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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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昱在她旁边坐下,周围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惊呼声,他说了一句:“公司结束了,过来接你。”
说完又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眉间不自觉的凸起:“指甲怎么了?”
“那会下车时不小心刮到了,掉了一块。”
尤离说这话时,傅时昱听出来那语气下的恼怒烦躁感,刚才一进门就看见这女人低头全程看着自己的手指,连他都走近了都没注意。
刚要说什么,垂眸瞥到她那脚上白色的高跟鞋时,傅时昱太阳穴一跳:“穿的高跟鞋?”
左手手背上的那块创可贴还在,更别提脚侧面被摩擦了一块皮的那处,高跟鞋的切割面刚好到创可贴的边缘,不注意一看像是在压着那伤口。
主要是在侧面,尤离正常走路也不怎么疼。
听傅时昱这微沉的语气,坐尤离旁边的钟亦狸都自发往常栗那边躲了躲,跟她可没关系啊,这两人的火可别烧到她身上。
这边尤离难得讨好的弯了眸子,扬起唇角:“不高,就五厘米。”
她这招一向对尤承用的多,听见尤离略带撒娇的语气,尤承也对她无奈。
但没想,傅时昱一听她这回答,更是吸了一口气,俊眉蹙的更紧:“五厘米?”
那会在车上又是晚上,傅时昱没看清她穿的鞋,如果那时就知道了,这双鞋现在的遭遇怕是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尤离自知说错,闭上嘴巴没敢再多说,因为傅时昱那危险眼神暗含的意味明显在说:晚上回去收拾你。
常秩一直就在两边站着,看见傅时昱抬手时立马快步走了过去,弯腰躬在傅时昱的身侧:“傅总。”
常秩就这么直接在过道上站着,挡了后面人的视线,但知道位置上坐着的那个男人是谁时,谁都不敢多说,面上刚浮现出来的不满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一样继续目视前方。
甚至在常秩转身出去办事时,还看着常秩的面孔又友好的笑了两下。
拍卖物品已经到第三件了,尤离的手一直被男人握着,她想着手上的那一块难受,时不时的就低下头想抽回来看两眼,琢磨着要不把那一整块都给抠了?
傅时昱再一次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再抠指甲就刮坏了。”
他似乎是知道尤离在想什么点子。
尤离见状也只好按耐住心底的那一点痒,瘪瘪嘴算了。
台上第三件物品是一块手表,女士北欧时尚风,蓝色妖姬的表盘,米兰编织带,两边镶了大概有十多颗钻,主要是表盘中盛开的蓝色妖姬,在灯光下,夺人眼目,美轮美奂。
尤离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太久,傅时昱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没带任何首饰的手腕,轻声问她:“买下来?”
尤离刚刚的注意力也没在上面,只大概听出了大概,是什么哪位大家捐赠的拍卖品,起拍价是两百万。
两百万的一块表,倒也不算贵。
她因为常年拍戏,戴不了多久的表就时不时的解开,因此尤离一般很少戴腕表,这会觉得买一块戴戴似乎也不错。
虽然尤离还没回答,但傅时昱已经知道答案了,拿起手边的牌子:“五百万。”
刚才才叫到三百万,人家都是五十万五十万的喊,这拍卖会不大,像他这样直接跳着,按表的价格喊了两百万的人倒是真不多。
本来前面的人就是非富即贵,再听见上面喊道“16”号的傅先生,大家自然都知道这是谁了,默默放下了牌子,没人再喊。
最后自然的,这块手表花落傅时昱家。
负责的经理恭敬询问:“傅先生,那一会帮您包起来?”
“不用,”傅时昱淡淡道,“直接拿过来吧。”
经理不敢多言,忙让人送来了手表,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两旁钻石的亮光闪的钟亦狸和常栗直眯眼,钟亦狸贴近了尤离的耳边:“你别说,你家男人眼光是真的好。”
那表实在太漂亮了,她刚才就想抢下来的。
尤离点点头,看着傅时昱把腕表戴在她手腕,白嫩的手腕触碰到了几缕冰凉,妖姬像是在她那一块如玉的肌肤上盛开绽放,堪堪一朵,妖媚美丽。
傅时昱捏着表扣,尤离原封不动的把钟亦狸刚才的话传达给他:“傅总,你眼光真好。”
表扣扣下,傅时昱收回手,慢条斯理:“嗯,你眼光也很好。”
尤离还没想抬头问什么意思,脑袋一转,立马明白:
这狗男人是在变相夸他自己吧?
