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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嘛月儿呀,弯弯空中挂呐,一飘一摇一晃荡啊,没了在空中呐…”嗓音嘶哑的女声飘忽不定,像在天边,又似在耳旁……

床上睡得不踏实地江初月猛地一头坐了起来,顺带着一巴掌拍翻了床头的相框,相框咚,咚,咚地翻了好几个四角跟头,最后脸朝下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江初月四周环顾了一圈明白自己是在家里后,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连喘了几口粗气,两手抱头的在床上坐上了一会儿,接着又慢吞吞的伸手弯腰将相框捡起来朝着他看不见正面的方向重新摆好。

这样的场面隔三差五的就能在江初月的房间里情景再现,亏得是相框质量好,要不然照着他这样的架势“本市年度最佳相框买家”他很有信心拿下。

相框没什么特别的,里面夹着普通的一家三口的照片,女人,男人,小男孩。如果硬要说说不同之处,那大概就是那个女人。倒不是说她是美或丑,江初月相信任何人看她第一眼都不会去评价她的五官,只会惊叹于她脸上的麻子之多。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江初月觉得那女人脸上的麻子就像是下雨天一辆车呼啸而过溅在你身上分布不均的泥点子,想骂车主吧,人早跑了,只能干看着衣服,膈应!

江初月用手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不快的在心里腹诽着,走都走了,还天天来恶心人,也不嫌累得慌,不识字儿的“自由女诗人”是不是都这样儿!

在床上平复了一下被麻子吓到的心,江初月拿起了床头边的小灵通看了下时间

“啧!”,不出差错的五点半!离早自习还有一个小时。

他家离学校很近,他其实完全可以再躺一会儿,六点起床,不过……江初月又啧了几声。

还是拉倒吧,一天梦一次就够他受得了,他可不想一天被吓两次,这样下去心脏病迟早得出来跟他攀个亲。

他从来不睡午觉大概也是有这个原因。

如果说这个梦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估计就是,每天江初月都能被它吓到准时自然醒,五点半,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了眼睛。

“谢谢您嘞,拜您所赐,我所有的古诗文都会背了。”江初月对着相框鞠了一躬。

不过又想着不对,又不是死人,倒还让你占了便宜。

江初月一伸手,“啪唧”一声相框的脸又朝下躺着了。

眼不见为净!

江初月过完了这每晚例行的倒霉噩梦,伸着懒腰,出了房门。

初夏的五点半,天已经开始亮了,江初月眯着眼睛感受了下,还行,不热。随后,又开始在院子里慢悠悠的刷牙,洗脸。

身上的淤青都没消,动作表情幅度稍微大点就撕扯着疼,那个长发怪下手也忒狠了点!

厨房里适时的响起了乒乒砰砰的声音,那是他嗜酒如命的奶奶在做早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拆房呢,动静儿这么大。

“哎哟,这破菜刀。”厨房里叫了声。

江初月见怪不怪的叼着牙刷,从房间里拿了个创可贴慢慢地踱进了厨房“你不会做饭,天天瞎凑什么热闹。又切着手了吧。”

“这不没看见呢嘛。”奶奶嘿嘿的笑了声。

“你这儿摆的什么?”贴完创可贴的江初月指着案板旁边的一个小瓷杯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见谁一大早起来就喝酒的。说了多少遍少喝酒,少喝酒,你身体你不知道啊…”还没刷完牙的江初月在牙膏沫子漫天乱飞的早上给江奶奶上了一堂生动的健康教育课。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早上不能喝酒吗,知道了。”江奶奶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丝毫不停地将瓷杯里剩下的白酒咕哝一声灌进了嘴里,嘴巴一抹,将瓷杯反过来倒了倒,“看吧,没有了,我也不喝了。”

“服了你了。”江初月把江奶奶拨到了一边,“不是说了不用做早饭,早上出去吃就行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睡会儿。”江初月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上动作没减,将奶奶没有切碎的肉丁挨个儿切碎了,和着皮蛋一股脑儿的扔进了锅里。

“她们说外面的早饭不干净,那些油条啊,馍馍啊都是用地沟油做的。”江奶奶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是亲眼见到一样。

“你知道地沟油是什么不?”江初月拿了根洗干净的黄瓜准备往嘴里塞,结果塞了他一嘴的牙膏沫子,才发现牙还没有刷完,连呸了几声,又把黄瓜扔到了一边。

“你别浪费啊,不吃给我。”江奶奶说着将黄瓜用手擦了擦,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地沟油就是地沟油,地沟油就是不健康。

