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七十七章外室女又惹大事儿了,侯爷的纨绔医妻,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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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人都被惊醒,瑟缩着不敢说话,有小童迷迷糊糊哭了起来。
来者是一对少年男女,少年英俊,少女美貌,少年点亮一枝蜡烛,打量着室内诸人,目光落在云飞扬身上,声音嘶哑,低声问道:“云小姐?”
云飞扬看着他,总觉得似曾相识,她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找自己有什么目的,硬着头皮不敢作声。
少年正是严斐然,最近他到了变声期,说话声音很是难听,他认出了小姑娘,当下放缓声调道:“我们是受云风轻云兄所托,前来寻找救助云小姐,云小姐不必害怕。”
满室寂静,众人都惊呆了,连小童也不再哭泣,都呆呆地看着这两个像是天神下凡的人。
像是怕吓着云飞扬似的,少年举着烛火,缓缓地走了过来。
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的面孔,少年的脸英俊微黑,似还带着些稚气,渐渐地与云飞扬印象中的脸重合起来。
“你,你是严……你是人是鬼?”云飞扬又喜又怕,难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见到严斐然?
小少年脸上满是笑容,向她伸出手。
“这事说来话长,云小姐,快跟我们走吧,你哥哥可急坏了呢!”他说,声音难听,语调却很温和。
云飞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少年的手。
少年的手宽厚而温暖,回握住了她,忽然向她眨眨眼,说:“你给我的那副棋盘,我还收着呢!”
女孩子眼泪簌簌滚落,低声道:“我的小弓箭也还在,只是弦已经断了。”
“没关系,我帮你换新的,不,我给你做一副更好的。”
室内寂静无声,小童们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这两个人。
楚胭咳嗽一声。
“大家别看了,收拾一下,我带你们逃出去,送你们回家。”她说,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
严斐然猛然醒悟,放开云飞扬的手,小少年面红耳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云飞扬倒比他大方,笑着擦掉眼泪,俯身从床下拉出小童,牵着他的手,站在严斐然身边。
直到这时,她才认出楚胭,惊喜道:“你,你是楚小姐?”
楚胭笑着点头,促狭道:“我以为你只认识他呢。”
云飞扬蓦然红了脸,忸怩不安地绞着双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一个多时辰之后,两拨人马在庄园门口会合。
看守庄园的守卫们或被杀或被擒,被擒者都身上带伤,包婆子和另外几个妇人被绑着,所有俘虏用一根绳子串在一起,塞到了一辆马车上。
楚胭兀自有些不放心,念叨着可惜她的迷药用完了,不然可以双重保险的,刀若辞见她担心,便挨个给这些人截了脉。
阿岁的任务完成得不错,这厮甚至赶了一辆小些的马车去后院,将那些獒犬都装在车里,准备带回赫连府。
“带回去吃狗肉也行,养着让它们看家更好!”阿岁说,深情地抚摸着狗狗背上的毛,终于找到不嫌弃他乌鸦嘴的生物了!
回去时,楚胭姐弟俩和云飞扬同坐一辆马车。
小姑娘看看楚胭再看看严斐然,记忆一点点地浮现出来,终于忍不住道:“楚小姐,我……我看你很象一个人?”
楚胭哈哈一笑并不答话,云飞扬识趣地不问,又看严斐然。
“严公子你还活着,真好,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我还……”云飞扬说到一半醒悟过来,当初听说严家的事,她很是哭了几场,这话可不能给严斐然说。
严斐然对她微笑。
“多谢你挂念,我很好。”他说。
回到城里,楚胭送云飞扬回到云家的宅子。
云家在章州,这边的宅子是特意置办的,为了方便兄妹俩居住。
云风轻正心急如焚,见到妹子安全无恙地回来,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他拉着妹子左看右看,亲口跟她确认了安全无事之后,对楚胭深深一礼。
“谢谢胭小姐!我云家必有重谢!”他说,再也没了往日的倨傲。
楚胭笑着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救了令妹的另有其人,只是他不方便出面罢了。”
云飞扬脸上一红,严斐然的事太过重大,她犹豫半晌,终是不敢告诉哥哥。
云风轻却也不敢将楚胭的身份告知云飞扬,兄妹俩各怀心事,都是含糊其辞。
云风轻以为楚胭说的是刀若辞,刚才他在府门口见到了刀若辞,只是对方推辞不肯进来。
他连连点头:“也要谢谢刀兄,将来我云家必有重谢!”
他变得愤慨起来:“那些该死的奸民,若不是顾忌着飞扬,我定要去找洛京府尹,将他们千刀万剐不可!”
楚胭微微冷笑道:“放心吧,不用你出头,他们和他们幕后的主使,一个都跑不了!”
……
洛京府尹赵冲和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按着胸口。
这一惊一喜,一悲一欢的,他这小身板儿可真受不了了。
昨夜街市上起了火,虽没烧伤几个人,因此引起的混乱却踏伤了不少人,更严重的是走丢了不少人,其中甚至有燕平郡王的嫡长子。
此事甚至惊动了皇上,派了御林军协助查找,差点将京城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那孩子。
赵冲和正觉得自己头上这乌纱帽有些不稳的迹象,孩子居然完好无损地被人给送回去了!
燕平郡王府上一片欢腾,赵冲和得知消息,只欢喜得片刻,令他头疼的事儿就接踵而来。
送孩子回去的人是楚相家的外室女,同时她还给洛京府送了一份大礼。
那是一伙子奸民,平素里专以拐卖人口为生,洛京城里的妇孺失踪案,十有**倒是他们做的。
赵冲和心下大喜,然而他当看了随着人犯送上来的供状,却只觉得心口和脑子一阵阵地疼。
“神主教?主神?略卖妇孺?以童男童女做祭品?以活人血肉炼丹?信众一万余人?”他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按住了额头。
这楚家的外室女,她怎么尽惹些大事儿呢?
这事委实太大太大,他处理不了,还是交由上边的大人们处置吧!
便是丢掉乌纱帽也所谓了,与官帽相比,性命倒还更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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