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沉塘的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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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在呢在呢,别着急。”宋泽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人走了出来,刚好迎上飞奔过来的宋姝,俩人撞了个满怀。
宋姝抬头看着宋泽头上包着的纱布,秀美的小脸顿时沉了下来,“谁干的?”
宋泽心虚,轻轻把人推开,假模假式哎呦一声疼,还没等说话就被宋姝狠狠拧了一把胳膊。
宋姝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隐怒跟强硬,“老实说,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
宋泽被妹子一副护犊子的母老虎样逗笑了,嘿嘿两声,挠了挠头,敷衍道:“哥跟人开玩笑开过了,没事儿。”
宋姝后退一步,微微抬头看着宋泽,“谁又闲话娘了?”
宋泽插科打诨的笑脸一僵,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躲闪着宋姝审视的目光,梗着脖子不说话。
他不愿意妹妹搅进这些肮脏里,他兄妹二人自从沉塘事件后就是所有人眼里的笑话,连带着就连宋姝的名声都不好听,再加上宋姝长得美,村里说什么的都有。
这些年要不是他护得紧,还不知道宋姝得被多少人骚扰。
宋泽今日路过田埂边的池塘,刚好听到树林里的宋黑娃跟人胡谝,说他见过宋姝上厕所,那屁*股白得像细面馒头,还吹嘘在后院菜园子里见过宋姝脱衣服跟人滚成一团。
宋泽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给了黑娃一锄头,砸得头上老大个血窟窿。
黑娃惨嚎一声,旁边几人都是黑娃的铁兄弟,几人一见,撸着袖子就开始干架。
宋泽虽然威猛,但三拳难敌四腿,到底被人压着捶了一顿。
几人最后被五队队长撞见了,将人拉开送去诊所。
宋黑娃他爸宋宽是宋泽的大伯,按理来说黑娃是宋泽的亲堂弟,但是宋宽是十年前宋泽娘的“捉奸”事件中最活跃的一份子,宋宽一家子甚至亲手将宋泽娘绑死塞进笼子里,所以宋泽简直恨不得咬死宋宽。
这些年来,村里谁要提宋泽不敬宋宽这个长辈,就得挨宋泽一拳头,两家基本是断亲的关系。
宋宽来诊所领宋黑娃,碰到宋泽那张黑脸,冷笑一声,讥讽他就是他兄弟捡来的野种,顶着他宋家的姓氏不敬宋家的长辈,狼心狗肺猪狗不如,话里话外骂宋泽跟他娘一样,野种配表字,害的他兄弟早死。
宋泽原本没打算搭理他,到后来听宋宽越说越过分,差点又打了起来,还是村长出面训斥,宋宽这才骂骂咧咧摔摔打打走了。
这些事宋泽可不准备让宋姝知道,他妹子长得一副菩萨心肠,又比村里所有人都聪明,却还是被人泼污水这么些年,命已经够苦了,他不能让她再承受这些莫名其妙的骚扰。
宋姝一看宋泽的脸色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这些年村里关于他兄妹俩人的动静宋姝一清二楚,原本她打算着等宋泽考上大学,俩人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却没意识到这些平日里来自村里人一点一滴的伤害是宋泽一辈子无法摆脱的阴影。
他咬着牙承受着一切风雨,不哭不喊,宋姝却心疼极了。
俩兄妹相顾无言,门口突然咣叽一声,回头看,竟然是黑娃他娘。
黑娃娘一脚踢开栅栏门,手里拿着个棍子,嘴里骂着难听话,扬着棍子就朝宋姝身上砸。
宋泽眼眸一沉,一把抓住棍子抬脚踹过去,黑娃娘被踹翻在地。
这婆娘可就等着这一脚呢,借势往地上一滚,在门口就嚎起来,“杀人了,要命了,宋泽这个野种打长辈了,村长,队长快来啊,都来评评理呀!”
正值傍晚,村里人都下田回来,一看黑娃娘闹起来,都嘻嘻哈哈围过来。
村长一手拿着一大块麦麸饼子,一手捏着颗水灵灵剥皮大葱,慢吞吞走过来,等拨开人群进去,手里的东西都不见了,只看见两个腮帮子鼓鼓囊囊,一副秋田里搬运粮草的老鼠样。
众人肃静,目含敬畏的看着饱满的腮帮子渐渐瘦下去,两瓣嘴皮子上下一舔,然后那嘴一张开——“娘的腿!这是谁家的妇女?撒泼打滚是旧社会的恶习,要坚决抵制!——你再不起来老子把你男人的工分全扣了,叫你扰乱村里秩序!”
黑娃娘一点都不怵,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翻白眼。
“我说村长,蒜头装大了小心熏过头,你吓唬谁呢!宋泽这个小瘪犊子狗*日的把我儿子打了个大血窟窿,一个屁都不放就想这么算了?今日不赔这医疗费,不可能算完!”
村长抹了一把嘴,将饼子渣子擦干净,冲躲在人群后头的宋宽瞪眼,“你个怂货,你不管?”
宋宽见众人的目光都扫过来,于是挺了挺胸脯,走过来,抬着下巴冲宋泽冷笑,“我婆娘说的没错,黑娃到现在还晕着呢,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宋泽嘬着牙花子,阴鸷又嚣张的冷笑道,“你想我给你怎么赔?”
宋宽一顿,下意识看向自己婆娘。
黑娃娘转着眼珠子,大声嚷嚷,“反正你得赔!你还踢了我一脚,我娘俩的医药费一分不能少。”
宋泽混不吝的背着手,笑一声,“行,你说你要多少?”
黑娃娘脸上一喜,迫不及待道:“十块钱!不问你多要。”
宋泽点头,“行啊,给你十块。我记得你一家人现在住的大堂屋是我爸盖的,应该是我二房的财产。你一家子一共住了多少年了?一年算房租十块钱,到现在已经欠了我一百五十块钱了。咱先把这笔旧账算一算。”
说完宋泽不看宋宽夫妻俩的脸色,冲村长咧嘴笑,“村长大伯,你给当个公证人,今儿把我家里的旧账收回来。”
宋宽紧张地看向脸色微沉的村长,见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当下急了,着急地叫了声村长,“这房子是我的,怎么能算是我兄弟的?当年盖房我也有份。”
宋泽冷笑,“你说你当年和的那几桶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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