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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一曲花间舞,梅零落,杏花开,山中美景尽现,花团锦簇,绿意盎然,但如此美景也比不上花簇中那红衣仙子惊鸿初现,那一抹霓裳吊的多少英雄豪杰垂涎三尺,心旌神往,就算放弃一身富贵,万般荣华,也定要和那红衣仙子共舞一曲,共度良宵。”
一个看似富贵的中年人坐在酒肆当中,和对面的那几个人诉说着,他最为得意的境遇。此时邻桌一个独自喝酒的青年,缓缓的放下酒杯,回头对着那中年人说道“这位员外,你所说的那个红衣女子是不是伊蝶衣?”
这伊蝶衣的名号被那青年给报了出来,顿时引起那富贵员外的兴趣,只见他两眼放光,微微起身,不住的点头,并称赞道“呀,没想到小友也知道伊蝶衣的名号?莫非小友也识得伊姑娘?”
可没曾想到那青年轻轻的捏起酒杯,拿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却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不由的让那富贵员外有些失望,不过他依然饶有兴趣的说道“只是可惜呀。”
这话引的那青年不由的微微皱眉,淡淡的问道“为何?”
此时那富贵员外便说道“只是可惜,这伊姑娘钟情的,偏偏是叶家那没用的庶子叶守诚。”
那青年听了这话不由的再次皱眉,微微侧脸问道“这有什么可惜的?”
听那青年这般发问,那富贵员外有些鄙夷的回答道“小友,你是不知道呀,这叶家在这金陵城是名门大户,自然和那伊家门当户对。
只是这叶家最有希望继承家业的是大公子叶相柳,可他叶守诚是个庶子,说好听点是叶家的公子,说难听点,那也就是叶家的家奴罢了,他是没有希望继承叶家的产业的,就算那伊姑娘跟了他,往后岂能有好日子过?”
这话说的在理,在大梁,庶子是肯定没有继承家业的,起码现在没有,他这样说话语间倒是充斥着对伊蝶衣的不值,只是这话那青年听了之后显然不高兴,眉头再次皱紧,回了他一句“难道庶子当真无用?”
那富贵员外微微摇头笑道“这位小友,你这话问的,难道小友不知道当今的社会吗?就算那叶守诚在金陵城内远超一般家族的庶子,但那又怎么样呢?”
就在他们说话间,酒肆的外面响起了铃铛声,此时那个正饮酒的青年微微起身,对着那富贵员外起身作揖并说道“受教了,敢问足下贵姓?”
那富贵员外笑呵呵的回答道“鄙人姓高。”
说完正要落座,但却听到窗口的位置骚动了起来,那些人瞥了一眼窗外,小声说道“快看,快看,那驴车不是叶守诚的吗?”
此时那姓高的员外也赶过去,此时他却看到刚刚和他说话的那青年人尽然径直的上了驴车,此时他不由的面红耳赤,心生懊悔,不由的彷徨到“坏了,坏了,我真是嘴贱,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时和他同坐的几人迎了上了关切的问道“高兄,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那高员外顿足说道“几位老兄不知道呀,听闻那叶守诚颇有手段,而且是睚眦必报之徒,今日我这般说他,他岂能放得过我?”
这时他身旁的人赶紧劝慰道“高兄,这话是多虑了吧?就算那叶守诚有三头六臂,也不过是一个庶子,叶家岂能因为几句闲话帮一个庶子的?何况高兄也是财大势大,还怕了那叶家不成?”
听了这话,那姓高的员外,不仅没有释怀,反而更加的自责,说话都有些急切“哎呀,几位老兄,我怕的不是叶家,是那叶守诚呀,你们都知道的叶家家大业大,可无非就是个地主,可是那叶守诚不一样,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姓高的员外的话,他们显然没听懂。
此时那叶守诚的驴车却已经停在一座高大的庄园门口,他赶紧往里面走,穿过一道隔断,又走过一道大门,此时便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员外端坐正堂,他微皱的眉头,显得很不高兴,此时见叶守诚赶来,二话没说,抄起茶几上的一盏茶碗便朝着叶守诚丢了过去。
愠怒异常的吼道“跪下。”
那叶守诚只是瞥了他一眼,便乖巧的往地上一跪,全然不顾地上的茶盏的碎屑,以及滚烫的茶水。而即使他做到如此这般,那员外显然也没有丝毫的怜惜,指着他的额头便怒骂道“叶守诚呀叶守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叶守诚听他的语气,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双眼微微抬起,此时那员外再次怒骂“你不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是吗?那好我现在告诉你。
都知道生意人在大梁是什么身份,那是低人一等,你不知道吗?想想我们叶家,有良田千顷,店铺百间,除了没出一个官宦子弟,那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可你倒好,偏偏要去做什么生意,你看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像你一样,出门比人矮上三分,就连马车都不能坐了。
我们缺钱吗?我们有粮仓百座,会缺钱吗?你怎么就不学学你那相柳哥哥,安分守己的守着家业不行吗?实在不行,你去百花楼,你去燕云台,爹都不拦着你,可你却偏偏要做什么生意,你就是我们的耻辱。”
叶守诚显然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微微抬头说道“做生意怎么了?”
“怎么了?”这话彻底的激怒了叶老爷,他二话不说,抄起桌面上的一根戒尺,朝着叶守诚的脊背就打了下来,每一尺都打的那叶守诚咬牙咧嘴,可他硬是没有停手,此时叶老爷更是怒不可遏,不断的质问“怎么了?你告诉我怎么了?堂堂的人不做,偏要做下三滥的勾当,你还要问我怎么了。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障,让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让你给叶家蒙羞,让你无事生非,你去看看我们大门上的匾额,商贾,我让你商贾。我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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