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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湖面,清凉湿润。

画舫轻轻摇晃,像是一只硕大的摇篮。

四角的小金铃偶尔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

大帝王就睡在她的身边,男子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仿若大雪压在青松枝头,有种寒凉的凛冽。

这一切都跟她的卧房大相径庭,慕月奚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她很快就迷糊了,甚至在她还没想明白究竟是因为自己昨夜睡太晚还是因为刚才吃太撑才会这么困的时候,就已经沉沉睡去。

一双漆黑的眼睛慢慢睁开,安静地望着她的睡颜。

良久,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睡得真快。”

大手一挥,大床四周用金钩勾起的轻纱帐幔垂了下来,将那微凉的轻风阻挡在外。

……

慕月奚走在一片树林中,每一棵树都是青松,茁壮挺拔。

天上飘着大雪,犹如鹅毛般轻盈,洁白的雪压在青松枝头,那清冽寒凉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心安。

似乎有些凉了,不过她一点儿都不冷,因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木棒。这个木棒有点奇怪,长得像是一只兔子腿,还是烤熟了的兔子腿,热意蓬勃,咬起来也是肉肉的感觉,还挺筋道,稍微硌牙。

她一头扎在雪堆里,欢快地打了个滚,然后将大兔子腿木棒抱得更紧,牙齿在上面咬了咬,咬不动只当是磨牙了。

蓦然一声轻笑。

慕月奚吓了一跳,站起来遥遥四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但下意识的,她知道身边有人,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大雪退去,青松密林消失了。

兔子腿形状的大木棒倒是还在,正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而她的牙,还咬在大木棒上。

大木棒的主人低头看着她,黑眸中满是笑意,问:“朕的胳膊好吃吗?”

猛然惊醒慕月奚还有点懵,鬼使神差地答道:“不太好吃,有点费牙。”

男人闷笑一声,“什么味的?”

慕月奚回味了一下:“烤兔子腿。”

男人的笑压不住了,胳膊也抖了起来,低沉的笑声绕在耳边,耳朵微微痒。

慕月奚抬手揉了揉耳朵,这才发现她抱着大帝王的胳膊,腿还搭在大帝王的身上,整个人犹如一只八爪章鱼般搂着大帝王。

“你怎么这样?!”小公主立刻生气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控诉道:“说了不许越过中间的!”

大帝王笑道:“是呀,你是定了这样的规矩,可有些人偏偏不遵守,怎么办?”

他的态度就是那种“我错了但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慕月奚更气了,“打一顿!”

说完,轮着小拳头就朝他胸膛砸去。

萧御缜笑着钳住她的手腕,“怎么打我呢?慕月奚,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不打你打谁?谁让你过界的?”小公主理直气壮。

萧御缜粗砺的拇指在她手腕处蹭了蹭,哑声笑道:“你看看清楚,到底是谁过界了?”

慕月奚哼了一声,半坐起来左右看看——

萧御缜还在他的那半边躺着,他躺得很老实,平平整整,整个人已经到了大床的边缘,再往外一点点就会掉下去的那种。

而她却侵入了他的地盘,几乎将他赶出领土,抱着他的胳膊又咬又啃,还嫌口感不够好。

像是被火炭烫到,慕月奚唰一下松开了胳膊,蹭蹭爬回了自己那半边。

原本平躺在大床边缘的男人侧过身,黑眸含笑,“打一顿,嗯?”

低沉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莫名的危险意味。

慕月奚:“……”不遵守规矩的人要打一顿,这话是她自己说的,刚刚说过,还热乎着呢。

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她慢吞吞地说道:“呃……打一顿什么的也太暴力了,您要学会以理服人,对吧,讲道理就好啦,君子动口不动手。哎呀,楼下风景很美呀!”

说完,她从床上爬了下去,飞快地沿着楼梯去了一层。

大床上的男人重重躺平,小臂搭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半晌,低低地笑了起来。

慕月奚在一楼转了会儿,眼看着大帝王也来了一楼,她又哧溜跑上了二楼,趴在栏杆处悄悄往下看,大帝王竟然又开始处理朝政了。

他坐在雪白的毛皮旁,身姿高大挺拔,午后的阳光拢着他的轮廓,五官仿佛雕刻般深邃动人。

这无疑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人,也是除了哥哥之外,对她最好的男人。

可惜,他是皇帝,他注定要有皇后、四妃、九嫔,更别说无数婕妤美人之类。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明显,案几边的男人抬起头来,黑眸沉沉望了过来。

慕月奚脱口而出:“您要不是皇帝该有多好呀。”

