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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游山玩水回到南屿,回到新知之后,未晞的心情明显变了许多,沉重了许多。
珺帆握着她的手,曾经的南屿王宫,如今成了行宫。
即便是她这曾经的南屿王也不得进。
说是祭拜,也只是简单的准备了一下,并没有太过铺张。
珺帆看着她一身麻衣,跪在南屿先王的面前。
这陵园,是南屿王在世时便修建好的,与南屿王后的合葬之所。
未晞对这那两个相邻的墓碑,缓缓的磕头。
天空之上布着一层乌云,仿佛随时会下雨。
祭拜已经结束,未晞缓缓的站起来:“母亲的教导,未晞谨记。”
今日的新之城都透着一股哀戚,一年前的今天,整个南屿迎来了动荡,从此国之不国。
未晞一行人行走在街道上,两侧的百姓同她一样沉默。
东洛的军队在维持着秩序。
未晞垂下眼眸,抿着唇,大概这些百姓,也不明白她为何要亲自领兵去平息楼宿的叛乱吧。
所有人都以为她还在新知呆上一段时间,可事实上,未晞在第二天便离开了,继续做她的闲散郡王。
当然大部分人是不相信她真的就这样放弃了一切,比如骆斯年,比如东洛王。
可是一个多月到来,未晞也就是和珺帆一起游山玩水,出入青楼酒肆。
而此时安川来了一位神医,是左秩大夫引荐给太子的。
据说这位神医是曾经的神医戎链的弟子。
东洛王在听到戎链的名字时,缓缓的叹了口气,这些老熟人,一个个的竟然都消失了,没来由的有些寂寞。
太子东宫,一身青色朝服的男子领着一名身着月白衣衫的青年走进了东宫。
骆祺然正在饮酒,谁不知太子殿下自从天宸回来,便沉迷酒精,终日饮酒,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即便是东洛王训斥,也没用,罚归罚,太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殿下。”左秩大夫恭恭敬敬的跪下。
一旁的青年,打量了一下骆祺然,勾起了一抹笑。
“大胆,见到太子还不下跪。”一旁的黄门呵斥到。
戎浩这才不紧不慢的跪下:“草民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骆祺然斜睨了他们一眼:“何事?”
“会殿下,这位是戎浩神医,或许能医治好殿下。”左秩大夫也不慌不忙的回答。
骆祺然嗤笑了一下:“倒是麻烦大人了,本太子这病,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大人以为区区一个乡野之人能治好本太子?”
“若是治不好,草民的项上人头便任凭太子拿走。”戎浩在左秩大夫接话之前,先自己说了。
“哦?既然如此,那你这项上人头,本太子就先预定了。”骆祺然冷笑。
戎浩缓缓的直起身子,半点不惧骆祺然。
“那就来看看吧。”骆祺然懒懒的将手伸出去,戎浩起身,缓缓走过去。
而那位引荐的左秩大夫依旧跪在原地,对于戎浩的话还是有些担忧的。
但不是担心戎浩,而是担心自己被连累。
“殿下这病,着实有些棘手。”戎浩缓缓的说到。
骆祺然眯了眯眼:“怎么这是打算,将项上人头奉上了?”
戎浩缓缓的摇头:“殿下说笑了,虽然是棘手,但也不算什么难事,殿下信得过草民,草民这就去配药。”
骆祺然摆了摆手:“去吧。”
说完又拿起酒杯给自己倒满酒,然而酒还没到唇边,骆祺然手中的酒杯便被打落了。
戎浩对骆祺然恭敬的一躬身:“殿下还是莫要饮酒的好,酒化药效,殿下若是要草民医治,最好还是听草民的安排。”
骆祺然的眼神一冷:“你这是在挑衅本太子吗?”
“太子殿下,草民只是为了殿下着想。”戎浩依旧笑的淡然,骆祺然没来的从他身上看到几分楼未晞的感觉,不由得更加恼怒。
但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都下去吧,你留下。”
“说说你要怎么治本太子的病?”骆祺然戏谑的看着戎浩。
戎浩将自己的药箱放下,饶有趣味的看着骆祺然:“殿下本无病,何须治疗?”
骆祺然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随后倒是淡定下来了:“楼未晞叫你来的?”
戎浩耸了耸肩:“算是吧。”
骆祺然摆了摆手:“罢了,没意思。”
戎浩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殿下这酒还是莫要喝了,便是无病,天天这般也怕是有病了。”
骆祺然的脸色一冷:“别以为楼未晞叫你来的,本太子就不敢动你。”
戎浩环顾了一眼,自顾自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若我是臣子,也不会想辅佐一个殿下这样的人。”
骆祺然的剑抵在戎浩的喉咙处,戎浩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一个只知道沉迷在自己的悲伤中的人,确实不适合做一国之君。”
“殿下您说是吗?”
