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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侯爷成亲的那日,夜色刚刚降临的时候,乔沅就已经站在了侯府的后巷。

似乎真如江言所说,今夜连老天也助乔沅,月黑无风夜,适合做贼。而且还有江肆助阵,后门看守的侍卫误以为江肆是条没人要的狗,就从厨房拿了吃地来喂给江肆吃,乔沅就趁这个时候,潜进了侯府。

它严格听从江言教导,今夜进出之人最多的院子就是小侯爷的院子。于是它在府里转了好半天,也没找出哪个是小侯爷的院子,更悲哀的是,它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它躲在池塘边的一棵石榴树下,面对陌生的环境,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它虽然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但还是有隐隐的呜咽之声从喉咙里泄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沅都快绝望了,突然夜色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谁在那里?”那声音清冽而冷傲,在黑夜里像山间的泉一样,瞬间让乔沅内心得焦躁恐慌去了一大半。

它抹了抹眼泪,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隐藏在凋零的花枝间,看着有侍女提着六角宫灯引着那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往这边走来,它既欣喜又害怕。

眼看着那人就要走近,江肆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的,在乔沅身后叫了两声。

侍女松了一口气,回头笑道:“小侯爷,不知是哪里跑来的狗呢。”

小侯爷嗯了一声,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乔沅感觉他瞥了一眼自己,甚至它还觉得他们对视了,她被吓得不敢跟上去,江肆在身后用脑袋拱着它的背,它才小心翼翼地跟在小侯爷的身后。

小侯爷回到自己的院子前,遣退侍女,在院外站了一会儿,方才进去。乔沅奇怪,难道真的要入洞房花烛夜的人都会紧张吗?

小侯爷进了院子,有侍卫上前道:“小侯爷,都准备好了。”

“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小侯爷望着红烛高燃的喜房,面色冷厉,可一点也不像是个会因洞房夜而紧张的少年郎。

侍卫摇头,“暂时没有。”

小侯爷微微笑了一笑,转着自己的手腕道:“那开始吧。”

侍卫应了,此时院中只站着小侯爷一个人,廊下的纱灯将他的

影子照的分明,是乔沅下手得最好机会,它踌躇满志,势在必得地往前一扑,甚至已经在心中想象自己的人形会不会跟小侯爷和江言一样好看。

人生之事呀,有时玄妙得很喃。

乔沅向前扑的那一下,小侯爷玄妙地往前走了两步,趴在栏杆上的黑猫玄妙地往前一跳,影子通过廊下的灯火投射在刚刚他站的地方,于是乔沅就很玄妙的成为了一只猫。

它愣愣看着面前在自己眼里大了好几倍的小侯爷,傻眼了。

刚刚离去的侍卫此时也返了回来,搬着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放在院中,又让跟着的侍卫将院门闭上,那红衣的小侯爷弯腰抱起了地上的猫,然后轻轻抚着它的毛发,坐到了那把太师椅上,淡淡开口:“带出来吧。”

乔沅感受着他细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心中有点奇异的感觉,有点懵,有点小紧张,又觉得呀,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这样摸着,怪不好意思的。

侍卫将喜房里同样穿着红衣的女子带了出来,那女子就是今晚的新嫁娘。

新嫁娘看着院中坐着的小侯爷,唇角勾出一个艳艳的笑来,“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呀?有什么事我们进房里说不好吗?”说着就想上前拉小侯爷的手,却被站在一旁的侍卫谢牧伸手给拦下来了。

新嫁娘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小侯爷并不看她,只是垂目逗着怀里的黑猫,轻描淡写道:“有些事在房里做,我怕脏了我睡觉的屋子。”

“你想做什么?”那姑娘袖中的手紧攥在一起,眼中充满警惕。

小侯爷语声仍旧清淡,“为求公平,不若你先来告诉我,太后要你嫁进安国侯府,是想要做什么,季小姐?”他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或许应该叫你周云周姑娘?”

那笑却莫名让那姑娘遍体生寒,她强作镇定,问道:“你什么意思?”