男人长眉一挑,望着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听她的解释。

慕月奚却沉默了,片刻之后,抿唇一笑:“您看,做皇帝可真是个苦差事,都坐在画舫上了,还要处理这么多的折子,这跟在龙极宫坐着也没什么区别嘛。”

萧御缜想起了朝臣提议的秋狩一事。小丫头似乎感觉到无聊,他手头的事情确实很多,陪她的时间太少,要是去秋狩的话,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

大帝王不愧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言出必行,说要在画舫上待一整天就真的待了一整天。

晚膳的时候画舫上的小厨房做了饭菜,不过慕月奚惦记着大帝王烤的鱼,加上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却被困在画舫上,心里不太高兴,只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大帝王无奈地再度拿起钓竿,跟中午一样,钓了两条肥硕鲜美的大鱼,慢慢烤成两面金黄焦香,用荷叶托着,跟小公主一人一条分享。

用过晚膳,画舫依旧不靠岸,慕月奚躺在甲板上,仰头望着天空。

大帝王似乎终于忙完了,走过来跟她并肩躺在一起,慕月奚没有在意,肚子很饱,夜风清凉,他很安全不会无缘无故对她要打要杀,她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萧御缜侧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昨夜看到她的时候,她的手臂还搭在燕菁菁的身上。

他握住了她的手。

小公主横他一眼,“干嘛?”

萧御缜捏起她的食指,朝着天空一点,“那个就是紫微星。”

慕月奚顺着自己的指尖所点的方向望了过去,盯着看了半天,“嗯,很亮,紫微代表帝宫是吗,那说明您这皇帝坐得很稳当。”

萧御缜轻笑一声,他并不相信天上的星星跟自己有多大关系,“紫微星也叫北辰,它永远在正北的方向,夜间行军时可是指路的好帮手。”

慕月奚惊奇:“啊,原来还能指路。”

萧御缜捏着她的食指,往旁边一点,“你看这七颗星星,像不像勺子?”

慕月奚反应很快,“北斗七星?”

萧御缜笑道:“小公主可真聪明,勺子尾巴最后一颗星叫破军星,往前一颗叫武曲星。”

慕月奚:“那文曲呢?”

萧御缜捏了捏她的指尖,“和武曲星隔着一个位置的就是。”

他捏着她的手指,给她讲天上星星的名字和故事,直讲到亥时,慕月奚还不想走。

萧御缜硬是抱着她下了船,“睡得太晚你又精神不好,明日上课起不来了。”

……

一晚上认了很多的星星,好多是她之前听过名字的,慕月奚躺在床上,盯着那绣了幽昙夜放和满天繁星的床帐看了半天,发现床帐上那些星星都是胡乱绣的。

她有些兴奋,翻腾了好久才睡着,次日果然又起晚了。

蔫巴巴地去了储秀宫,别人已经都到了。

燕菁菁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跟她打招呼,齐莲莲竟然主动朝她笑了笑,慕云凤则是怒目而视。

慕月奚:“……”看来休沐一日,郡主们回家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还都是跟她有关的。

齐莲莲和燕菁菁她不知道,慕云凤发生了什么她大概能猜出来。

果然,慕云凤没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哥哥也是你的兄长,你不护着他倒也罢了,竟然还把他从马上打下来,他都重伤了你还用鞭子抽他,你到底姓不姓慕?!胳膊肘往外拐的贱——”

“贱丫头”三个字险些出口,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慕月奚坐在椅子上,惬意地晃了晃小腿,“诶呀,慕郡王都重伤了呀。说起来陛下还没罚他吧?”

“罚、罚什么?”慕云凤吓了一跳,狐疑地盯着她,“他都重伤无法下床了,难道罚得还不够吗?”

慕月奚笑盈盈地说道:“一看你就不懂,陛下可是亲口说了,按照大雍律法,就算是郡王也不能闹市纵马。”

“那、那要怎样?”慕云凤慌了,母亲明明告诉她不要在慕月奚面前主动提起此事,可她刚才一看到她就想起哥哥凄惨的样子,硬是没忍住。

慕月奚一摊手:“这个我说了可不算,陛下说要按律法来的。如果没人受伤,那就罚俸一年。”

“如果有人受伤呢?”慕云凤不确定哥哥纵马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人。

“如果有人受伤,那就杖五十,处徒一年。”慕月奚抿唇一笑,颊边梨涡浅浅。

慕云凤惊呆了。就哥哥伤成那个鬼样子,精心养着还差不多能恢复,再加上杖五十能直接要了哥哥的命,更别说还要处徒一年。

“肯定没人受伤!”慕云凤喊道。

慕月奚托着小下巴,“那可不一定,也许有人伤了被送到医馆还没来及的报官,也许受伤之人胆子小不敢惹郡王,反正到底有没有人受伤,那得去好好寻访。”

寻访?慕云凤想了想,要真去寻访的话,兴许会有人故意赖上来,就为了讹钱。或者慕月奚使坏,特意安排上几个人假装是被哥哥撞伤的,好给哥哥定罪。她整日待在皇帝身边,随便吹点枕头风,皇帝未必会大公无私地查明真相,很可能就顺着她的意思把哥哥给害死了。

慕云凤惊出了一身冷汗。

慕月奚伸出小手呼扇几下,皱眉道:“都秋天了,怎么还这么热?”

