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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许慢慢目不斜视。
杨树林站在两人中间,他是个管不住嘴的。
“嘿,还记得我么?就前几天站在你对门那个。”杨树林看向许慢慢,提醒道。
许慢慢盯着缓缓下降的数字,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不好意思啊,忘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叫杨树林,你呢?”杨树林偷偷瞟了眼旁边气定神闲的顾商。
杨树林?ysl?
见许慢慢没回答,杨树林又补了句,“哎呀,都是邻居,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总不能不称呼吧。”理由很充分。
犹豫了几秒,“许慢慢。”
电梯还有十个数字。
“许许啊,”杨树林指了指一旁仿佛一座雕像的顾商,“这是我家七爷。”然后微微凑近了许慢慢的耳朵,压低声音,“他在大山里生活了很久,没怎么接触过这些现代的玩意儿。”
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许慢慢:“……”她明白杨树林是在解释刚才在外面说的话。
不过她真的很不习惯这种自来熟,“咳,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侧方墙壁映射出的人影,高挑挺拔,站得笔直。
杨树林还在继续,“名字乃身外之物,顺口就行,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我给你讲哦,我七爷他虽然看起来比较年轻,其实年龄已经不小了,所以学起东西来有些慢,如果有机会你就多帮助帮助他,就当关照长辈了。”
一番话说下来,杨树林明显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但这次他才不怕,他可是在帮顾商建立友好互助的邻里关系,以便他收回灵力。
所幸顾商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镜片睨了眼杨树林。
许慢慢听他一口一个七爷,以为这是他们那里特有的称谓,类似于伯伯什么的,她轻轻抬眼在他们俩脸上扫视了一圈,没觉得有相像的地方,不过是亲戚也说不准。
电梯刚好到达一楼。
杨树林让许慢慢先走,他状似玩笑的口吻,“我说许许,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啊?”
顾商总算看了眼许慢慢。
许慢慢心里一紧,也不管他亲密的称呼,面上软软地笑了,“怎么这么说?”
杨树林吊儿郎当的语气,“你如果没有特殊能力的话,我怎么会一见到你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呢……”说完还眨了眨眼。
许慢慢无语的同时,脸唰地就红了,这都什么人啊。
杨树林一看就是那种花花公子类型的,她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接着她又目光复杂地从顾商面上掠过。
有种把他们当作一类人的意味。
顾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许慢慢赶紧找了个借口撤了。
看着许慢慢远去的背影,杨树林一边感叹,“欸,小女生就是没经过社会磨砺啊,单纯的很,心里想什么都从眼睛里跑出来了。七爷,你说是吧?”一边想把手搭在顾商的肩上,没想到下一秒落空了。
顾商微微侧身,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停留在半空的手臂。
杨树林这才想起来顾商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真的是,他又想吐槽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多破毛病!
悻悻收回手臂,假装自然流畅地整理了下头发,杨树林强行回归正题,“七爷,许许身上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你这段时间好好观察一下,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大声说出来,我一定义不容辞。”
一副操碎了心的老妈子模样。
顾商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小树苗你听着,我现在就需要你。”
杨树林眼睛登时亮了,“真的吗真的吗,快说,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闭嘴。”
杨树林:“……”眼看顾商真的不打算搭理自己了,杨树林几步跨到他跟前,极力寻找存在感,“七爷,我教你怎么乘电梯吧。”
“虽说没有你‘咻’地一下快,但你毕竟要在这里生活这么久,还是得适应人类科技文明啊。”
“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是土包子的,知道土包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
…………
许慢慢买好东西,快速解决完午饭然后回家,她选择走楼梯,就当锻炼身体了。虽然事实是因为她怕又遇见对门那两个奇怪的男人。
是的,奇怪。
她就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这些年她独身一人在外,防人之心是自然的。
而且她昨天晚上居然去敲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门,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而另一边刚成功掌握电梯技能的顾商正在进行第三十八次试验。杨树林生无可恋地趴在墙壁上,“七爷,真的我快吐了,咱们回去吧。你已经妥妥的了,再不出去酒店保安就要把我们当成不法分子了。”
顾商对杨树林的哀嚎视而不见,他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虚心请教:“你确定这里是全市最高的楼层了?”
