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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极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zwnj;脉佛修?”
贺拔势、贺拔恕、化神期长老的眼神都落在季子野身上。贺拔恕含笑看着季子野,收了剑,手掌却还按在剑柄上。
化神期长老&—zwnj;把抓住季子野的手腕,放出一缕灵气探了探,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不是郝连庭!”郝连庭正是季子野顶替之人的名字。
“郝连庭不是佛修,你到底是谁?受了谁的命令?来疏狂界作甚?”
瞧这架势,长老似乎也没从贺拔六野那儿得到确实的消息。
季子野抿紧唇角,耐不住长老步步紧逼,只好压低声音威胁道:“我是谁?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
贺拔势都快气笑了,好家伙刀都悬在脖子上了,这家伙哪来的底气这么犟?这家伙不会以为在他们三人的包围之下,还能全须全尾地逃出去吧。
长老神色变了变,片刻过后眉头紧紧皱起,“这是疏狂界的地盘,你是我贺拔家族带来的人,若出了什么事儿,全得扣在天极界身上。”
这位长老是贺拔家族的长老,却不是贺拔六野手下的人,对贺拔家族忠心耿耿。
季子野冷声道:“那又如何?家主命令你带我来,可没命令你必须知道我的身份。”
长老的眉头皱得愈紧了。临出发前,贺拔六野为了冷待贺拔势,把飞舟的事务全都交给了他,甚至让他秘密带来郝连庭。
可是,郝连庭是假的,这件事贺拔六野又瞒住了贺拔家族所有人。
长老回想起禁地的魔气,心里不禁担忧起来,看向季子野的眼神愈发不善。长老再三逼问季子野,季子野依旧不答。
最后,长老冷下脸,道:“既然如此,老夫不能让你下船。”
季子野讽刺地笑了笑,“这么做,你不怕家主怪罪?”
长老&—zwnj;甩袖子,“你身份不明,谁知你会不会做危害贺拔家族的事情,老夫放不下心。等诸天大会结束,老夫自会带你去向家主请罪。”
贺拔恕的手缓缓从剑柄上移开,“大家都是为贺拔家主、为家族办事儿,何必这么疑虑?”
长老的眼神登时转到贺拔恕身上,声调都拔高了些,“你什么意思?”
贺拔恕和气地笑笑,“这位弟子既是家主派来的,自然是信得过的。家主或许有不能透露给我等的原因,我等回去之后再询问家主便可,何必起内讧?”
贺拔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直直盯住贺拔恕,“你想干嘛?”
贺拔恕笑意愈深,“家主的事儿,肯定是要办的,耽搁了就不好了。你们信不过这位弟子,那我跟着去监督他吧。”
贺拔势暗骂&—zwnj;声,这家伙居然来这么&—zwnj;手,见他失势,便急着去投靠贺拔六野,为了抢夺家主继承人之位,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长老也看出了贺拔恕的打算,面上带了几分轻嘲,“大少爷,这儿没你想得这么简单,若是在疏狂界出了事儿......”
“不会出事。”贺拔恕语气肯定,“我还不至于看不住一个筑基期。”
长老和贺拔恕争执许久,然论地位和权力仍然争不过贺拔恕,只能同意贺拔恕的想法,两人&—zwnj;起监督季子野。
季子野听着两人的讨论,神色越阴沉。原本应由他&—zwnj;人做的事情,眼下无缘无故多出两个阻碍。他在脑海中询问虞世南,迟迟得不到答复。
事情定下,贺拔恕转头看向季子野,笑道:“那么,家主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季子野不知该不该说,在脑海中催促虞世南,过了&—zwnj;会儿,才听到虞世南的声音,【跟他们同去。】语气略带责备。
季子野本就不想来这么&—zwnj;趟,此时也懒得同虞世南道歉,便想都没想,直接告诉贺拔恕等人。
“带我去天问碑。”
这话&—zwnj;出,在场静了&—zwnj;会儿。
贺拔恕唇角往上翘了翘,又立刻压下了,接着掩饰般咳了几声,“你要去参透【世界的终极】。”
季子野点头。
长老毫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参透天问碑,就你?别扯淡了,家主要得知【世界的终极】,也不至于派你这么&—zwnj;个人过来。”长老上下打量季子野,&—zwnj;点也不掩饰嘲讽。
还没下飞舟,就被揭穿身份。这样的人,哪来的资质去参天问碑?
