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谢原是女娇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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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秋沉站在八宝架前有半盏茶的功夫。
小谢若有所思,李大春心知有异,也细细端详。
忽然,小谢走上前,略略挪了下架上金马的位置,又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寿山石摆件。
张行秋抚着短须点点头道:“大春,你也去帮忙。”
“啊?”李大春没看出端倪,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大哥,这些摆件都刚被人挪过位置。”小谢转过头说道。
说着又伸手把金马挪到开始的位置。
指着架上漏出的一小片地方道:“你看,这一小块地方比其他地方颜色深一些。”
“哦......挪这些位置做什么?莫不是屋内有机关?密室?”
李大春瞬间了然,与小谢两人随即一起在屋内寻找起来。
没多久,一声轻响在屋内响起。
李大春挪开墙边的佛龛,叫道:“在这!”
其他二人连忙走了过去。
佛龛后的墙面有一个小门。
小门的挂锁已被砍坏,茬口很新。
虚合的小门里,只一个木盒,别无他物。
李大春小心地把木盒拿出来,吹去上面的尘土,打开盒盖。
盒子虽然外表就是普通的木盒,里面却锦缎铺底。
只是,“啊?空的?”几人不掩失望道。
“走,再去看看其他几间”
张行秋环视屋内,随即抬腿向外走去。
小谢把盒子放回原处,和李大春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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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山庄庄外,大门紧闭。
几个着短打的少年在门边角落里窃窃私语,面上似惊似怕。
两个时辰前同州驿道上的那个青年公子江凤采,正在门前下马。
他手握缰绳,心生疑窦。
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大门紧闭?
“元生,你去敲门看看。”
“好嘞”圆脸少年元生应声道,小跑到门前,拉起门上铜质兽环连敲几下。
“铛......”“铛.......”“铛......”
三声过,等了片刻,仍未有人来开门。
这时,角落里那几个少年,有人说道:“你们别敲了,改日再来吧。”
“为什么?”元生转身疑惑道。
“唉,因为.....因为.....”那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元生见他好不利索,不耐烦再问,又敲了几下。
“铛......”“铛.......”“铛......”
又等了片刻,才听见里面有人小跑的脚步声。
门一开,出来的不是庄内小厮,倒是个着衙门捕快服饰的人。
“你是何人?”那捕快没好气地问道。
“我们有事拜访林庄主。”
元生一愣,立刻拱手客气道。
“今日衙门查案,你改日再来”捕快摆摆手就要回转庄内。
他转身看到角落里的少年们:“你们还不快走?这武馆以后怕是都开不了了。”
少年们忙一溜烟地跑了。
元生回头看了眼江凤采,随即拿出散碎银两,飞快地塞进衙役手里。
问道:“不知庄内出了何事?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这庄子昨日让人屠了,全家一个不剩,啧啧,好惨!”捕快左右看看,收起银子,低声叹道。
“啊!”元生回头,与江凤采对视一眼,失声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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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剑山庄内,张行秋等人又到其他几间房内看了一遍。
这洗剑山庄规制不大,前后三进。
前面是外院和演武场,中间是个花园,最后面是内院。
内院规模最大,还跨着左右两个小跨院,由洗剑庄主两个儿子就分别居住。
内院被一道大门与前面隔开。
唯一的女儿则住在父母院子里西厢房。
几个的长随和丫鬟,随各自主人住在就近的耳房。
内院里的这些人,如今都无一例外躺在床上,没了动静。
这三个小辈的房间和仆从们的耳房连翻动过的痕迹也没有。
像是贼人径直进去杀人,一旦得手,立刻离开。
院子里。
张行秋大怒道:“当真丧心病狂,竟连妇孺也不放过”。
无怪乎张行秋发怒,那洗剑山庄十多岁的女儿竟也被用同样的方法杀死。
小小身体尚未完全长成,就再也没有了生气,实在让看到的人心中愤怒难言。
捕快们已经对庄内剩余人等问话完毕,看到张行秋大怒,都不敢说话,只安静地等在一旁。
“昨晚府内护院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张行秋稍缓了缓心中怒气道。
“这洗剑山庄主人们本就都有些功夫,所以并无专门的护院。”李大春上前小心回道。
张行秋了然点头。
看这洗剑山庄虽名为山庄,但上上下下,连主人带仆从统共不过几十人。
恐怕就是靠着在前院开武馆过活。
除了有功夫在身,也就是一般富户,自然不会养太多闲人。
“左右邻居是否查问过?”
