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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沐无咎上下打量了一番手中奇怪的什物,这看着也不像寻常的令牌啊?
“哈哈哈,孤陋寡闻了吧。”唐释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他一句,伸手从沐无咎手中拿过那个东西,然后默默回忆回忆了一下基本的操作方式。
曾经在一些现代背景的故事里,唐释也玩过一些游戏,只是他向来对这些东西兴趣不高,眼里心里只有剧情,便没怎么多玩。看看眼前这个手柄,材质不是塑料不是铁石,上手倒是轻,款式还是最老旧的那一款。
叹口气,唐释试着按下上面的一个按键——
“啊!”门口响起了赵修文的一声惨叫。
沐无咎立刻抛下唐释跑过去查看,只见赵修文满脸的惊疑不定,半张着嘴瞪着不远处的一堆雕像——那些雕像刚刚在他眼皮底下变了个动作,现在它们一个个拗出来的造型都其丑无比,远没有原本的样子好看了。
唐释也跟着出来看了看,见状他点点头,一边又按下一个按键:“还真能控制?”
雕像果然又变了个动作,还往前头移动了几步。唐释又按了几下,雕像们磕磕碰碰身体扭曲地四处乱窜了一气,然后不知唐释按到了什么键位,一个雕像突然展开上臂,从腰部开始的上半身飞速旋转了一周,它手里拿着的剑就这么被甩了出来——
“当心!”沐无咎反应及时,闪电般地伸手一把拎住唐释的后领一拽,唐释的身体便往侧边偏了偏。
唐释微微偏过头,见那把剑恰好插在了刚才他脑袋缩在的位置,若不是沐无咎,只怕他的脑瓜子已经被开瓢了……
这什么破玩意啊!玩命呢这是!唐释心底一阵后怕,他缩了缩脖子,把手柄往沐无咎身上一丢,心道这种东西还是交给主角来操作算了,反正那啥,他有挂!
沐无咎见唐释把东西丢向自己,只觉得他抛过来的不是“令牌”,而是个烫手山芋。沐无咎一甩手,把那“令牌”丢了回去,唐释立刻跳开,于是那东西被丢到了后边的赵修文身上。
唐释破开阵法后,雕像们的行动模式就变了,赵修文也不再费劲盯着它们,而是安心过来凑热闹,他刚走过来就被“令牌”砸在了胸口。
“这是就是控制雕像的令牌?”赵修文拿起那块巴掌大的什物打量了一番,满脸奇怪,“长得真怪……唉,唐释,你刚刚怎么弄的?要往里面输送灵气吗?”
赵修文心里默默计算着这要是靠修士身上的灵气驱动,那这么多雕塑得耗费多少灵气啊?
“这叫游戏手柄,不用灌灵气,你按上面的键就行。”唐释见手柄最后落到了三人中最不靠谱的赵修文身上,忙不迭地往屋子里头躲,连一边的沐无咎见到赵修文拿这着那东西,都一副退避三舍的样子,缩在了柱子后头。
谁都不想被雕像误伤。
赵修文没管他们两个的怪异举动,他向来喜欢炼器、最爱鼓捣一些小东西,现在手上这块特殊的“令牌”……不,手柄,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看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名堂,赵修文决定还是自己试一试,他吸了口气,慢慢按下其中一个键,雕像们果然跟着一动,然后他又按下另一个键,雕像们又是一动……
背靠着门板躲着的唐释等了老半天没听见赵修文的惨叫,觉得有些奇怪,遂慢慢探出半边脑袋观察外头,这一伸头,就跟不远处同样探头探脑查看情况的沐无咎打了个照面。
沐无咎朝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唐释轻哼了声,把目光转向赵修文身上。
赵修文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偏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手上的动作似乎没停,那堆雕像一会变个样子,一动一顿地跟跳机械舞似的。
没过多久,赵修文转过来,犹豫了片刻,才对着两个担惊受怕的小孩道:“我知道怎么用了。”
言罢,他手上迅速按了几个键,只见雕像们用那种机械舞一般僵硬的动作,刷刷几下就面对面排成了两排,中间还留出一条通道,一个个双手合十的样子有种“夹道欢迎”的气势。
“你还真能用?”沐无咎一脸钦佩的表情,慢慢从柱子后面蹭出来。沐无咎知道天星崖家大业大能人辈出,但赵修文一直以来的表现都不算好,沐无咎虽然对他礼貌周到,但还真没把他当做什么厉害人物,没成想,这人还留了这么一手!
