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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在她们看来忠厚仗义的刑义章,终究背叛和瞒骗了她们,刑义章早投奔了处月雄。这件事对自己来说,顶破天也就是处月雄的手下不可信,但对鸣翠来说却不一样。鸣翠早些时候常一口一个邢大哥,很是承刑义章的情义,二人之间有些朦胧的情分在,因为刑义章的存在,鸣翠才对卫福的示好爱答不理。

这些天鸣翠也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处月雄追究她协助杨三郎离城的事情。也正因为三哥杨文晟的出城失败,间接导致了归晚受到责难,甚至乔嬷嬷以及更多的人身陷囹圄。鸣翠心里一直在自责不安。

归晚想起鸣翠也只不过比自己大了不足两岁,她走过去,矮下身子,抱住了鸣翠,“鸣翠,你别哭,我们都没怪你,也从来不是你的错,甚至我都没怨过邢大哥。”

鸣翠闻言,忽然抬起脑袋,“郡主甭提那姓刑的,他也配郡主称呼大哥?!那就是个白眼狼!见利忘义的骗子!”郡

归晚知道鸣翠的急脾气,见她发泄出来,归晚的面上也露出了笑容,“虽说他欺瞒了我,但其实仔细想想,他做的也没错。他毕竟是处月雄提拔上来的年轻将领,若当真为我们办了事,也是叛主。你看,这件事里头,乔嬷嬷等人受了罚,连我也禁足了,唯独你,处月网开了一面,这里面或许是刑义章的作用。”

归晚的话没说完,又遭了鸣翠的反驳,“当然是郡主脸面,上一回郡主为了奴婢着急上火的样子,整个晋阳府无人不晓,节度使自然也知晓您对奴婢的情义——”鸣翠顿了下,与归晚四目相对,缓了语气,“主子,奴婢说实话,总觉得节度使对您其实还是有心的,可奴婢也不清楚为何事情忽然陡转急下了呢?”

归晚嘴角微微一勾,勉强露出一丝苦笑,“他如今,是彻底厌恶我了。”说完又故作豁达道,“这样也罢,只是苦了乔嬷嬷。”

下午时分,锦带从外面打探回来的消息,“主子,奴婢听说节度使已经离开晋阳府了,怎么办呢?”归晚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原本还希望晚饭时让祖母从中说情。

“奴婢还听说,说是——”锦带面带犹豫,还是说了出来,“刘夫人那里已经在张罗着为节度使纳妾,好像就是那殷雪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句话听在耳中,还是心头不由地一疼。是啊,如今形势,还有谁能阻止得了他纳妾么?

旁边的鸣翠登时啐了一口,“前几日还说不娶的,果然男人信不得!那殷雪晴整日赖在这里,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不要面皮的!”

“姐妹两个一个两个的,非要看中一家人?!”

鸣翠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归晚已经没有心力管束她,正此时,忽然听见锦带一句,“使相?”

归晚愣了一下,果然见门口处是处月雄负手立在那里,也不知道何时来的,只怕是听了一会儿墙壁角儿。

归晚收拾好慌乱的心绪,上前道:“不知使君何时到的,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她说话极力端着笑,仿佛中午那顿冷脸没有发生。

“这是晋阳府,本侯想到哪里岂有知会的道理?况且,听壁角儿,我觉得也甚有收获。”

归晚忙解释道:“妾身不过是同丫头们斗嘴罢了,让使君见笑了。”

处月雄没理睬她的话,只定睛看着一处,沉声道:“先前都传郡主有个嘴巴厉害的奴婢,如今看来这嘴何止是厉害,简直能搬弄是非了。来人,还不将郡主身边的刁奴请下去,好好掌嘴教训!”