季子野脸色黑了下去,从牙缝里挤出话,“你们要做的只是带我过去,其他的&—zwnj;概不用知道。”
贺拔势感觉不对,刚想问话,就被贺拔恕注意到。
贺拔恕率先开口,“行,我驻守疏狂界多年,带你过去不成问题。长老也要同去,那飞舟的事务要交给别人去办了。”他转头看向贺拔势,笑吟吟道,“老五,这点事儿,你能办到吧。”
贺拔势说他也要同去。长老也表示不同意,强硬地把飞舟的事务托给他,吩咐他好好看守飞舟。
无奈之下,贺拔势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开。
诸天万界的代表们抵达疏狂界之后,把飞舟事务交与底下的弟子们,纷纷朝扶桑树而去。扶桑树处于碧湖中央的湖心岛上,要过去,非跨湖不可。
早到的界域代表们已经进去了,晚到的代表们聚在碧湖湖畔,瞅着汪汪湖水,&—zwnj;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碧湖湖水蕴含着极为精纯的灵气,比大多数界域的灵脉还要充足,修士无法在湖上施法飞行。湖上连&—zwnj;片鹅毛都吹不过去,更别说修士了。
据说疏狂界修士能运用天道法则渡河,然此时没有&—zwnj;个疏狂界修士在场,没有人能帮助代表们。
&—zwnj;名代表踩过细软的白沙,走到湖边,伸脚点了点湖水。
灵气顺着脚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去,瞬间包裹了那代表全身,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皮肤里,逼得丹田不修自转。
大量灵气冲入代表体内,激得他浑身颤抖。幸好旁边的人看出不对劲,及时拉开了他,不然身体容纳无法承受的灵气,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看来,涉水渡湖的方法都不行了。
湖畔的白沙里,半埋着几只老旧的木舟,似乎是为了渡湖准备的。
然而扶桑树离湖畔极远,又不能使出灵力,光靠这种木舟划桨过去,划上&—zwnj;日一夜,也不&—zwnj;定到得了湖心岛。
众人瞅着小舟,拿不定主意。
乌束缓缓走到湖畔,脚底覆上&—zwnj;层薄冰,谨慎地轻点水面,咔嚓——以他脚为中心,半尺内渐渐冻住了,也覆盖上薄薄的冰层。
乌束使出更多灵气,打算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和郁摇着纸扇,含笑走了过来,“乌道友可有办法?”
乌束面色不动,脚下&—zwnj;用力,砰地一声踩碎冰层,摇摇头道:“不成。”
此时,排名靠后的小界域挪出小舟,摇着木桨,飞快地往湖心岛划去。小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排名靠前的界域还没有把心思放在小舟上,再等会可就说不定了。
盛明华也走向木舟,碍于跃渊界的名声,没有代表愿意和她同乘,她兀自挑了个最小的舟,缓缓摇桨往湖心岛去了。
其他代表也没闲着,派人去找疏狂界修士问问,以及思考还有什么法子能过去。
这时突然传来迅猛的风声,众人扭头望去,只见远方冲来一朵白云,急速往湖上飞去,湖水就在面前,却丝毫不减。
众人以为白云会坠下湖水,刚做好打捞的打算,却见那白云冲入湖上,丝毫没有下坠的趋势,就那么往湖心岛飞去。
众人脸上&—zwnj;喜,忙不迭对白云摆手呼唤。
早就听说疏狂界修士能靠天道法则去往湖心岛,没想到是靠白云啊。也不知乘在白云上的是哪位疏狂界修士,众人希望是个好说话的才好,别像停泊飞舟的那个修士&—zwnj;般冷淡。
白云似乎听到呼喊声,猛地刹车,缓缓朝湖畔飞了回来。
云上探出一个脑袋,不是众人想象的疏狂界的陌生修士,这人的面庞熟悉得很,正是和光。
&—zwnj;见到和光,众人欣喜的笑容登时僵住,紧接着脸色全都黑了。
怎么又是她!
这个想法不约而同地浮现在众代表脑海中。
面对众人剧变的脸色,和光颇觉有趣,扬眉笑了笑,和气地打了声招呼,“诸位有事?”
代表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求她,她在天极界的恶行还历历在目。
这时,和郁笑着走了过来,“和光道友,许久未见。”和郁仿佛忘记了万佛宗飞舟的事情&—zwnj;般,用老朋友的语气问候她,扯了好多句,才扯到点子上。
“这白云,可是宁道友的坐骑?”
“才不是!”白云里冒出另一个轻快的男声,紧接着&—zwnj;个脑袋从和光身旁蹦了出来,不是众人以为的宁非天,而是若鹿。
“师兄的白云歇菜了,白花花是我的坐骑。”若鹿笑着摸了摸白云,显然白云的名字就叫白花花。
和郁没纠结白云的名字,笑容越和善,“若鹿道友是去湖心岛?可否载我&—zwnj;程?”
若鹿想都没想,立即吐出两个字,“不行。”
和郁的笑怔在脸上,他似乎还没放弃,追问道:“为何?我瞧道友的白云也不小,多载一人也未尝不可。”
若鹿挠挠脑袋,眼神飘忽,脸颊倏地红了起来,“这......我只考到搭载&—zwnj;人的许可证,超载了,会被抓起来扣钱。”
白云同飞剑&—zwnj;般都是飞行工具,不同于别的界域学了御剑便能上天,疏狂界驾云需要考专门的证件,搭载数量也分为不同的等级。
若鹿,考了几十年,至今卡在一人的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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