杨树林噌地直起身,双手叉腰,也不管怼顾商会有什么后果,“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还专门来这开间房,你知道房费有多贵吗?!你知道我赚钱有多辛苦吗?!你知道刚才前台小姐姐看咱两的眼神有多诡异吗?!啊真的气死我了!”
杨树林恨不得用手戳顾商的脑袋,但幸好他还保留着一丝丝求生欲。“这里就是本市最高的了,其他地方还有更高的但你别想让我带你去。”
顾商没计较他的话,而是透过玻璃窗注视着某个时光深处,很欣慰的弯了下唇角,嘴里说着让杨树林摸头不知脑的话,“看来即便穷困潦倒的他终究还是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且子孙后代也很有出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上天大多时候都会眷顾那些善良勇敢的人。”
杨树林只当他日常灌鸡汤。
等终于从电梯出来,杨树林做了个深呼吸,真的他刚才都以为自己要成为史上第一颗被电梯闷死的草了。
顾商神清气爽地走在杨树林身边,然后打了个喷嚏。
这把杨树林惊得停下了脚步,七爷怎…怎么会有人类的这种生理现象?“又怎么了?”顾商受不了他一惊一乍的。
“七爷,你刚才是打喷嚏了吗?”杨树林好奇宝宝似的。
顾商绕过他往前走,“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大惊小怪。”
杨树林拍了下脑袋,“据说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骂你,七爷,居然有人在骂你诶,哟西。”
这边许慢慢气喘吁吁地回到家,她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喝,这一路上她都在琢磨着早上的偶遇以及谈话,两个男人一个热情一个冷淡,目光从她身上经过时都带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就说那个叫杨树林的,他语言行为轻浮与一般纨绔无二,可眼神却不猥琐而是轻微好奇。
她有什么令人好奇的?难道他们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很快许慢慢又否定了这一猜测。知道她有自愈能力的只有舅舅一家人,他们住在遥远的南方城市里,离自己十万八千里。
而且对门那两人看起来不像是南方来的,也没有打听这种消息的动机。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越想越远,越想越头疼,许慢慢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她觉得应该是自己脑补过头了,这样不好不好。她不由得唾弃自己,画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发散性思维。
相安无事两周过去。
这段时间许慢慢偶尔出门,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对门的男人,这让她很满意。虽说那人作为行走的衣架子,让身为画手的许慢慢总是忍不住手痒。但她还是得掐灭小火焰,保持警惕。
早上一起床许慢慢就接到了晴子的电话,两人惯例互损后才开始正常唠嗑。许慢慢把对门的情况告诉了晴子,果不其然晴子迅速八卦起来,“怎么样那人,长得好看吗?身材好吗?看起来有钱吗?啊不对,能住这里的应该经济条件都不差。”晴子在那边吧啦吧啦,“最最重要的是他有女朋友吗?”
许慢慢:“……”
“我也住这里,可我是穷人。”许慢慢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nonono我家慢慢最能干了能赚好多好多钱钱,”晴子迅速转移话题,撒娇的语气,“你还没回答我那些问题呢。”
许慢慢无奈:“晴子小姐,我和他一点都不熟好嘛。”
晴子失落极了,“你看你总宅家里,去哪里认识优秀男性嘛,这下老天开眼都把人送家门口来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嘛。我就想有人能照顾你,你就不用什么事都靠自己了。”
许慢慢挺感动的,她知道晴子是为她好,用手拂了下眼尾,试图打破这种氛围,“我们聊聊其他的呗。”
“对了我今天是有正事的,瞧我这记性,”听筒里晴子干嚎一声,“我帮你揽了个活,你肯定满意。”
晴子口中的活是给一家新装修的公司画一幅壁画,报酬可观。许慢慢整理素材直到饭点,她来到玄关穿鞋打算去小区随便吃点什么。
而开门的一瞬间,她看见对门那个好久不见的男人背对着她,然后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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