不知道吗,以前有个本来想对她表白的人,不小心搞错对象,把情书和巧克力都送给舒白了。”

“舒白误会有人喜欢她,欢天喜地去赴约,结果被放鸽子。”

“那次过后便郁郁寡欢,消极一阵子后突然逆袭了。”

讲完之后,关一北抬眸,眼皮出现一道深褶,看人时诡异又不可测,“说来惭愧,作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人,她减肥的原因,我居然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郁景归垂眸,没搭腔,呼吸稍稍沉重。

昏昏暗暗的周遭,寂静了。

关一北倚着沙发,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过一会儿,水杯掉落在客厅地板上,声音清脆。

-

清晨,舒白被一个梦闹得无法安眠,一个翻身突然惊醒了。

刚巧,林晓晓敲开卧室的门进来,“电脑又中毒了,好烦。”

顺势,她往舒白床上一躺,拉了拉小手,“我叫一北过来帮我修,你把衣服换好,记得穿bra。”

舒白说:“我今天不想见到他。”

“为啥?”

“我刚才梦见他为了常宁打了我一巴掌,气死了。”

“这不是梦吗,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他怎么可能打你。”

“如果是相反的话,梦里他打我一巴掌,现实里没准能把我腿打断。”

“……”

林晓晓沉默片刻,还是催促她快些起来。

舒白一边起身一边嘟哝:“电脑怎么又中病毒,你肯定背着我看片了,都是姐妹,竟然不分享好资源。”

洗漱后大脑才清醒不少,舒白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嘴馋地想吃蟹黄包和米豆浆,时间不早,再不去的早餐店该关门了。

出门经过5102门口时,刚好看见被林晓晓喊出门的关一北。

舒白没打招呼,擦肩而过的时候哼了声,说:“渣男。”

关一北:“……”

他摸摸头,自个儿似乎没做什么事儿吧。

居然有幸揽到“渣男”这个称号。

外面温度适宜天气晴朗,如果不是接二连三遇到5102的两人,舒白心情应该还算不错。

同一个屋檐下,想不遇见都难。

舒白眯眸,定睛眺望不远方的郁景归后,收回视线,想假装没看见,他倒心安理得地朝她走来,提了提手里的袋子,“一起用早餐?”

大早上的,他衣着比她还随意,黑色的碎发也显得乱糟糟的,却莫名给人一种懒散从容的贵气。

郁家少爷出门买早餐这事,还怪让人稀奇的。

“不要。”舒白果断拒绝,“我要吃包子。”

她口味是偏中式的刁钻,纵使是普通的包子,也要吃刚出笼热乎乎的。

“好。”他眼眸似光,相当有耐性,“我陪你去买。”

“我们没必要这么亲密吧。”舒白耸肩,“还有昨天晚上我爸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干嘛叫我白白。”

“不叫这个叫什么,小白吗。”

他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刚好同他们路过,满脸慌张地唤着:“小白,小白——”

舒白倒抽一口凉气,已经预料到故事结局的她不说话。

郁景归眉梢挑起几分疑惑,“小白?”

中年妇女回过头来,心急地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条白色的泰迪犬?刚才我遛狗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急死人了。”

郁景归礼貌询问:“您的狗叫……小白?”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要是看到的话会通知您的。”

“谢谢了。”

舒白咬牙挤出一句:“这位阿姨,小白这名字可能不太适合狗狗,不如换一个有辨识度的。”

“那叫什么?”中年阿姨一脸好奇。

舒白果断建议:“叫塞班吧。”

似乎觉着这名字尚可,中年阿姨认真思考了会后,继续急匆匆地找狗了。

转回头,舒白盯着郁景归,一字一顿强调:“你、不、许、笑。”

“所以。”他点头附应,“还是叫你白白吧。”

这人不论从哪方面都处处地靠近她,居心不轨的意图非常明显,一路走来,舒白认为可以实行计划了。

怎样让他讨厌她,避开她,取消婚事。

“听说。”舒白有的没的挑起话题,“郁少在国外多年,想必见过各色各样的女孩子吧。”

“嗯?”

“我想知道,你择偶标准是什么。”

舒白摆出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实际上则暗搓搓地计划让自己成功避开他的选项。

郁景归似乎不知是计,若有沉思了会,最后抬头看她,“你真想知道?”

