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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上她谨记要态度柔和,苦口婆心,“使君不若听一听又何妨?听听吧,又不会短缺了银两。”

处月雄眉头微拧,看了过来。重生后虽没有过女人,然上辈子他却是不缺女人的,他对女人自认为很了解,你强,她反而弱。

他忽然往前一步,俯下身来,“少使些伎俩。”

随着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迫近,归晚浑身不由地紧张,嫩白的小脸因为猝然的迫近而憋红。许是收到了预料中的效果,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这般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只会让本侯误以为你在自荐枕席。”

他的口气很轻,却吓得未经人事的小归晚赶紧收回了双手,退到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对面的人。

到底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这会子知道怕了。

他倏然一声讥笑,“适才不是逞能要与本侯谈一谈吗?还是说,你压根只是在拖延,想留下来?”

归晚浑身一激灵,一口否认,“你胡说!”

她是没想过这处月雄会将计就计,反守为攻,归晚这会儿懊恼自己低估了他。

怎么办?当敌人强的时候,先只能示弱了。

她很快收拾好自己落败的情绪,福了福身,“适才是宁安冒犯了使君,还望使君见谅。宁安委实想帮助使君,还请使君勿要再——”

再那般不正经。

她临时改口,“勿要再误会宁安的一片心意。”

处月雄心头觉得好笑,这丫头装模作样他早已领教过。若非今晚,他大概还看不透这丫头的内里。

一颗玲珑七窍心,看得比一般女子都清楚,平时装体弱多病的娇弱千金,温婉守礼的表面之下,不知藏着多少鬼心眼。

至于那个叫鸣翠的婢女,与她一样不省心,他原本也早做了安排,在他出征后,那婢女不久就会回到她身边。不知为何,见了这贼丫头的造作,他忽然就不肯告之她实话,反倒先看她继续作妖的样子。

他摸了摸下巴,好整以暇看着她,“说说看,你能帮我什么?”

归晚抿了抿嘴,“使君先答应我,不要生气。”

处月雄想,她确实能有让他生气的本事,不过最糟的他也领教过,便道,“少卖关子,本侯答应你便是。”

归晚想了想,“原本这事不该宁安置喙,只是如今归晚已经嫁入晋阳府,所谓夫妇同体,使君不日又要出征,身为使君之妇自然要想夫君之所想。”

处月雄蹙眉,这丫头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凭她?

“今日在午膳时,宁安不经意间听到祖母之事,心中不禁讶然。”

处月雄的脸果然黑了上来。

这是他晋王府的家事,确实不想让外人置喙,自始至终,他从未将归晚看做一家人。

“使君莫急,且听妾身讲。我知使君仁孝,定然不愿年迈的祖母外居别园。妾身还听说,祖母在凡净山避世修行。不若咱们在王府亦修一座道观,拱祖母在此修行可好”

处月雄忍不住冷嗤一声,“这就是你以为能帮到我的妙计?”

归晚愕然抬首,她明亮的墨瞳闪闪发亮,似乎有些不解。

“你以为本侯没想过这个法子吗?父王在世,就在王府北苑修了静慈苑,供祖母在此修行。然祖母决然离家避世,不肯回来。”

原来如此啊。

归晚露出些好奇的神色,“祖母为何如此执着不回来呢?”

处月雄不喜人打听这里头的隐情,闻言寒眸扫过来,归晚立时怂了下来,赶紧低头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但若是知道了会对我说服祖母归来,大有裨益。”

处月雄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服祖母?”

归晚眨了眨眼睛,露出真诚的小眼神,点了点头,“对啊。”

处月雄的俊脸忽然拉得老长,“不许你去聒噪她老人家!”这贼丫头祸害他便算了,居然敢打到祖母头上来,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瞧瞧她浑身上下几两肉,就敢上竿子拦活?

归晚并不以为然,“或许,祖母还就喜欢有个人过去聒噪呢。”

“少信口胡言,祖母乃是清修之人。”

“清修之人也未必就只喜欢安静啊,人老了,若无亲人伴在身边,委实孤寂一些。”归晚自个分析着,“在相府时,归晚有位嫡亲的外祖母,关系甚是亲密,听说使君也有位祖母之后,妾身便甚是想去拜见一下祖母。我想祖母也该不会介意我的叨扰吧。”

处月雄没有再反对,只瞧着他神色在思索什么。

归晚不管他如何作想,只继续说自己的,“大婚以来,使君尚未带妾身去拜见祖母,实在是我们做晚辈的不是。祖母不想回来,难道我们就不用去拜见她老人家了吗?”

处月雄微微蹙起眉头,这丫头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她想见祖母?岂不是让祖母认下她这个孙媳妇?

他李承瑾自己都没认同她是自己的夫人,他焉能蒙骗自己不明真相的祖母?

见处月雄沉默不语,归晚催促道,“你要不要去啊,祖母若是见了你我二人前去拜见,说不定会高兴呢?到时本郡主再趁热打铁,说不定祖母的心意就变了呢。”

“想得和画上似的,照照镜子先。”处月雄一瓢冷水泼来。

归晚不以为然道,“我可是天天照镜子,那不敢照镜子的人才戴遮面吧。”

说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得捂上嘴,这一不小心说了句心里话。

果然那处月雄脸气得铁青,“郡主当谨言慎行,切莫失了身份!”

