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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亲这种事,投其所好最便利,一般男人先看中了,说到女方家,只要人品没问题,合了八字也般配,基本上就成了,难得碰上两情相悦,那就更妙了。

虽然沈妧想不明白这两人是在何时看对眼的,但不妨碍她给得力婢女找了个如意佳婿那种由衷的喜悦之情,逢人就笑,面若桃花,更加明艳动人。

秦昇有时进屋,乍见她巧笑倩兮,不可抑制地心跳漏了半拍。

这经了雨露浇灌的女子,正以惊人的速度成熟,便似那青涩的小桃儿逐渐变得饱满多汁,少不了果农辛勤的劳作。

想着想着,男人喉头有些发紧,他坐到桌前,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独有一种男儿的不羁和豪迈。

沈妧站在桌子另一边,瞧着也有些眼热,这身子一旦开发出来了,也越发不经逗,只是吃个茶,也能叫人心思旖旎。

秦昇饮了两杯清茶后,放下杯子,朝沈妧招了招手,沈妧不带思索,脚已经抬起,几步走到了男人身边。

他手一伸揽过她腰肢,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但凡两人私下相处,能抱着就绝不让她站着。

香香软软的媳妇,一天不抱都觉得亏。

成亲之后,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秦郡公最大乐趣就是抱着小妻,轻抚她瘦削美背,撩起她不知抹了什么总是香喷喷的发丝,一遍又一遍的嗅闻。

有幕僚壮着胆子问他可还记得大业。

大业?

呵呵。

他上辈子守着江山孤寡终老,大业已成,也没觉得多有意思,还不如娇妻在怀,蜜里调油来得有趣。

当年陷害父亲的那些人死的死败的败,只剩一个容家苟延残喘,最讨厌的自然不能一下子打死,留着慢慢玩弄,看着他们手足无措,直至彻底绝望,生不如死,才叫真正报复。

“你在想什么呢?”

清甜的嗓音,仿佛甘泉淌入秦昇心房,他回过神,见她仰着脑袋颇为担忧地望着他,勾唇笑了下,低头啄闻她鼻尖,语气轻快道:“在想要不要塞个胖娃娃到你肚子里?”

登时,沈妧面若映山红,美艳艳。

要不是力量拼不过男人,她真想一下推开他,跑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理会。

凝香才提过孩子的事,他就又来一出,她才及笄几个月,这么弱小的身子骨,就是想怀也得看合不合适。

母亲的意思是等她到了十六岁再考虑孩子的事。

沈妧张了张嘴,正要跟男人提起,便听他道:“还是太小了,这个时候怀上太辛苦,生产也不会太顺,再等个一年,你先跟我学几招强身健体的把式,打牢了底子,孩子也怀得轻松。”

秦昇孩童时期是在皇城根度过的,亲见宫里的女人生生死死,有多少为了要个皇嗣用尽手段,最后将命搭上,也不管值不值得。

看得多了,也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因为生子而命悬一线,他的铁石心一击就碎,难受无比,只是想象都觉得要崩。

“十六也小,还是十七吧!”

左一句又右一句都是他,沈妧反倒乐了:“我母亲不到十七岁就生下了我,只要养得好,早些生也无碍。”

不知为何,秦昇不想让她早生,她好像又没那么抗拒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逆反心理吧。

“你母亲是你母亲,你是你,你母亲养得好,你呢?小鸡仔般一捏就叫,揉几下就晕,自己身子差成什么样自己没数?”

秦昇说着捏了捏沈妧手臂,瘦得他一只手就能圈拢,稍微用大了力,她眉头就禁不住皱了起来,半点都忍不得疼。

沈妧不自觉地嘟唇要反驳,却被男人一手摁住唇瓣,将她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只剩低低的一声唔。

“我这一生算不得命好,但也不差,心想之事基本都能成,所以你也无需着急,孩子总归要有,但不是现在。”

谁急了,孩子生下来跟他姓,他老秦家的人,要急也是他急。

男人忽然松开手,一副你想说什么都行他洗耳恭听的表情,沈妧脑子一晃点,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随缘吧,也不是想防就能防住,万一来早了,我们也要足够欢喜地欢迎小家伙。”

他给她配的温补的避子药,据说还有养生作用,他自己在床榻上也时有注意,但防不胜防,母亲和父亲只圆过一次房都能怀上她,可见这孩子要来,神佛难挡。

“当然要欢喜。”

