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小哥星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六十六章 五月七日,逆命者之刃,外卖小哥星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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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礼貌的三声敲门声响起,不急不缓,不轻不重,让刚刚有些尴尬的珞珈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我去开门”就跑向了大门,苏筱雪也扭过头看向门口,暗自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又买了什么东西送货到了。
珞珈打开了门,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孩,颜值算得上惊艳,嘴角伴有浅浅的酒窝,背着一个黄色的小包。她主动开口打招呼“你好,我的名字是五月七日京子(见第三十五章),监察局后勤部临时专员。”
监察局!
珞珈下意识想做出防御姿态,但怜只是淡淡地说“我建议你不要这样做,会死。”
门口的女孩说出这句话不像是威胁,珞珈只感觉她在陈述事实,某种无形的压力按在他的肩上,他自认来的不可能只是这么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后勤部专员。流言中那些比狼还要凶残的执行部专员呢?在周围埋伏好了吗?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不请我进去吗?”五月七日京子微笑着说。
珞珈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他要是反抗的话,说不定连苏筱雪都会被牵连。他用力咬了咬牙,让开了门。
“是谁啊?”苏筱雪站起了身来,路过客厅中央时随手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她颇为好奇竟然还会有人上门来做客,是姑姑一家的朋友吗?
看清来人的一刹那,苏筱雪神情一震,倒不是她认识这位不速之客,而是这个上门的客人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苏筱雪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很有些挫败的感觉。
“你好,冒昧登门,请多海涵。”来人很有活力地两步跨到苏筱雪身边,抓起她的手上下摇晃两下,过度的热情让苏筱雪一时有些发愣,只见客人继续说“我的名字是五月七日京子,正好是今天的日期哦。”
“你好,你好。”苏筱雪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礼。
五月七日京子心满意足地跳到沙发上瘫了下来,给人一种她身上的负重过大让她很是疲倦的微妙感觉,苏筱雪的反射弧也终于走到了尽头,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珞珈神情紧张地关上了门,脑海中涌出许多种想法,但一个都没敢付出实践。苏筱雪还在旁边,他不敢冒任何风险。
五月七日直接拿起茶几上的咖啡灌了一口,丝毫不在意这是苏筱雪刚刚喝过的,自然的彷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苏筱雪刚要继续发问,却被五月七日的话语打断了思绪“其实,我是受人之托来送个东西。”
寒风清洗过大楼上生锈的铁徽章,细小的冰渣沿着棱角四下蔓延,在这通天彻地的风雪中,一切的热忱似乎都会被湮灭冰封。太阳无力地挂在天边,似乎下一刻就将失去扶着山脊的力气直坠下去,夜的女王重新在这方世界跳起呼啸的踢踏舞。
本该是炎热的夏天初登舞台,这里却寒冷的如同严冬地狱,连海面都被被冰封,旗帜也僵硬地停在空中。短波无线电板命似的在风雪中穿行,留给那些即将失去作用的接收器空荡荡的回音缭绕在城市上空,那都是标准的普通话,但全部带着极大的杂音。
“央人民广播强寒流袭击下请滞留居民做好保暖,尽快赶到最近的政府撤离点或留在家中,使用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营救”
“据气象台消息,南方气温略有回暖南岛及周边群岛气温上升至接近零度,东西南多地气温均达到零下十五度以上,防寒压力大大减轻”
“由广州方面中央临时指挥部消息,秦岭淮河以北依然处于重寒地区,新的搜救队伍已经集结,将发扬不怕艰苦不怕牺牲的精神全力营救依然被滞留在北此外,包括临近分界线数省,北部居民都将组织全部往南迁移,尽量使居民全部位于杭州-武汉-成都一线以南,减轻抗寒压力”
“专家介绍,这次气候变故是上千年未有的重大变故,冰川期的提前到来给了包括我国在内的众多国家一次难以想象的沉重打击,人员伤亡难以计数”
“我国充分发扬大国担当和人道主义精神,宣布将在多个东南港口接收北方国家难民,这次冰川期是人类历史上所要共同面对的巨大灾难,理当互帮互助”
“截至目前,包括通向俄罗斯、朝鲜、韩国、rb在内的多个国家的救援线已经全部被严寒切断,出逃难民还有一半位于北方的封冻海路上,破冰船行驶缓慢而那些未能逃离各自国土的人们,很有可能将丧生于看不见边际的风雪中”
“据可靠消息,加拿大难民大规模撤向美国南部与墨西哥,但幸存者数量不足四成。美国北部难民为了生存不得已向更南方进行迁徙,沿途随处可见冻死的尸骨”
“北欧中欧居民开始全面向南部国家涌入,许多国家被迫举国迁移以求留下些许火种,面对世界性的气候灾难,曾经的不少大国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体面”
“非洲许多国家表示愿意大规模接受中国民众迁移并允许部分军队入驻保障人民生活安全,如南非总理所说,这正是回报先前的帮助的时候这将缓解南方被北方居民大量涌入后暴涨的人口压力与居住压力”
“天灾无情人有情,人类必将不会被这么一次磨难彻底击倒。感谢收听,今天是2020年5月7日”
一只被冻僵的乌鸦从楼顶上坠落下去,砸进了雪里,四周依然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像是死亡的丧钟。
陆谦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那荒寂的梦境瞬间破灭,那冰封万里的京城也从眼前消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那个梦中的寒冷真实到令他醒来都还有些瑟瑟发抖,哪怕监狱里明明开着暖气。
2020年一年后么?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预知的能力,怀疑这仅仅是个单纯的噩梦,但依然感到极度的不安。
因为这世界真的要大变了。
罗伊玛尔均匀的呼吸声始终未变,陆谦用力摇摇头将那些纷乱的想法甩出脑海,重新躺下。不管外面世界未来将如何变化,至少现在还与身陷囹圄的他无关,他暂时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些事情,的确,他没有。
梦中依然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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