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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衣瑞凤眼微眯,从锦被中探出手,不由分说的捏住了容色手腕,“容色,昨夜是怎么回事?”

容色顿住动作,凝着她眼,忽而露了丝笑,猝不及防的低首,迎着她微微瞠大的眼眸,碰上她唇角。

清浅的冷香一瞬弥漫,比之方才牧晋,更强势霸道的侵占着许攸衣的所有感官。

她神色愕然的微屏了气息,十指微紧,还不待她有所动作,容色桃花眼弯起,泄出丝狡黠,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掌心撑在她两侧,面色懊恼的直盯住她眉眼,十分幽怨,“暑夜蚊虫甚多,长夜寂寥,容色实难安枕。”

“你,你”,许攸衣瑞凤眼清晰的印着他面容,眼睫微颤,“放,放肆!白,白日宣淫,有违礼教!”

“可,可是……”,指尖微动,徐徐的拂过她耳侧,顺着她的下颌,一路滑到了她心口处,容色轻咬唇瓣,忽的浮起抹晕红,“大人与容色在云雾亭,佛门静地,幕天席地,容色……”

欲语还休,言外之意,这才是有违礼教,大大的亵渎了神灵,与她所为相较,他狠是无辜极了。

许攸衣猛地一噎。

侧开脸,耳尖红似滴血,“罢了!你,你先起开……”

“诺”,容色眼底笑意弥漫,得逞的像偷了腥的猫,十分规矩的直起了身子。

窗外蝉鸣聒噪,他心情颇好的拣了帕子,去拭她额角,“大人,可要容色吩咐衙役添些冰块,搁在屋里?”

晨风顺着窗隙,吹拂起纱幔,将床榻间的一切,一览无余。

鬓角间渗着浅浅水意,许攸衣余光划过缕流苏晃悠的残影,心跳一瞬竟有些失常。

“要,要,本官屋子就缺些冰块,你快去,不必急着回来伺候。”

许攸衣撑起身子,手直指门外,看向容色,露出些许急切。

“诺。”

压住唇边止不住上扬的弧度,容色乖顺的站起身,装作浑然不觉的模样,将帕子搁在铜盆边,徐徐揖礼后,转了身子。

明亮的浅影浮在他眼底,桃花眼看着地上零落的莲花瓣,不轻不淡的露出了丝胜者才有的蔑视。

凡事徐徐图之,才是正

理,柳云若根本不配称为对手。

他穿着鞋履,脚步轻快的迈过几片碎瓷片,在许攸衣复杂的视线里,很快便穿过廊檐,消失在了苑门处。

...

“大人,此次菩提寺一行,共折损衙役三十六名,刘府护卫二十一名,加上刘主绅,一并算来,当是五十八名。”

陈曰点着册子里的一个个人名,数着指头,一炷香过去,终于掰扯了个清楚,赶忙跪直身子,连汗都顾不上抹,迎着许攸衣审视般的目光,抬头急道,“卑职已经点了三遍,这回应是无误了。”

“齐王,与太女历来不和,谁都想抓个把柄,拉对方下马,本官听说西街赌坊已经被抄,连刘汝都未能幸免,这十日,你忙的脚不沾地,仗着本官不在,将县衙弄的乌烟瘴气,莫不是以为县令又死了一个,无人拿捏你的把柄,就此逃过了?”

