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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李承瑾也不在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欣赏之中。他宽厚的大手,缓缓抚摸上她后背的长发。墨色的瀑布倾泻下来,烛光之下泛着毓秀光泽。

他伸手撩起一缕秀发,有香气萦绕于呼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讨厌皂角香。

归晚呼吸凝滞,忽然想起他咬自己脚背的事情,顿时脊背僵硬。她下意识的握起来手上的簪子,这个浑人若是有下一步过分的动作,她绝不客气!

李承瑾失神的目光凝在那秀发上,并没发现她的动作。

上一辈子,他脑海里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鲛绡帐前,佳人如期。小轩窗,美人正梳妆,媚眼如丝动心扉。夜夜烛光摇曳,柔情似水,低低情诉。那是何等的良宵苦短!

可世事造化弄人,人心难测,他叱咤风云的一世枭雄,竟毁在自己宠爱的女人手上的一杯酒。他曾想,定然是上苍想让自己看清真相,才给了这一世的重生。他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她有过动心。

可面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动摇。理智和情感总是焦灼着他的心,他有理由更恨她,厌恶她。两世为人,他执著着去厌恶这个女子,却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让自己心动,乱人心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一个人易,恨一个人却痛。他固执地认为是宋归晚长得美,长得诱惑人。连苏子骞也被差点被她诱惑,如此这么想,他心里的惶惶不安才稍稍歇息。

他低下半个身子下去,凑了鼻翼,凑近她的脖颈。

归晚早就觉得今日李承瑾反常可怕,这一大会儿他就在那发呆,看得归晚这会儿脊背汗毛起来了。

“王爷……有事么?”归晚的声音有几分发颤,“我有些乏了,想安歇。”

李承瑾恍然回过神来,直了直身子,仿佛思绪回到了现实。那一头秀发逶迤而下,不是上辈子的宋归晚,却更让他脑门清明。

该来的,到底来了。

她美得惊心动魄。她的美是一种罪过,她让自己这三年一再心慈手软,终究养狐成精。

李承瑾开口道:“郡主可知苏子骞?”

归晚的篦头的动作一顿,“有几分印象。两年多前,苏公子曾救过我一回。”

当年也是苏子骞扮作自己提前赶回凡净山,平息了叛乱,救了祖母和宋归晚。其实送走了苏子骞后,李承瑾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因为一个女子,就打压自己信任多年的好友。苏子骞对他的忠诚与帮助,岂能因为一个女子就毁掉?可这宋子晚显然有让他冲昏头脑的本事。

就在刚才发呆的时间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前世与结局。忽然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能避免宋归晚媚色惑己,又能拉拢挚友,还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那贼丫头的归宿问题。

“你可知苏子骞又救了你一回?”

宋归晚有些生气的看向他,她虽然悟出来那几日的李承瑾乃苏子骞所扮,但她到底是不想这么堂而皇之地承认,毕竟与外男独处并非光耀。

“晋王爷是何意?”

李承瑾冷着脸,背着手,俯视着她:“郡主这般聪慧,别告诉我你没瞧出来?”

宋归晚又恼又气,她那时病着并未向别的方面多想,一时确实没识破苏子骞,但李承瑾来探问的时候,她才根据二人前后的不同表现,蛛丝马迹猜到了真相。

“王爷是想让我瞧出什么?”宋归晚凝视着他,希望真相由李承瑾解释给自己。

李承瑾再次勾唇笑了,那笑却让人觉得一股寒意。

“郡主好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王不在乎多两句解释,苏子骞曾是本王的御用替身,这七八日,你所看到的晋王,皆是苏子骞。苏公子为郡主看病侍疾、保驾护航,郡主可知?”

宋归晚不明白李承瑾是何意,他为什么要把这事情摆在台面上?心里恨得牙根痒痒,这浑人居然恬不知耻承认苏子骞是他的御用替身,丝毫不见羞愧。果然是人以群分,那苏子骞和李承瑾都是一样的德性,虽是医者,却打着医治的名头轻薄于自己。即便这人曾救过自己,那又怎样?!