骆祺然的剑再次刺进了一些,可转而,他的剑就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戎浩将剑还给他:“殿下的身体可是被酒精掏空了。”
骆祺然嗤笑了一声:“她楼未晞不也是想让本太子做个傀儡王。”
戎浩嗤笑了一声,看着骆祺然摇了摇头:“罢了。”
“傀儡这东西,她想便能吗?”果然成不了气候,戎浩收好自己的折扇:“殿下每日的药中,可是加了不少东西,也就是殿下不喝才安然无恙,言尽于此。”
骆斯年想要王位,可这王位之前挡着一个骆祺然。
在权力面前,亲情可是一文不值。
加上这位太子本就得病,若是有朝一日,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么
而如今因为太子身体孱弱,诸多的事情都交给了骆斯年。
满朝文武都在猜测,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将太子之位传给这位幼弟了,毕竟论功绩,能力,骆斯年可都在骆祺然之上。
空荡的大殿中,回荡着骆祺然的笑声。
那死寂的眼中,泛起浓浓的恨意。
“本太子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曾经的骆祺然唯唯诺诺,不敢对他父王的话有何的忤逆。
可结果呢,骆祺然只觉得可笑,他被送往天宸成为质子,骆斯年却在朝中风生水起。
凭什么,这一切可都是他的。
戎浩再进宫,看到收拾整齐的骆祺然,笑了笑,例行把脉,然后亲自熬药。
心病还得心药医,至于这心药是不是过猛了,戎浩可不管。
想想楼未晞自己带着心上人去游山玩水,却千里迢迢的将他弄进宫,戎浩可不怎么开心。
那总得给自己找点乐趣。
听闻东宫来了位神医,太子的病,竟然渐渐好转了,已经能上朝了。
虽然看起来依旧有些虚弱,但是至少精神好很多了。
未晞听完封景烁的汇报,轻轻笑了一声:“看来这神医还是有点本事,”
珺帆缓缓的摇了摇头:“将军也是半个医者啊。”
未晞不置可否,这争权夺利的事,就让骆祺然自己去做就好了。
骆祺然不笨,可是太没斗志了。
至于她,做个看客就好了。
东洛王自然是更想骆祺然继承王位的,怎么也是一手培养的儿子,但是骆祺然太过懦弱,太过优柔寡断,在这即将起风云的时候,骆祺然撑不起东洛。
但是若是让东洛王看到骆祺然的强势,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骆祺然自己能不能懂东洛王的心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未晞伸了个懒腰:“明日可要去打马球?”
珺帆慢悠悠的喝着茶:“绮文可不会。”
“我教你啊。”
当看到那个在球场上来去自如的人,未晞有些无奈,她怎么就信了她不会呢?
“将军输了~”珺帆一脸无辜的看着未晞,未晞摊了摊手:“那本将也没什么能输给绮文的了。”
耍无赖这种事啊,她也会,毕竟跟着某人这么久,多少学到些。
珺帆勾唇笑了笑:“不急,将军先欠着。”
未晞无奈的应下了。
不管怎样未晞至少是挂着南屿郡王的名头在,不管到哪倒是待遇都还不错。
就是总会被拉去喝喝酒之类的,未晞有些头疼。
而这位绮文公子的事已经传遍了,是以珺帆跟着未晞倒也没人惊奇。
微光从窗口透进来,未晞缓缓睁开眼,珺帆依旧搂着她,还在睡着。
指尖碰了下她的手,不似白日的冷,略微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起身了。
替珺帆将被子盖好,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
总是这般体寒,可她却只能探出体寒,可即便是体寒也不至于不能动用内力。
第一次懊恼自己学医不精,想来还是只能求她的师兄了。
未晞穿戴好,天色还没怎么亮,可封景烁已经起了。
看着舞剑的少年,微微颔首,封景烁的进步还是挺大的。
手中的石子向着封景烁的小腿弹去。
封景烁一时吃痛,转身看到未晞,立刻收了剑:“将军。”
“有进步。”
封景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多谢将军教诲。”
“你想过回去吗?”未晞忽然想起,好像从来也没好好和他聊过,示意他在石凳上坐下,可封景烁却依旧摇头:“属下不敢。”
“至于回去?那里,配不上回这个字。”少年的脸上透着冷漠,封家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不愿回首的地方。
“也罢。”未晞了然的笑了笑:“去换身衣服吧。”
封景烁缓缓低下头,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家本是一个温暖的词,可是不是什么地方,都配得上这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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