“你还跟我说起健康了,一大早起来喝白酒就叫健康了?”江初月懒得跟她沟通,转身出了厨房,继续刷牙去了。

“喝白酒身上不难受啊。”江奶奶在背后小声嘟囔了句。

“什么?”江初月含着牙刷抬起头,他没听清。

“没什么,叫你洗完了赶紧过来吃饭。”江奶奶罢了罢手。

江初月低头,快速的抹了把脸。

“上学去了。”江初月迅速的喝了几口粥,背起书包,狗叼肉骨头似的从碗里叼起一个馍馍,就出门了。

“圆圆哥,等等我!”

江初月推着自行车刚踏出大门,就听到不远处有人扯着嗓子大叫。

圆圆是江初月的小名,话说是因为他出生的那天月亮很圆,所以那个不靠谱的“自由女诗人”随口起了个“圆圆”,事后还非说是取自“花好月圆”之意。

江初月懂事之后,只呸了声,大字不识的人知道狗屁“花好月圆”。不过,最后他还是后怕的拍着胸脯特意去拜了拜老天爷,幸好那天不是残月,否则依那人的个性,他现在应该叫“残残”了。

江初月回头,是隔壁的杜若。她比江初月小两岁,家里只剩下了爷爷奶奶,爸妈前年骑三轮车摆摊卖包子结果被小车撞了,包子撒了一地,人也没了。

最后查出来是小车车主精神有问题,产生幻觉了,一时操作不当,发生了事故,再加上车主有钱,赔了多少江初月不知道,只知道最后她爷爷奶奶也没有再追究这件事儿了。

只是有时候江初月去找杜若玩儿,会看见她奶奶躲在门后一会儿看看杜若,一会儿抹抹眼泪,只抹的旁边的江初月一脸疑惑,一直反思是不是自己欺负杜若了!反正之后江初月是没有什么事儿再也不轻易去杜若家了。

“不准叫圆圆哥,叫江哥。”江初月用手抵着杜若差点撞上他肚子的脑袋。

“圆圆哥。”杜若没听到似的摇头叫到,头上的辫子晃来晃去。

江初月被辫子晃得扭过了头,怕一不小心就抽他脸上了,“谁给你扎这么多辫子,跟拖把布条似的。把你倒起来都能拖地了。”

“奶奶啊,她说这样好看。”杜若又特意晃了晃。

“行吧…”江初月没话说了,尊重老人的审美。

“吃吗?”江初月将嘴里的馍馍撕了一半给杜若,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收回了手。

江初月恨不得抽自己,杜若的爸妈就是因为卖包子和馍馍出的事儿,从那以后他就没见过杜若吃这些,过年家家都蒸包子,也唯独她们家避而不做。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江初月想要不要跪地求饶的时候杜若看着他神色平静的说:“没事儿的,圆圆哥,都过去了。”

“嗯。”江初月从喉咙里发出个单音。

“给你背首诗吧,我昨天刚学的。”杜若顶着满头的辫子蹦蹦跳跳跑到前面去了,一边退着走路,一边背着昨天新学《行路难》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前面的呢?”江初月笑着问。

“都忘记了,只记得这些,要不我给你背数学公式吧!”

“饶了我吧…”

江初月顶着一脸淤青到了教室,一进去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似的齐刷刷地望着他,一半儿是因为昨天的事,一半儿是因为他今天的脸。

不过让江初月有些诧异的是,他们只瞅了他一眼,接着就又三五成群地低下头围在一起像是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初月抿着嘴没说话径直地朝最后一排他的座位走去。

等江初月坐定之后,同桌陈卓凑了过来指着江初月脸上的淤青问:“哥们儿是不是和吴长超打架了?看你这破相的架势是不是把他打的下不来床,所以他今天才没来!”

“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他来没来关我什么事!”江初月向来睁着眼编瞎话,反正他也不知道昨天那个打不过吴长超他们的人是谁。

“那你脸上的......”陈卓说着要去摸江初月脸上的淤青,被江初月一把拍了回去。

陈卓摸了摸手,“那你这又是平地摔的啊?”