归晚讪讪一笑,“呵呵,本郡主一时口误,口误。”

她又清了清嗓子,一派和谈的诚意,“言归正传,这主意是本郡主想出来的,我也愿意一试,不过终究还是等节度使决断。至于成不成,使君您可别忘了鸣翠的事。”

处月雄不禁黑脸,“信不信再提那丫头,本侯就打发人牙子卖了她。”归晚赶忙怂道,“不提就不提,别吓唬人好不?”

处月雄不正眼地瞧了她一眼,忽然起身,“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本侯还要沐浴。”

归晚追上来,扬起小脸,“那使君先给个准信吧。”

处月雄俯视着她一会儿,终于点头,“成,明日我给你好消息。”

归晚终于抿嘴笑了,此时客气行礼,“那宁安明日再来,使君早些休息。”

阿福看见小郡主脸上挂着笑走出来,他脸上有些尴尬,\"小人恭送郡主。\"

归晚这会儿得了处月雄的保证之后,心情好了不少,已经将先前阿福的事忘在脑后,也只有阿福心里过意不去。

因他晓得,节度使明日天不亮就出发去西山大营了,三日后正式拔营,让她等好消息的话不过是搪塞郡主的。

“阿福,你眼睛怎么了?”归晚讶异的问。

阿福拿手遮挡,“劳郡主担心,不过是些皮外伤。”

归晚舒了口气,没再问,但是阿福心里存着事,想跟郡主透漏一下,“明日郡主且不可贪睡啊。”

归晚觉得卫福有些莫名奇妙,但还是点头答应。

阿福欲要再要多透露点什么,只听节度使喊他,“卫福!”

卫福进屋,“主子爷,您喊我?”

处月雄冷脸,“你这水怎么回事?”

卫福忽然记起什么,主子们聊天那么大会儿了,什么水还能热?此时只能重新备水。

——

卫福离去后,归晚见时下无人,只有怀麓堂的老远处,有丫头提着灯笼在等自己。正准备离开时,门阶前走下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郡主身子弱,本侯不放心。”

他这是要把她送回绛云轩,归晚并不推辞,她想利用一切与他相处的时间,让他能及早改主意释放鸣翠。

归晚个头矮小,只到他胸前,处月雄跟在身侧,很有些老父亲护送闺女回房的情形。

“没几步路的。使君不是还要沐浴吗?”

“本侯沐浴,你也要操心?”

归晚心头不快,嘴上就鬼使神差地说出心里话来,“我还以为,以节度使的身强体壮,沐浴用凉水都行,这几日都入夏了。”

处月雄的脸登时拉得老长,这丫头平素满嘴甜言蜜语的谎话,一说实话就扎心。此时他真恨不得就这么掉头回去,但瞧着入夏的园子,夜晚阴森,林木繁盛,万一窜出来只雀儿吓着这位娇弱小郡主,反倒是他脸上不好看。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驻足瞧着她道,“你行你去洗吧。”

归晚被怼得一愣,真是浑人说浑话,便知道与这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便扭头就走,小碎步走得越来越快,竟是一个人走在前面。

处月雄的手背在腰后,原地站定,瞧着这小丫头赌气先走的背影,他嘴角轻嗤一下,本侯岂会跟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复又迈步。

出了怀麓堂,园路上有大片的丁香花开,二人从花木扶疏下经过,夜风吹来,靡靡香气甚是沁人心脾,归晚觉得这味儿有些冲,侧头去瞧处月雄。

“使君可闻得惯香气?”

她记得,当日那李将军连锦带花都砍了,怎么会在通往怀麓堂的园路上栽种丁香花?

处月雄原本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语,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又厚脸皮搭理自己了。

他眉心微微一拧,实话说,他从不喜欢过于浓郁的香气,尤其女人的脂粉香,还容易让他过敏,故而他房间里才只有小厮侍卫。

不过前世今生两辈子,他都不愿让人知晓自己这一弱点。

于此他道,“还行。此怀麓堂是先父所建,这丁香花也有很多年了。”

归晚心头微动,难得他这么正经地回答她,侧面是想告诉她,这丁香花是其父喜好栽种,即便他不喜欢也不想铲除父王的喜好,这与当时在潞州府邸不同。

他一本正经地说话时,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再开口叨扰。

归晚看见园子那边,是锦带提灯笼等自己,她道,“使君留步吧,没剩几步路了。”

话毕,她转头时,头皮一紧,树枝刮到了那双鸭髻上,疼得哎了一声,随即伸手捂住那挂住的发鬓。

“别动。”

他个子高高大大,适才没注意到这些低矮枝丫,这丫头看着心细,实则最是个没头苍蝇。他倾身,抬手想将那缠绕处给解开。

然而,夜色下,那丁香枝头挂住的发丝,没那么容易解开。那丫头在底下催问:好了没?

