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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屋顶上摔下来时,正巧砸中了屋子下方浇水的一个小童,水壶落在地上,水洒了一地,那小童也化作了一张纸片,随风飘到了土地公的手上。

“……你这小妖!”土地公愤然指着她,心疼地抱着怀中的纸片,“你把老夫的徒弟给压死了!你赔!”

穆唯扶了扶额,残忍地提醒道:“你再施一遍法术他就又出来了。”

土地公毫不示弱:“不管就是你做的!”

“你真的是神仙么怎么这么不讲理?!”

“……”

二人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最后还是被司玉命拉开了战局,叹口气道:“土地,阿唯不懂事,不如就由我来施法……”

“不不不,司道长不必介怀。”

土地闻言,立即摇手,干脆地在纸片上凝起一道法术,旋即便是方才那个小童立在他们面前,好奇地问:“师父,方才怎么了?”

穆唯松了一口气,抬眼往房檐上一瞧,却不见霍紫筝的身影。

好小子,跑的真快。

她泄气地望了司玉命一眼,似乎有些歉疚,憋了半晌才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我记得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懂得承认错误。”

一听此言,穆唯的眉忽而一蹙,想起初见时她忿忿地去踩了一个村民的脚,后来被司玉命带走教训之事,怎么想都觉得很没面子,遂转身回了屋。走到一半,顿然想起什么。

“刚才土地公说一万年没有见过你……”她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们凡人的命……有这么长么?你根本不是什么凡人罢?”

司玉命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淡笑:“我从未说过我是凡人……”他幽幽补充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道长。”

“——诶?!”她惊了。

他摊开手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总是这般称呼我。”

穆唯撇撇嘴。

怎么会不知道——言行举止都这般清高,相貌也如谪仙一般明润如风,一身仙风道骨,简直是往脸上刻了“道长”两个字啊。

虽是这般想,她却并未将心中的想法吐露,正欲回房休憩,却闻道观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叫喊时,似乎有人在外哭天抢地。她连忙与司玉命出门,只见土地公正苦恼地站在外边,一个六十来岁的妇人正死死抱住他的大腿,痛哭道:“仙人,仙人你就帮帮我罢……”

“老夫……老夫没那个能耐啊!”土地公抹了一把辛酸泪,忽然想起什么,转头而望,果然瞧见司玉命正立在不远处,像见了救星似的冲了上去,攥着他的手道,“司道长,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司玉命不解地望着他,又低头看了看那还在痛哭流涕的妇人,有些尴尬地问:“发生了……何事?”

“还不是那个河妖啊!臭河妖!”妇人愤恨地大喊了一声,似乎是哭得累了,竟呼呼大睡过去。

***

将那名妇人安置在一间房休息之后,土地公板板正正地坐在堂前,与二人叙说了这村子里发生的事。

因为离仙山较远,这附近一带的村子素来太平,人也少妖也少,几百年来都未曾出过什么事。村前有一条翠河,在村子里的传说之中一直有个河神住在里面,村民们时常去参拜,却无人见过那河神的真实模样,是以一直以来都处得和谐。

直到二十年前。

虽说此地在凡间是个普普通通的地方,但天下到哪儿都不乏修仙者,其中一人便是那妇人的女儿,唤作知琴,打小就被一个游走五湖四海的半仙给瞧上,传授了几门仙术,是以阿娘都已六旬,她的模样却还是二十出头。

这青春貌美的姑娘自然是得到不少人的艳羡,连那河神都瞧上了她的姿容,在这姑娘定亲之后还上门死缠烂打,硬是要来抢亲,闹得天翻地覆,简直人神共愤。

土地公说的是声泪俱下,罢了不忘抹泪道:“那河神活了近千年,修为实在上乘。老夫……老夫打不过啊!”

穆唯小声道:“你不是活了万年以上么……”

司玉命倒是没有理会他的苦恼,反而问:“是从何时开始的?”