“本郡主的知与否旁的都不打紧,只是现下,跟我说话的你,是苏子骞,还是李承瑾?”

宋归晚觑着眼瞧她,那丫头分明是故意的。

“不重要。苏公子人很好,待郡主一片真心。”李承瑾看着她,内心的那句话终究是没问出来。

苏公子喜欢你,你可对他有过好感?

宋归晚终于忍不住了,“王爷果然是不同寻常。寻常男子自然是不会三番五次,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提及外男。果真是王爷厌恶我至极,已经留不得我了么?既如此,此番南下回建安,归晚便留在南梁,亦或者王爷给我一封休书!”

李承瑾眉头蓦地挑了挑,“你说什么?!”

“晋王爷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别以为我听不出您的言外之意!晋王与外人合谋哄骗于我,轻薄于我,非但没有一丝歉意,还试图污蔑我与他之间——李承瑾,你是不是男人?!”

她羞愤交加,说着说着那眼眸已经闪着泪花,这一刹那,李承瑾内心大震!

他不过内心飘过一丝邪念,竟这么被宋归晚给发现了?就在她适才的话语中,他已然打消了念头。他觉得,即便将来功成之后,宋归晚的去向还是要遵循她的意思,苏子骞虽好,可现在看来,分明归晚压根不喜欢苏子骞,他自然不能强行将归晚托付给旁人。

“郡主……郡主误会了,本王从无此意。”李承瑾此时却有些心虚,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渣。

“那、那我问你,苏子骞来见我,你知不知情?”归晚眼眸红着,抬着小脸逼问他。

李承瑾瞧着就心疼得很,登时将那会儿他的决心忘得一干二净,被她这么一问,居然还有些怯意,“我、我虽知情,却并不知他会有、有冒犯之举。”

李承瑾现下又后悔放走苏子骞,瞧着归晚这幅模样,想象她可能受的委屈,总要把那厮抓到,让归晚出气才是。

“这么说王爷是知情的!”

李承瑾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天字号的冤大头。自己的王妃被轻薄之后,自己居然放走了苏子骞,连为她出口恶气都办不到。

“李承瑾,你太过分了!王爷该给本郡主一个解释!”

宋归晚觉得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认了,李承瑾下一回还会倒打一耙。说不定还会认为是自己不守妇道,引诱苏子骞都有可能。可凭什么啊?!

说着归晚就拿帕子揩泪,嘤嘤哭泣起来。

李承瑾头大如牛,自己理亏,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论起来,是自己引了苏子骞来,是自己害了自己的王妃。他有些束手,情感上想安抚她,但理智上又桎梏着他的行动。

终究,他说了一句,“是我做错了。郡主莫哭了。”

归晚不理睬,继续哭。她原本是想假哭的,但的确是心里存了委屈,此刻借着假哭就假戏真做,哭了出来。干脆伏在梳妆案台上,哭得肩头一动一动地,越发楚楚动人,让李承瑾觉得真心愧疚。

他寒眸之下,不无爱怜,于是情不自禁地上前去扶着她的臂膀,“郡主想要怎么做?”

他的手尚未扶在她的肩头上,他忽然抬眉瞧见了铜镜里的自己与她,分明是上辈子的情形。

他伸出去的手,终究是硬硬地收了回来。

“不如本王派人追了苏子骞?”

他的声色倏然变冷,不紧不慢的在试探。可下半句却吓得归晚不轻,“提了他的人头,为郡主出气可好?”

归晚心扑通一下,哭声戛然而止。这浑人生来残暴,未必就做不出来。可她哪里真恨苏子骞的举动,分明只是生李承瑾的气,苏子骞有错也只是其次。再说苏子骞确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她擦了眼泪,哪里还敢再继续说委屈?

