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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李琳琅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略有些沉。

昨夜睡得实在太晚,她懵懂的盯着藕黄色的帐顶,半晌才回过神,想起昨夜做的事情,脸上慢慢发起烧,微微侧脸,昨夜的“罪魁祸首”正睡在自己身侧,一只胳膊牢牢的圈住自己,睡的很香。

李琳琅伸出手指,轻轻的拂过他立体深邃的眉眼。

韩祁立刻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李琳琅粉嘟嘟带着绯色的脸,近乎本能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凑在她耳畔道:“看得这般专注,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

“是啊。”李琳琅描绘着他的眉,鼻梁,下巴,韩祁是越看越好看的,“我突然想明白美人在怀,君王为何不早朝了。”

“你就是狐狸精。”李琳琅戳了戳韩祁的眉心。

韩祁顺势捉住了李琳琅柔弱无骨的手,将她的小手攥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然后用力,将人箍在怀中:“我们再睡一会儿。”

李琳琅推了推他,挣扎道:“不早了,该起床了,今日好多事情要处理的。”

韩祁用下巴蹭了蹭李琳琅的肩膀,头往下面埋,说话像是在撒娇:“那你要喂饱我才行,我才答应起来。”

李琳琅被他弄的有点痒,咯咯的笑了起来,手指穿过韩祁的发丝之间,尾音有些颤抖:“你……耍无赖……啊。”

鼻尖能嗅到微微的奶香之气,韩祁咽了口水,眼神无比的清亮。他的手指轻轻略过那粒盘花的纽扣,眼神一暗。

李琳琅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那是动作之间,帐幔中荡起了微微的风。

不过很快,这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凉意,便被一种温暖,柔软,轻轻的挑拨所取代。宽大的手掌将可怜无辜的沟壑捧在掌心,然后恶劣的操纵玩耍。

更要命的是,韩祁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毫不躲闪的直直注视着李琳琅的眼睛。现在是清晨,帐内情景清清楚楚,现在是白日呢。

李琳琅脸红的撇开脸。

“琳琅,你看着我。”韩祁哑着嗓子,腾出一只手贴着李琳琅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他埋下了头,很快,一种微微湿润但是很轻柔的触感闪电般的击中了李琳琅的心。

她的心跳的好快好快,擂鼓般的,她都快听不清楚韩祁在说什么了,不过听不见也好,总之,都是些只能在帐幔内说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韩祁在沟壑间种了很多的小梅花,殷红点点的,如雪地间的寒梅绽放,美而妖艳。

李琳琅蹙眉忍耐着,手指紧紧抓着锦被,指尖因为用力都泛起了白色,她已经十分的忍耐了,但还是不小心发出来破碎的声音,娇滴滴的,小猫儿般柔弱可怜。

好久,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李琳琅裹着锦被蜷缩着身体,寝衣柔软的布料禁不住造作,已经被扯坏了,她只好脱下来扔在地上。

韩祁抱着她,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我还没有饱呢。”

李琳琅生气了,若这样韩祁还不饱,她也没法子了。

“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你才不是狐狸精。”李琳琅气呼呼的。

“那我是什么?”韩祁顺着李琳琅的发丝。

“你是小狼崽子。”李琳琅恼了,瞪他一眼。

韩祁无声的笑了笑,将自己的脸贴住李琳琅的背:“好,我就是狼崽子,我吃人不吐骨头,你可要小心了。”

*

清风院里用早膳的时候,其实已经快到中午了。

韩祁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包括梦云,然后自己捧着碗为李琳琅夹菜。

李琳琅今日穿了件领子很高的襦裙,连白皙的脖子都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想到她遮挡的是什么,韩祁就有些得意,又有点愧疚,他有时候想控制但又克制不住自己。

“落霞阁近日来了一笔大订单。”李琳琅张嘴吃了口韩祁喂的莲子粥,韩祁还用巾帕擦了擦她嘴角蹭到的痕迹,不知道想象到了什么场景,他眼神暗了暗。

李琳琅浑然不觉,她拿过昨夜看的一本账簿,翻开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道:“有人订了落霞阁全套的新款胭脂,有几百套,价值不菲,付的还是黄金。”

黄金?韩祁思索着:“如今京中局势紧张,先是饥荒后是疫症,现在又出现“狂人”,人人自危,几乎所有的行业都受到了影响,居然有人拿得出这么多黄金买胭脂,实在是有意思。”

李琳琅点点头:“柳易去查过那位客人的底细,是个江南的商人,平日什么生意都做,药材,绸缎,古玩字画,他都会囤积起来在江南和京城之间贩卖,这批胭脂也是买了运去江南然后加价出售的。”

韩祁思忖着,又喂了李琳琅一勺粥:“如此,倒是说得通,不过江南的商人,不是惯来爱用银票吗?他哪来那么多黄金在手?”