他等这个孩子等了足足两辈子。

秦昇拥紧了沈妧,即便只是亲亲抱抱,不进一步,人也是满足的,因为心踏实了。

有些心意只有拥抱了才能感知到。

沈妧此时觉得自己和男人异常贴近,不仅是身体,更有灵魂上的碰撞,就好像她认识他很久了,明明也才新婚便有种互许白头的特别安定的感觉。

兴许他们上辈子真有什么缘分,到了这一世才得圆满。

沈妧误打误撞猜中了男人心声却不得知,秦昇的执念成就了他和她今世的姻缘也不想让沈妧知道。

难得糊涂是一种福气。

说穿了也只是徒增困扰。

房间里你侬我侬,情意正浓,花园里两两相望的男女还在互诉衷肠的路上摸索着。

问竹贼眉鼠眼地告诉凝香花园里有人找,她隐约猜出了那人是谁,到了凉亭一看,果然是他。

一袭白衣胜雪,面皮儿也是白的,说是风流书生又有谁人不信,倒不像个舞刀弄枪的武夫。

这样一个气质出众的男儿,若有一个好的出身,又岂是她能高攀的。

凝香不是自卑,而是认得太清,至今不敢相信男人要娶她。

尤不弃很少露怯,对着秦昇也能侃侃而谈,可一见到凝香那双楚楚动人的双眸,被她温温柔柔望着,他就脑子一蒙,瞬间词穷了。

我了好几遍也没我出个好歹来。

还是凝香接了话,俏生生立在石柱旁,不靠近也不疏远,只软软道:“我家是贫农,下头有两个弟弟,那年闹旱灾,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饿到晕厥,实在受不住,自己跑去卖身为奴,不怨家里。幸得跟了个好主子,一路走来也没受多少罪,如今蒙主子恩赐,重回自由身,但也只是个农女,一穷二白,存的那点嫁妆估计你也看不上,跟家里人也做不到断绝来往,父母生我养我,总要帮扶一下,良心上才过得去......”

凝香说了很多,也说得很细,几乎是毫无保留。

她就这么一张脸能看,其他方面,一无是处,不想他一时冲动,事后后悔,也是想嫁得明明白白,为免以后再为这些事闹嫌隙,还是一次说清了比较妥当。

尤不弃侧耳倾听,耐心十足,很喜欢她这样娓娓道来的讲述,不带有任何情绪,只是很平静地告知他有关她的一切。

等她说完,默默望着他,尤不弃微微一笑:“很不巧,你我都是农家出身,我为了生计也曾在猪肉铺里打过工,你我身世相当,堪称绝配。”

男人说得轻松,凝香听着只觉胸口满满涨涨,眼眶不自觉起了雾,眨眨眼,努力控制住情绪。

尤不弃大步走向她,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清朗的男声响在她耳畔:“我既然向郡公求娶你,必是经过深思熟虑,不会再有任何变故,我家底有限,攥了二十年才攥够老婆本,也没那个精力养第三人,可能做不到让你大富大贵,但独宠你一人,让你一生无忧却是能做到的......”

这回换成凝香默默听着,埋首在男人怀里,哭了,也笑了。

秦昇出门后,问竹赶紧进屋,将在花园里偷看的甜蜜画面绘声绘色讲给沈妧听。

沈妧正是不得趣,听得特别认真,听到后面都有点感动到了,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故作正经道:“往后这种事就不要报给我了,人家是未婚夫妻,举止上亲密点也没什么,你们撞见了也全当没看到,更不准传扬出去,郡公府待下人宽厚,但也是有规矩的。”

“是是,奴婢知错了,保证再也不犯了。”

问竹表面虔诚,心里却在想,主子您说盯着她就盯,您说没规矩,那往后您就再也听不到故事了。

秦昇夜里回来,两人被窝里一钻,身子交缠成一团,沈妧喘着气儿平息事后余韵,身体虽累,脑子却异常清醒,巴着夫婿软声道:“干脆将他们二人的亲事提前办了,两人都老大不小了,就是明日成亲也该的。”

秦昇半掀着眼帘,面容慵倦,懒懒道:“他们找你了?”

沈妧摇头:“是我自己想的,凝香在这里,四个丫鬟对她依赖太大,做什么都要问她一句,反而放不开手脚,凝香总要出嫁,我也得尽快培养出下一个可以信赖的帮手,早点开始谋划,往后也能轻松些。”

秦昇一听有些道理,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过多纠缠,便不在意回道:“等我抽个空跟不弃谈谈。”

属下感情的私事,他适当插手,但不会过多干涉,不过依着男人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他这位看似沉稳的副将恐怕早就蠢蠢欲动,根本就不用人催。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总有些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出人意料。

楚久快马加鞭,将从驿站那里得到的最新邸报呈交给主子。

秦昇一目十行,面沉如水,他最近沉溺于温柔乡,确实有点大意了。

“射中甘将军的箭头可有保存妥当?”

“已随甘将军的遗体送往回京。”

楚久双手握拳,主动请缨:“如今东南沿海一带只有宋陈两位副将把守,实力远远不够,属下愿领命前往,不打下海匪绝不还家。”

“属下愿同往。”尤不弃不落人后,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秦昇将邸报扔到桌面上,冷冷一笑:“有人为了私怨,竟置国难于不顾,我总要如他一回意,打得他心服口服。”

前世容峥在南方自立为帝便与海匪勾结,不然早就被他拿下,拖不了那么久。

这一世你既然这么沉不住气,那被打得鼻青脸肿可别哭。

秦昇决定亲自前往东南岸剿匪,将后患除掉,顺便搜集容峥通敌的罪证,尽快做个了断。

南平是他的大后方,也是他的退路,又有重要的家人在这里,不容有失,秦昇带了别的幕僚,却将尤不弃和楚久留了下来。

二人不能接受,仍想争取,秦昇态度更加坚决,说一不二:“南平对我意义重大,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你们两个责任重大,也是我对你们极高的期望,若守不住,提头来见。”

军令状一立下,二人顿感肩上担子沉了不少,不敢再有轻言,不约而同表态:“郡公放心,就是死我们也要守护住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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