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同州遇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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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姨,我在”谢思柳连忙起身应道。
柳夫人一手端着一个托盘,一手推门走了进来。
谢思柳:“蓝姨,你怎么来了?”
连忙上前接过她手中托盘,转身放在桌上。
那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
柳夫人跟着她身后,笑着说:“我看你下午饭没用多少就回房了,是不是天热胃口不好?”
两人在桌边坐下。
谢思柳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急着回房看话本,含混着答了句“嗯”。
柳夫人满脸怜爱,把鸡汤往谢思柳面前轻轻一推:“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谢思柳乖乖拿起汤勺,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多谢蓝姨,很好喝。”
柳蓝嗔怪道:“你这孩子,总这么客气。”
说罢又道:“你母亲是我嫡亲堂姐,幼时要是没有她的看顾,我早就被继母磋磨没了,哪里还能在这里给你**汤喝。
谢思柳也不接话,只喝着鸡汤,喝几口就抬头对柳蓝甜甜一笑。
果然,柳蓝看着她乌黑的发身体康健才是一切的根本,不仅平日的饮食十分操心注意,还也找来城中名手再次诊治,好好调理了一年多。
谢思柳觉得经过调理,再加上每日勤奋练剑,感觉自己的身体比没受伤之前还要好。
但柳蓝总说她面色苍白,还是失了太多气血的缘故,所以总是让厨房做各种补汤,监督她服下。
张行秋日常虽然不便太多劝慰,但也去信与谢思柳家乡官员联系,时时关注案件进展。
只可惜,谢家一案,唯一幸存的谢思柳也未看清凶手样貌,实在难办,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今年早些时候,张行秋官职升迁,离开往日任职的河东郡,两夫妇也一直把谢思柳带在身边。
一家人到同州后,谢思柳提出想跟着姨父学着办案历练,也好长些本事。
张行秋、柳蓝知道她放不下家中血案,也不阻拦,反而帮她遮掩。
只是柳蓝时常心疼她为了方便行事免人闲话,总是穿着男装。
那些女孩子家最喜欢的胭脂水粉、好看衣裳再也没上过身。
就连贴身的丫鬟小厮也不便指派,日常只能自己照顾自己的起居。
谢思柳心里其实并不在意这些。
但这世上仅有的亲人,拳拳爱护之心,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谢思柳的房间里。
柳蓝见自己无意间引得她伤怀,想了想话锋一转。
笑着说:“你姨丈说你近日很有长进呢,办案心细如发,思维敏捷......”
谢思柳闻言,心中一喜:“真的?”
面上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差的远呢!大概只是比第一次,就是南城那魏家小妾杀害主母案时好一些而已吧。”
柳蓝闻言,脸上带上一丝促狭:“嗯,你那时回来,可是吐得面色苍白,一月都见不得红色呢!”
谢思柳笑:“是啊,这才大半年,我已经面不改色,是不是很厉害?看来我还挺适合做个捕快呢!”
说着俏皮的吐了下舌头。
柳蓝难得见她小女儿模样,也笑了起来。
心念一转,又想到她话一般的年纪,却身负深仇,满门惨死。
不由得难过,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叹道:“我可怜的柳儿......”
谢思柳乖乖伏在她怀中,嗅着柳蓝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怎么的也忍不住默默流泪。
但其实她心中只感受到温暖又依恋。
小半个时辰之后。
柳夫人已经回房,谢思柳躺在床上,却心绪难平,久久未能入睡。
窗外的雨也十分应景,劈哩啪啦,一直下个不停。
听起来似乎还越来越大,夹杂着电闪雷鸣,轰隆隆,轰隆隆......
就连窗户也被大风吹得不住地振颤着。
突然,哐当一巨响,一扇没有关紧的窗户被凤吹的大开,打在窗棱上,疾风骤雨叫嚣着闯了进来。
谢思柳连忙披上衣服,穿鞋下地。
还没等她走到窗边,一道白色闪电撕裂夜空,惊得她拉着衣襟的手就是一抖。
瞬间,电闪雷鸣,风更狂,雨更急。
等谢思柳奋力关上窗户,半个身子已被大雨浸透。
她只好又去拧干了帕子,擦干自己。
方才躺进被窝,这时总算觉得有些困倦。
于是谢思柳闭上眼睛,在思绪纷飞中似睡似醒,静待梦乡。
隔壁的院子里。
元生正拉着薄被盖住头脸,把蜜饯藏在被窝里偷吃。
一不小心牙齿咀嚼竟发出了声。
江凤采正在灯下看书,还没有就寝,立即抓了个正着。
他大步走到元生床边,元生拒不承认,直到被揪了耳朵才乖乖交了出来。
可待江凤采吹熄灯火,进了内间,元生又从枕下掏出个纸包,嘿嘿偷笑。
主院里。
柳夫人已经入眠,张行秋身着寝衣,披着外衣,站在窗前,眉头紧皱,似有忧虑。
这一夜,有人一夜美梦,有人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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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暴雨依然下个不停,全然没有要停止的架势。
已经担忧了一夜的张行秋,急匆匆地出了府衙,连轿子也没做,骑马就去了同州城外的渭水边。
这渭水,是黄河得最大支流。经永兴军路多个府、县。
往年暴雨过后,多次溃堤成灾,让流经府、县苦不堪言。
这同州便是其中之一。
张行秋一行人快马到了渭水边,看到河面水位已经上涨了许多,心中担忧便又多了几分。
待到骑马奔驰到树在水边的两块水则碑处时,心中更是一惊。
那左边的水则碑上记录着渭水往年的最高水位。
而如今,右边的水则碑相对于左边,已经快要超过四划。
张行秋心中默默算着:一般说来,超过三划,低的田地就会受灾。
如今已快要四划,大雨还未停止。
即便乐观些,如果河堤未能守住,被大水冲垮......那恐怕大半的同州田地依然要受灾。
想到这里,张行秋立刻打马回转同州衙门去了。
回到衙门后,他召集了衙门所有属官和下属捕快杂役做了安排。
首先,安排杂役们轮班日夜守着堤防,如有溃散,立刻报告;
其次,又下令属官组织大批工匠和杂役,立刻开始加固堤防。
这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江凤采。
张行秋本不敢让他去,然而江凤采多次请求想要帮忙,说自己有武艺在身,即使有什么危险自保也不难。
最后张行秋还是拗不过,放他去了堤坝上,千叮咛万嘱咐众人一定要注意江公子安全。
本来也想跟去的谢思柳,被柳夫人劝住。
柳夫人说她终究身子弱,再见风雨恐怕又要病倒,还是留在府衙帮着处理内务更好一些。
这个当口,谢思柳自然不愿添乱,只好老老实实的留在衙内。
同州府衙的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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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连着几日,同州府府衙除了日常巡城,轮班守卫府衙的人。
自张行秋往下,大多都守在堤坝上,不是轮班看守堤坝,就是监督修固堤防。
李大春也已经冒着大雨从梓州回来,果然此绿云非彼绿云。
那梓州的绿云这一个多月从未出过城门,形貌也和洗剑山庄里的这个绿云完全不同,更没有什么弟弟。
只是眼下再无人力去深入追查此事,近在咫尺的水患才是压在同州府衙所有人心中的头等大事。
只过了两日。
“不好了,渭河发大水了”
一道道惊呼,划破了同州城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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