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洗剑门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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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
永兴军路,同州城,洗剑山庄。
鸡鸣狗叫,日头刚刚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冲着大街的庄院大门刚刚打开,几个小厮丫环已经开始洒扫外院的厅堂和演武场。
院子一侧角落,厨房屋完就猛地栽倒在屋内的地上,人事不醒。
“啊,啊......”
跟在后面的人,猝不及防的看到屋内情景。
那景象吓得他们也尖叫起来,连往外跑也忘了。
跟在后面的老管家,听见第一声尖叫已是腿一软。
待硬撑着扒住房门爬起,只向屋里走了几步。
一副从未想到的画面冲入他的眼帘。
又是一声苍老的惊叫响彻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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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同州城十里外的驿道上。
烈日高挂,酷热难当,路边树木静止,没有一丝风。
驿道上一个人也没有。
“哒哒哒,哒哒哒......”
突然,远处马蹄声起,驿道上渐渐黄土升腾。
这天气,竟也有人出门。
待行到近处仔细一瞧,是两个骑马的年轻人。
前面这人,瘦而不弱,骑在马上也能看得出肩宽腿长。
身着一袭淡青长袍,头戴寻常玉冠,玉冠下发如鸦羽,一双桃花眼大而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润红。
虽然腰挎一柄坠着青色玉佩的宝剑,但看上去不像个剑客倒像是谁家的小公子。
这人缰绳和马鞭随意的握在手上。
面上虽然略有尘埃之色,却无明显汗意。
后面跟着一个骑马的少年。
五官清秀,脸颊肉圆鼓鼓的,一身短打,背上系着包袱,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
他已热的一头汗。
一边拿袖子扇风,一边对前面的人说道:“师兄......”
“咳咳…”
“哦,公子。”
少年忙不迭的改口:“这同州城就要到了,天这么热,咱们是不是快马加鞭,下午也好去递拜帖……?”
“好,这路上也无甚风景可看,就听你的。”
前面的那人也挺好说话,露出左边脸颊的酒窝,笑着答道。
随后又手指点点少年,无奈道:“你从师门到江家再来到这同州,统共也有三个月了吧?这该如何称呼,怎么还没记住啊?”
少年不好意思的一笑:“呵呵,你知道我记性差,师兄,咳,公子。”
“你呀......”青年公子无奈摇头。
“驾”
“驾”
两人不再多话,扬起马鞭,加快速度,向同州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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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洗剑山庄内。
外院的小厮和仆从不多,在墙边站了两排,被同州府的捕快们一一问话。
众人神色迷茫,有年纪不大的小丫鬟不住低泣。
捕快不时喝到:“肃静,不许交头接耳。”
同州府总捕头李大春站在人群前一语不发。
最早发现惨状的老管事侍立一旁,惊魂未定,面色凄惶。
“知县大人到”衙役开道。
一个阔面重颐,着官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身材高大,面白留短须,神色严肃,约有三十岁出头,正是同州知县张行秋。
待走近一看,他后面还跟了个随从模样的人。
这随从身材单薄,又比知县大人低了大半头,从远处看竟被他遮的严严实实。
来人一身和李大春一样的捕快制服,脚下蹬着皂靴,腰挎佩刀,看上去却不知为何比别人整洁几分。
面上一双凤眼,鼻头微翘,肤色有些苍白,连带嘴唇几无血色。
虽然是个极俊的长相,但整个人看上去也极冷淡,让那被衙役们隔开的外院丫鬟不敢多看。
在场窃窃私语的人们顿时静了下来。
李大春忙上前揖礼道:“大人。”
知县身后那人给李大春拱手行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
同州知县张行秋眉头紧皱,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案情如何?”
李大春走上前,压低声音禀报道:“洗剑山庄自庄主林鹤年夫妇往下,两子一女,连同内院内伺候的丫鬟婆子长随共十人,昨夜被杀。”
张行秋沉吟道:“先去现场看看。”
老管事赶忙上前为大人领路。
后面坠着和他一起来的随从和李大春。
片刻之后。
几人站在洗剑山庄庄主林家夫妇的卧室。
房内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因酷热的天气,闻起来已经有些难以言说。
夫妇二人依然躺在床上,穿着寝衣,双目紧闭,脖颈处一道深深的血痕。
两人的脸上,枕头上,身上盖的薄被上,到处喷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一片片浓重的赤黑色。
就连挂起的床幔上,也是星星点点。
老管家又见惨状,神色哀痛,撇过头去,不忍再看,退了几步等在门外。
李大春上前一步,站在张行秋身边。
低声道:“属下已初步查看过内院各个房间。夏季炎热,房间窗户大多未曾关闭,屋内没有打斗痕迹。现场各处连脚印也没有留下半个。”
“哦?”张行秋眉头紧锁。
身后的随从在床边查看了一番,又扬起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还未及说话,只听“哐当”一声,吓了几人一跳。
原来是他没注意,左脚不小心踢翻了床下一个冰盆。
夏季炎热,这冰盆显是为了主人为了降温放在床边。
如今一夜过去,盆里只余下半盆水和几块残冰,被扣倒在地上。
那随从有些无措,面露尴尬,连忙把弯腰把冰盆翻过来摆好。
张行秋没有说话,只摆摆手示意无事。
随从起身,又走到床边的梳妆台旁。
盒子里金玉釵环不少。
他拉开妆盒随意拿起一只金簪放在掌心细看。
因这随从手指细长,手掌白皙,更显得那金簪做工精细,惊艳夺人。
“小谢,去问问老管家庄内可有记录贵重物品进出的账簿”
张行秋看着他手上的金簪,吩咐道。
“是,大人。”那叫小谢的随即走向门口。
“有的。老爷夫人理家细致,凡购进,收入,送出贵重物品都是有账本记录的。”
老管家闻言,答道。
“可否再点查一遍?”随从很是客气。
“好的,老朽这就去取账本。”
老管家用衣袖擦擦眼角,连忙应着转身离去。
房内。
“大人,只怕不是为财。”捕头李大春的声音响起:“这妆盒内的金簪,怎么都值几十两吧?”
“不管是为什么,杀了这么多人,这凶手都定是穷凶极恶,心狠手辣!”
张行秋面带怒容道。
屋内陈设简单,只八宝架摆了几个颜色各异的花瓶和一些小摆件。
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一匹四蹄腾空的金马。
张行秋扫过一眼,抬脚便往八宝架走去,余下两人随即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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