怡春堂里由处月雄派过来的嬷嬷,此时早已侯命在侧,闻言就带了鸣翠离去。

归晚听见外面,鸣翠被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掌嘴,心里如刀割。她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便胸口一挺,上前道:“奴才再刁,也是主子惯出来的!鸣翠好坏,该是我这个郡主来管,轮不到节度府的人来管!请节度使及早收手!”

“终于不再装模作样了?”李承瑾冷嗤一声,“我还以为郡主只会做做点心,舔着脸求人。”真是哪疼打哪。

窗外的巴掌声渐渐消失,鸣翠终于从惩罚之下逃脱开来,她此时捂着脸,转身离开。

归晚吩咐锦带去看看鸣翠,然后开始入内室翻箱倒柜找出伤药来。李承瑾瞥了她一眼道,“谁准许你救一个刁奴?”

“本侯今天就发话,若有下回嚼舌头搬弄是非,就不只是掌嘴,那张脸也别要了!都退下!”

锦带等奴婢小心翼翼地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归晚,她原本也想退下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

彼此都对面站立着,一高一矮,一挺拔身躯,一娇小身形,四目相对,谁都不说话。归晚心头有些惶惶,她有不少话要说,却也知道说了也白说,倒不如留一口骨气在。

可比的是耐心。许是归晚不愿他再立下去,终于开口破了僵局,“使相可还有话吩咐?”

李承瑾已然瞧了她一会儿,终于清了清嗓子,“听好了,本侯想纳谁、抬举谁,都轮不到郡主及郡主的奴仆置喙,若再有闲言碎语,本侯拿你是问。”

顿了一下,似乎是想看清归晚的反应,奈何这贼丫头一副双眼无视、死鱼样子,李承瑾便又走向归晚一步,“郡主前些日还想与本侯和离,可惜让郡主失望了。”最后这句有一丝挑衅之意,分明就是你不可以和离,但我可以纳妾胡来。

归晚不敢惹恼了他,只得表面上应了个喏,淡淡语气:“多谢使君提醒了,本郡主没齿难忘。”最后那句话,心里是咬牙切齿。

李承瑾不再看她一副无辜相,此刻他想,能有鸣翠那样的刁奴,这宋归晚自然绝不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羸弱无辜。

但到底,警告之后要缓和一下:“今日起,你的禁足令免了。”归晚心道:那禁足令分明是老祖宗的好意,他这会儿说这话不是多此一举?莫非他以为他真能违背祖母的意思?

那李承瑾顿了顿,见没听到归晚的感谢,便抬高了声音,“请郡主莫忘了为□□的本份。”说完,处月雄忽然抬步离开。

归晚见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这才着急了,赶紧唤了一句,“使君且留步!乔嬷嬷她——”

处月雄自是听见了,可脚步却连停都未停,墨色袍角一荡,消失在门口处。归晚盯着那背影,暗骂一句:魂淡!黄鼠狼给鸡拜年,纯粹不安好心!

处月雄走出怡春堂的长廊,就猛地打了个喷嚏,旁边迎过来的卫福拍马屁道:“定是有人记挂着使相您呢。”

处月雄心道:那贼丫头不骂他就不错了,还会记挂?可转念一想,他为何偏要想到那宋归晚,难道就不能是祖母,或者母亲记挂他么?

*

春寒料峭几日后,今日终于迎来好日头,园中燕回春暖,春日融融。归晚换了薄春装去祖母那里吃茶坐了会儿,祖母问了昨日她与李承瑾的情形,归晚担心瞒不住,便大体上露了露。

老夫人听说孙子还是故意给孙媳妇难堪,心头叹了口气。“年轻不懂得珍惜,这亚子啊,早晚是要后悔的。像他父王,那会儿也不懂得怎么疼王妃,后来啊——”

后来等懂得夫妻情分,原配王妃又病逝了,撇下了年幼的李承瑾给了祖母抚养。

老夫人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个好比方,便收住了话头,“不提那些了。回头我再劝劝二郎。”