“苏子骞是我的救民恩人,功过相抵,本郡主不想去追究了。我累了,王爷请回吧。”

她终于从案头站了起来,显然是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此刻那一头的墨发披散了她整个后背,她转身的刹那,那发梢更是扫过了自己的脖颈与手腕,一缕她自带的香气袭来,这瞬间仿佛有触电的感觉,让他浑身不由地颤栗。

归晚向外喊人:“鸣翠,替我送送王爷——”

话音未落,忽然腰肢一紧,她整个身体被一下拢了过去。

李承瑾倾斜着身体,将归晚柔软的腰肢压制在那案上,“郡主借怒赶我?”

彼此贴地很近,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是又如何?!”归晚瞪着眼,此时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眼睛半眯不眯的状态,许是因为紧张,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却不知此时这样的自己更加诱惑人。

李承瑾喉咙翻滚,俯下脑袋,就汹涌地吻了下去。

先是堵住了她那张红艳艳委屈的小嘴,觉得嘬得不过瘾时,就试图强势“破门而入”,奈何那丫头牙关紧闭,他攻城受阻,只好辗转于脸颊,脖颈,甚至那双眼眸都没幸免他的口水。归晚直觉得呼吸不畅,这浑人是属狗的么?

忽然发觉那人忽然将手往自己裙子里伸,归晚内心大骇!

李承瑾是两辈子为人,这事本该是轻车熟路,一旦动情就容易直奔主题,然归晚不是,此前她觉得最羞恼的也不过是被李承瑾咬了脚丫子。可现在全然懵了。

适才她哭哭啼啼也好,假委屈也罢,原本只是打算让李承瑾愧对于她,知道是他理亏,让他不要再惹自己,却完全不料此人居然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

当那只粗糙的大手试图再去抚摸自己的后背时,归晚的一只手忽然摸到了案上的一枚簪子。她握住了那枚簪子,狠狠朝李承瑾后背插去。

正是夏日,李承瑾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袍。登时一声闷声吃痛,到底松开了吻。只是那只手,仍旧还压制在她的后背之下。归晚乘机反击,再次朝李承瑾刺去。

李承瑾吃了一次亏,怎会让她得逞第二回。

手腕忽然被他捏住,他稍稍用了一分力,归晚就受不住痛苦,簪子从手上脱落,落于地上。

然而归晚的这一“行刺”举动,触怒了李承瑾两辈子的逆鳞。上一辈子,归晚百般温柔小意,温顺柔情,即便再内帷之事上有所不舒服,也是极其配合。可如今居然敢拿拿簪子伤害他?

这越发佐证了这辈子宋归晚“谋杀亲夫”的野心。

李承瑾很愤怒。他留这小丫头这么久在身边,三年出落得动人,也指望过她和上辈子不同。胸腔里的血液在奔腾。

他大手忽然去除她的裙裳,夏衣单薄,他用力一扯,那一双便如同一双活泼的雪雁,跳了出来。带着少女的玲珑可爱,不比记忆中的小多少。

他俯下脸,直朝着那双玉燕啃去。归晚头一遭,伸手就去阻止,却被他一把将手擒拿住,反将她一双手摁过了头顶。力量悬殊太大,她直觉得自己如同死了一遭,只能无奈的闭了眼睛,任由他的恣意胡为。

鸣翠走进来时,便瞧见了这一幕。

郡主被晋王摁在了案上轻薄。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忙得低头跪下去,不敢看,口中只战战兢兢道:“郡主身子刚痊愈,还望王爷怜惜!”

