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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受伤了。

他是被李子封打伤的。

李子封手下的夺魄弟子在傍晚的时候又一次攻击了防守的追魂一脉,掌门正巧站在追魂弟子们身后施术勾魂,李子封却控制着手下的两具饲傀,直接越过了前头混乱的人堆一左一右地攻向了掌门。

掌门向来身手不差,这一次却不知怎么的,动作迟缓了一瞬,他一掌击飞了其中一偷饲傀,却没能躲开另一头饲傀的攻击,生生受了一记。

那一刀砍得极深,从右边的肩膀开始穿过了整个胸膛,直达左腹,伤口喷出的血溅了前头的饲傀满身。掌门当时强撑着一脚将那头饲傀也踢开,然后才指挥座下弟子们往后撤。

许是因为天色渐晚,李子封并没有让自己的人乘胜追击,而是暂时撤回——他也知道到了夜间阴气大盛,正是鬼魂妖邪作乱的好时机,借着天时地利,追魂弟子们的实力会大幅上涨。相比之下自己这边的饲傀虽然也比白日更凶,但是一来实力涨幅并没有对头追魂的人大、二来饲傀在夜间反而比白日难控制,两点相加之下,夜色将近,李子封这头竟又转到劣势去了。

不过李子封也不急,地下水城易守难攻,现在掌门又受了伤,看那些追魂弟子一个个贪生怕死的,谅他们也不敢趁着夜间攻进地下水城去。至于掌门,受了那么重的伤,今日杀他还是明日,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天色暗了下来,今日云梦泽难得的没有再下雨,天空中只有几片薄薄的云,月亮慢慢升起。

地下水城中惯是一片黑暗,以李子封为首,盘踞其中的夺魄弟子们却一派轻松闲适,休养生息。与之相比,地面上魂灯盏盏、明暗摇晃,众多的鬼魂不断地飞来飞去,追魂弟子们在掌门指挥下结成的防线看上去亦是井然有序,其中守卫的弟子们却心思各异。

掌门重伤,下头的人手忙脚乱给他缝上线包扎好伤口,又是熬药又是烧水,忙乱了好一阵子才将将消停下来。此时掌门正躺在卧房的床铺上,紧紧闭着眼、脸色发白,浑身却是一片滚烫——他这是重伤后发起烧来了。

修士的身体比凡人强健得太多,平日里不会有什么小病小痛,发烧更是罕见,可见这次掌门伤的实在太重。炼神宗内没多少懂医道的人,现在去给掌门请大夫也不太可能,堂堂一宗之主,受伤了竟只能这么硬撑过去。

床边坐着的宁姝则红着眼眶给掌门拧毛巾,待掌门的呼吸渐渐平稳,她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下头的人来劝她也去休息一会,她便点点头,吩咐弟子们看好父亲,才去了隔着几间屋子的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未点灯,一张小桌上摆着宁姝的雕漆箱子和她那些咒术工具,另一边的大桌上却设了个小型的祭坛。宁姝娘亲的娃娃靠在祭坛的一角,见宁姝进来了,娃娃动了动,飞起来绕着宁姝转了个圈。

“娘,爹爹没事了。”宁姝抹了把红肿眼,强打起精神,娃娃飞近她的脸又离远,宁姝便对着娃娃笑笑:“我没事,娘教我怎么做吧。”

娃娃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吱声。

“嗯,我要做,我不会放过李子封。”宁姝看着娃娃,眼中皆是坚定。

话音刚落,屋内四周放着的蜡烛忽然全都燃了起来,只是那火光是幽幽的绿色,映照着火光,娃娃的影子被投影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模样。宁姝慢慢走到小小的祭坛前,祭坛上除了一些香炉、蜡烛和糯米茶叶一类的东西,还放着宁姝那从雕漆盒子里拿出来的那一方白泥,以及另一个木盒子——上面写着李子封的名字,这正是存放着李子封那份咒媒的盒子。

娃娃停在了盒子边,宁姝会意,伸手把木盒中的小瓶子拿出,将李子封的血倒在白泥上,白泥像块海绵一般将血如数吸进去,然后宁姝又拿起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一串血珠跟着刀剑滚落到白泥上,这些血珠却没有渗进白泥,而是停在了泥面上。

宁姝闭眼掐诀,那几粒血珠子就滚动着将白泥慢慢捏造出形状,周围的烛光无风自动、忽明忽暗地闪着,诡异的幽幽哭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过了一会,四周终于安静下来,烛光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暖黄色,宁姝停下掐诀,看一眼桌上的白泥已经被塑造成一个人的模样,头和躯干、四肢皆俱全,只是五官尚不明朗,这只算完成了一半,要做完全部,还需要时间。