“是啊,此事越想越是蹊跷,我会叫柳易柳平他们继续跟紧这个人的。”

“好。”韩祁温柔的看着她,“我用完膳也要出去,金吾卫要搜城。”

“搜城?”这个消息就连李琳琅也有些惊讶。

韩祁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莲子粥:“是,搜城,一来检查城内的“狂人”是否有漏网之鱼,二是秘密搜集线索,此次疫症已经伤了国本,无论是谁在背后捣乱,都饶不了他。”

*

“父皇,汤药熬好了,儿臣喂您趁热喝了吧。”

皇宫内,皇帝的寝殿中,三皇子已经侍疾三日了,他面容有些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但是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真诚,接过宫娥呈上来的汤药,他走到皇帝的床前。

近侍急忙将皇帝扶坐起来。

三皇子轻轻吹着冒热气的汤药,凑到皇帝面前。

勺子已经凑到了皇帝嘴边,不过皇帝没有喝,而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近侍试毒。只要皇帝入口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会有近侍试毒,这是规矩。

三皇子面色白了白,将药碗给近侍,低头道:“儿臣一时疏忽了。”

“咳咳咳。”皇帝咳嗽几声后闭目养神,没有理会他。

这三日三皇子不分昼夜,衣不解带的待在皇宫中,连人都熬瘦了,皇帝都看在眼中,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宠爱放纵三皇子有些过了,导致他做事浮躁,不懂规矩,如今正是好好磨砺他的时候。所以,皇帝故意没有给他好脸色。

三皇子不是不懂近侍试毒的规矩,他只是故意想试探皇帝的心意,平时他也常从宫外带吃食给皇帝,贵妃娘娘和皇帝还有他三人纵享天伦之乐时,皇帝是不要近侍打扰的,更别说试毒了。

如今病重,他不过是喂个药,父皇却时时刻刻警惕,没有试过毒的东西,绝不入口,父皇这般紧张,难道是在防他?

三皇子脊背生寒,猛想起徐楚仪那能蛊惑人心的话。

若陛下没有废太子的心思呢?若自始至终,父皇都没有想过换储君呢?

那么他和母妃,就是父皇保护太子的障眼法,他明面越宠爱他们母子,实际上就越是薄情。

好险恶的用心。

“殿下,殿下。”近侍试毒后没有什么异常,就将药碗递回,可三皇子却愣住了一动不动,近侍催促了好几声,三皇子才如梦初醒,接过药碗喂皇帝喝药。

“你又分神想什么呢?”皇帝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儿臣就是想母妃了。”三皇子低头道。

“都快有世子的人了,整日只想着你母妃,眼里没有半点国家社稷,你啊,格局太小了。”皇帝接过三皇子手中的药碗,不要他喂,自己一勺一勺的喝着,边喝边训他。

三皇子犹如腊月中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凉水,寒意从脚底直冲肺腑,瞬间竟有些坐不稳了,他想起皇帝对太子的评价,父皇说太子过于木讷迂腐,整日只想着政事,读书,没有一点闲情和人气。

但一国之君,不就该如此吗?所以,太子在父皇眼中,是有大格局之人?

三皇子越想越是可怖,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皇帝看在眼中,气的咳嗽了几声:“怎么?朕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

“儿臣不敢,父皇教训的是。”三皇子急忙跪下,心却一点点弥漫上蚀骨的寒凉。

他好害怕,没有什么比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过身处虚幻梦境更可怕的事情了。父皇,你骗我?

*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幕布满闪烁的繁星。

元都城没有往年热闹,往日从不宵禁的几个坊也都不准人夜间出行。不过,还是有一乘小轿出现在夜色里,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一栋小院前,从后门进去后,下来了一个娇美的女子。

细眉杏眼,腰肢柔软,走起路来风情万种。她熟门熟路的走过曲折小路,穿过亭台花园,推开了一间虚掩着门的小房子。

木门发出吱呀的细响,女子推门而入,随后摘下脸上的面纱,正是三皇子府中的宠姬阮阮。

徐楚仪一袭白袍,坐在窗下独自饮茶,窗外月光皎洁,月下的徐楚仪,脸上有层病态的苍白,听见声响,他扭头看来,目光格外的锐利。

阮阮见过徐楚仪温情款款的样子,也见识过他处置办事不力之人绝狠的模样,她其实是惧怕徐楚仪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起疯来,不过,阮阮还是极信任他的,只要她办事得力,徐楚仪承诺过的东西,一定会给。