祖孙说了会儿话,归晚告辞出来。原本要去老王妃刘氏那儿,待到了那福春堂的附近,归晚却又止住了步伐,“锦带,我们回去。”

“主子为何不去了呢?”掉头回来的路上,高个子锦带小声问鸣翠,鸣翠小声道,“不去就对了,福春堂正准备为家主纳娶呢。”锦带这才恍然一拍脑袋,正要高声说,鸣翠朝她嘘声。

隔着花圃,听见几个丫头在那窃窃私语。想来应是福春堂的侍女。

归晚也听见了,此时便也站住了听会儿墙角。

她们居然在传一个大消息:“你听说没有?说是幽州都督给节度府送了几个美人,家主照单全收……一夜四女,好不风流……”

侍女们仿佛听到了惊天八卦,叽喳的语气上都有些兴奋。委实因为这几年节度使几乎是不近女色,侍女们更是没机会爬g。大婚后,就连郡主夫人带来的那些如花美妾侍,节度使都不曾拿眼瞧过,年后还送去节度府几个侍妾皆是灰溜溜的,却不曾想,如今传出节度使一夜御四女的绯闻,着实炸了锅。

鸣翠和锦带听了,俱是面色难堪,目光看向自家的主子。归晚本来面无波澜,却听着一夜四女,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时至今日,她居然也没怎么伤心,而是觉得恶心。太恶心了!脏了自己的耳朵!

说着提裙敛带往前走去,那花圃后面的侍女听见动静,纷纷吓得面容失色,低首见礼。

鸣翠看见郡主步伐很快,使了眼色让锦带跟上去,冷眼对这几个婢女道:“看来你们几位是很闲啊,小心明日舌头还在么?!”这几个丫头虽是福春堂的,但也不敢对郡主的贴身婢女不敬,又委实因为背后议论主子被抓了个正着,若真追查下去,只怕下场凄惨。

鸣翠自然也不会真管福春堂的闲事,既然遇见了总也要从郡主的角度管教一下,然后才离去。待过了廊子,忽然那边传来啜泣声。间或有丫头在那安抚。

鸣翠仔细听了下,好似是那殷雪晴在哭,她赶紧走了几步,果然见是那殷雪晴在那抹泪,眼睛都红肿了。旁边许是她的贴身侍婢,“姑娘都哭了一晚上,没得哭坏了身子。节度使向来不是个急色的人,定是推脱不过才收了那几个美人。”

这话让殷雪晴哭得更惨了。自己戳在这晋阳府三个月了,李承瑾连表示都没表示,难不成是自己不够美么?

于是那婢女赶忙改口:“奴婢是瞎猜的!说不定都是些谣言,不若咱等节度使回来,亲自问问可行?”

身后传来嗤地一声笑,“面皮可真够厚的。这种事怎么好当面问?主子夫人都没发话,旁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哭天抹泪?!”

那殷雪晴猛地抬起头来,一张脸满是泪水,红眼睛红鼻子的,但面上极力装作没事人一样,“你、你怎么能在这偷听?!”

“不巧路过这里,你哭得太大声,过来瞧瞧啊。”鸣翠掐了朵花蕊,近乎自言自语道:“先前听说府里收拾了房子,是要纳一位新人,不曾想居然是四位。啧啧,真是造化弄人,有的人盼星星盼月亮,结果什么名分都捞不到。”

那殷雪晴先前只听说郡主身边的鸣翠,是个难缠的主儿,如今才真正体会到。她哪里疼,人家就扎哪儿。

想自己好好的将军府千金却一直被留在府上,早先她还有期望,如今总算看出来,处月雄压根对她没意思,每回不过是拎自己出来做挡箭牌。想到这里,殷雪晴觉得自己也真是太悲催了。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你们以为我愿意留在这儿?还不是你们王府硬留我的,如今本小姐和软禁一般,凭什么委屈脏水都往我一处泼?!”