宁姝娘亲的娃娃绕着宁姝飞了两圈,宁姝点点头:“娘,我不急。”

与直接用草人咒人的方法是不同的,草人只有在宁姝看到对方的时候才能传递受到的伤害,而这用白泥捏出来的小人却相当于李子封的□□,与他共用同样的魂魄、修为和寿数。

宁姝拿草人顶多能让李子封吃点苦头,便是她使出全力也不过是像之前一样让李子封断条胳膊。可是泥人□□是不一样的,只要这个□□做出来了,莫说只是要他的命,便是想取代掉本体,也是可行的。

只是这法子太阴毒,且稍有不慎便容易反噬,若是平时,宁姝不敢轻易去用,她娘也不会随便教她。

可是现在李子封伤了掌门,彻底惹怒了宁姝,宁姝便再顾不得其他了——她非要李子封不得好死。

======我是主角正在找东西的分割线=====

因赵修文提出的可以找找控制傀儡的“令牌”,唐释和沐无咎便不着急要离开禁地,也不一直趴在屋顶的安全区了,而是开始有意识地去找这块“令牌”了——沐无咎是真的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而唐释则仅仅只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大纲里似乎是有过这么一场傀儡对傀儡的战斗的。

他们倒不是漫无目的地随便乱翻——炼神宗盖房子都按照阵法来,而作为天星崖弟子的赵修文和唐释正好擅长的巨石这一块,略一分析,几人就找到了这块禁地里最有可能藏着“令牌”的屋子。

这间屋子也同其他的屋子一样乱麻麻堆满了东西,沐无咎与唐释两人负责找东西,而赵修文,就负责替他们盯住那堆随时跟在三人后头的雕塑,免得他们乱动。

可惜要找一样没见过的东西实在太难,几人找着找着天就黑了,唐释一副丧气的模样,而瞪着雕塑的赵修文眼睛都疼,三人中只剩下沐无咎还在孜孜不倦地翻箱倒柜。

“真无趣。”唐释找了个地方坐下,满脸不高兴,能走剧情他是很乐意的,但是这种白费时间的走法他就不怎么喜欢了,“我不喜欢找东西。”

“再看看,若是没有的话咱们就想法子出去。”沐无咎把几个看上去像回事的东西放在一起比照了一下,又试着灌了点灵气进去,可惜全都没反应,找到现在他也有些想放弃了,想着一会看看若是禁地围墙外头守着的人撤退了那就抓紧时间出去,早些找到暮云他们。

“哎呀,怎么又靠近了!”赵修文又开始怪叫起来,他就打了个呵欠,那堆雕塑一下就从隔着十几步的地方移到跟前了,可把他吓一跳,这一下赵修文退了一步,手肘不小心碰翻了柜子上的一个花瓶。

这时月光恰好照射进屋子里,屋内摆着的几面镜子同时反射着那凄冷的光,一瞬晃花了沐无咎的眼。

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沐无咎闻声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花瓶将落未落地悬在半空,赵修文保持着后退一步重心不稳的样子,而唐释则是一副微微皱起眉头准备起身的动作。

两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唐释?赵师兄?你们怎么了?”沐无咎奇怪地走过去,他先把那个花瓶扶正放回原位,然后绕到唐释跟前晃了晃手,唐释像是看不到他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和神态。

“你是谁?”一个空灵的男音在身后响起,沐无咎应声望去,一个半透明的男子立在屋内,他一身玄色长衫,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十分消瘦,眼神却是清亮的,这“人”两手交握于身前,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沐无咎。

“……你是……灵体?”沐无咎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暮云曾对他说过炼神宗设下了锁魂大阵,人死魂魄离体后无法重入轮回,而是会被大阵囚禁炼化,所以这片土地上是不可能有这样健全完整的灵体的,可是眼前的灵体确确实实存在,他甚至神志清明、能与沐无咎对话。

“你是谁?看功法不是我灵隅宗弟子?”那灵体点点头,继续问沐无咎,他看上去没有任何恶意,“自从阿觉封了禁地以后,已数百年未有人进来了……”

“灵隅宗?这儿是炼神宗禁地……”沐无咎皱皱眉,敏锐地抓住了对方话中的要点。

“炼神宗……”那道灵体似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他面带感伤地道:“是啊……现在已经是炼神宗了……”

灵体慢慢叹口气,复又挂起了笑容,对着沐无咎道:“小道友莫见怪,年纪大了这记性就不大好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呆的太久了,有些孤单,你可否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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