许攸衣倚着榻沿,徐徐的将药盏放下,瑞凤眼中几分打量,冷着声色,几近鸿门宴似的架势,将陈曰压的够呛。

陈曰哪还敢隐瞒半分,抖着身子,就交代了个详细。

原来这几日先头,影穗来寻过她,不为别的,就为问她姨母,刘汝的消息,近而又探问起西街赌坊,她倒是交代了个大概。

说到徐黑,影穗又问了她到诀阳城几年,何时来的,又是几时开起的赌坊,距离山匪横行,又隔了多少日子,寻常时候赚的银钱是存在钱庄,还是特地往京城运,诸如此类的问题。

她摸不着头脑,隐隐觉出异样,一来二去,竟觉着西街赌坊背后势力不小,怪不得姨母喜欢依仗徐黑,就连杀县令这种事,都说干就干了。

如此一来,她顿生退意,反正她掺和不少,如今许攸衣又生死未卜,只有她姨母刘汝还能护着她。

所以这些日子,她帮着她烧毁了搁在县衙有关山匪烧杀掳掠,及城中各处闹腾起的帮派纷争,所殃及百姓性命的命案,和县令之死所有相关线索,连同近几年所有留档宗卷,都被她趁着夜深人静,给付之一炬了。

至于齐王,与太女先后突然驾临诀阳城后几日,西街赌坊可谓是腥风血雨,连带着她姨母都在一

个雨夜,被抄了满门,她听了消息,自然是闻风丧胆,索性平日并无人知道她与刘汝关系,她得了容色提点,只要销毁县衙户籍,那背后势力必然再也发觉不了她的存在。

只是县衙几任县令交接,庶务疏于打理,关于户籍,早已杂乱的不成样子,一一翻查,没个十天半个月想也是不可能找出个结果的,故而,她心一横,又点了搁置户籍关契的屋子,半点残纸都没给它留下。

这几桩事情下来,给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陈曰越说,越抖的跟筛糠似的,汗湿了满头满脸不说,连外裳都浸了通透。

语序越来越乱,陈曰结结巴巴,顶着许攸衣冷气四溢的眼神,最后一下瘫伏在了地上,“大人,卑职知罪,求大人救救卑职,卑职还不想死!”

果然牧晋说的不错,这陈曰胆子虽小,干出的事却是一桩,比一桩无法无天。

许攸衣微微眯眼,“想活,那便随本官进京,若你能将你所知,在陛下面前,一一交代清楚,本官可保你性命无尤。”

“诺,诺,谢大人,多谢大人。”

陈曰欣喜万分,忙不迭的跪拜,身后容色端着凉饮,靠在屋门后,轻轻的垂了眉眼。

...

“将军该怎么办?”

副将捏着漆筒,焦急的盯住影穗,“上回是太女殿下动用羽令,假借陛下旨意,授意将军逼长宁帝卿自裁,以全皇室颜面,再行图谋,如今陛下传信,分明并无此意,若是让陛下知晓,将军以下犯上,意图弑主,岂非要葬送将军,卑职等,及影家一族性命!”

假山壁角,昏暗石洞内,影穗漆黑了面色,看不清神情,“此事,本将军一力承担,必不会叫尔等危及性命,你且放心。”

滴滴答答的水声,越发显得气氛沉寂,副将苦了面色,并未觉丝毫宽心,“多谢将军担待。”

石洞外,司月恒淡淡抬了眉眼,清冷了面色,“将军何必自欺欺人,依着母皇的性子,她必不饶你,包括影家,也包括你们。”

勾凤眼沉静的扫过副将,徐徐勾了勾唇角,“皇姐的性子,你该清楚,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如今只有身为最

受母皇宠爱的长宁帝卿,也就是本君才能救你。”

细玉微屏着气息,小心的注意着四周,这一听见自家殿下竟要饶了影穗的大不敬,顿时皱了鼻子。

只是司月恒威仪甚重,他不敢胡言,只揣在心底暗啐影穗大逆不道,瞪了眼洞里的两人。

幸亏自家殿下料事如神,猜到陛下必然会在他安然无虞时,传信到此处,提前派自己的亲信随扈截下信筒,不然哪能得知太女敢假借旨意,意图杀弟,这样的勾当。

索性如今知道的不晚,影穗,和这副将,就是最好的人证!

细玉拂拂胸口,轻轻的舒了口气,然后便听到司月恒音色冷凝的说道,“只是本君可不送无用的人情。”

事关身家性命,和家族存亡,影穗,和副将自然欣然应诺,老实的跪在地上,俯首称臣了起来。

“但凭殿下吩咐,卑职等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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