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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修!”
一名弟子惊呼出声,立即有人转而对上了上官倚月。
他们还在奇怪,这些西北来的奸细做什么非要往人家中跑,原是这边有接应的同伙在!
上官倚月这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是察觉到那名散修使的毒.药与自己的很像,这才下意识地出手解毒的,没成想竟将自己给暴露了。
见势头不好,上官倚月只好抬脚踢开挡在她门前的天星崖弟子,一边抬手放出另一种只有麻痹之效的药来。
在天星崖的地盘上,上官倚月可没那个胆子去伤宗门弟子,那是自寻死路。
她逮准了空隙,从两名身体僵住的弟子中间钻了出去,然后几个跃步便跑到了一侧围墙边,准备一跳翻出去。
一根铁索飞突然出来击中了上官倚月的脚腕,她抬高的手还没摸到墙头,便身子一歪又要掉下去。
脚腕处的疼痛传来的时候,上官倚月的眼睛却看到了墙头处忽然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提了根鞭子,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上官倚月,将她甩过了墙头;
然后挥动手中的鞭子,将袭向叶限和死士的另外两条锁链打偏了一些,铁链恰好擦着两人的衣襟而过,吓出他们一身冷汗。
“还请姑娘帮个忙。”唐释对身后的上官倚月低声说了句话,然后手腕一转,扔了几枚铜板出去——
扔铜板不是唐释财大气粗,而是个无奈之举。
他这趟来是为了把上官倚月拖下水,但是却不想暴露出自己。
前头扔的铁钉还是他事先计算好才去买的,那玩意沉,不太好带,但确实是城内能轻易买到、又不容易查出买家、而且还适合充暗器使的东西。
谁知叶限他们几个实在是不中用,唐释都在墙那边等了好些时候了,他们居然还被困在院子里。
唯一让唐释觉得欣慰的是,上官倚月确实被他们拖下水了。
飞出的铜板砸中了几名天星崖弟子手中的阵盘,院内布置好一半的阵法又被中断一息。
这一次叶限等三人反应比之前好多了,终于能抓住这一息的机会,齐齐冲向了唐释那头。
唐释扔完铜板以后便没再管院内,一转头捉着上官倚月的手腕,拉起她就跑。
上官倚月动作虽然慌,但心里却是不乱的。
她一看周围的天星崖弟子们反应迅速又包围过来,手上法诀一掐,体内灵气便飞速运转起来。
随即,她指尖一动,又是几团黑雾准确地砸中了人堆——
依旧是只有麻痹或致人晕厥效果的毒,并不害对方性命。
跟在唐释他们身后的三人也沾了上官倚月的光,逃的还算顺利,只是比起前头的两人,他们就狼狈的多了——
三人当中,叶限在前,死士随后,散修落在了最后头。
那个能使锁链抓人的修士就紧跟在三人身后,而且已经甩出来两道锁链,一道打偏,一道差点碰到散修,被险险避开了。
——若不是天星崖的人并不配合那名修士,让他只能挑着空子放出锁链,只怕三人都早被活捉了。
散修一看自己的处境最危险,一咬牙又摸出来一小包毒.药。
这是最后的份了,按尊主的意思,这东西是让他们被敌人活捉的时候自杀用的,可是他并不想自杀,也不想被捉住。
散修身子一动,一片药粉被撒向了身后。
追在后头的众人心下一惊,像两侧让开了道。
原本被挡住的黑岩这时却顺着众人让出的通道一步冲上前头,然后手一挥放出一片黑色的火焰,只一瞬就将毒素烧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管那名离得自己最近的散修,又一步越过了叶限和死士,一道锁链砸在了跑在最前头的唐释和上官倚月面前,生生将二人逼停。
糟了!唐释一惊,忙放开上官倚月。
心念一动,唐释将几滴血从掌心中逼出,然后迅速抹在了手中的长鞭上。
他手势一动,长鞭挥出,与黑岩放出来锁链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
唐释在白日遇见黑岩的时候,就定下了自己这次要使鞭子。
黑岩能使锁链,但他一直以来主修的却是长枪,唐释不敢和他近身对战,怕变数太大,只能选择拼远程了。
虽然有族血附着,但普通的鞭子依旧敌不过黑岩的锁链。
唐释与黑岩只过了两招,鞭子便断成了几节。
虽说这两招只见留出的空隙已经足够旁人动作,然而叶限等三人依旧很不给面子地没捉住机会。
反倒是一旁的上官倚月反应够快,伸手弹出去几个小珠子,珠子在人堆中爆开,一片雾幕升起,将众人的视线阻隔。
黑岩以为这又是毒素,忙放火出去烧。
结果黑雾一碰火焰,非但没被烧掉,反而空气中多了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呛得人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
这哪是什么毒.药,分明就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散修使来障眼的幕障,跟撒石灰粉差不多的路数。
里头本来就掺了些辣眼睛的玩意,被火一烧味道反而更大了。
黑岩忙收了火焰。
对面的唐释则趁着这个机会,朝着黑岩冲过来,又几步越过了他——
既然叶限三人反应慢到这种地步了,那他自己动手就他们出去总行了吧?