李承瑾这才回归了理智,收了动作。

归晚仓皇地坐了起来,拢住被他撩开的衣裳,“啪”地一声,她挥手就给了李承瑾一巴掌。

这一巴掌,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此时她喘息着,身体随时要倒下一般。

李承瑾被当面掌掴,自是登时怒起,却见那丫头被他咬过之后的红唇烈焰,一双美目泪光闪闪,浑身筛糠一般,分明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他的愤怒就此矮了下去。

李承瑾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鸣翠,“照顾好郡主。”说罢抬步离去。

鸣翠起身,奔了过去,扶着道:“姑娘,你还好么?”

归晚不想让鸣翠担忧,此时强撑着身体道,“他也没赚什么便宜。”

李承瑾离开这儿后,外面迎过来的是好久不见的卫福,那卫福吃了一惊,主子脖子上分明一道血痕,应该是女人的指甲所伤。直到看见晋王背后的伤,“王爷您遭了刺客?”

那后背的衣裳被利器所划,而且还渗出了血。李承瑾不言语,直接入了寝房,让卫福找衣服换。

卫福找来新衣服,李承瑾正拿着伤药试图涂抹后背,卫福赶紧放下衣裳跑过来道:“王爷,小的来吧。”

后背上的伤口虽不大,却有点深,一看应该是利器所伤,但看上去不是刀刃。

“王爷这伤,小人还是去寻大夫来吧。”

说着,卫福就打算离去,李承瑾呵斥道:“回来!把药上完!”

卫福小心涂抹完药,猜测是王爷的伤大约是郡主所留,所以才不想医者知道吧。卫福将换下来的衣服收回来,却听王爷道:“你安排人寻找几个细心妥帖的医女来,安排给王妃。”他知道苏子骞要走之后,已经安排人寻找名医跟来,毕竟还惦记着她从前受过毒的事情。

经此之事,归晚受了些许惊吓,便托病不露面了。第二日,鸣翠侍奉她沐浴时,见她的脖颈和前面到处是红紫,面上不敢多说,心里却骂开了。再看新近来的医女就个个不顺眼,说是侍奉郡主的,分明监视一般。郡主何时用药,用膳食,沐浴,入睡、起榻等都会有记载。

那日之后,归晚没有见过李承瑾。又歇了两日,他们终于再次出发上路。归晚在鸣翠的搀扶之下,没瞧见前面队伍里的李承瑾。

骑马之人中并不见威风凛凛的李承瑾。归晚心头有些纳闷。但想到上回赶路也不过是苏子骞替了李承瑾而已。想来是他确实不打算与她这个郡主同行而已,毕竟招人耳目。所谓狡兔三窟,大约就指的李承瑾这种人。

归晚觉得他不出现,她心情会轻松不少。归晚提了提裙子,踩着凳子入内。

她躬着身子,抬眸居然瞧见车轿里有一人。不是旁人,是李承瑾。宋归晚觉得自己大约是登错了车,刚想推出去,里头人道:“本王受伤了,不方便骑马。与郡主一辆车马可否?”

归晚心里想说不行,“王爷的车马额呢?”她不信,只有一架车马。

“郡主当该清楚,上回流民作乱,坏了车马还没修好。只得委屈郡主一起了。”

归晚已经进来了,自然不好退出去,只能应下,只是这么一来,鸣翠等人自然无法上车。

落座后,二人一直没有话说。归晚靠在一边端正坐着,李承瑾没有依靠着,只正身端坐,闭目养神一般。归晚不由地好奇,这厮哪里受伤了?

她有心想打听一下,但想到那日黄昏时李承瑾的恶行,这会儿她心里暗恨道:活该你仇家多!

这一回出行,李承瑾兴师动众,决定不再隐瞒身份。古道上一队军马浩浩汤汤,旌旗烈烈。

车轮滚滚碾压过古道,尘烟漠漠。归晚不由地咳嗽了一声,李承瑾这才睁开眼,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淡淡开口,“最近可还吃药?”

归晚道:“王爷不是有医女做记录么?”

李承瑾被怼了一句,“本王想亲口关心一下郡主。”

“多谢了。不知王爷,这次哪地方受了伤?”她也亲口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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