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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考场昏迷事件之后,观山海已经许久没有做过梦了,即使他睡前拼命的构思梦境,也还是无法再入睡后进入梦境之中。
有人常说,领略过高山云卷万里广阔的魅力,就不愿再踏足深潭浊泥。
一个人经历过巅峰,还会安心平凡吗?
答案是不一定!
有人承受不住从巅峰跌落的迷失,同样也有人随遇而安,不在乎是否得到,只在乎曾经拥有。
观山海就是这种人,得知无法造梦之后,有过瞬间的失落,但是随之而来的是‘现在也不错’的想法。
因为……终于不必担心看小黄书做噩梦啦啊哈哈哈(=^w^=)……
说实话,这段时间,要不是有高考的压力给镇着,观山海恨不得彻底的放飞自我,那是一种之前完全无法体验的美好,激动地观山海几乎内牛满面。
而廖贤的库存则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如饥似渴的观山海消耗一空。搞得廖贤还以为损友出了什么事,被刺激到了,于是关心的问道:“海子,你是不是病没治好,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还是说……你已经不是之前的小海了?”
廖贤心想,突然昏迷,然后醒来活蹦乱跳精力爆表,行为模式都变了,这典型的被穿越既视感啊,小说里不都有类似的桥段吗?
观山海瞄了他一眼:“有话直说,拐弯抹角跟你的贱人情调不搭啊,我看是你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吧?”
廖贤听到这熟悉的味道心下大定:“那你为啥,最近变得这么夸张?以前的你不是正人君子吗?现在为啥如此饥色,几近饥渴了都!”
观山海嗤笑一声:“之前太年轻不懂事儿,长大了才明白,男人好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廖贤点了点点头:“嗯,这话没毛病。”
谁知隔壁的一位男同学听到了他俩的话,插进了探讨中:“你俩这不对,谁说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柳下惠听过没有?”
廖贤当即就反驳道:“你可拉倒吧,男人好色是写进基因里的,你无从改变,纵观古今,览遍中外,我把男人分为三类,一种是好色的,另一种是比较好色的,还有一种就是特别好色的。男人不好色?在寡人看来,那根本就不可能,没听说过古代太监发达了不也还娶老婆呢吗?”
同学吭吭哧哧半点道:“那正值的男人那么多,你咋不拿他们举例呢!”
观山海微微一笑:“你喜欢美的东西吗?”
同学想都不想回答:“当然喜欢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正常人都喜欢美丽的事物。”
观山海和廖贤彼此相视一笑,齐齐回答道:“那就叫好色!嘿嘿嘿……”
说完两人还互相击了个掌,庆祝一下彼此间的默契。
炮灰同学被两个贱人完虐的思考人生,而两位胜利者就继续探讨‘好色’这个概念起来,可谓是引经据典,以唯物主义发散思维,来辩证事物的个体差异以及普遍性问题。
……
时光荏苒,高考在火热的六月平平无奇的开始,又简简单单的结束,观山海带着从廖贤那里弄来的珍品书籍,以及一个存满了16个g青春期荷尔蒙的u盘,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里。
有懂行的小伙伴就会不屑的想说,16g才能存几个视频啊?
呵呵……那我就要说你还是太年轻啊,讲道理,16个g的高清无~码~种~子!就问你吊不吊?
今天家里有点冷清,不仅外婆这会子不在,就连父亲也销声匿迹了。
观山海也没多想,觉得外婆和父亲应该是外出买东西去了。
将行李箱里带的宝贝拿到自己房间里藏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和衣胡乱往床上一躺,静静地享受此刻那种舒适,惬意,还有轻松自在的微风在耳畔吹拂……
微风?自己一没开空调,二没开电扇哪里来的枕边风?
观山海一个激灵扭脸看去。
只见一颗披头散发阴气沉沉的脑袋,面色青白瞪大了双眼在床边位置伸出,死死地盯着观山海,轻轻的吹着气儿:“我~死~不~瞑~目~哇~~~~”
“Σ⊙▃⊙!!我去!!什么玩意儿!”
只见观山海给吓的一脚冲着对方脑门子就踹了过去。
“唉吆喂~!!”
听到这声浑厚沉重的惨嚎,观山海一下子就懂了,这除了自己那个不靠谱的亲爹还能是谁!
当时观山海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你是不是有病!?啊?跟人沾边的事儿你是一点也不干是吧!?
“啊……流血了!流血了!!你这脚也忒狠了点吧!”
观景庭从床底下把身子挪了出来,扯掉头上的假发,捂着鼻子满眼委屈的看着自家儿子。
观山海感觉自己不仅眼角、眼皮、头皮,甚至是每一根汗毛都在抽搐:“我真后悔呀!”
观景庭眉眼一抹笑意:“好儿子,就知道你会心疼爸爸。”
观景庭咬牙切齿道:“我后悔刚才怎么没把你给踹死过去呢!挺大一老爷们儿,大白天你玩鬼扒床?吓自己儿子很好玩儿是吧?是不是觉着阳间撑不下你了想去阴曹地府溜达溜达?您直说呀?儿子成全你!”
观景庭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不是为了吓唬你玩儿的,有句古语说的好‘老子不死儿不大’!我这不是想给你演示一下,我如果死了也绝对是死不瞑目的那种嘛!”
