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九章 珍珠梳篦,猫医,临风色,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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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认错东西不要紧,认错贼才是最要紧的。”悦糖心意有所指,说完还挑眉多看了樊灵几眼,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这一笑真是让樊灵怒从心头起,她居然当众挑衅自己。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董如婉道。
“我是这么想的,夫人敢那样确信这东西是二姨太的遗物,定然是发现遗物丢失,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我的头上吧?”
“既然遗物丢失,那我们就得寻找,见过遗物的人应该不多,樊灵算一个,五少爷身边的佣人算一个,不如,先从樊灵找起?”
“我什么时候见过遗物了?”没算计成悦糖心,反而要被她泼上一盆脏水,樊灵下意识地反驳她。
“你若是没见过遗物,在我家的时候又是怎么一眼认出的?你还特意说你在五少爷房间见过遗物,不是吗?”悦糖心偏头,疑惑地盯着她看,嘴上的话却是步步紧逼,丝毫不放松。
“我记错了,我见过的。”樊灵支吾道。
“夫人,既然今天这脏水差点泼到我身上了,我们今天就把遗物找出来,也算是夫人治家有方,公平公正,是不是?”得了樊灵的承认,悦糖心又看向董如婉。
她一向最重面子和名声,这话一出,她也只能应下:“明凤,去搜樊灵的屋子。”
樊灵的屋子安排在外头的庭院,明凤带着人去搜了,客厅里一片沉寂,窗边的玻璃框子映出外头的树影和来来往往的人影,总算有了几分热闹。
没等一会儿,明凤便来报:“夫人,我们不大认识二姨太的遗物,这才把樊灵的首饰都装在匣子里搬了过来。”
一个抽屉大的玻璃面匣子,不消打开便能将里面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董如婉粗粗扫了几眼:“应当是没有的。”
“夫人,樊灵的身上和手袋还没搜呢。”悦糖心好心地提醒道,她一笑眯起眼,娴静又无辜,只叫人觉得岁月平和。
可这样的笑意落在董如婉眼里却刺眼得很,清风又在她手里吃了亏,跟自己哭诉了许久,她咬牙吩咐明凤:“搜!”
明凤照做,先是搜了樊灵的身上,旗袍难以藏东西,故而她搜得粗略,到了手包,她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茶几上。
一个珍珠梳篦格外显眼。
白玉和珍珠做点缀,银丝做梳,这样的组合混在一起,更让这件首饰变得浑然天成,素雅中的极品,华贵中的绝美,便是如此了。
见到这样一个东西,董如婉的脸色变了变,她哪能不认得,这是二姨太遗物里最珍贵的一件,督军从国外买来的,白玉珍珠梳篦,连自己都暗暗嫉妒了好久。
“怎么样,夫人,这件是二姨太的遗物吗?”悦糖心看着她复杂的神色觉得畅快得很。
“这当然不是!”樊灵见了夫人的脸色,哪里还不明白,连忙辩解。
“樊灵,夫人还没说话,你急什么,这么着急,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悦糖心继续怼她。
“你乱说什么,狐狸精!没什么见识的蠢货,林家哪里轮到你说话了!”樊灵骂道。
“闭嘴!”董如婉被她吵得头疼,心里暗骂,没个轻重的东西,自己先慌了阵脚,那还不叫人踩个稀烂。
“夫人,这东西一定是悦,”糖心放到我手袋里的!樊灵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董如婉狠狠瞪了一眼,什么都不敢说了。
“樊灵,既然东西在你手袋里,那应该是一场误会,你是五少爷自己选中的女人,他送你件首饰也就不稀奇了。”
“是,”樊灵连连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东西是五少爷送我的,贵重得很。”
“那夫人这意思是,这珍珠梳篦就是二姨太的遗物,是五少爷送给樊灵的,遗物丢失只是一场误会了?”悦糖心梳理前后,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是这样。”董如婉只能认下。
“那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那是自然,明凤,送糖心出去。”
悦糖心捡起她的素银簪子晃了晃,笑得老实:“毕竟是五少爷对佣人的小恩惠,也不枉主仆一场。”
等到明凤把人送了出去,董如婉砸了一个英式红茶杯,这才怒瞪樊灵:“蠢货。”
“夫人,这东西不是我偷的,肯定是悦糖心放到我手袋里的,她害我。”樊灵弱弱地解释道。
“你这样说有什么用?副官跟着你,司机也跟着你,你蠢笨没发现,难道我们要把这事硬往悦糖心头上赖?”董如婉被她蠢得倒仰。
挨了骂,樊灵也只能咽下,她盯着那珍珠梳篦,眼底满是羡慕,这样珍贵的好东西,五少爷居然送了悦糖心。
“把这儿收拾收拾。”董如婉丢下一句话,起身上楼。
“好。”樊灵先收拾自己的手袋,抓起珍珠梳篦就要往手袋里放。
“对了,珍珠梳篦给我送上来。”董如婉的命令响起。
樊灵极不情愿地把珍珠梳篦给她送了上去,心里骂道,什么督军夫人,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催着我去算计悦糖心,这不也没成么。
她极为怨念地收拾完东西,林溪岑也回来了,他只看了樊灵一眼便上了楼,仿佛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佣人。
望着男人愈发高大伟岸的身躯,樊灵心里的憧憬渐渐破壳而出,她的名声已经毁了,那就只能坐稳五少爷姨太太的名头,把勾引他的小妖精全都处理掉。
董如婉回了房,把珍珠梳篦插在自己的发髻上,那样洁白的好玉和珍珠,衬得人的面色都朗润起来,她在镜子前左瞧瞧右看看,满意不迭。
林溪岑倚着门看她照了会镜子,这才敲敲门框,叫了声:“夫人。”
男人的声线似乎更加醇厚,董如婉转头看过来,眼底便带了阴沉,浅笑道:“溪岑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我看夫人头上的,似乎是我母亲的东西。”
“这个啊,”董如婉抬手摸着自己发髻上的珍珠梳篦,“溪岑是不是看错了?这世上长得一样的物件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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