慕云凤飞快地跑到她身边,扯着自己的衣袖当扇子,努力给她扇着风,嘴里还要殷勤地问着:“这样呢,还热吗?”

姜嬷嬷一进屋,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她愣了愣,往后退了几步退出房门,揉了揉眼睛才又进来,进来往慕月奚那里看了一眼,慕郡主还在殷勤地扇风。

算了,小公主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上课半个时辰惯例休息,慕月奚叹了口气,“口渴。”

慕云凤飞快地跑回自己的卧房,倒了茶端过来,双手捧着递给慕月奚。

慕月奚摇头,“又不渴了,倒是有点饿了。”

慕云凤飞奔回卧房,取了点心,恭恭敬敬地放到慕月奚手边,“小妹,请用。”

被她一句“小妹”给惊呆了,慕月奚愣是没反应过来,盯着慕云凤看了半天,似乎无法理解这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眼看着小公主神色变幻,姜嬷嬷不知怎么心里很是不安,那种“小公主要搞事情”的不详预感再度从心底升起,她连忙站起来,宣布:“上课!”

半个时辰后下课,小公主就顾不上慕云凤了,她飞快地出了储秀宫,直奔宫门。

在宫门处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姬长夜。

慕月奚有些奇怪,干脆顺着长长的宫道回到上书房,如果姬长夜出宫,她也必然会在路上遇到他。

上书房里只有两个人——齐郡王和燕郡王。

燕郡王看到她,眸光闪了闪,若无其事地靠过来,假装不经意地打量着她。

齐郡王客气地问道:“小公主怎么来了?”

慕月奚左右看看,“怎么不见姬亲王?”

齐郡王:“小公主不知道吗?姬亲王被陛下调走了,说是姬亲王的字写得好看,有几册古卷快要毁损,陛下让姬亲王给抄录一遍。”

慕月奚:“……”狗男人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每天午膳都是跟姬长夜一起出宫用的,还把姬长夜调走,还偏偏不告诉她。

只剩自己就完全没必要出宫用午膳了,慕月奚气鼓鼓地回了龙极宫,大帝王果然已经早朝完毕,如往常一样坐在龙案后处理朝政。

“陛下,您把姬亲王调到哪儿去了?”慕月奚手肘支在龙案上,趴着身子问他。

萧御缜薄薄的眼皮一撩,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后宫不得参政。”

……后宫?

慕月奚无语,怎么就后宫了?再说,她问问姬长夜的去向,又不是要安排姬长夜的官职,怎么就算参政了?

“我只是暂住龙极宫,并不是您的后宫。”慕月奚低声咕哝着,并不敢让大帝王听见。

可大帝王何其敏锐,他自幼习武,又是久经沙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留意到,更何况就算手里捏着奏折,他的一缕心神也始终系在她身上,又怎么会听不到她的声音?

萧御缜俊脸阴沉,手里的折子捏得变了形。

慕月奚:“陛下,您饿了没?”

萧御缜:“……饿了,走吧。”

间隔多日,皇帝和小公主终于又一起用午膳了,安德平看得很是欣慰。

慕月奚用过午膳就有点犯困,还是撑着去储秀宫跑了一趟,就算没能给姬若娆带饭菜,她还是要去“关照”一下姬郡主的。

储秀宫最大最奢华的卧房,千工床,云丝被,床铺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自然也没有什么姬郡主。

慕月奚愣了,叫了个小宫女过来问,才知道前日姬郡主手腕受了伤,陛下说了,宫人照料得不精心才害得姬郡主伤上加伤,所以,特准姬郡主在家养伤。姬郡主就算留在储秀宫也没办法上课,她脚踝的伤经过太医这些天的照料,已经好了很多,亲王府的良医所完全可以接手。

慕月奚简直要气炸,大帝王分明是在故意跟她对着干,调离了姬长夜不说,还把姬郡主给弄回家了,现在四大亲王府都已经建成,姬若娆回的并不是四方馆,而是姬亲王府。她就算想要上门找人都不方便了。

好嘛,把顾东廷打发离开身边的法子还没想出来,姬长夜和姬若娆倒是先脱离了。

慕月奚怒气冲冲地回了龙极宫。

大帝王不会像她那样睡一个长长的午觉,但午膳后也会换掉早朝时的龙袍,小憩片刻。

慕月奚脚步不停,冲进了东次间他的卧房。

玉白锦袍搭在椅背上,玄黑龙袍已经脱了下来,男人穿着白色中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的大床上并没有挂帐幔,慕月奚毫无阻碍地冲了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抱怨:“陛下,您怎么把姬若娆给放走了?!”