他还得留人把上官倚月弄回丹熏去。
唐释一把揪住散修的衣领,发力将他朝上官倚月的方向丢了出去,又一脚把死士也踹了过去。
几乎就是一两秒间完成了前两个动作后,唐释刚要把叶限也丢出去,动作却顿住了——
他记得剧情里这个人应该是要死在康城的。
就这么一息的停顿,两人立时便被天星崖弟子们死死围住了。
唐释劈手夺下一个天星崖弟子手上的长剑,格挡开旁人刺过来的一剑。
他看了一眼身边正祭出符咒奋战的叶限,心下忽然拿定了主意。
“快逃!”唐释朝着包围圈外的三人喊了一嗓子,那三人立刻朝着几个不同的方向逃开。
同时他手上一剑丢出去,恰好刺穿了挡住前路的一名天星崖弟子的肩膀。
唐释踢开那人,几步便逃出了人堆。
他想叶限若是跟不上、死在这里了,那本身便是符合剧情的。
若是跟上了……
唐释回头,看到叶限这时终于掐准了机会跟上自己。
他心下微叹,手上开始了动作——
时至今日,他再也不想剧情出现任何偏差了。
哪怕是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
心中轻道一声抱歉,一枚铜板飞向了叶限的膝盖。
叶限身形不稳一头栽倒了,后头追过来的天星崖弟子几剑便刺穿了他的身体、血花四溅。
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让唐释觉得心惊不已。
他不敢再看,慌乱地挑了个方向便往前逃去。
身后天星崖的人还在穷追不舍,唐释脚下不停,心中却万般纷乱。
当察觉到背后急速袭近的气息时,他便迅速调整身形躲避,却还是晚了一步,被打中了一侧肩膀。
是锁链。
唐释随之一头再在地面上,往前滚了好几圈,然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唐释又再爬起接着跑。
疼痛的感觉在背后炸开的同时,身后几个地方突然响起了爆炸声,然后冲天的火光突然升起了。
从方向上看,是那名散修与死士干的。
康城还算在天星崖治下,弟子们有义务保护城中居民,而散修与死士也是抓住了这一点,一路跑一路搞破坏。
天星崖弟子中果然分出了大部分的人前去灭火救人去了,只剩少数几个还在追分别逃向了四个方向的人。
唐释知道追着自己的人是黑岩,他空着手身上又带伤,也不敢与黑岩硬碰,只得一路不要命地跑出了城外。
他一边跑,一边试着催动体血去修复伤口,可惜这时候他身上的伤却怎么都恢复不过来了。
这种状况就与被沐无咎的天雷劫打伤时一样。
唐释跑到城外的一个破屋内,进屋把门顶上,然后靠着门板坐下来。
他知道,这么做非常蠢,黑岩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这座小房子打的粉碎,可是他已经跑不动了。
唐释早就习惯受伤了,可刚刚那一下还是让他疼的直冒冷汗。
巫族人最怕的东西有三样——
天雷劫、九幽冥火,还有同族相残。
同族相残这一点唐释是完全不担心的,这世上除了他,已经找不出第二个纯血的巫族人了;
而天雷劫在沐无咎丹田里,九幽冥火则属于黑岩。
伤口处传来烧灼般感觉,唐释知道黑岩是拿九幽冥火打他了。
屋子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唐释闭了闭眼,手上凝结出长镰,却迟迟没有动作。
唐释想与自己打个赌,赌黑岩还会再放过他。
按剧情玄焰魔君应该与他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他们不应该敌对;
而且刚才黑岩打了他第一下以后,没有再打第二下,这说明黑岩看到他受伤以后,动作迟疑了。
背后的门传来一阵轻轻的推力,唐释知道是黑岩在推门。
他不敢发出声音,只屏住了呼吸死死闭上了眼睛。
别进来。
快走。
求你了……
推门的力道卸去了,唐释听到门外有人叹息。
然后那人慢慢走远了。
赌赢了。
他全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了,瘫在了原地。
黑岩真的又一次放过他了。
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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