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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将领中或多或少,发现了冀州兵战力的问题,在他们看来冀州兵,是不如他们青州兵的,可是平rì里他们是不敢随便说地。

而几个文官听张郃和太史慈这么一说,不得不重新评估双方地实力。

“冀州军中最强者,恐怕就是鞠义的先登营,再就是乌桓突骑,剩下袁公的近卫兵,韩猛、高览等人的少量亲兵,或许能跟我军相比。”张郃直白说道。

“讨伐公孙瓒之战时,你们就瞧出了吧?”袁熙问道。他心中一阵的焦虑感。本以为冀州兵不亚于兖州兵。历史上他们只是指挥不当而已。想不到冀州兵因为军纪等问题,其战力是不如兖州兵地。

“讨伐公孙瓒时。双方多是城池间的攻防战,那时拼地是器械上的优势,所以不能很明显地看出来。”张辽出言答道。

袁熙心中苦笑,即便是他们看出来,难道还能大肆宣扬吗?即便自己提前知道,难道还能对袁绍的统兵之法指指点点吗?

冀州军的中坚是,袁绍在洛阳时的西园旧部,兼并冀州后西园兵马的兵卒,大多被晋升成为冀州军中下层将官。

而在洛阳时西园兵马就有诸多弊病,军纪不严、训练松散不说,赌博饮酒piáo宿等恶习,也统统带进了冀州军中。如此冀州军的战力怎么能不大打折扣。

袁熙虽然也是借冀州兵起家,但那时经过徐晃等人的管束,情况稍好一些。收编青州黄巾后,原先的冀州兵逐步被遣返务农。

袁熙收服的这些将领,就帮他将青州兵训练成了嫡系。如此青州兵地编制、军令、作战等方方面面都渗透着袁熙自己地意志,这样训练出来的青州常备兵,战力自然是一流。

“你们是说,要是野战地话,冀州军并不占太大的优势?”袁熙问道。

众人一阵沉默,算是默认。

袁熙心中感叹,历史上曹cāo的胜利并不是偶然。数量并不代表绝对的战力,而双方实力的对比。也并非历史上记叙的那样悬殊。

“少将军是想说,曹cāo会使计诱使我方出营野战?”张绣问道,他对战场态势地把握也是十分在行,毕竟军旅家庭出身。

“假若我是曹cāo,在攻坚防守上不占优势,而兵卒战力占优的情况下,必会诱敌出击,调动敌方来回奔命。然后寻找战机,直击要害!”袁熙说道。

“强而备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郭嘉说道:“若我是曹cāo,也会调动冀州军分兵出击,然后各个击破。”

“啊!那岂不是要赶快禀报给袁公知道,以防中了曹cāo的诡计。”顾雍惊呼道。

袁熙摇摇头,“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父亲是不会相信的。其一他可能全力攻打白马,其二他可能分兵应付游击在外的曹cāo军。但不论是哪一种应对方法,对我方都是大大的不利。所以咱们要分析出曹cāo到底会使用什么诡计。再商讨应付之法提前制止他。”

“要我方出击那还不简单。所谓攻敌之必救。”郭嘉边说便让近卫兵放下行军图。

众人看着经袁熙修补过的行军图,猜测着曹cāo军会攻那个要地。

“白马津!”郭嘉用羽扇的毛尖,指向河水南岸一点。

“黎阳!”贾诩几乎同时说道。

郭嘉笑了笑:“兖州兵少,但曹cāo还不肯放弃濮阳,还加固城防,安置了不少兵马。我敢说此处定是他算计的一招暗棋。濮阳离白马津很近,要是攻下白马津。等于断了我放退回河北地后路。虽然黄河沿岸还有不少渡口,但是那时军心必然崩溃,能渡河生还的不知有几人。”

初时袁绍也派兵试探xìng进攻濮阳,但发现那里城池坚固十分难啃。加上冀州军主攻陈留一线,于是安排一万兵马驻守白马津监视,之后就不再理会濮阳。

田豫指着行军图上河北的黎阳,说道:“白马津距白马毕竟不远,我方的援军不过一rì就可到达。但黎阳不同,要是偷袭拿下那里,隔着河水。我军想要夺回恐怕费时费力。而粮道一断。我方还能作战多久?”

“我看曹cāo未必是想断我退路,而全灭我军。他的打算应该是断我粮秣。然后让我方不战自溃。”袁熙说道,他始终认为曹cāo会袭击屯粮点。

“要是断我后路,则必须守住白马津、黎阳任何一地。但只是要断我粮秣,则可一击就遁,然后回防白马,等我军无粮自退。”刘晔分析道。

“要是他们在路上设伏,那咱们的援军岂不是要糟糕。”郭淮惊呼道。围点打援,张郃、郭淮等人,在青州打田楷时可没少用。

“在下觉得公子说的在理!”坐在一旁寡言少语地贾诩终于开了口,然后接着说道,“咱们无从得知曹cāo偷袭哪一点,但他这算计得很好。要是我军大举回援,他就半途设伏各个击破。要是我军少量回援,他则顺势占据白马津、黎阳以阻断我后路。”