“恩。”江初月点了点头。

“得,平地摔能把俩眼睛同时摔得淤青,你就把我当个傻子算了。”陈卓神神秘秘的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张报纸,“先不说你的事儿,给你看个东西。”

“我不看报纸。”江初月把报纸推向一边。

“谁说要你看了,我给你念。”陈卓凑得更近了,“我跟你说,出大事儿了!”

江初月睨了他一眼,“能出什么大事儿,世界毁灭了,还是你女神跟人跑了?”

“跟你说正事儿,怎么净往我身上扯!这件事儿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陈卓拍了他一下,手指着报纸一脸严肃的说:“出现僵尸了!”

........

江初月:“呵!你还是说世界末日吧,这个靠谱点儿。”

“我是说真的,就在那个郊区墓园子,你家附近的那个,你不知道?”陈卓摆弄着报纸,“本报记者报道,据可靠消息,我市郊区墓园内于六月十五日晚,也就是昨晚出现挖坟曝棺事件,已有三座墓地受损......如有知情者,举报有奖,举报电话:......你不知道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太稀奇了!”

昨晚?难道是昨晚那群拿铁锹的人?江初月寻思了一会儿问道:“那这跟僵尸有什么关系?”

“这不废话吗!正常人哪有那么无聊!”陈卓一脸笃定,“百分百是僵尸干的。”

江初月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我去上厕所,报纸拿来给我看看。”说着从陈卓那里抢来了报纸。

“给你看可以,你别当卫生纸给我用了就行。”

“滚!”

江初月关上隔间的门,拿出口袋里的小灵通,是不是僵尸干的他不知道,不过昨天的一箭之仇他肯定要报。那群人昨天拿着铁锹,就算不是挖坟估计也没干什么好事。

“喂,你好,是报社吗?我要举报......”

从厕所出来的江初月将报纸还给了陈卓,“我问你个事儿。”江初月眼睛从耷拉到鼻子尖儿的刘海中露出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七哥’的人,‘七哥’可能是个外号。”

“谁啊?不认识。”陈卓摇了摇头又说:“你找这个‘七哥’干嘛?要不然我去帮你问问三年级的学长,有可能他们认识。”

“别!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算了!”江初月摆了摆手,转过头去趴在了桌子上。看来这“七哥”也不怎么出名嘛,不过好看倒是真的,江初月又想起了那双带着雾气的眸子。

呸!呸!呸!疯了吧,江初月摇了摇头,自己被揍成这样还在想他长得好看,这得是斯得哥尔摩综合症了都。

不过,江初月转念又一想,如果到时候那个叫七哥的人来找他麻烦怎么办?报社会不会出卖自己?啧,忘记说要匿名了!

“诶,你那mp3呢?下节语文课,借我听听!”陈卓撑着脑袋几乎昏昏欲睡。

“等会儿啊,我给你找找!”江初月翻遍了书包和口袋愣是没见着自己的小黑块儿,“妈的!”江初月一锤桌子,他想起来了,昨天偷袭的时候用它当的武器。操!小黑块儿被那长毛怪揣进了口袋里。

陈卓被这么一震彻底醒了,“哥,不借就不借,咱不生气!”

“喂,大寒,你说的是五中这个学校吗?没搞错吧?”谢七站在五中的校门口手里拿着电话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学校。”电话那头传来昨天方脸的声音,“那小子读初二,叫江......江什么来着?”

“江初月!我知道!”谢七手插在上衣兜里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那头的大寒有些惊讶,“你今天找他干什么?你要是想揍那小子我们去就可以了,你去干嘛!到时候你爸知道又该......”

“不是揍他,找他有事儿!挂了啊!”谢七收了手机,笑着伸了个懒腰。他还穿着连帽衫,跟昨天一样的款式,只不过换了件儿,下面穿着运动裤,把腿型拉的很长,头发扎了起来,全身透着一股子痞气。帅是帅,只是看着有点不好惹。

中午放学出来江初月看到的就是这个情形,他一眼就瞅见了站在人群中的谢七,身材匀称高且帅,跟块大磁铁似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他们学校里的小姑娘。

只不过,谢七的目光却盯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江初月双手揣在兜里,心里啐了口,这倒霉催的无良媒体!

江初月周围瞅了圈,挑了个跟家相反的方向走,他的右手在上衣口袋里紧攥着早就备好的一把文具剪刀,他找陈卓借的,就是怕他们找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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