处月雄自己也有些心急,忽然计上心头,折断了那小截子的丁香花枝,“好了。”

归晚直觉得头皮一松,知道这果然是解开了,她真心感激,此时挪后几步,朝他福了福身子,“多谢。今日归晚多有叨扰,使君相送至此便可,我回去了。”

说完,她腰身一转,已经往那边园路上提着灯笼的锦带走去。

锦带适才就知道郡主在那儿,但因着节度使陪她回来,她也不好过去迎接。此时见小主子往自己这边来,这才举灯笼迎过来。

“久等了吧。”归晚笑。

“咦,郡主您这发髻上,怎么插了枝丁香花啊?”

归晚这才下意识地摸了摸发顶上的丁香花枝,她心头一动,回首望去,夜色下,他身影顷长,还站在那花下。

不知为何她心头扑腾一跳,归晚赶紧回过头来,主动从锦带手里接过灯笼,低声催促,“走吧。”

处月雄立在那儿,目送着她离去的身影,不经意间抬手,闻到手上残余的丁香。忽然间,他的心间起了怅惘。

——

处月雄踏入浴室时,只见里头热气蒸腾堪比蒸笼,他讶异:“怎么回事?”

卫福笑道,“主子您不是嫌凉吗,这下热了不?”

处月雄的脸上阴晴不定,先前的水虽凉些,然若在平时他自己便也凑合洗了,今晚不过以此为借口,目的便是出来送她一程子。于是他道,“提桶凉水进来!”

卫福知道自己这是又好心过了头,便去麻溜地提进来凉水。素来主子洗澡,无令外人不得入内,于是卫福便也退了出去。谁知没一会儿,主子便喊了自己入内。

主子泡在巨大的木桶里,卫福按照吩咐给他搓背,然他觉得皮都搓红了也没搓出灰来,实在想不出主子叫自己搓泥作甚。

处月雄却觉得很舒服,闭目在那儿开口,“阿福,还记得凡净山吗?”

“记得。”阿福记得好像老太君就住在那儿,“那地方可离着咱晋阳府远啊。”

这正是处月雄担忧的地方,时间来不及,明日他要去西山大营,三日后他将出征北伐。

沉默了大会儿,他忽然开口道,“去凡净山一夜功夫够吗?”

阿福以前随节度使去过,于是脱口道,“主子忘了吗?那一回咱们半夜从凡净山往回赶,天明刚好返回节度府呢。”

处月雄终于记起,那一回,因为得到急报,他不得不从祖母隐居的凡净山连夜赶回。

水声哗啦一响,处月雄忽然从水中站了起来,他利索地三下两下擦拭了,然后接过阿福的衣裳披着。

“主子怎么不再泡会儿?”

阿福觉得自己里外准备这洗澡水也是不容易,然而节度使洗了没多久,就从水里出来了,不禁多了这么句嘴。

节度使以命令回应他,“去叫冯通准备车马,速去!”

归晚从怀麓堂回来后,身心俱疲,这会儿也泡在水桶里正舒适得徜徉,花瓣漂在水上,她抬起纤细白净的手臂,来回擦着水面的花瓣玩,心里在想,明日处月雄会答应吗?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小脸问身后的锦带:“使君是不是明日要出发离府?”

锦带脸上登时一怔,想了想又点头,“噢!奴婢记起来了,下午遇见冯统领,他说是节度使明日就走。”

归晚顿时着恼,气得捶了水面。这个处月雄,骗子!居然又在耍弄自己!

不行不行,明日一定早起堵在他门口,看他怎么说!

再也没心情享受这美丽的花瓣浴了,她裹了个纱衣从木桶里出来。

外头传来乔嬷嬷略显着急的声音,“郡主,您行了没?”

“这就出来了!”

铜镜前,归晚在由着婢女擦着头发,乔嬷嬷凑前道,“家主在绛云轩的外厅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归晚近乎听错了,她回了回神,错愕地看向乔嬷嬷。

乔嬷嬷向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归晚纳闷: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他说什么事了吗?”

“家主没说,只问郡主可是睡下了,老奴回答说您在沐浴,于是他便坐了下来等着,一直等到现在。”

归晚心里一片糟乱,这人不会要反悔吧?

她让婢女简单梳拢了一个少女的发辫,穿了衣服,匆匆从内寝走了出来。

处月雄正在那喝茶,抬眸瞧见她进来,这才搁下茶碗,看过来。

这丫头发辫尚未干透,一身石榴色襦裙,越发显得她娇小俊俏。

他起身吩咐,“给郡主拿件披风和幕篱。”

乔嬷嬷应声去拿,只留下归晚一脸诧异地看向他。

处月雄不急不慢道,“本侯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可愿意?”

归晚很想说,我要睡觉。然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于是勉强道,“就听使君的安排吧。”

“那好。”

处月雄走过来,从乔嬷嬷手里接过那件披风,为她披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杜牧)

《丁香枝上,豆蔻梢头》篇,要涵盖不少章节,讲述二人的情起。明日凡净山之行。有小天使在吗,求评论支持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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