黑眸睁开,兴许是因为在闭目养神,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只余一片平静。

“姬郡主受了伤,在家里会照顾得更精心。”他温声解释。

“可是姬郡主受伤是因为我,您把她放回家里了,我就没办法照顾她以表达歉意了!”

“你是无意的,无需歉疚。”萧御缜违心地安慰她。

“我歉疚我很歉疚!”慕月奚非常蛮横,“您把她弄回储秀宫来嘛。”

“不行。”姬若娆脚踝手腕全都伤了,他再把人扣在宫里说不过去,更别说都放回家里了还要叫回来。

“弄回来嘛弄回来嘛!”慕月奚扯着他的胳膊。

男人只穿了白色中衣,被她这么一扯,衣襟不可避免地歪斜了,露出一小片光洁健硕的胸膛。

萧御缜低头看看:“……”

慕月奚脸色一僵:“……呃,对不起。”她轻手轻脚地帮他把衣襟理好,还安抚地拍了拍,“不冷哈。”

这么一打岔,让姬若娆重新回宫的话头就不好再提。慕月奚很不甘心,“陛下您看,姬亲王、慕郡王都不用上课,姬郡主也回家去了,那我是不是也不用上课了呀?”

萧御缜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小丫头也太懒了。想当初他年少时,上书房的功课那么重也从来没落过一次,除此之外,还要习武、学习排兵布阵、跟着父皇早朝学习处理朝政……

哪怕后来跟着父皇上战场,刀光剑影地过完一天,夜里还要点着蜡烛学习到子时初刻。

而小公主呢,上午甜甜得睡到自然醒,有时候他都上完早朝了她还没起床,中午也要睡个香香的午觉。一天下来睡得精神旺旺的,每天上课才两个时辰,害怕累到她,他还特意把两个时辰分开上午和下午。

就这,她还总想着逃课。

别人不上课,她也不想上课。

也不看看姬郡主为什么不能上课,齐郡王又为什么不能来上课?

兴许是他的表情泄露了心里的想法,小公主不高兴了,慢慢地松开了他的手臂,白软软的脸颊鼓了起来,乌黑圆润的眼眸中写满了不乐意,“不就是受伤吗?受伤的人就不用上课了吗?好像谁不会受伤是的!”

萧御缜心头一跳。

就小丫头这偏执任性的性子,没准就真的故意受个伤,来逃避上课。

“慕月奚。”男人正色道。

“干嘛?”

“你要是敢故意把自己弄伤,朕就让姜嬷嬷来龙极宫。”

“……来龙极宫?干嘛?”慕月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你受伤了躺在床上,姜嬷嬷就守着你,一天十二个时辰,毫不间断地给你上课。”

大帝王说着话,神色严肃。他本就是冷峻清贵型的长相,这样板着脸说话,显得格外肃穆,似乎一言九鼎,下一刻姜嬷嬷就要凭空出现了。

慕月奚被吓住了,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你、你还是人吗?我都受伤躺床上动弹不得了,你还让姜嬷嬷给我上课?还守在我床边,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见断?!”

慕月奚越想越生气,扯着他的胳膊控诉:“你还是人吗?是人吗?!”

衣襟再度被她扯歪,萧御缜长眉一皱,握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带,慕月奚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体一轻似乎飞了起来,下一刻,她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

男人黑眸幽深,似乎燃起了两团幽幽火簇,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慕月奚。”

“……嗯?”慕月奚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某种危险。

“我是人,还是个男人。”他声音低沉,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莫名好看,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慕月奚慌乱地移开目光,却发现他的胸膛又露出一线,隐约能看到整齐排列的肌肉,“……?”

男人将她劈头盖脸地抱在怀里,慕月奚的脸被压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蓬勃热意,还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唔唔——”他抱得太紧了,她的脸都被挤得变了形,慕月奚挣扎几下。

“你要是不想睡,咱们就做点别的事情。”男人声音暗哑,意有所指。

慕月奚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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