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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怜转身走了。
书房的门被敞开,大股的寒气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风夹着雪,让本暖和的屋子瞬间冷了下来。
姜云起侧着身站在风口处,一只手扶住一旁的门框这才勉强站稳。那双剑眉低垂着被风雪糊了一脸,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身子很是僵硬,整个人隐在风雪下让人看不清神色。
院子里好似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聂怜大步出了府,她冷着脸,虽极力地压着心头的火气但只要长眼睛的就都能看出她的满腔怒火。
周安和迎秋跟在聂怜后面,二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聂怜脾气算不上不好,往日里也是和和气气的,但一旦冷下脸,就莫名的让人不敢凑上前去。
上了马车,聂怜便合上了双目。马车里熏着香,淡淡的香气却没有平息聂怜没见的皱痕。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手帕胸口仍是上下起伏,可见是怒气还未消减。
周安和迎秋一举一动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自己惊扰到了聂怜。
风雪大,能将人眼前糊成一片白,车夫为保安全,只能驾着马车慢慢地行驶在街上。好在街上没几个行人,外面冷的厉害,就是摆摊儿的商贩们也想偷懒一日在家暖和暖和。
在这冬日里寂静就成了常态。层楼阁台,皇宫府苑都被这漫天的大雪给笼盖去,遥遥在望,只留下朦胧不清。
大街上静极了,聂怜坐在马车上,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马车的车轮子慢慢碾过落在地上的薄雪发出细微的响声。
迎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聂怜,茶香伴着热气顿时在马车内弥漫开来。被热气熏着,聂怜的脸色微微有些缓和,迎秋和周安瞧着都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变故就在这一瞬。
马车拐了个弯后突然就停了下来,不等迎秋和周安探出头去问,“唰”地一声马车的帘子被人猛地掀开。
是车夫。
车夫那张素来忠厚的脸此时有些狰狞凶狠,他把身子探进来,粗壮的手臂一把揪住迎秋就要往外拖。
“小姐,小姐!”迎秋被吓了一跳支哇乱叫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扣着马车框。男子的力气本来就大,这个车夫一看还是练过的,迎秋没挣扎几下就被拖下了马车
这场变故来的太快,周安反应过来后就一直拉着迎秋把她往马车里拽。按理说周安的身手不错总不会任人宰割,可此时她身子软飘飘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头也晕乎乎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夫将迎秋拽下来后又探进来身子来拉她。
“杨叔,你这是干什么!”聂怜把身子往马车车窗处挪,一边眯着眼看着车夫,用身子挡着将手背后探出车窗外。
聂怜的袖子中一直藏着烟花弹,这是周娘给她的,一旦遇到什么危险只要拉开烟花弹周娘就会知晓,顺着烟花落下的痕迹赶过来救她。
车夫是知道周安有拳脚功夫在的,只顾着拖她,并没有分功夫给这边的聂怜。
聂怜松了一口气,将手探出车窗外后就要摸索着去拉引线绳。
“啪。”
车窗外一声轻响,一只手紧紧攥着聂怜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分毫。聂怜脸色一变,使劲地挣扎了两下,却依旧没逃脱束缚。
“聂大小姐,别费力气了。”车窗帘子被掀起一角,一张带着儒雅风流的脸露了出来,这男子静静地看着聂怜,手上却一用力将那烟花弹从聂怜手中夺了去。
这男子长得人高马大,儒雅温和,可眉间却带着两分戾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聂怜心一沉,这男子她识得。上一世,他可是五皇子身边最得意的谋士之一,诡计深沉,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他,姜云起和她也就不会被赶去封地那么多年险些就翻不了身。
“顾盎。”聂怜定定的看着他,嘴中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顾盎挑了一下眉梢,颇有些意外,“你认得我?”
聂怜却没再开口了。
事已至此,她看见顾盎就知今日没那么容易逃脱。
顾盎行事虽大胆狠辣,但从不做没有分寸的事。今日他敢在京城街上对她出手,显然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周安已经被拖下了马车,车夫想跃身上马车来拖聂怜。
聂怜自知身子发软使不上力气,根本不可能逃脱。她强打起精神,扭动了一下被顾盎被禁锢住的手腕,冷声道:“松手,我自己下去。”
顾盎也没犹豫,依言松开了手。
聂怜身子发软,扶住车壁勉强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胡同里,早已偏离了回将军府的路。这个胡同里只有眼前这一户府邸,敞开着门,那车夫把聂怜周安和迎秋推搡进了这家敞开的门户里。
根本来不及环顾四周,她们被押进一间屋子里。有床,有被子,有炭火,至少不是冰冷的柴火房里。
顾盎一路跟着她们,到了屋门口却停了下来,“把解药给她们放茶水里灌下去,两个时辰之后再带来我的院子,我要问话。”
顾盎扔下这一句话后就转身走了。
那车夫总算有些良心,等顾盎走后他手就开始抖,一边抖一边哭丧着脸给聂怜等人掏解药,“大小姐,小的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小的一家老小就都会没命。小的儿子才刚满七岁。”
聂怜瞬间抓住重点,猛地抬眼,“是顾盎找的你?他何时找上的你?”