“楚郎。”阮阮人如其名,身子娇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她洁白的手臂缠到徐楚仪身上,声音又糯又酥。

徐楚仪掐住阮阮的下巴,端起身边的茶喂她,阮阮轻轻张开嘴,可徐楚仪下手没有轻重,茶水喂的猛,阮阮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溢出来,打湿了徐楚仪的手。

他看着手上的水渍,眉立刻蹙起,眼神锋利的能杀人。

阮阮蹭着徐楚仪的身体,声音很可怜:“妾不是故意的。”

徐楚仪站了起来,撤了拦住阮阮腰肢的手,阮阮来不及反应跌倒在地。

屋子里是有床的,徐楚仪往床边走去:“过来和我说说三皇子府的事情。”

“妾知道了。”阮阮跟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寂静的小院里,屋子里还亮着灯,阮阮纵然身体娇软,但脸上还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划过鬓角,下巴,滚入枕巾。

阮阮小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三皇子入宫侍疾已经好几日了,府里经常来人,有时候是门客接待,重要的人,是三皇子妃见,生意上的事情,也都是三皇子妃在处理。”

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徐楚仪面不改色:“哼,三皇子妃快临盆了吧?”

阮阮紧紧抓住床栏,忍耐着:“是,还有月余王妃便要生产了。”

“三皇子妃有些本事,母家也有几分势力,不过翻不起大浪来,你记住,三皇子妃留不得了。”徐楚仪发起狠来比畜生还不如,如果不是怕露馅,只怕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他的指痕,“等三皇子回来,你好好吹枕边风,务必将王府后院点满火,府里的任何蛛丝马迹,你都要来告诉我,知道吗?”

阮阮忍不住扭头回看徐楚仪,气息不稳:“妾知道,事成之后,楚郎你会嫌弃我吗?”

徐楚仪摁住阮阮的头迫使她扭回去,他不喜欢这个时候看到她的脸,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刻的粗暴形成对比:“你是功臣,我报答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

阮阮住着床栏继续忍耐,脸上却满是笑意,幸福的笑意。

徐楚仪却更加疯起来。

事后,阮阮又乘坐小轿子回去了。徐楚仪有些洁癖,差人取了热水洗了澡。

一刻钟后,还是清茶皎月,徐楚仪白袍湿发,坐在窗下,细细描画着一位女子的画像。徐楚仪画技极好,勾勒的又细致,人物格外的有神采,笔下的少女,愕然便是李琳琅。

徐楚仪搁下笔,望着画中人轻笑,眼里藏满了柔情蜜意。

“李琳琅,你是我的。”

“如果你已经变心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倾心之人,你便还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藏起来,一个人独享,我爱你,李琳琅。”

接着,有人在屋外敲门。

“进来。”徐楚仪将画卷收好后道。

很快,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沉声道:“大人,属下查到韩家那边好像查到了关于那批“金子”的下落,我们要不要处理掉那个商人。”

徐楚仪叹了口气:“没关系,由他们去查好了。”

黑衣人点点头:“还有一事,金吾卫近日在搜城,只怕疫症来源的事情,也会被翻出来,那个人后来逃了,要不要抓回来灭口?”

徐楚仪摇了摇头:“先派人去查那个人的下落,找到了以后秘密跟踪,等关键时刻,再动手。”

三皇子要皇位,他徐楚仪就帮他夺位,不过,他要三皇子身边空无一人,只能依靠他,只有这样,三皇子上位以后,他才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有无边的权利。

金库失窃案和疫症一事最好早点被查到,三皇子被逼入绝境,他才好操控啊。

徐楚仪笑了笑,眉目如玉,好似翩翩佳公子。

*

宋尚书府中,宋嘉琪扶着肚子,正在院子里狂躁的走来走去,孕妇体热,她只穿了很轻薄的衣裳。

身边的小丫鬟捧着茶水跟在后面,一脸的为难:“小姐,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吧,大夫说您胎气不稳,应该好好休养。”

孕前宋嘉琪脾气就不好,现在更是心烦意乱的厉害,抬手将茶水摔在地上:“不喝!我问你,姑爷几日没有回府了!”

小丫鬟战战兢兢:“回小姐的话,三日了。”

宋嘉琪捂着肚子喘着气:“是啊,三日了,他现在翅膀可硬了,翻脸不认人了!”