李大春:“还未来得及,我这就去安排。”
老管家正捧了账本快步走来。
张行秋转过头,对小谢道:“去问问那个盒子的事儿。”
“是。”小谢低头应道,随即向老管家走去。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一起朝庄主的卧房去了。
看天色,已到午后。
张行秋吩咐道:“将死者带回衙门让仵作检查勘验。其他人问完话后回衙门。”
“是”李大春连忙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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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末,日头已不像正午那么毒,暑气稍减。
县衙内的花厅内,张行秋坐在主座,换了寻常家居打扮。
他捏捏鼻梁,问道:“思柳,今天洗剑山庄的案子,你怎么看?”
随从小谢,谢思柳也已洗漱过。
穿了一身半旧素色长袍,侍立在旁。
他还未来得及回答。
一个带笑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我的大人啊,先用饭!今天已经累了半天,又误了饭时,你受得了,思柳也要受不了。”
话音刚落,从厅后转进一个女子。
她梳着妇人发髻,圆脸大眼,身量中等,穿着浅紫色褙子,略有些丰腴。
“好好好,听夫人的。”一改在属下面前的沉稳严肃,张行秋笑着言道。
原来是张行秋的夫人柳氏。
几个丫鬟跟在柳氏身后鱼贯而入,在花厅内的八仙桌上摆饭布菜,之后又悄然退下。
在花厅内一起吃饭的只张氏夫妇及谢思柳三人。
饭桌上,四个小菜加一个汤,三人围坐桌前。
思柳并不多话,起身为张氏夫妇二人布菜。
柳氏知道他一向话少,笑道:“这八珍乌**汤,最是益气补血。你多用一些。”
“是,谢蓝姨。”谢思柳知她一向关爱自己,微笑着答道。
“女孩子家,最怕血气不足,你受过重伤,再不补补,时间久了,容易损伤根本”柳氏又道。
张行秋不便说什么,只是跟着点头。
“好”谢思柳道。
此时厅内洒下柔和日光,她的脸色不再显得苍白,也不是早前冷若冰霜的样子。
笑颜展露,嘴角一个笑涡,正是一个姑娘家无疑。
柳氏知道张行秋遇上大案,心有负担。
席间不停给二人布菜,随意拉些家常。
她一向说话风趣,不多时,就让两人忘了早些时候的沉重,心中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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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谢思柳去书房向张行秋回报了向老管家打听来的消息。
林庄主夫妇房内的锦盒具体装的什么连老管家也并不知晓,这让张行秋有些失望。
他却也没说什么,随即处理起衙门里其他公事。
待谢思柳回到自己的院子,又照例练了几趟剑,就寝时已是戍时。
她一身白色里衣躺在床上,长发披散,更显的弱质纤纤,与白日里判若两人。
面上心事重重,似有万钧重担压在肩。
今日的洗剑山庄的惨案,让她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谢思柳一闭眼,又是一片血色。
恍惚间,一把熟悉的声音,似用毕生力气嘶哑的喊道:“柳儿,快逃,快逃......”
她猛地又睁开眼睛,眼角赤红,呆呆的盯着床道。
“洗剑山庄林家开有武馆,虽说以武立家,但并不逞强斗狠,明面上并未听闻有什么仇家。"
"林家夫妇年约五旬,成亲多年,关系和睦;两子尚未成婚,女儿年幼,情杀似乎也不太可能。”
谢思柳面露疑惑道:“不知和我们在庄主卧室找到的那个空盒子,有没有关系?”
如今连那盒子里原本装的什么也不知道,是否和这次命案有关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案情走入了死胡同。
一时间房内静了片刻,只能听见窗外不住的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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