五皇子在威武将军府安插的有人这聂怜是知道的,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想必都是为五皇子效力多年的人。
顾盎既是为五皇子效力,为何不用那些人,反而自己单独找了眼前这车夫。
“顾盎?”车夫有些茫然。
“就是刚才外面那个男子。”聂怜仔细端详着车夫的神情,见他的茫然不像是在作假。
“对,对,就是他!”车夫一提及顾盎就就被吓得缩脖子,心有余悸道:“大小姐,虽然小的不是个东西,但还是想跟您说一句,不管外面那位公子要您做什么,您都先答应着,可千万别激怒他,他……他杀人如麻!他最先开始找的不是小的,但王哥不同意,他就……他就直接将王哥给杀了!小的五日前去找王哥喝酒正好撞见,这才……您可千万别惹怒了他,万事都没活命要紧。”
“马车里的熏香被你们替换了,或者下了别的东西是吗?”聂怜没接腔,继续问道。
“是。”那车夫讪讪地点了点头,“里头被下了软骨散,那位公子给我的,让我放进马车的熏炉里。”
迎秋和周安挨着那熏炉,所以现下都晕了过去。
车夫将解药用热水融化递给聂怜,或许是因为愧疚,他一直不敢抬头,“小的将炭火给您烧上吧。”
他要做,聂怜却不敢用他。
“不用了,你走吧。”聂怜接过那杯热水淡淡道。
等车夫走后,聂怜将手中热茶一饮而尽。
这是解药没错,顾盎千辛万苦把自己弄来一定有用,不然若是想杀了早就动手了,何必多此一举。
给自己灌了解药后,聂怜又取来剩下的解药给周安和迎秋俩人灌了下去。
解药很有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俩人就醒了过来,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使不上功夫但好在意志已经清醒了。
周安立马就猜了出来,恼恨道:“他们定是在马车的熏香里做了手脚。”
周安环顾四周,她晕得早不知道这是哪儿,只能问聂怜。
聂怜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胡同里的样子,但京城这么大,胡同到处都是,也分辨不出这是在哪。
迎秋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他们绑我们做什么?”
聂怜沉着眸子,也在想。
顾盎为何放着五皇子的人不用,而是自己铤而走险另找将军府上的车夫里应外合。他就不怕这车夫不配合坏了他的事,绑走威武将军府嫡女,这可不是小事。
一旦事情败露,抄家问斩都是有的,更何况京城里刚出了曲家的事,禁卫还是比较严的。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车夫探进头来,见几人都醒了便松了一口气。周安和迎秋看他的眼神不善,他也不敢久留,将手上的托盘拿了进来。
托盘上放了几碟糕点,车夫低声道:“那位公子让小的给小姐送来,说让你们吃些,一会省的没力气。”
一听这话,周安顿觉不安,一把抓住车夫的手,“他想做什么!”
车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小的也不知道,小的真不知道,小的也是被他威胁来的,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周安依旧没有恢复力气,车夫很容易就挣脱开,放下托盘撒腿就跑。
“哐铛”一声,车夫开始给门落锁。
谁知,一声闷响却从门口传来,车夫惨叫了一声,身子就软在了地上。
他往前倒去,门再次敞开,露出了院子里的情景。
姜云起只身一人站在院子门口,他身前还站着四五个蒙面的男子,持着剑与他对立。
姜云起身形修长,头顶玉冠,冷着脸,剑眉星目更添戾气,立在那里如同一尊修罗阎王。
他手持一把利剑,剑刃锋利,万般风雪掩在他身后,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周安惊喜道:“是小王爷!”
刀光剑影随着这道惊喜声展开,院子里打得激烈,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周安和迎秋拖着步子跑到门口。她们身上力气还没恢复,跑不了,只能暗暗期待这从天而降,如同神明降临一般的姜小王爷能把这些人都给解决掉,然后把她们救出去。
一刻钟后,姜云起在她们复杂的神色中被五花大绑丢了进来。他如玉一般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和聂怜等人被关在了一起。
“啪嗒”一声,门被从外面落了锁。
姜云起满脸羞愧,和聂怜大眼对小眼。
聂怜坐在炭火旁伸着手烤火,看着姜云起,语调不见嘲不见讽只幽幽道:“小王爷,真没想到,您救个人还能把自己给搭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把小王爷不行打在公屏上吧
我过敏了身上好痒,根本坐不住,抓耳挠腮恨不得跳踢踏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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