常秩没过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提了两个包装袋,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因为刚才一出,大家现在对前排两个人的注意力明显更大,谁让这次来的大部分都是像常栗这样的娱乐记者。
尤离奇怪,手在傅时昱手心里挠了挠:“你让常秩去买什么?”
常秩把手中的东西交过去就又立马站回了原本的位置。
傅时昱没回答尤离的问题,先是拆开了大包装袋,里面是一双女士平底鞋。
尤离突然就明白了,她还以为这人不计较她穿高跟鞋的事了,原来是早让常秩出去买了。
男人拿出里面的平底鞋,是宽口的,不像高跟鞋的窄细,上面还带了一层绒绒小毛,正是秋冬穿的百搭懒人软底鞋,尤离一般是在家里穿的。
傅时昱把鞋放到地下,弯腰握着她的脚腕,提醒:“脱鞋。”
周围倒吸凉气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发展成“啊啊”的惊叫声。
尤离这边还没使力,傅时昱怕她一挣又把伤口给扯破,拍拍她,示意别动。
然后手下一用力,握着她的脚腕穿进那双黑色的新鞋里。
男人指尖上的温度和她脚踝挨在一起,明明是偏凉的,但尤离却是不觉暖了一下。
傅时昱这个人的细心和周到不是体现在一方面。
男人全程无视周围的声音,两只脚全部换上后他又把刚刚的高跟鞋装进那包装袋里,放到一边:“这两天不准再穿高跟鞋了。”
尤离还能说什么,就算想调皮两下碍着这周围都是人她也没法皮,因此看似非常老实的点头:“知道了,傅总。”
傅时昱又打开另一个包装袋,钟亦狸和常栗还没从刚刚这男人霸道的做法中回神,又看见男人分明的手指从包装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透明瓶子出来。
指尖轻夹,修长有力。
卧槽啊!指甲油啊!这男人简直成精了啊!
“手伸好。”
傅时昱拧着瓶盖,里面的颜色和尤离指甲上的一模一样。
常秩得了傅时昱的吩咐,他虽然不懂这些女孩子用的东西,但进去后直接让导购员推荐了一瓶最好的,所以傅时昱打开的时候完全闻不出来任何味道。
尤离本来就一直被指甲弄得强迫症难受,因此这会非常兴奋的把手伸过去,饶有兴趣道:“傅总,你会不会,要不我自己来?”
傅时昱挑眉,手上还拿着那小刷子:“凡事总要有第一次。”
她这么喜欢涂指甲,总要多练习几次以防万一。
尤离不置可否,想着反正自己那块已经毁了,再毁她就干脆去洗了。
因此也就大大方方的让傅时昱去涂了。
但意外的,傅时昱涂出来的效果还挺不错。
缺了那一块给补上了,同时又在整个指甲上刷了薄薄的一层,以至于让它均匀。
尤离拿过来看了看,等它风干的功夫时说:“傅总倒是心灵手巧。”
心灵手巧。
傅时昱拧上盖子,对她这个夸赞的成语不发表任何评价。
常栗看的都忘了拍照片,隔着个钟亦狸羡慕嫉妒恨:“你这女人到底是上辈子拯救了多少银河系,这辈子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完美的男人!”
“我也想知道!”
钟亦狸说着就想上手去捏她的脸,触及到傅时昱突然投过来的目光时,立马讪讪的收回了手:“你长得真美啊,我都想上去摸两下了。”
傅时昱:“……”
尤离:“你还是别说话了。”
不止常栗和尤离,就算后面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凡是刚才看到这一幕的女生都是“面犯桃花,眼冒金星”,长得帅气就算了,偏偏还这么贴心,非要人神共愤吗!
结束的时候主办方再一次过来寒暄,这次不止是对尤离和钟亦狸,更多的是傅时昱。
那会中间的时候主办方突然收到消息“睿星集团的总裁傅时昱突然要过来参加拍卖会”,他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睁大了眼睛再确定:“你刚才是说谁要来?”
确定了是傅时昱没错,主办方再想起刚才进来的尤离,也不奇怪了。
也是,人家哪是过来给他撑场子的,人家就是来见女朋友的。
因为这最后几句的寒暄,所以他们这一行人离开的时候会场内的人走的也差不多了。
本来还有几个娱乐记者想过来采访一下,傅时昱的人直接把人挡住了:“抱歉,我们傅总和尤小姐都不方便。”
虽然明知道他们肯定有车,但人精似的主办方还是问了一句:“傅总,要不派车送你们?”
