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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风饶走进研究院本部。这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共分为两大区域,左边是医院大楼,拥有华夏区最顶尖的医疗水平。右边才是研究院本体,里面还设有一所龙野医科大学——学生老师加起来不超过两千人,所以并不需要特别宽敞的空间。

风饶就是在龙野医科大学毕业的,回到研究院就像回到家一样。

刚进门,就有几个老医生和他打招呼:“哟,这不是风饶吗?好久不见,小伙子越长越精神了。”

“刘医生好。”风饶微笑着打招呼。

“看看,我们院草回来了!你一走,前台小姑娘上班都没动力了。”前同事热络地拍他的肩膀。

“小路,管好你自己!”前台姑娘矜持地嗔怪了一句,然后对风饶展露花一样的笑颜,“小风医生,下午好。”

“下午好,”风饶问,“风医生在不在办公室?”

在这里,“风医生”特指他妈风澄,他自己则是“小风医生”。

“不在,今天她出去开会,可能晚上才回来。”前台姑娘笑眯眯地说,“要不要帮你通知她一下?”

“不用不用,”风饶推了推眼镜,“我去她办公室等就好。”

自然是不可能在的,他出发前特地偷偷登录了他妈妈的账号,查看了日程,发现有一个主任医师的会议要开,才敢放心地过来。

“好的~”

风饶一走进电梯间,几个值班的护士就嚷嚷开了:“哇,刚才那个帅哥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呜呜那双绿眼睛好漂亮,是混血儿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混血儿呢!”

资历深的护士长微笑道:“别看他年轻,已经读了三个博士了,在院里挂着副教授的职称呢。”

博士相比过去,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简单的地方在于,不用修满多年的课业,也不需要达成核心期刊指标,毕业的唯一条件就是在该领域做出重要成果。因为异兽的出现,旧有的科学体系摇摇欲坠,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做出重要成果相对没有以前困难。

当然,这也不妨碍风饶在三十岁前读完三个博士非常厉害,特别是其中一个还是跟着他妈读的。

“他也姓风?”一个男生问道。这个姓可不常见。

“这你就不懂了小草,他妈妈是风澄风主任啊,”护士长说,“还有,他外科学博士的导师可是孔院长哦。”

“噢噢,好厉害!”

被称为“小草”的男生高高瘦瘦,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褐发微卷,身穿浅绿色的护工制服。他年纪不大,目前是没有正式编制的实习生,因为年纪小干活又勤快,很受前辈们的喜欢。他的大名叫李青草。

“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李青草疑惑地问,“留下来的话,待遇肯定不错吧。”

“谁知道呢,唉,他走之后,我们院的平均颜值都被拉低了。”

“幸好我们还有小草,”另一个护士笑嘻嘻地说,“可爱款的男生不是更好吗?”

“喂,怪阿姨收敛一点,人家还没成年呢!”

李青草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薄脸皮上浮起一层红晕,含糊地说:“117床该翻身了……”

“去忙吧去忙吧,别理怪阿姨们。”护士长拍拍他的肩膀,李青草像害羞的兔子一样跑走了。

人走后,护士长叹了口气,“多好的孩子,可惜没有文凭,就算留下来,也只能当个护工。”

“我就想不通,他成绩不是很好的吗?干活又努力,为什么要辍学啊?”

护士长压低了声音:“好像是他爸爸去世,妈妈又失业了,两个人没了房子,差点被当成流民赶出去。他要是能当上护工,就能分到房子,倒也算是件好事。”

另一个护士唏嘘道:“真可怜,那他们母子俩住在哪里呀?”

“谁知道,兴许有好心的亲戚收留了吧……”

李青草步履匆忙地走进电梯间,看到风饶还站在电梯口,一副踟蹰不前的样子。

“下午好,风医生。”他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风饶吓了一跳,典型的心里有鬼,一点动静就心惊肉跳。他控制好表情,回了一声“好。”

那个穿护工衣服的男生腼腆地笑了一下,站在了他身边,一起等电梯。风饶鼻子抽动,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那是一种即使把衣服搓洗到泛白,一遍一遍地清洗身体,还是无法消除的味道——下水道老鼠的味道。他微微侧头看了李青草一眼,那孩子对视线很敏感,立刻偏头看他,然后露出了带点怯意的微笑。

