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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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尤离没想到狗男人这么急不可耐,她刚回头问“怎么了”,傅时昱直接把没吸两口的烟捻灭,把人抱到腿上就亲。
尤离被迫承受着他有些急切的吻,男人口中的烟草味尽数灌到了她嘴巴里,烟味十足,呛到尤离想咳嗽,偏偏被男人堵住,咳又咳不出来,憋得难受。
气的她直接一巴掌拍在傅时昱的胸口上,终于唤回了狗男人的一点意识。
但也仅仅是一点,因为傅时昱才刚松开一些,咬着她的唇问:“休息好了没?”
尤离还没回答,那急切的呼吸又洒上来了,柔软的堵着她那个没能说出来的“没”字。
他一边吻,一手又去寻着她刚才那人的掌心,似轻柔的摸了摸,像是在给她消痛,轻柔又疼惜。
大概是这姿势有些累,傅时昱把人往上托了托,尤离只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借此支撑自己的一点力,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傅时昱勾着她的唇,似在一点一点描绘,又似在一点一点厮、磨,有时候他的牙齿刮过那处柔软,能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颤栗。
尤离当时就在想一个事:为什么她洗完澡不穿内衣?
虽然说洗完澡再穿内衣是难受,但她怎么就能低估了狗男人呢!
察觉到两人现在的情况越发不可收拾,别说傅时昱的呼吸加重,就是尤离自己也知道自己情动了,不行,她还没吃饭,不能被人这么榨干!
垂在下面的双腿弯起来一用力,再踢到傅时昱的大腿上,全程用了不过三秒,傅时昱很快睁开眼眸,一手抓着她的脚腕,额头抵着尤离的额头,呼吸不吻的问:“怎么了,宝贝?”
尤离的脚腕被他抓着不老实的又动了一下,双唇被吻得红艳水亮,她枕在男人的胳膊上,斥他一眼:“我要吃饭,我还没吃饭!”
傅时昱何尝不知道,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只打算亲够了就放人。
但这会被她双颊晕红,黛眉之间被滋润的似缥缈的烟霭,再加上尤离那妩媚妖娆的眼神一勾,傅时昱顿时就改了主意。
握着她脚腕的手来到她腿弯,直接抱着人起身。
尤离察觉他这脚步是往卧室走的,这会动下都不合适,气的咬了下他的下巴:“傅时昱,我说的是要吃饭,不是睡觉。”
“嗯,我知道。”得亏他在这时候还能有耐心,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浓浓的□□吓死人,“所以我们先睡觉,睡完再吃。”
“那个时候都凉了!”
“我再给你做!”
卧室门已经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门又被关上带起的快风。
尤离再次咆哮,努力找着理由:“傅时昱,你还没洗澡!”
这狗男人先去洗澡,她先去吃饭不是正合适吗!
“没关系,”回应她的是男人直接压上的身体,“做完再洗。”
我日???
尤离想起这男人平常的重度洁癖,为什么一在这事上就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客厅灯光明亮,厨房锅里的鸡蛋羹凉了一层又一层,到最后原本滚烫的瓷碗也变成夜晚的阴凉,和被扔在沙发上的毛巾一样,“无人问津”
从浴室里被抱出来小死一回的尤离最终还是吃到了热乎乎的鸡蛋羹,狗男人不忍心看她饿着睡觉,洗完澡穿上睡衣后,又给她脚上换药,望着那处通红的血肉,傅时昱皱紧了眉。
即便动作已经放的极轻,尤离疼的还是哼唧了几声。
等做完这些又出去给她重新煮了一碗。
再端进来的时候尤离已经盖着薄被昏昏欲睡了。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尤离的呼吸听起来还不算绵长均匀,因此傅时昱把碗放到桌子上,坐在床边把人连着被子拥起来:“尤离,吃完饭再睡。”
尤离那会被这人折腾来折腾去,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新换的睡衣还是傅时昱拿的,这会被她蹭来蹭去,两条细细的带子松散的挂在肩头,胸口隐隐露出些曲、线,周围的皮肤上更是留着红色的痕迹,暧昧一片,还不如不穿。
傅时昱不动声色的帮她衣服整理好,然后轻捏了捏她脸颊,磁性的男声简直温柔的不像话:“起来吃饭。”
尤离本就累成了那个样子,现下再被他吵醒脾气更加不好,打着哈欠嗔怒傅时昱:“我困。”
那会要吃饭不让她吃,现在正睡觉又把她叫起来吃饭,这男人还真是会折腾人。
傅时昱已经端起了碗,撒了香油的鸡蛋羹冒着浓郁的香气,里面的热汽随着傅时昱挖起一块的动作冒出来,嫩滑的鸡蛋羹色泽俱全。
因为尤离不吃葱,要是撒上一层在上面,更为诱人。
尤离多多少少还是被勾了几分食欲,靠在床上揉眼,呛他:“你吃饱了所以现在让我吃了?”