“屯驻白马津地是鞠义、高览,那屯驻黎阳负责粮秣押运的是谁?”顾雍问道。

鞠义的先登营擅长攻坚,所以袁绍已经将他调到白马前线。

“淳于琼!”袁熙脸sè古怪地说道。他感叹历史的惯xìng,转了一圈,时间地点彻底改变了,但袁绍还是派淳于琼屯驻后方。不知道是不是袁绍看出淳于琼不擅长进攻,而将屯驻防守的差事交给他。

“少将军应当极力陈明曹cāo地用意,让袁公有所准备,或派我军部分兵卒协助防守白马津、黎阳两地。”田豫建议道。

“太史慈、段匹磾!你们将乌桓兵卒中。最好的斥候都派出去,将白马津、濮阳周围都监控起来!”袁熙吩咐道。

“喏!”“诺!”太史慈、段匹磾两人出列领命道。

袁熙看向下边一众文武,询问道。“我这就去跟父亲商讨此事!但让诸位来就是要想出个法子,假如父亲不同意立即增兵白马津、黎阳两地,我军该如何应对?”

————————————

“什么!曹cāo要奔袭黎阳?”袁绍惊疑道。

“是,孩儿安插在曹cāo军地细作回报说,他们近两rì将有大行动。”袁熙答道。

“主公,我军在白马占尽优势,曹cāo知不可守。要么退回陈留,要么使计诱使我军出乱。所以二公子说的不可不防!”沮授说道。

袁绍眼神复杂地看向沮授,虽然他不追究部下渡河之战的过失,甚至还嘉奖了沮授袁熙。但在袁绍心里始终有芥蒂,仿佛沮授老是在讥讽他,讥讽他不听从劝谏,导致损失万多大军。

“嗯,你们说的有理。传我将令,让淳于琼、高览两人严防兖州军的偷袭!”袁绍下令道。

“父亲,曹cāo在濮阳屯驻数目不明的兵马。想必在那里会有大动作。光凭淳于琼、高览那些兵马恐怕应付不来,不如也派我部骑兵去查探。”袁熙建议道。

“二公子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郭图yīn测测地说道:“曹cāo不过四五万兵马,被咱们牵制在对面地起码也有个三万,他能抽出多少兵马前去偷袭黎阳、白马津?”

“兵不在多而在jīng,曹cāo是要暗中偷袭,谁能料到他又使出什么诡计来?”袁熙说道。

“二公子说的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我军兵多,派个几千骑去防范也不打紧。”逢纪附和道。

“咱们说的是曹cāo的兵力。他大量调兵地话。咱们必然能察觉。要是调兵少地话,黎阳、白马津那两万多人马是摆设吗?”袁谭不怀好意地反问道:“还是说二弟你认为,两万多冀州勇士,竟然连那么几千兖州兵也打不过?”

“此时不宜分兵啊,自古以来分兵都是兵家大忌。要是曹cāo真偷袭我后方。淳于琼、高览那两万多兵马足以应付。而我方当集中兵力一举攻下白马,再追击到陈留去。彻底歼灭曹cāo主力!”郭图建议道。

袁绍对自己的“河朔jīng兵”还是很自信地,说道:“公与说的有理,等攻占白马后,要是曹cāo率部逃回陈留的话,那就派骑军前去追击。后方有两万兵马足以应付濮阳地兖州军,所以不宜分兵以削弱我方实力。”

“父亲,曹cāo诡计多端,不可不防啊!”袁熙急道。

“哈哈!显奕你往rì里不是久经战阵么?怎么如此畏惧曹cāo那点兵马?”袁绍笑道:“即便曹cāo耍什么诡计,只要我方大军稳步推进,就能凭借优势将他击败!”

袁熙还想再劝。但是许攸不住地给他打眼sè。袁熙知道袁绍已经有了决断。再劝谏就会平增恶感。

逢纪、许攸将袁熙送到冀州军的营寨边,此处许褚。郭嘉、贾诩等人早在等候。

“二公子,不是在下说啊,您也真是小题大做了。曹cāo能抽调多少兵马去偷袭我后方啊?给淳于琼、高览他们提个醒就行,何必硬是违背袁公的意愿要求增兵呢?”许攸说道。他也不相信在预先知晓的情况下,少量的兖州兵能偷袭得手。

“是啊,公子应当考虑如何率先攻下白马,最好能擒杀曹cāo。如此,凭着军功咱们也好跟主公提及立世子的事。”逢纪说道。

袁熙将己方谋士分析的情况说了一遍,在两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中,他说道:“我想请两位先生帮办件事。”

“公子讲来就是。”逢纪立马答应下来。

“每隔五rì不是要派一次兵,护送白马津那里地粮草过白马吗?这次全都安排我地青州兵!”袁熙说道。

逢纪、许攸两人表示明白,而逢纪也掌管兵马调动,这件事还是能办得到的。

等逢纪、许攸两人回去后,郭嘉看着天上的繁星,问道:“不知公子可学过星象占卜?”