电梯到了。

旁边有人,风饶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呆着,上了专用电梯,刷过指纹后,一路直达十五楼。

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高挑的女性,身穿黑色制服,脸色阴沉,正是来自“拔舌乌鸦”亲卫队。风饶见过她,知道她名叫末未。

老爷昏迷后,一直在研究院本部接受治疗,因此亲卫队也驻扎在这里。他们的队长是一个叫龙寅的男人,是一个性情孤僻的可怕家伙。

“证件。”末未面无表情地说。

“我没有证件。”风饶下意识举起手,“我叫风饶,风澄是我的母亲,我是来找她的。”

末未抬起手,用手腕上的手表扫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说:“风澄不在。”

“没关系,我可以去办公室等她。”风饶不抱希望地说。拔舌乌鸦向来做事谨慎,必定不会把他这个外来闲杂人员放进去。

谁知道末未看了眼手表上的资料,又看看他,居然点了点头:“好的,请呆在办公室不要离开,风澄晚上回来。”

她淡色的薄唇似乎上挑了一毫米,变成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风饶觉得哪哪都不对劲,然而在末未灼灼的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向风澄办公室走去。

他走出两步,忽然听到末未在背后轻轻地说:“欢迎回家。”

风饶头皮一紧,加快脚步走进了办公室,越想越觉得那女人的态度十分诡异。

他不记得和亲卫队的人有什么交情,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欢迎”的。

——毕竟他现在隶属于逐荒组织,是叛逆的三少爷的手下。

风澄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布局和五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窗户上多装了防盗栏。两具很有艺术感的骷髅骨架都穿着长裙,戴着假发,捧着鲜花,喜气洋洋。

风饶反锁了门,四处环顾确定没有监控设备,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乳胶手套戴在手上。他走到电脑桌前,小心地挪开椅子,弯下腰,输入密码,成功地打开了风澄的电脑。

然后,根据祁渊发来的资料,他很容易又找到了相应的程序——简直太容易了,因为它就在桌面上,图标就是3/4。

风饶深呼吸了一口气,正想打开,忽然听到了“嘟嘟”的敲门声。

“喝茶吗?”

风饶的心像逐渐攀升的过山车一样吊了起来,声音不自觉有些发颤:“不、不用,谢谢。”

“好的。”末未没有多问什么。

因为她走路根本不发出脚步声,所以风饶也无从判断她到底有没有离开。他再次握住了鼠标,点开了程序,依然是需要输入密码的界面,他拿出手机,把祁渊发来的密码输入进去。

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吧,他心里小声地嘀咕,都已经被偷过两次资料了,怎么可能不改密码?

boss真是的,尽会指使人来做一些危险又白给的任务……

然而再次出乎他的意料,按下回车键后,程序居然真的启动了。与此同时,风饶忽然捕捉到桌子底下,发出了很轻的声响。

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桌子下面。

风饶浑身僵硬,低头看向办公桌,那里是一扇普通的双开柜门,大小足够藏进一个人……

“哒。”又是一声诡异的响动。

风饶的心狂跳起来,过山车攀到了顶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四处环顾仿佛在寻找一个幽灵,最后他低下头,正好看到办公桌下的柜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一个熊抱扑进了风饶怀里。

“挠挠,妈妈想死你啦!”

“挠挠”是他的小名,虽然也只有风澄一个人执着于那么叫他。

“啊啊啊啊啊!!!”风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办公椅上,同时脚尖奋力一勾,扯下了电脑的电源线。伴随着屏幕一黑,他的脸色由惨白变成惨绿,心跳快得要甩飞出去,眼镜都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风澄依旧笑嘻嘻地扑在他身上,身上穿着白大褂,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插着一支隆重的宝石金簪。这副没正经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五十一岁的功成名就的主任医师。

“喜欢妈妈为你准备的惊喜吗?”她帮风澄推上了眼镜,然后捏了捏他的鼻子。

风饶的嘴唇还在哆嗦,大口喘气,翠绿的眼眸闪烁着万分惊恐,这状态就是俗称的“吓傻了”。

“我今天本来要去开会的,特地为了你留下来。”风澄勉强放开了他,一屁股坐上了办公桌,穿着软底鞋的脚晃悠着,“我发现你登录了我的账户,查我的日程,就知道挠挠一定会来找妈妈玩,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

她拍了拍手,“末未,把我烤的小饼干拿进来。”

本该上锁的门应声打开,末未果然根本没有离开,她手里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红茶和一碟奶香四溢的蔓越莓饼干。

风饶终于缓过气来,叫了声:“妈,我回来了。”

同时他心中含泪咆哮: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回家!