“张嘴。”
对于她这控诉,傅时昱全盘接收,一勺一勺的喂着人吃下去。
尤离现在那处酸的难受,刚伸出胳膊想推碗表示不吃,那一牵扯,又让她咬牙怒骂:“傅时昱!”
下手就不能轻点。
“好了,我知道了。”
傅时昱把碗放下,又上前搂在怀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他一声一声的哄着,“再睡一会,嗯?”
说完抱她去浴室漱了口,又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出来放回床上
没办法,两人这么久没见,从《望羁》剧组回来的当天也没能直接见面,那会动作的确是重了点。
傅时昱也刚洗完澡,尤离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香味,隔着被子又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明天还有活动,别忘了叫我。”
之前拍的《忘珠》准备马上同步播出了,明天是《忘珠》的开播发布会。
傅时昱又把被子给她一点点掖好,察觉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鼻音更重,还以为是那会……
把人轻放到床上,傅时昱把碗拿到厨房清理了下,再关灯进屋,上床。
等到彻底弄好一切,把屋内灯也给关了后,傅时昱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半,也还能睡一会。
他一上床,尤离就自发的跑到他怀里了,枕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往下缩了缩趴在他的胸口,无意识的喊了两句:“傅时昱。”
“我在。”
即便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傅时昱也还是立马应了她,揽在她背上的手一点一点拍着哄着她睡熟。
等到怀中的人进入沉沉的睡眠时,男人才在她潮、红未退的小脸上落下一吻,缓缓闭上眼眸:“晚安。”
…………
屋内白色的窗帘拉的密密实实,窗外原本的皎洁明月此刻已不见了踪影,橙黄色的阳光从东方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广阔的天空逐渐泛白,阳光透过缝隙透进来几缕,一点一点,慢慢移到白色的床尾。
床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动了一下,尤离往另一个边缘又翻了个身,终于察觉一丝凉意,可没等两秒,那种叫嚣身体里的火热还是让她一脚踢开了被子,没了束缚的感觉比刚才舒服多了。
傅时昱有些头疼的再一次捏了捏眉心,他一晚上不知道给尤离盖了多少次被子,可这人也跟坚持不懈一样,每盖一次就踢一次,到最后傅时昱干脆不睡了,就一直看着她。
等尤离终于老实点又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他也才闭上眼休息了会。
只是那时已经五点多了,到现在也才刚一个小时。
“尤离,”傅时昱重复着一晚上的盖被子,警告,“不能再踢了。”
似乎知道身旁的这人不会让她如愿,尤离昏沉的脑袋也还有一丝清明,裹着被子又滚回来,皱着眉蹭着傅时昱的脖子,娇声嘟囔:“我头疼。”
那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鼻音极重。
傅时昱现在也顾不得这了,因为尤离紧贴着他脖颈的额头异常滚烫,他脸色一变,立马把人拉下来又摸了摸,“尤离?”
那处的温度实在烫的吓人,意识到是发烧了,傅时昱在心底低骂了一声,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注意。
身上其他的温度也跟平常大不相同,半夜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热,现在看来应该是早上天刚亮那会发的烧。
他抿着唇,垂眸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尤离现在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头脑晕乎乎的,沉重的一点抬不起来,喉咙那处的灼痛感越发明显,开口讲话时都能牵扯到疼痛,更别提整个人像是被浸在热水中,烧的她似在里面无力挣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傅时昱没敢大意,忙把人安置好又打了个家庭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他简单洗漱了下,出来时发现尤离已经揉眼坐在床上了。
就是那脸色红润的实在不像话,明显是被温度烧的。
“是不是很难受?”
傅时昱快步走过去,又触了下她额头,还是滚烫。
尤离摇摇头,她不想说话,但看见傅时昱那紧锁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时,咳了下嗓子解释了一句:“应该是昨天在外面吹风冻得。”
昨天撞车那会她从车上一下来就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后来在外面吃饭,出来,再到去拍卖会场,全身的凉意一直没下去。
傅时昱没说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眯了会,问:“想不想喝水?”