观山海无语至极:“你又想干嘛?”
观景庭随意的用衣袖一抿鼻子上的血迹,嬉皮笑脸的凑到床头:“爸想让你同意继承家业的事儿。”
观山海:“呵呵,妄想!”
又是家业,先前的梦里就有这么一遭,如今在现实里怎么还是这么个剧情,难道那个梦是某种预言?观山海自认,以自个十八年的人生阅历判断,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儿,打死他都不信。
所以爱谁谁,反正自己不干。
观景庭:“别着急回绝嘛,要不你先看看再决定?到时候如果你不愿意,爸爸一定尊重你的选择。”
观山海眯起眼睛心想,这么轻易就妥协,不像是老爹你的风格啊,这事指定猫腻儿大了去了!
观山海仿佛看到他老子在挖一个很大的坑,准备让他往里跳。
见儿子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观景庭只得大打亲情牌:“唉……你要知道,如果你不继承这份家业的话,很可能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观山海当即笑喷:“哈哈……真的吗?太好了!您要是这样说,那我就更不能同意了。”
观景庭瞪着眼睛,颤抖着嘴唇,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沉默两秒,无可奈何之下,观景庭只好祭出大杀器:“你以为只有我遭殃?还有你外婆呢!她老人家的安危你也不管不顾吗?”
观山海顿时脸就冷了下来,目不斜视的死死盯着观景庭:“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还有,我外婆干嘛去了?”
观山海虽然做不到完全了解自己的父亲,可父亲平日里对外婆的尊重可不是作假的,如今竟然拿外婆的身家性命为条件跟自己谈判,那只能说明,这件事一定很严重。
观景庭:“你外婆不让我逼你,所以,她自己要先去看看情况……”
观山海顿时就蒙了,转而恼羞成怒的吼道:“那你呢!为什么你不去,非要让一个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家晚年了还这么操劳!”
观景庭愤愤然道:“我要是能去,我还用得着回来求你?”
观山海咬牙道:“在哪儿!”
观景庭满脸惊喜:“你同意了?”
观山海情绪激动异常:“同意!同意行了吧,赶紧说在哪里,现在就去!”
得到儿子的肯定回答,观景庭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喔哈哈哈……鹅鹅鹅……”
正在观山海察觉事情不对的时候,外婆那温和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多大的人了,一点儿稳重气儿都没有,怎么能笑成这个样子?”
观山海:o(▼皿▼メ;)o……
观景庭:(罒w罒)噗……
李兰香拎着菜篮子踏入门槛那一刻,就看到这对儿父子在大眼瞪小眼。外孙观山海胸膛不住地起伏,一副气的要原地爆炸的模样,二话没说,上去就照观景庭脑门上敲了一记:“你咋就长不大呢!”
李兰香很清楚观景庭是个什么尿性,不用想,不用问,就直接判定过错方是观景庭。“小海别气了,看看外婆买了什么,知道你今天高考结束,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黄焖肉。”
李兰香满脸宠溺的揉了揉观山海的脑袋,使得气愤不已的观山海肉然可见的逐渐眉开眼笑起来。
……
观山海整整一天都没有搭理观景庭一下,而他也决定了,今后父亲哪怕讲出个花来,他也绝不会继承他那个该死的家业,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份家业究竟是什么,但是我不cares!
而观景庭也破天荒的再也没提过继承家业的事情,之前的那一幕仿佛只是个玩笑一般。这让观山海丢掉许久的那份疑惑渐渐复苏了。
夜深人静时,观山海脑海中止不住的反复播放这最近几个月的点点滴滴。从那个诡异的梦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特别是现实中,越来越有种波云诡谲的气氛萦绕。梦里的经历和现实竟然出现了一份重要的重叠空间,那就是继承家业!还有白天跟父亲的那段看似搞笑的谈判,如今却变得越来越让观山海担忧起来。
疑惑越来越多,心思越来越重,眼看有一条发掘真相的关键线索一闪而逝,观山海正在拼命回忆追索时,观景庭拿着两瓶冰镇啤酒一份小烧烤走了进来。
老话儿说得好,无事献殷情,非死即残!观山海心想,明显老爹这会儿整这一出绝对是没安好心,估计又要旧事重提了。
谁知道,观景庭把酒肉放到书桌上,直接说道:“你已经成年了,高考也结束了,爸爸今天教你点儿成年人该做的事,来!咱爷儿俩喝点儿!”
说着“啵~啵~”两声起开酒瓶盖,将其中一瓶递给观山海。
观山海心想,看看你还能耍什么手段,反正你说啥我都不信了!
于是接过酒瓶,两人“叮”的碰一下瓶身,彼此开始对瓶吹了起来。
两人一边喝,一边吃,很快烤肉吃完,酒瓶见底,观山海有点意犹未尽,开口道:“还有没有,就这一瓶酒是瞧不起谁呢?”
观山海还兀自奇怪,父亲今晚竟然一句废话都没有的时候,观景庭幽幽一笑:“一瓶就够了,喝多了药效就太重了……”
观山海:(°_°)??…(⊙▃⊙)!!…∑(°Д°)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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