“不用,”傅时昱把墨镜递给尤离,“我们先走了。”
司机已经将车子开到了大楼门口的街道上,钟亦狸和常栗不用说,自己举手:“傅总,尤离再见,我们先回去了。”
傅时昱尽量挥去那一点疏离,点头:“那你们慢点。”
从密不透风的屋里再到外面这已经十点多的夜晚,尤离冻得颤了一下双腿,不自觉的往傅时昱怀里缩了一下:“冷。”
傅时昱暗恼自己刚才的大意,立马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披在尤离的身上,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笔直双腿,揽着人的手紧了紧,“先去车上。”
等到上了车,傅时昱摸向她两条白皙的小腿,脸色微沉:“什么天了?还敢穿成这样?”
又是气温降低的大晚上,这女人怎么一点不给他省心。
尤离现在对傅时昱的脾性摸得非常清楚了,一听他这语气,怕傅时昱又要收拾她,立马往他肩头一倒,闭着眼舒舒服服道:“傅时昱,我饿了。”
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听见她这话,傅时昱不由问:“还没吃饭?”
“那家饭馆的菜太辣,没吃几口。”
前面的常秩保证他真不是有意听到了,但毕竟这会要离开,司机还在等着,原本是直接送回家就行,但现在不是尤离小姐饿了吗,所以:
“傅总,我们现在去哪?”
“想在外面吃还是在家吃?”
傅时昱问她。
“回家吧。”
这个点了尤离也不想再去哪了,回家正好吃完好好休息。
尤离一路上就这样靠在傅时昱的肩上跟他说着话,这样的姿势太舒服,她有时玩心起就恶作剧般的把所有重量都移到他身上,傅时昱只当觉察不到,拍拍她的腿,提醒:“老实点。”
回家的时候尤离刚把鞋脱了正要赤脚走进去,傅时昱又再一次弯下腰来,把拖鞋递到她脚边:“穿鞋。”
“不是刚才还嫌冷?”
尤离扫了一眼地上:“屋里有地毯。”
“那也不行。”
吹了会冷风再赤脚非受凉不可。
尤离撇撇嘴,考虑自己拒绝的后果,还是老老实实的穿了鞋进去。
傅时昱一回来先去洗了手,然后打开冰箱,问她想吃什么。
尤离正准备先去洗澡,闻言又转了回来和他一起站在冰箱前,想了一会,问:“鸡蛋羹你会做吗?”
大晚上她也不想吃什么大餐,一碗热乎乎的鸡蛋羹吃下去倒是舒服。
对尤离这怀疑他厨艺的问题,傅时昱都懒得回答,直接拿了鸡蛋,催促她:“去洗澡。”
等到尤离擦着头发穿着睡裙出来的时候,傅时昱已经在沙发上了,嘴上咬着一颗烟,面前放着刚被他扔下去的打火机和烟盒,黑色的衬衫被卷到手腕上方,墨寒的眉眼冷淡的眯着,吞云吐雾的样子性感又撩人。
尤离拍拍自己的脸,感叹自己也有被美□□惑的一天,真是“食色性也”。
“站那坐什么?”
傅时昱拿下烟,望着那处发愣的人,“头发吹了没?”
尤离走过去,并不在意那烟味,坐在他旁边:“吹了。”
她不喜欢把头发完全吹干,一般就只会吹个七分,剩下的让它自然风干。
傅时昱摸摸她的头发,腾出一只手接过毛巾给她擦着。
她刚洗完澡的洗发露香和沐浴露香萦绕在周围,清香浮动,异常好闻。
“鸡蛋羹做好了,现在吃?”
“嗯,一会吃。”
尤离背对着他,明明是她刚洗完澡,但男人身上偏凉的温度和那刻在骨子里的香味反倒像是他才刚洗完。
尤离如墨的黑发散落在后背,两条不算细不算宽的睡衣肩带不紧不松的搭在她精致的香肩上。屋子里不冷,因此她穿着这睡裙晃悠倒也觉察不到任何凉意。
睡衣的料子很滑,前面是到锁骨处的圆领,但后面沿着脖颈往下就是很大的一块空缺,露着两块诱人的蝴蝶骨。
尤离那会随便摸了最外面挂着的一件,瞥见它前面的设计还算满意,哪知道后面是这么个设计。
那会洗完澡她无语的看着这睡衣,但也没纠结多久,反正狗男人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好忸怩的,因此直接换上出来了。
傅时昱一开始还能心无旁骛的给她擦着头发,但等头发时不时的被撩起来看到下面那牛奶般的肌肤时,手上还是停了一下。
察觉到那忽然加重的呼吸,尤离也跟着僵了一下。
女人刚洗完澡,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展露在他眼前的那一块更是白嫩的吹弹可破,上面毫无瑕疵,香味更是时不时的暧、昧漂浮,那一块凝脂可见光滑。
这么久没见,尤离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要发生点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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