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憨憨世子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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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爹!疼!”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真的疼!我都快疼死啦!”
梁王书房,惨叫声连天,几个下人端着晚膳餐盘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的听着世子殿下的痛嚎。
虽说以往王爷也经常“管教”世子殿下,但像今天这样,却是头一遭,以往王爷动手,自家世子殿下喊个几嗓子就没动静了。
但今天,这惨叫已经持续了一炷香光景了。
所以下人们都很清楚,王爷真的很生气,这会儿哪里还敢敲门触霉头。
又过去半刻钟光景,李元霸的惨叫声才堪堪停下。
梁王将那块戒尺丢到一旁,喘着粗气道:“说吧,这账单是打哪儿来的?”
“是我从账房里拿的。”
李元霸疼的眼泪汪汪,倒也没随随便便把秦安给卖了。
当然,李元霸是讲义气还是因为惦记秦安手里那些配方,暂且无人可知。
见李元霸不说实话,梁王又是气不打一出来。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儿子是爹心头肉?还是打在儿身疼在爹心?
梁王最后还是没狠着心打李元霸板子,只是瞪了他一眼。
“秦安给你这本账单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让你看看采矿工人月给俸银的一项。”
李元霸抽着鼻子回了一句,说完,他顿时怔住,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明明那么大的苦头都忍下来了,结果一句话前功尽弃。
李元霸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
梁王黑着脸狠狠瞪了李元霸一眼,这才低头看向桌子上的那本账册。
虽然不知道秦安用了什么法子将账册带出了账房,但他拐弯抹角把东西送过来,梁王倒也不介意看看。
账册不算太厚,梁王借着烛光,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翻阅了一遍。
一遍看完,梁王并没有从中发现什么端倪。
转头看了还在哽咽的李元霸一眼,梁王微微皱眉,耐着性子从头又看了一遍,还着重在月给俸银一项多留意片刻。
看完之后,梁王将账册放好,想了想,又在上面压了一本杂书。
“去,把秦安喊来。”
“啊?”
李元霸茫然抬头,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让梁王好一阵不爽。
见梁王有抽出戒尺的势头,李元霸腾的跳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我这就去。”
话音未落,人已经没了踪影。
望着大开的房门,梁王板着脸许久,最终又叹了口气。
就连梁王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几天叹气的次数加起来,比往常一年都要多。
约莫盏茶的功夫,秦安出现在门口,随行的还有李思岚。
至于李元霸,吃够了板子,说什么也不来梁王这边讨不自在,还有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秦安亲笔写就的“釉里红”釉料配方。
梁王书房虽然大门洞开,但秦安还是站在门外,恭恭敬敬行礼:“秦安,拜见岳丈大人。”
“进来吧。”
梁王在门里招了招手,但更多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李思岚身上。
看着满脸疲惫的女儿,梁王说不心疼那才是假的。
赵家暂时服软,还肯让出足足两成的厚礼,但这其中的凶险,又岂能为外人道也?
梁王世袭王位后便想要振兴梁王府,但这么多年过去,王府的重担却压在女儿肩头,直到最后,甚至还让女儿搭上了一生幸福。
每每想到这里,梁王便忍不住心生愧疚,连带着就越发厌恶秦安。
可和赵家暗地里的两次交锋后,秦安的所作所为,反而让梁王看到了些许苗头。
梁王朝李思岚点点头,郑重道:“辛苦了。”
“这些都是女儿该做的。”
李思岚抱拳行礼,继而主动询问道:“我听说今天秦安去账房查账,反而被父亲下令以后不得踏入账房半步?”
李思岚是中途遇到的秦安,听说要去拜访父亲的事情后,她还以为秦安又犯了什么错,这才强忍着疲惫一同前来。
“李福摆出那种架势,分明是想要个说法,如果不那么做,这家伙指不定还要吃多少苦头。”
梁王随口解释了一句,话里说的“这家伙”自然说的是面前的秦安。
李思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既然不是秦安主动闯祸在先,那她倒是能省去一番口舌。
旁边,秦安微微挑眉。
早些时候,听梁王的语气,分明是恨不得要将他赶出梁王府,可听这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是在演戏?
而当时的账房里只有他、梁王以及大管家李福。
那下人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这么说来,也就是梁王从最开始就没有相信李福?
秦安下意识看向梁王,心中多少有些惊愕。
这几天时间他虽然忙于解决赵家带来的麻烦,但有意无意间还是听说不少有关梁王的事情,再加上几次接触,算是对这位便宜岳丈有了大致的了解。
总结下来就一个词,碌碌无为,非要仔细描述,大抵是些“平庸王爷”“一事无成”“躺在祖辈余荫下勉强度日的王爷”等形容。
可就是这么一位王爷,演技居然如此高超?让人完全看不出漏洞?
秦安强忍下诧异,主动开口:“岳丈大人早就知道李福别有私心?”
梁王置若未闻,反倒抛给秦安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出账目有问题的?”
见梁王问的认真,秦安没敢急着回答。
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意识到,不管是早些时候的赵婉茹,还是王府的大管家李福,亦或者是这位眼前的老岳丈,都是城府极深的主。
而他,前世不过是小小的主刀医生,凭借着还算出色的医术才在医院站稳了脚跟,医院那种地方,既没有勾心斗角,又无尔虞我诈。
但是在这里不一样,这里不仅仅有芳玲十八却心思狠毒如蝎妙龄小姐,还有低声下气恨不得把头矮到地上,手里却握着刀子随时给你一刀的“和蔼”老仆,还有这么一位不显山露水暗地里却尽在指掌间的“落魄”王爷。
当然,落魄是真的落魄,不见梁王府连发军饷的钱都拿不出来了吗?
心中思绪纷飞,秦安皱着眉头良久不语,在医院主刀的那些年让他养成一个很好的习惯。
万事稳字当头。
手稳,动刀做手术的时候才不容易出纰漏,否则手一抖便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心稳,急诊重症屡见不鲜,如果心不够稳,天大的本事也救不活病人。
所以面对梁王的反问,秦安很快便调整好思绪:“我觉得王府不该缺钱。”
梁王皱了皱眉。
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秦安神色如常,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偌大的王府,百年基业,封地内有矿山税收,朝廷年年给岁银,王府开销再大,也不该沦落到连军饷都拿不出手的地步,我夫人,也不该为了五两银子烦心。”
李思岚没想到秦安会提到自己,本就板着的脸表情又冷了几分。
梁王反倒不在意,继续道:“你准备做?”
“赵家给的银子烫手归烫手,但是一定要收下,再者就是把家里的偷油老鼠找出来,宰了刮油。”
秦安说的义正言辞,压根儿听不出是想要先下手为强,提前解决李福。
梁王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半抹古怪笑容。
就在秦安被看的有些心底发毛的时候,梁王这才开口道:“晚膳前,李福去了临水城收账。”
秦安眼前一亮。
紧接着,梁王又补上一句:“另外,王府夜里遭了贼,明日一早记得去县衙报官。”
“是。”
秦安立即笑着拱手:“我去找找那贼人是否还留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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