“还挺简单的,就几个按钮,这么组合着用用就行了……”见沐无咎满脸钦佩,赵修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开始给沐无咎解说该怎么用。
两人说说笑笑,聊得一会了才反应过来唐释没过来,他们双双朝唐释望去,见唐释还保持着扒住门探出半个脑袋的样儿,瞪着眼睛一脸被噎住的表情。
“唐释?”赵修文见他这样,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你……”唐释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赵修文显然没听清,他上前了一步又问了一遍。
唐释从门里跳出来,张牙舞爪地跳到了赵修文身上:“赵修文!你还说你不是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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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天要亮了。”在屋子里守了一夜的宁姝见纸窗外面渐渐泛白,对着桌上的娃娃说了一句。
娃娃没有动静,宁姝看她一眼,自揉了揉眼睛,上前去看她做的那个李子封的分.身——小小的泥人渐渐成形了,那皮肤、关节、甚至头发都像是一个缩小了的李子封,只是面孔还未成形。
宁姝略略扫了一眼,立刻就发现了泥人身上的异常。
那泥人的肩上、脖子上有得大片奇怪的肉块堆砌在一起,像是一堆缝在一起的残肢烂肉,而对应的李子封本人身上,同样的位置上只有大片狰狞的伤疤;另外李子封那条被宁姝扯断后又接上的手臂,在泥人身上也有体现,只是泥人身上的更直观些——那接缝下头的不是一条手臂,是许多条粗细大小不一的手臂叠加在一起。
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东西,在这个小小的泥人分.身上都有体现,宁姝立刻就看出了其中的名堂——那一片肉块应是依附在李子封身上的媒介,用来控制他养的饲傀,这样的方法比使用令牌更高效,只是风险也更大;而那诡异的手臂……怕是李子封接回手臂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那个疯子……”宁姝心里暗惊,嘴上不由得低呼出声,便是宁姝这样终日使用咒术、被称作歪门邪道的人都不敢拿自己做实验,而李子封却做了……他做这些事,就不怕被反噬吗?
不过再一想,李子封若被反噬,反而对自己有利……
泥人分.身还未完成,但是已经具备一定的威力了。若是平日,宁姝想下咒剥离李子封和媒介之间的联系,定是十分艰难的,可是现在她手上有这个泥人,那么操作就变得万分简单了。
宁姝拿起一边整齐摆放的一堆咒具中一柄细长的银质小刀,轻轻刺入了李子封肩颈上的那一团肉块里,肉块被刺中的地方渐渐变黑,并慢慢扩散开。
这咒术生效的速度不快,但是胜在难以察觉、作用彻底、且不可逆。待李子封与他那些饲傀间的联系完全被切断,不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就李子封那样的,说不定会被他养的饲傀生吞活剥了呢!
想象着到时候李子封的惨状,宁姝勾起一边的嘴角。
“大小姐,掌门醒了。”外头忽然有人敲门禀事,将宁姝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宁姝冲外头的人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又对着桌上的娃娃小声道:“娘,我去看看爹爹,您帮我看着点这里。”
娃娃还是没有反应,宁姝便自去看望刚醒来的掌门亲爹了。
掌门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听到有人来的响动,才慢慢睁开眼睛,见来人是宁姝,他虚弱地笑了笑,道:“姝儿……”
“爹。”宁姝走近了掌门,在掌门的招呼下坐到了床边,掌门轻轻拉着她的手。
“我的姝儿长大了……”掌门喘了口气,想抬手摸摸女儿的头发,那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他一动,伤口又渗出不少血,宁姝连忙扶着他不让他再动,“唉……爹爹老了,不中用了……”
“爹不老。”宁姝不高兴地道,她给掌门掖了掖被子,心里满是酸楚,父亲重伤的这一夜她都不是很好过,虽然娘亲的娃娃就在身边陪护,可是她还是觉得又害怕又孤独。
“乖孩子……去叫你师兄来。”掌门心底叹了口气,这回是真得把位子给别人了。
他醒来时试过催动灵力,似乎上官倚月那种让灵气阻滞的□□药效渐渐过去了,可惜他身上这伤却是耽误了,门内也没个医者,现在怕是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师兄……他死了……”宁姝摇了摇头,昨晚有弟子来禀报在修炼密室外发现了郑烨的尸体,致命伤在咽喉处,可是他身上其他的伤……
其余的伤明显是炼魂造成的,而且数量还不少。
宁姝知道那是她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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