鸣翠不由地一愣,这殷雪晴的表现倒不全是伤心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和愤怒。她可不敢为郡主触了霉头,替郡主出出气就行,没必要得罪狠了。

“奴婢可不敢。我既没点名道姓,也没有指着你。你要不说话,我还差点没认出是殷姑娘呢?”

殷雪晴气得七窍生烟,扭身哭哭啼啼离去。

*

归晚再见到处月雄,是在五日后为渤海郡王妃送行的时候。

渤海郡王先前已回了渤海黑水部,但是渤海郡王妃却领着孩子去了城外探了探亲,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长宁郡主走亲探访了几日,许是终于看尽了“晋阳风光”,这才想起启程回渤海郡。

按照礼节,长宁郡主辞别了祖母和母亲,再由由兄弟护送出城。身份使然,归晚作为处月雄的夫人,自然与他要离得近些,至少外面的人能看见是节度使夫妇来送自己的长姐。

长宁郡主面带微笑,“承瑾,你且要好好待郡主。”又看向宋归晚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郡主正是好年纪,可祖母年纪大了,我希望你们好好的,早日为祖母填个曾孙,让她高兴高兴。”

归晚若是从前听了这席话,心里自然感到暖意融融,但自从发生了三哥被离间陷害之事,归晚对渤海郡王就全然防备,原本对长宁的好感也大大降低。她总觉得,长宁郡主对渤海郡王的所为有所知晓。可若这么说来,李承瑾也应该知晓吧?

归晚此时悄然看了眼李承瑾,只见他难得的笑了,“多谢长姐嘱咐。只不过您若让祖母开心,便该留下住便是。”

长宁郡主在众人的目送下登上了车马,然后渤海郡王的人马连带着处月雄派出去的人,浩浩汤汤护送了他们出城。

送别礼结束后,归晚舒了口气,终于不必与他靠得这么近,做戏应付外人的眼。

“我有些乏了,不便相陪。”她福了福身子,直接入了娇内。李承瑾没有搭理,当下冷着一张脸,一跃翻身上马,临行前沉声道:“送郡主回府。”说罢,调转马辔离去。

二人就此分道扬镳,李承瑾则去了节度府,归晚打道回晋阳府。

半道上有小乞丐拦着车马要钱,归晚听见车夫在那打马呵斥,归晚担心撞伤了孩子,便道:“停车,撒一些碎银子。”

归晚今日带的婢女是锦带,鸣翠因上回被处月雄的惩罚还心有余悸,这次并没有前来露面。锦带没带多少,抠唆半天掏了自己兜里仅有的铜钱,洒了出去,小乞丐们纷纷去抢钱。这一捡钱,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堵得更结实了。

归晚见状只得从自己的钱袋里,掏散碎的钱银,往另一处空地扔去,果然那乞丐纷纷去捡。道路终于不堵了,车辆再次咕噜噜碾过石板街。

归晚终于平下心来,捏了一个点心入口。正此时帘子一晃,居然跃进来一个人影。归晚差点喊起来,奈何那点心噎在喉咙,这一停顿的功夫,归晚看清楚来的人。

确切地说,他算不上大人。

归晚猛地咽下点心,惊讶道:“小世子,居然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你的银子招来的。”小少年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明亮的眼眸忽然看见她的点心,笑道,“不,是点心招来的。郡主姐姐,我也想吃。”

归晚瞪了他一眼,笑道,“想吃的了,就嘴巴甜了。既然喊我一声姐姐,也不怕吓着我这个姐姐?”

小少年这才收敛了笑,正经问:“郡主真的这么胆小?吓着了么?”他挠了挠头,有些歉意道:“我也是没法子么,现下不能和从前一般见到郡主,但我有消息要和你说,只能出此下策。”

归晚掀帘一角,看见那墙根处的小乞丐们,便问道:“这些乞丐是你捣的鬼?”

小少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聪明,什么都瞒不住郡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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