尤离点了点头,“喝。”
傅时昱本要起身让她重新睡下,尤离排斥的摇摇头,贴着傅时昱的身上又紧了紧:“太热,不想睡。”
她嗓子里干的要命,全身的温度烧的滚热,这会一挨到床上更是不用说。
傅时昱刚洗漱完身上带着好闻的橡木苔和桦木味,同时还有浴室的清新牙膏味,身体偏凉的温度也让尤离找到一个传递口,紧挨着不放手。
更别提她现在四肢没有一点力气,眼珠子都不想转一下,再让她从坐着的姿势躺下就更难了。
抱着傅时昱的双手又紧了紧,尤离没说话,额头点了点,这无声的动作似在控诉:“不想动。”
没办法。
傅时昱只好连人带被抱着腰把人抱出去,尤离就蹭在他的胸前,笔直修长的双腿虚虚的挂在男人的腰际,素色的薄被勾在脚腕,却又没掉地。
知道她是热,但傅时昱也不敢大意,把人抱出来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又给她垫了枕头,盖上被子,拍拍她的头:“我去给你倒水。”
傅时昱提前晾了半杯凉白开,所以这会又加了点烫的也方便喝下去。
递到尤离嘴边时正是刚刚好的温度,尤离一下喝了大半杯,嗓子里的那股刺痛感终于减轻了些许,她动动唇:“几点了。”
“7点28,”傅时昱放下杯子,“医生一会就到。”
“我今天下午还有活动。”
《忘珠》的发布会不在颐城,要去a市做宣传,因此她必须乘坐今天早上的航班。
原本定的时间是八点起来,十点钟出门,十一点多的机票倒也来得及,但当下如果医生过来再输液……
“请个假,不去了,嗯?”
发烧成这个样子傅时昱又怎么会放心再让她去a市参加活动。
“不行,”尤离轻摇头,“必须要去。”
上次《攻城》是意外已经缺了一次,这次已经是提前都放出消息定好的,突然缺席不好,也会容易引起粉丝多想。
傅时昱叹了一声,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今天飞a市的机票:“那就买迟点的航班过去,到时候直接到现场。”
不等尤离再说,他又加了一句:“输液这事必须听我的。”
额头那么烫,单独的吃药打针傅时昱根本不放心。
医生一会就到了,看她这高烧不退的苍白样子,直接就让护士准备打吊瓶了。
没由她的性子让尤离继续待在沙发上,傅时昱又把人抱进屋里,等点滴打上了,看着人渐渐闭上双眼休息了,他才拿了电话去书房。
因为怕尤离中间再有什么反应,医生得了傅时昱的指示一直在屋内守着,只能等尤离打完吊瓶再走。
傅时昱这边一进书房就给王醒打了电话,王醒知道尤离在老板那,刚问了一句:“是让我现在过去接吗?”
“暂时不用过来,”傅时昱捏着疲惫的眉心,“尤离发烧了,你今天多看着点。”
“机票换成中午那班十二点半的,到时候直接去现场。”
王醒一听尤离发烧还想多问,但碍着这边是傅时昱,听见已经挂上吊瓶这才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两瓶点滴打完,尤离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傅时昱摸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护士拔了针,和医生站在一侧,“傅先生,我们先离开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医生是傅时昱手下常用的私人医生,上次尤离发烧也是这人过来。
傅时昱点了点头,把人送走了,这会十点四十一,十二点半的飞机,十一点半需要出发,尤离还没吃饭。
没办法,傅时昱只好去卧室又把人叫起来。
尤离这会虽然还没算完全醒,但刚才的一些动静也还都能听到,更何况睡了这么久她的睡眠也足够了,几乎傅时昱刚喊了两声,她就睁开了有些水雾的眸子。
“乖,先起来,吃点饭,一会王醒就过来接你了。”
尤离感觉头脑的那昏沉还没完全消散,就着傅时昱拉着她的胳膊起身,半睡半醒的打了个哈欠,说话时仍然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我去洗漱。”
知道时间不多了,尤离也没敢太耽误,掀开被子下床。
床下的拖鞋已经被摆的整齐放在她脚边,傅时昱把浴室里的毛巾和牙膏都准备好了,看着她进了浴室,说:“一会出来吃饭。”
因为她这突然的发烧,傅时昱只熬了一些粥,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尤离没多少胃口的也被他哄着吃了一碗。
刚吃完饭,王醒就过来了,刚见面,职业习惯刚要开口催催这祖宗两句,望见从厨房端着一杯水出来的傅时昱,还是算了。
老板放在手心里疼的人,他可不能再当面胡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早点结局!一天两更太累了,结局是轻松的,毕竟尤离自己安排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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