小丫鬟不敢说话了。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姑爷回来了。”

宋嘉琪背过身不看门口,不一会儿,看见一双云纹锦靴在眼前,抬头时月白色的衣袍,接着是徐楚仪温柔和煦的笑脸,他将宋嘉琪搂在怀中:“夫人,我回来了。”

宋嘉琪眼眶有些发酸,刻薄的说:“你还知道回来?!那天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也不嫌脏!”

徐楚仪知道她说的是那夜陪几个大人逛酒楼召歌姬的事情,轻轻的笑了笑:“那天只是逢场做戏,夫人,我也是为了前途考虑啊,我想给你更好更多的东西。”

听到这些,宋嘉琪态度才软下来,成亲近一年,她发觉徐楚仪除了家世不好,窝囊一些,脾气性格是极好的,也渐渐习惯了他在身边,左右她父亲是当朝尚书,就算徐楚仪无家无势,靠着自己的父亲也可以青云直上。

徐楚仪安抚的拍了拍宋嘉琪的肩背,目光深沉。

宋尚书现在还是三皇子最大的靠山,也是他大计最大的绊脚石,他必须将这碍脚石踢出去。

不过此事还要好好筹谋。

*

“嘶。”李琳琅绣着一个荷包,一不小心针扎到了手指,吃痛的缩回手。

梦云急忙上前,还好伤了不深,只是出了一点血。

“小姐歇一会再做吧。”梦云嘟着嘴,“姑爷知道了会心疼的。”

李琳琅摇摇头,“我就是想给他绣一个荷包挂在身上,他这些日子太忙了。”

“啊哦。”梦云点点头,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咯咯直笑。

李琳琅奇怪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梦云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才轻声细语的说:“奴婢知道每晚姑爷叫我打热水是做什么的了。”

李琳琅脸一热,红着脸瞪梦云。

“昨日嬷嬷告诉奴婢的。”梦云也有些害羞,按理这些东西成亲前嬷嬷都会和陪嫁的丫鬟说,可惜李琳琅那时成亲有些仓促,梦云就没有经过这些培训,她红着脸对李琳琅说:“奴婢前些日子伺候不周,小姐不要怪我。”

李琳琅摇摇头,眼珠子一转想到掰回一城的法子,她对梦云眨眨眼睛:“我若怪你,柳易可就不答应了。”

“小姐。”梦云的脸红透了:“小姐,没有影的事儿呢。”

李琳琅坚持把荷包绣好了,不过那个晚上,韩祁没有回来,连续好几天,韩祁也都没有回来,因为“狂人”又集中出现了几次,金吾卫是皇城最精锐的武装力量,自然担负起维护京城秩序的责任。

民间百姓都传言,金吾卫实际比御林军还要厉害的多。

李琳琅揉着脖子,看着屋子里面的灯烛,感觉自己快变成个望夫石了。

她笑了笑,看着窗外,不知道这时候韩祁在做什么?想了想,又继续看起了自己的账本,而后在纸上写写画画,那个购买胭脂的商人,柳易柳平已经查的很细了,他们发现,这个商人一年前曾经购买囤积了大量的龙骨,而这次疫症中三皇子给病人吃的药中,就含着一味叫做龙骨的药。

此种巧合,叫李琳琅觉得有些怪异。难道这批商人囤积的龙骨卖给了三皇子?可是三皇子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怎么知道要囤积龙骨呢。

李琳琅愈加不安,如果这个猜测成立,三皇子若和疫症有关,那么他不仅是夺储,而是用天下人的性命来为自己铺路。

如此,是滔天的罪恶。

“琳琅!”

李琳琅正发着呆,忽然听见了最心心念念的声音。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抬头见看见韩祁一身铠甲,笑容满面的站在面前。

“你回来了?”李琳琅又惊又欢喜,立刻站起来扑到了韩祁的怀里。

“慢点。”韩祁将人搂在怀中,摸了摸她的脸:“我还没洗澡,身上好脏。”

李琳琅松开他,看着他憔悴的眼睛,心疼的说:“你是不是很累,先去洗澡吧,晚上好好睡一觉。”

韩祁抓住了李琳琅的手:“你陪我一起去。”

李琳琅咬着下唇:“为什么?”

韩祁想了想:“因为我——怕黑。”

“哼。”李琳琅简直要被这个蹩脚的理由气笑了。

“陪我去嘛,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韩祁声音软下来,撒着娇扯着李琳琅的袖子,李琳琅觉得自己前世定是个男子,还是那种吃软不吃硬最怕人撒娇的男子,不然为什么她一见韩祁撒娇,就什么都舍不得拒绝呢?

“好,我叫梦云给我拿换洗的衣裳。”

韩祁点点头,眼眸中的疲惫一下就被驱散了,他将李琳琅打横抱起。

“洗澡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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