“有点好奇。”

“择偶标准是,你。”

“……”

避个毛啊!

舒白皮笑肉不笑,“我实在搞不懂,我到底哪里招郁少你喜欢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她就不信他还不明白。

郁景归脚步微顿,凝眸看她,笑问:“白白是不是误会了?”

“?”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

“……”

仔细回想的话,他确实没说过,但种种事迹表明……也不喜欢她,纯粹的说只是在撩拨暧昧。

如果说梦见自己被关一北打,舒白的怒气值是10单位的话,那么此时她现在是100。

还没法生起气来。

毕竟人家没做错什么,是她自恋。

排队等早餐的时候,舒白接了个电话,当着郁景归的面,和那端聊得轻快。

挂了后,她晃晃手机,微笑看向郁景归,“叫了五个男人来家里做成人做的事情。”

郁景归眯眸,“成人做的事?”

“你要不要一起加入?”她煞有介事,“呀!忘了件事,刚才忘记提醒他们带道具,不过他们都是专业人士,应该会自己准备的吧。”

“……”

“这种人事情一定要人多一点才能做得起来。”

郁景归还是没搭腔,也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礼貌地替她拎了些东西。

回来后,郁景归被关一北叫到5101,理由是修电脑。

“不知这两丫头做了什么,我实在搞不定。”关一北束手无策地耸肩,“还不给清除文件。”

舒白和林晓晓两人心安理得地往沙发上一坐,一边刷剧一边用早点。

林晓晓挤眉弄眼道,“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的?别告诉我是顺路,我怀疑你两有奸-情。”

舒白咬着吸管,没正面回答,“我头一次遇见这样讨厌的人。”

“咋了?”

“一边撩人,一边否认喜欢。”

“哦,你什么时候讨厌你自己了?”

“……”

想想也是,嘴甜心不动不是她的基操吗。

舒白抬手,指向窗外,“此时,只有那个能形容我的心情。”

“窗帘?”

“不是。”

林晓晓细看一番,“太阳?”

“差不多。”

“你想说你心情如同阳光一样明媚?”

“不。”

“那是什么?”

“太阳的简化字是什么?”

“日。”

“对,这个字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

来人正是舒白在早餐店通话的五个大汉。

舒白忙过去迎接,“进来吧,不用换鞋……工具带了吗……我的卧室在那里。”

这句话刚落,一旁看电脑的那二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

五个人身穿一模一样的工作服,板板正正,面色严肃地往舒白的卧室走去,气势浩荡。

关一北问:“他们是谁?”

郁景归:“他们可能就是舒白所说要做成人事情的五个人吧。”

“搬个衣柜而已,什么成人事情?”关一北挠头,“别管了,继续忙吧。”

那边,随着领头的口号,后面的人费力地扛着衣柜,每一步走得缓慢而艰难。

这种难度颇大的体力活……确实是成人才能做的事情。

在早餐店被舒白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要在房间里搞黄色一样。

应该是那丫头故意试探他,看他反应。

郁景归继续低头做手中的事,随口问一句:“她搬衣柜做什么?”

关一北不屑:“搞了个智能衣柜,方便她偷懒。”

“这不叫偷懒,这叫享受生活。”

不知何时过来的舒白,幽幽的嗓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懒还找出理由来了。”关一北哼道。

“我哪里懒了?”

“一三五美容美甲美发,二四六逛街购物刷卡,周日蹦迪睡觉,你不懒谁懒。”

被他这么一总结,舒白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和奢靡的富二代没什么区别。

“那我待会去公司还不行吗。”舒白轻咳了声,“从今天开始,我要打起精神,准点上下班,争取达成我爸给我的目标。”

关一北瞅她一眼,“确定吗?”

“当然,我要成为美丽又强势的女强人。”舒白感慨,“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量美男子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等着我去临幸他们。”

关一北毫不客气大笑出声,“属实给爷整乐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舒白拧眉,作势要来揍人,关一北动作迅速地往郁景归身后躲。

他一边躲,一边拉仇恨:“我觉得她就是在想屁吃,景归,你觉得呢?”

一直当看客的郁景归没抬头,语调散漫又正经,“我觉得吧,她想的和长得一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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