小侯爷撑着自己的下颌,“周姑娘,你要知道,有些事你说出来跟我说出来意义是截然不同的,我现在是在给你活命的机会。”

新嫁娘脸色一白,“我不懂小侯爷在说什么。”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谢

牧就迅然从袖中抽出一条长鞭,勒住了新嫁娘的脖子,将人往后拖了数步,新嫁娘用手抓着长鞭,几乎被勒断脖子,但谢牧显然没打算让她这么快死去,手上松了松,让她可以吐字。

乔沅对突然出现的变故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听那姑娘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道:“谢斋野,我不信你敢在今夜杀人!前面尚有朝中官员,我若死了,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父亲?”谢斋野冷笑,“你还想说你是季大人的千金,周云,太后赐这婚时,怕是没有让季大人找个替身嫁进来吧?他既想帮着太后找个人来监视我,监视安国侯府,又想保住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决定会带来的后果,你从未想过吗?你竟还以为他会救你,简直愚蠢至极!”

“既知道季大人的目的,竟还答应这桩婚事!”周云脖子上已隐约有了血迹,“谢斋野,你果然是阴险毒辣的小人!”

“冥顽不灵!”谢斋野面色一冷,问道:“我今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周云,季大人此举是太后一人授意,还是皇上也参与其中?”

周云森然一笑,答非所问,“你谢氏一家的荣光快要到头了,谢斋野,今日我先走一步,黄泉路上,我等着你谢氏一门喃!”

谢斋野眯眼,阴森森的吐出一个字,“杀!”

然后乔沅就看见谢牧手中长鞭一寸寸绞紧,周云再也吐不出一个字,长鞭似乎已经绞进她白皙的血肉之间,乔沅在谢斋野怀里瑟瑟发抖,它似乎能够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吓得眼睛都给闭上了,如果能捂耳朵,它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捂上。

谢斋野感觉到它的害怕,抱着它的头放到自己眼前,疑惑道:“玄苍,你怎么了?”

尽管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刚才的狠厉,但乔沅还是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它觉得面前这个人太恐怖了,根本跟它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它甚至都不敢睁开眼去看曾经让它着迷的这张脸,谢斋野看它的小爪子在空中抖动,笑了一声,轻轻顺着它的头顶,道:“玄苍,你从前不这么胆小的,如今见杀个人就怕成这样,我可是要罚你的。”

乔沅

心碎了,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眶里包着两包泪,喵喵地叫着。

你可别罚了,乔沅想,第一次见杀人,不怕才怪了!

谢牧伸手探了探周云的鼻息,走过来道:“小侯爷,人已经死了。”

谢斋野抬头扫了一眼,见那姑娘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皱眉道:“把她眼睛给我合上,合不上就给挖出来。”

乔沅抖得愈发厉害,它此时后悔死了,为什么非要来偷这个人的影子?这不仅是难偷的问题,分明还是个十分危险的行动,它此时无比想念大魔王江言的打骂。

谢斋野摸着黑猫的耳朵,嗤笑道:“没出息的小东西,你若敢哭出来,我明儿就将你给杀了。”

本来眼泪尚还能忍住,结果被这一吓唬,反而像开了闸的水似的,不争气的往下落。

乔沅怕死了,觉得自己要被杀了,虽然它死是死不了啦,但是会跟这只猫经受一样的疼痛呀,它默默脑补了一下各种各样的死法,恐惧像白日里无处可躲的日光一样,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然后它感觉这猫体后腿间一热,然后低头一看,差点羞愤而死。

这黑猫竟然尿了。

乔沅发誓,绝对不是它被吓尿了,而是这猫到了尿尿的时辰了!是的,它绝不肯承认,它是被吓尿的,尽管在暗黑之境它也是个胆小之人,但从没有这么丢脸过。

然后它看见谢斋野的脸色变得无比古怪,看了看它,又看了看自己被尿液浸湿的衣袍,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受。

乔沅不敢看他的脸,自觉被他杀了也挺好的。

许久,谢斋野方才蹙眉问道:“真的这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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