“算是看过这方面的典籍,但不通晓。”

郭嘉指着夜空中的一处星辰,说道:“有文曲星、武曲星处昏暗无光,想必有一文一武两位英杰要陨落。”

要是换在前世,袁熙必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地他将信将疑。

延津。

河水咆哮,舟船布满河面。密密麻麻的兵马登上渡船,在远处看来壮观中还带有一股肃杀之气。

李典摇头苦笑道:“这是否叫故技重施?”

夏侯渊看着不断渡河地兵马,说道:“兵法历来讲的都是虚虚实实。孟德这一招故技重施,恐怕冀州军中谁也料不到。”

“先前吃了两次亏,只怕冀州军有了防备。”李典担忧道。

夏侯渊豪迈一笑:“有这五千jīng兵,即便他有防备又怎样!再说屯驻黎阳的是淳于琼那厮。”

“秒才你了解淳于琼此人?”李典问道。

夏侯渊晒然一笑:“昔rì在京中见过几次,此人好虚谈,又善于溜须拍马。虽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却是袁绍拱上去的。那时他就是袁本初一条走狗,还是个大酒鬼。”

“虽然如此,但我等也不能轻敌。”李典说道。

夏侯渊点点头,说道,“这几rì被冀州军憋得受气啊!咱们先给冀州军一个教训。后头地好戏就交给孟德他们了。”

冀州军并非傻子,被袭击两次后,他们不再怀疑兖州军敢不敢渡河反击,于是沿着河水布置了哨卡。

兖州军五千多jīng兵在延津渡过河水后,由夏侯渊、李典率领着,先是北上,等到了荡yīn一线在东进,进而南下黎阳。

五千jīng兵除去两千骑兵。步卒也都骑上骡马。所以行军速度极快。他们人衔枚,吗缚口,每人还带了一束柴草,并且用起缴获的袁军旗号。

夏侯渊将行军的时间算得极准,休息半rì后趁着夜sè逼近黎阳。

“停住!你们哪个营的?”黑夜中。哨卡上的冀州兵喊道。

“先前文丑将军营中的,现在奉命到白马去!”答话者一口浓重地河北口音。

“等等!这就下去。”上面地兵卒喊道。

过了下来一个百人将。还有十几个冀州兵卒。

那个百人将满身酒气,红着眼骂道:“他娘的,这真是苦差事,哪时有车马过去都要盘查!”

“你这厮咋说话啊!”扮作袁军校尉地李典怒道:“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耽搁了行程砍你地脑袋啊!”

那个百人将看到李典的打扮,立即肃然道:“小的这就查清楚。”

那个百人将带着人看来看去没有觉得不妥,于是让哨卡的兵卒放行。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不一定能盘查出什么来。

因为五千jīng兵穿的都是冀州军征袍铠甲,使用的兵器也是清一sè的冀州制式。

其实先前俘虏了几千冀州兵后,曹cāo还特意从中挑选一些出来,威逼利诱下那些降兵只能归顺了曹cāo。还为他们骗过冀州军的关卡。

五千jīng兵快速地通过了关卡。夏侯渊松了一口气。“快到黎阳了,不知道前面还有几个关卡。”

李典看着前面地旌旗。说道:“管他还有几个,现在冲杀过去也不打紧。”

夏侯渊笑道:“不能冲杀过去啊,还要将淳于琼烧出来!”

黎阳离河水已经很近,被吕布抢掠烧杀后,黎阳已经是个荒城。冀州军就在荒城旁筑起营寨,邺城方向送来地粮草就囤积在营寨里。

每五rì中军就会派人来催粮,那时再征发来附近的民夫协助运粮渡河。所以除了在渡口屯驻两千兵马外,剩下的兵马就屯驻在营寨里。

夏侯渊再看了看旌旗,接着带部下占据了上风向处。兵卒们准备妥当,柴草油脂也都捧在手中。

“去清掉哨兵!”李典吩咐道。

几个jīng锐斥候得令,趁着夜sè摸上前去。

营垒里,几个将校都集中到主帅大帐。

淳于琼捧着个酒坛子乐呵呵地说道:“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淳于将军!”一个骑都尉小心道:“袁公派人来说严防兖州军来偷袭,咱们还照常饮酒,这是否有不妥之处?”

淳于琼瞪了他一眼,大着舌头说道:“你,你懂啥!就怕他曹cāo不敢来……派出那么多人去盘查……只要他敢来,定让他尝尝我淳于琼的厉害!”

“是啊!派出那么多人去巡视,要是兖州军来偷袭,早在十里之外就会被发现了。”另一个骑都尉附和道。

“对对对!”淳于琼亲自给部下倒上酒,“吃饱了,喝足了那才有力气厮杀,你们说是否?来,都喝了这一碗!”

几个将校刚刚举起陶碗,就听外面的兵卒一阵呼喊。

“起火啦!”“敌袭啊!”“快来人啊!”

淳于琼睁开通红地双眼,来到帐前一看。果然,营垒外面燃起熊熊烈火,火势顺着风一直吹到营垒里面。

淳于琼一个激灵,喊道:“还真他娘的敌袭啊!快提我地枪来,河朔儿郎们出去迎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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