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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赢了……”叶盏借着她的胳膊站起来,脚还有些发软,“刚才那是什么怪物?多亏你是机器人,不受精神攻击的影响。”

“不知道。”孔雀生硬地回答,摸出一只项圈。

“……小姐,这个是不是有点太侮辱人了?”叶盏眼巴巴地望着那根带银链的项圈。

孔雀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再次从腹中抽出了长刀,刀刃上银光一闪,晃瞎了叶盏的眼。

虽然无从猜测她从祁渊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但叶盏毫不怀疑她会果断砍下去。他能屈能伸地低下头,让孔雀不用踮起脚尖就帮他戴上了项圈。

经过一番考量后,他暂时放弃了逃跑的想法,一来报丧鸟还潜伏在地道中,二来孔雀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三来他被污染后,身体状况不太对劲。无论如何,这都不是逃跑的良好时机。

他们沿原路返回,通过暗门回到了原来的地道中,叶盏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抓到了一只‘老鼠’。”孔雀说,“他们出卖了你的行踪。后来我定位了你的手机。”

“你没伤害他们吧?”叶盏问,“我还有事要找他们。”

“没有命令,”孔雀说,“我不杀人。”

“唔,那就好。”

鼠王说有老鼠见过报丧鸟,后续调查必然少不了去询问那些老鼠。

说起报丧鸟,那根只剩一小段的触手虽然脱离了本体,但仍在他口袋里不断地扭动着,触感十分微妙,叶盏不禁想:假如他把这根触手吃掉,会获得进化呢,还是会直接疯掉?

一路无话,孔雀牵着狗链,把他带回了祁家堡垒。他在孔雀的严密监视下洗了个澡,换掉了脏衣服,还悠然自得地给羽毛上了精油护理——趁孔雀不备,他偷偷把那截触手藏在了精油瓶子里。

从龙鳞军总部回来后,祁渊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景象:青年百无聊赖地反坐在扶手椅上,胳膊搭着椅背,脸埋在胳膊里。他背后拖着一双乌黑发亮的黑色羽翼,身上反穿着一件大号衬衫——衬衫的背部穿在前面,开襟的地方穿在后面,只系了一粒纽扣,好让翅膀自由地舒展开来,于是大片光裸的背部和细窄的腰肢便暴露在外。下面则穿着一条牛仔裤,因为没系皮带而松松垮垮,好像一蹭就要落下去。

叶盏的脖子上戴着皮质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另一头绑在了床柱上,浅茶色的头毛没有彻底吹干,时而有水珠顺着脊背缓缓淌下,描摹过线条分明的蝴蝶骨,又溜进了浅浅的腰窝里——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豢养的落难天使。

“你回来啦。”叶盏掀了掀眼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看到我似乎让你很失望。”祁渊的神色如常,叫人看不出情绪。

“哪里的话,”叶盏眨巴着眼睛,“我想你还来不及呢……”

“勇气可嘉,但谨慎不足,”祁渊绕着他走了一圈,欣赏他的造型,“甚至不需要我出手,孔雀就能把你抓回来。”

“这不公平,你们有枪有炮有高科技,我只有两条腿。”叶盏说,“我是赤手空拳和狮子打架。”

“我又不会真的吃掉你,否则你怎么敢那么放肆。”祁渊拽着那条银链,迫使他抬起头来,白皙的脖颈上被项圈勒出了淡红的痕迹,在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下,仍能看出掩藏得很好的屈辱和不甘。

“你不怕我真的死给你看,”叶盏凝视着他,眼眸深处似乎跳跃着金色的火焰,“我绝对做得出来。”

“那我就把你埋在我的身边,躺在同一个棺材里,死后连骨头都缠在一起,”祁渊微笑,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话,“我、绝、对、做、得、出、来。”

alpha信息素充斥着房间,仿佛硝烟弥漫的战场,那是龙的气息。

叶盏一时语塞,因为这种事祁渊绝对做得出来!他简直有种冲动,立刻死在祁渊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副什么样的表情。会痛苦吗?会后悔吗?还笑得出来吗?!

“放松一点,”祁渊欺身上前,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他裹在了阴影下,“不要总是那么紧绷。”

叶盏一瑟缩,alpha信息素让他目眩神迷,他感到祁渊微凉的手指伸到了自己后颈,“咔哒”一声,项圈便被解开了。银链垂落在地,他的心也跟着落下来。他宁愿祁渊凶恶一点,这样自己就能心安理得地恨他。每次他这么一温柔,反而让他浑身不自在,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不准备分享一下你的探险经历吗,大冒险家?”祁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闲聊般询问道,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黑色翅膀,“这双翅膀算是怎么回事?”