土地公掰了掰手指,“大约十多年前罢,隔几个月就上门一次,也不对村子做什么手脚,只是来抢亲。知琴多次把它打跑,结果它居然还来,害得人家到现在也没完婚。”

“十多年前……”司玉命的注意点总是与他不在一个步调,“看来不是和瘴气有关。”

穆唯听罢,感叹世上还真有如此不省事的妖怪,也难怪有这些道士的存在。偷偷瞄了一眼司玉命,默默道:“也不是所有妖都是这样的,那人是特例。”

望着她有些别扭的神色,司玉命笑而摇头,“我们还是先去翠河会一会那位河神罢。”

“现在它大约还没出来,你们找不到它的。”土地公摇了摇手,拦住二人,“不如老夫先带司道长见见知琴姑娘吧。”

“好。”

那名唤“知琴”的女修仙者就住在道观的不远,走过一条石子路即可到达,不过中间还隔着一道结界,足见此人的修为比普通人长进许多,也解释了为何河神屡次来闹也无人意识到。

这间茅屋的主人并非知琴本人,而是她的未婚夫,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给三人开了门后便回了房。因入村之后阿苏与阿芊开始嗜睡,司玉命遂将两个小徒弟留在了道观,也方便出行。土地公徐徐进屋,凑在二人身边道:“知琴的丈夫也是个修仙者,法力很高强。”

穆唯咳了咳:“我觉得在你眼里,别人的法力都很高强。”

“……”土地狠狠棱了她一眼。

茅屋不大,堂后也就三间屋子,但每一间都设置了结界,走两步都需注意,这令穆唯很是不悦。

就算时常有河神来袭,好歹也是自家的屋子,怎么外面设防,里面也设?

她心里古怪至极,上下打量着周围,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争吵之声,但隔着太远没有听清。等待了不多时,便见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出了屋,一身仙风缭绕,秀美绝伦,眉间点着一点朱砂痣,完全不像村里之人。

女子扫视三人一眼,问土地公道:“仙人,莫非是……找到了惩治那河妖的办法?”

土地公自信地点头,指着司玉命道:“这位道长便是我与你提过在云来镇的那位,法力高强,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干掉那只河妖了!”

吹嘘得太过夸张,知琴显然是个正常人,没有信,目光落在了穆唯身上:“那这位是……”

穆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司玉命开了口:“是在下不久前收服的。”

她额上青筋一暴——什么叫收服的?!好吧……好像的确是被收服的。

这样一想,她不觉苦恼了起来,可知琴却对二人的关系不感兴趣,对待司玉命也是不冷不热,“不知道长修道已有多少年,是否飞升?”

不知她为何问的这般详细,司玉命一时没有接话。表现的时候来了,土地公腾地站了起来,刻意捋了把胡子,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司道长的水平不亚于半仙,必能收服那河妖,你们等着便是。”

听得此言,知琴的目光忽然亮了几分,重又打量起了司玉命,终于露出了笑脸,“不知司道长道行如此高深,方才多有得罪。而今那河妖尚未出来,不如在此休憩一晚?”

“不好!”

不等司玉命开口,穆唯先一步拉着她出了屋。土地公不明情况,还是跟了出来,急急地问:“我说你这小妖,跑什么啊?”

她走到一半,方才意识到正拽着司玉命的袖子,忙不迭松开手,目光中却含着警惕,嘟着嘴道:“哪有这样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我不要住在那里。”

土地公瞥了她一眼:“人家邀请的是司道长,又不是你。”

“你……”

见二人又争论了起来,司玉命将二人拉开,安慰道:“阿唯,我们是从外面镇子来,别人一时不放心也是正常。”

他说着便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可如今的穆唯只比他矮上一个头,早已不是先前那个小孩子,只好笑着将手收回。穆唯听他这般说,也逐渐放下了心防,方一回道观便瞧见那浇花的小童站在外边,拽着土地公道:“师父,里面有两个人打起来了。”

“……什么?”土地公一愣。敢在他的地盘作祟?

莫名察觉到什么,穆唯赶忙冲进去一看,只见霍紫筝与云染在堂内又开始新一轮的追逐战。她不得不佩服云染这寻人的本事,不过半天时日就找到了对方所在。

“哪里来的妖怪,不许闹腾了!”土地公想要阻拦,但很快加入了战局,斗得不亦乐乎。

这群人总是精力过剩,让穆唯很是头疼。屋外天色已晚,快到休息之时,她便打着哈欠准备上二楼,却见那小童又折了回来,与司玉命道:“司道长,知琴姑娘在外面找你,说是有话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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