“我儿子越长越帅气了,”风澄好心地没戳穿他的目的,只是赞叹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当初我第一眼就看中了你爸那张骗人的脸,才有了你。”

他爸爸是数十年前乘坐大型飞船“失乐园号”进行全球访问的外国科学家,在龙野区停留了三天后就飞走了。当年风澄盯上了他爸的美貌,打着学术交流的旗号问他要了一管□□……

风饶就是这么来的,是学术交流的副产品。

有的选的话,他也不是那么想出生来着。

风饶拿了块小饼干,堵住了风澄的嘴,然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妈,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个奇怪的病例。”

“什么病例?”风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彩,舌头一勾吃掉了饼干,她一偏头,末未就心有灵犀地举起红茶杯,喂她喝了一口。

她仿佛没有注意到还散发着热度的电脑,和风饶手上的橡胶手套,就这么笑吟吟地盯着儿子,看他那张嘴能不能编出中国结来。那眼神有如外科手术刀般锋利又精巧,能把人的灵魂条分缕析地剖开,一切隐秘都无所遁形。

然而风饶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下长大的,初步具备免疫能力。他顶住压力,把叶盏身上奇怪的信息素大致描述了一下,但谨慎地隐藏了叶盏的身份。他在多个领域都有专长,唯独在信息素研究方面有所欠缺。毕竟他是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天生不适合涉足该领域。

“嗯……这样的症状我也是第一次见,”风澄说,“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绯流成瘾的症状——事实上绯流根本不会让人成瘾。他在哪里?我帮他做个检查。”

“啊,可惜了,他不在这里。”风饶面不改色地说,“下次吧。”

“那这样吧,”风澄一拍手,“我带你去问问孔葭院长,她对信息素很有研究哦。”

风饶没法拒绝,硬着头皮被风澄拉走了。

他们来到了会议室外面等候,孔葭夫人正在开会,两个亲卫队的成员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等了约一个小时,终于散会,风饶感觉自己明明也没做什么,但是已经身心俱疲。

其他人都走光后,风澄带着他进去,孔葭夫人正在收拾文件,看到风饶就微笑起来:“小风,你回来了。”

她是个和蔼的老妇人,头发已经全白,却仍旧茂密有光泽,脸上虽然难以避免地出现衰老的痕迹,一双眼睛仍旧闪烁着熠熠的光彩。她的胸口挂着一块黑色的龙鳞项链,这块龙鳞来自她的丈夫。

只有一条龙自己能取下完整的鳞片,他们会把这珍贵的宝物送给此生所爱。

“导师。”风饶恭敬地鞠了个躬。

“我这乖儿子,一回来就知道看妈妈。”风澄今天格外兴奋,揽住风饶的背大力拍了拍。

“快坐快坐,露丑,去泡两杯茶来。”孔葭拿出一只精美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两支细长的女士烟,递给风澄,“上次你推荐的烟,真的不错。”

“对吧,我就知道你喜欢,”风澄不客气地接过来,叼在嘴里,双腿优雅地交叠。

被奴役惯了的风饶下意识伸到口袋里,却发现自己没有带打火机。另一个亲卫队成员春卯为她们点上了烟,火焰是从她的指尖冒出来的。

两人亲热地聊了一会儿,孔葭又问了几句风饶最近的情况,风饶才慢慢转到了正题,将叶盏的异状告诉了导师。

孔葭略一思索,缓缓道:“伏羲女娲的血脉觉醒后,就终生不会再改变,但也有在非常极端的情况下,alpha和omega之间会互相转化。我听过类似的案例,数量非常稀少,病情也各不相同,但这些病例都有一个相似点——”

孔葭略一停顿,意味深长地看了风饶一眼,“你那个病人如果正在从alpha转化为omega的话,那么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他非常想要变成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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