“我遇到了堕种,他能释放让人堕落的精神攻击,我体内还没完全消化掉的英招血脉复苏了。”

“堕种?”祁渊挑眉。

叶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玩意儿,报丧鸟不属于他认知中的任何一种生物,他就像是一切邪恶、堕落、恐怖、污秽之物的集合体,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甚至会在手机上打字,熟练掌握九宫格输入法……

“我录下了全过程。”孔雀及时道。她的手伸到自己面部,轻轻一按,卸下了自己的一颗眼珠子,递给祁渊。

那颗眼球是金属制品,上面布满芯片的纹路,瞳色是瑰丽的深蓝,可以充当摄像头和放映器,切换模式后,还可以发射激光。

祁渊把眼珠里播放的画面投射到墙上,画面开始播放孔雀视角遭遇报丧鸟的全过程。祁渊沉默地看完后,把眼珠还给孔雀,“好的,你退下吧。”

“是。”孔雀应声离开。

“怎么样?”叶盏问,“看出什么没有?”

“怪不得你会失手,的确是很可怕的堕种。”祁渊评价道,“我也看不出他的血脉渊源。”

“他出现在研究院的地道里,绝对不是偶然,和x-39之间肯定有关联,也许那女孩就是被报丧鸟给感染了,身体里才会长出触手。”叶盏道,“我准备去问问那群住在地下的鼠族,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可以,我和你一起去。”祁渊说。

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件事报告给龙鳞的意思。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监控要到了吗?”叶盏又问。

祁渊沉默了一瞬,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画面,“要到了,但监控没有拍下他们的行踪。”

“会不会是祁追远故意不给你?”叶盏问。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祁渊说,“至少在这件事上,她和我的利益是一致的。”

“那我们换个思路,”叶盏思忖道,“也许他们根本走的不是地面,而是地下呢?本部的地道和二院本来就是连通的。那样的话,就不可能有监控拍下他们的行踪。”

“这个猜想很有意思,但是有一点不成立。”祁渊道,“假如真的有感染者通过地道逃了出来,研究院怎么可能不对地道进行封锁戒严,还让你在里面钻来钻去?”

“你说得对。”叶盏想了想,也觉得地道的戒严程度太低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好还是亲自下去看一看,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线索。”

说着他作势要站起来,立刻马上投入紧张的调查工作中,祁渊握住他翅膀的手忽然一紧,“不要急,今天的事还没完。我有说放过你了吗?”

“嘶……别捏我的毛,你想怎样?”敏感的翅膀根部被钳制在男人手中,叶盏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一动不敢动。

不、不对,不是翅膀的缘故,叶盏惊恐地嗅了嗅,忽然发现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变得如此之浓。祁渊从来没有那么不加节制地释放过信息素,所以一旦他那么做,立刻就超过了他能承受的阈值!

“你的算盘打得不错,我的确不舍得伤害你,所以我们可以换个玩法,”祁渊微笑道,“听说你很喜欢我的信息素?”

他俯下身来,贴在叶盏纤长的侧颈,亲吻那薄薄的信息素抑制贴,然后咬住边缘,嘶啦一声将抑制贴撕下。浅淡的花香弥漫开来,omega还未发情时气味浅淡,好像要剥开层叠的花瓣,将鼻尖抵到柔嫩的花心,才能嗅到那丝淡淡的香气。

祁渊眸色一暗,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尖尖的犬齿扎着腺体,几乎要将它扎破,完成一个临时标记。

叶盏只感到腺体又热又痒,浑身都泛起不正常的热度。他惊恐地意识到,作为被他承认的alpha,祁渊完全可以用信息素让他强制发情!他害怕祁渊真的临时标记他,颤抖的手下意识捏成拳头,就要对着那张脸揍去。

祁渊立刻钳住他的手腕,以堪称圣人的忍耐力没咬下去,尖锐的犬齿换成了柔软的舌尖,轻轻在他腺体上扫过。

“不、不要……”叶盏下意识发出呜咽,然而那甜软声音中隐含的求欢意味,让他自己都是一怔。

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迅速洗刷了他的大脑,他又羞又恼又气又急,强行挣开祁渊的手,摆开了揍人的架势。据说人类所有欲望都出自同源,那么□□转化为杀欲,也不是不可以吧!

祁渊心里明镜似的,估摸着这就是底线了,立刻见好就收,迅速后退几步,躲开暴怒小兽的攻击范围,舌尖却还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你自己说不要的哦?”

叶盏冷冷地注视着他,胸膛起伏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情动的绯红,金棕色的眸子却满是清冷的肃杀。

“那么,”祁渊退到门边,唇角浮现恶劣的笑意,“惩罚开始。”

“砰”的一声,他关上了门。

叶盏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走了,那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他茫然地朝前走了一步,浑身无一处不酸软,他拉开宽松的牛仔裤看了一眼,立刻把脸埋进了手心里,耳朵尖都红了。

事实上,一个alpha想要惩罚他的omega,有太多手段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对omega的绝对支配。即使是叶盏这样处于转化期的半omega,也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空气中依旧布满了霸道的alpha信息素,浓郁到让人无法忽视,叶盏想去开窗,却发现窗子已经被锁上,而浴室的地道暗门,也已经被孔雀关闭。他被关在这狭小的卧室中,和满屋子祁渊的信息素一起。每一次呼吸他都会被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直到这扇门再次打开为止。

等等,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吧?叶盏不抱希望地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那头畜生就那么走了,走了!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叶盏愤恨地一拳砸在门上,祁渊这个狗东西,比他想象得还要恶劣一千倍!

作者有话要说:  叶盏:我说一句祁渊不行,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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